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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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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想看看令以明会怎么做。

    杵作把尸体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发觉心口处有异样,但因为这具尸体身份特殊的缘故,不敢破坏。

    令以明听了杵作的话,大概也就敢肯定自己的猜想了。

    “刚才死者的夫人就说过了尸体必须完整的还回去,师兄,这可如何是好?”石赤瑜见令以明不出声,又问了一遍。

    “光凭凶器是不能知道真凶是谁的,何况你们说那可能只是一根针,别的倒也罢了,一根针能有什么线索,再从别处查吧。”令以明垂着眼,像是认真的想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查。

    连柔交代的很清楚了,她是主动去杀人的,不是临王强迫她的,按理说,他还真没有任何理由去包庇她。

    令以明想了很久,然后把苏若洵单独叫到外头去,把他现在知道的都说了一遍,苏若洵听完后,问,“你想了那么久,心里肯定有个大致的方向,所以你现在是苦恼着该怎么替她找替罪羔羊,还是苦恼该怎么让证据指向她呢?”

【116】对不起()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让证据指向她,那我算不算对不起她。”

    到底也算是一场兄妹。

    “不算,她不是被逼的,她是自愿杀人,甚至是她很乐意去杀人,只不过恰好杀得这个人是临王也想杀的而已,从最根本的条件来讲,她和普通的杀人凶手没有区别,甚至更为恶劣。”苏若洵笑了笑,“你就是缺一个人肯定而已。”

    大致方向就两个,一个是瞒下,一个是揭发,他在往揭发的方向想,只要这个算不算对不起的问题解决了,那接下来他会怎么做,简直是意料之中。

    “不过你也得按照正常的方式来吧,还是得从证据落手,而且不能把临王这个幕后指使给泄漏了。”苏若洵见令以明还在想,适时的提醒了一句。

    “苏若洵,你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呢?因为连柔杀了人,所以你说我没对不起她,让我不要包庇她,可是临王才是最想要人死的,即使不是连柔,这次也会有别人去杀,论起罪来,临王才是最可恶的。”

    面对令以明的问题,苏若洵毫无犹豫的回答了,“我不是圣人,所以一定会有不好的一面,同时我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罪人,偶尔有些善良,甚至是正义的一面也不足为奇吧。”

    “在苏府时你不是说觉得那些歌姬舞姬可怜吗,那时我就和你说过了,苏政息还在,那你就救不出那些人,你是临王的人,只要老实的为临王做事,不久后,苏政息这个站在临王对面的人自然会消失,那时候你想怎么救就怎么救。”

    “连柔杀了人,你找出她这么一位凶手来,在我看来是好事;临王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在我看来既然皇帝认同他,那他对江山社稷而言就一定好的,帮他既能让你达到你要救那些歌姬舞姬的目的,又能让我早些解脱,在我看来,这也是好的。”

    他的世界里好像永远和利益无关,只是要分出对错来,为了让他明白她的想法,她也只能把最简单的利益分出好坏来。

    “明白了,对你有益处的就是好的。”令以明说的话让苏若洵一怔,“原来你明白,刚才我是白费功夫绕了那么大个圈子。”

    “你和你以前真的变得越来越像了。”令以明垂眼,然后转身离去,苏若洵听着他的话,有话想问,最后还是自己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从前的她和现在的她拥有的不是同一个灵魂,心境是绝对不同的,可难道她现在还能像刚开始查染坊的案子时,知道凶手一点也不为自己杀了人而愧疚时,气的不顾一切上去对着凶手拳打脚踢吗?

    她还会为这些事而生气,可她不会再有过激的行为,就像她知道高夫人那些事后缠着他问为什么不能把高夫人也抓起来时他回答的一样。

    他说的无能为力让她恍然大悟,不过怎么到了现在,反而是他还执着于分对错呢?

    该说他是愚昧吗?差不多的道理放在别的事上就不明白了。

    还是该说他太单纯,强迫自己接受了在那件事上的无能为力,换到再大一点的事情上,他内心那点幼稚的善良又在蠢蠢欲动。

    怎么样都好,终归也只是善心没被消磨掉而已。

    “昨日晚上,你去哪了。”

    连柔看着令以明,一直是笑着。

    对于这个她被绑在木桩上的场面,在别人看来应该是从未想过的,可是这却在她的意料之中。

    “师兄,他府里那么多下人,你不去一个个仔细排查,反倒来审我这个毫无关系的人,师兄,你是不是疯了?”连柔想着其他人都在场,令以明也不敢说出她的身份来,便道:“我昨日晚上是比较晚才回来,可那又如何,这是你在毫无证据指向我的情况下将我绑起来的理由?”

    “凶手是从屋顶上掀开瓦进屋去的,死者府里有本事这么做的下人都查过了,都不是凶手,而师姐你恰巧昨夜很晚才回来,而且身手又极好,一不小心的就符合了我们目前能确定的线索,令师兄这么问你,不是很正常吗?”

    苏若洵自己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一阵恶寒。

    连柔这种杀人方式,如果不是令以明了解她,估计这案子能成为一个千古奇案。

    并不是这中间过程有多刁钻,而是连柔这个凶手太过古怪。

    她的杀人动机只是纯粹的想杀人,加上天时地利人和,根本没人看见她,如果他们根本不认识连柔这个人,那这个案子绝对是破不了的。

    这案子指向连柔的证据目前来说一个都没有,除了她有杀人的时间以及符合条件的身手外没有一样能和案子扯上关系,如果她自己承认了还好,不然就这么放出去了,京城还不知道因为她纯粹想杀人的**而死多少人呢。

    难以想象,既然连柔一直有着这方面的**,那她从前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是怎么装出来的?还装的几乎毫无破绽。

    “去了赌坊,还输了不少,你们一定要去赌坊问那些人有没有见过我吧,即使那些人说没见过我,即使你们确定我是撒谎的,又能怎么样呢?”

    连柔突然觉得自己当了这些时间的捕快真是太有用了,“你们能因为我有杀人的时间和身手,以及没把事情交代清楚就认定我是凶手吗?”

    “连柔,师兄这么做我们也觉得奇怪,不过你的回答不像是觉得委屈无辜,可是像是在得意的朝我们说,即使你杀人了,我们也没办法抓到你。”

    石赤瑜一说完,连柔就又笑了起来,“是又如何,即使我说人是我杀的又如何?有证据吗?就此将我定罪的话,百姓可就要说你们屈打成招了。”

    令以明见苏若洵等人好像是要和连柔吵起来一样,冷声道:“你们先出去吧。”

    很快的,审讯堂内就只有令以明和连柔。

    “他的意思是你死了最好,因为他还信不过你,觉得你会泄漏他的身份。”令以明不着急着审,只是和连柔分享了一下临王的意思,“所以呢,你要趁其他人都不在把我杀了,然后说是我自尽的吗。”

    连柔冷笑着:“平时替他做事时,怎么不见你这么果断,现在是要杀我,你倒是一下就做了决定。”

    “现在你对我而言和普通的凶徒没有任何差别。”

    “可是你不能指证我,我是你妹妹,是你没有将我保护好我才会这样的,原本我还能忍受的,是你让我去审那些犯人,让我按耐不住的想法,我现在才会控制不住的想杀人!”连柔突然变了脸色,看向令以明的目光仿佛是要把他也杀了一样。

    “都是你们不该!如果那次我虐待红胭院的那位鸨母时,你们不来拦着我,让我一次过足瘾,那我或许还能再忍个一年两年,可你们非要打断我!让我除了杀人,就是想杀人。”连柔瞬间就把刚才凶狠的样子藏起来,笑吟吟的说着,“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是你欠了我的。”

    “这和你杀人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吗?”令以明不反驳连柔的观点,只是让连柔顺着往下说。

    “是啊,不过这个人一点也不好玩,我把他吵醒了,他立刻就要大喊,引来人我可就没办法脱身了,所以我就把他杀了,这一点也不过瘾,所以昨晚我还去了城郊的乱葬岗,把几具看着应该没死多久的尸体的手脚拧断后才回来。”

【117】心痛() 
连柔回想着那画面,低头笑着:“昨晚我回来时,你的烛灯刚好燃尽了,所以你没看见我衣裳上的血,如果你那时看见了,你会怎么样?”

    令以明不出声。

    昨晚,因为担心她,所以他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就如她说的一样,回来时他并没有看见她身上的血。

    真是讽刺,他那时虽然没看见,可是她闻到了血腥味,还担心的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若是没有临王给的这个人选,那你原本是想杀谁?”令以明不回答连柔的问题,反而是又问了一个,连柔眯着眼睛,说,“谁都可以。”

    好一句谁都可以。

    他从前竟不知道连柔原来是这样的人。

    “如果你只是想杀人的话,何不去当一回刽子手。”令以明还是不明白连柔这杀人的心是从哪来的,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何就喜欢看人痛苦,为何就喜欢杀人呢?

    “无趣,按照规定的方式把人杀了太无趣。”连柔低着头,突然挣扎了一下,见绳子没松开,她抬起头,问,“行了吗,能把我放了吗?”

    “你把事情交代的算是很清楚了,我大可以你是疯子这一身份将你关押天牢,想必无论是临王,还是苏大人都很乐意看见这场面。”令以明看着连柔和往昔并无区别的面孔,紧紧皱眉。

    多希望这就是一场梦。

    “是啊,一个因为没有了我这个不可信的人而高兴,一个却以为铲除了对方的左膀右臂而高兴,真没想到原来我是这么有趣的人。”连柔笑的连连摇头,令以明道:“你娘亲如果知道你成了这样,应该会很心痛。”

    连柔听到令以明提起自己的娘亲,回想着,竟然发觉已经记不清自己娘亲的面容了。

    似乎是整日都愁眉苦脸的,又好像是会在她把欺负她们的人打伤后跑回家,看见她身上有血着急询问,得知不是她伤了之后欣喜的笑着的模样。

    竟然都过去那么久了,她都开始记不清了

    不过那种把人打伤,看着别人求饶的快感倒是在她脑海里深根固柢了呢。

    她从很小开始就明白强者绝对是对的一方,被欺负的都是弱者,因为弱小,所以活该被欺负。

    这个道理她牢记于心,而她现在就是强者,所以她没错,错的只是那些不争气的人而已。

    “她知道了绝不会心痛,她会欣慰,她的女儿不像她,她的女儿可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不需要担心后果,这不是很好吗?”连柔笑了许久,令以明一直不出声,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很有她一套的道理,那些话从她说出来就像是在说什么大道理一样。

    “连柔,你刚才已经承认你是凶手了,之后你会怎么样你也清楚,所以你还有什么事想做吗。”

    事情来得太快就会没有实感,就像现在,他知道了连柔杀人的目的以及手法,而且连柔都被他绑起来了,他还觉得案子好像还没查一样不清不楚。

    如果连柔是纯粹因为临王的吩咐而去杀人,那他应该会清楚这道理是怎么回事,可连柔从头到尾表示的都是她想杀人。

    她想杀人,恰巧那个人也是临王要杀的,所以她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外,还顺道替临王解决了一件事。

    连辩解都没有,她就像是完全不怕死一样。

    原来知人知面不知心是这个意思,即使相处多年,即使她说着真心话,他也不明白她究竟是在想什么。

    “我想做的事会自己去做,不用你帮。”连柔冷笑一声,又挣扎了一下,铁链碰撞声格外响亮,“真想帮我,那就松开这铁链,放我走。”

    令以明闻言,起身,离开了审讯堂,连柔见状,哈哈大笑,“看,你就是个嘴上说的好听的伪君子,说的好像要帮我一下,却连让我舒服些都不肯,呸!”

    连柔声音不小,这话恰巧就在令以明开门离开时,让几个蹲在地上一心要从门缝那听到里头有什么声响,结果令以明一开门就撞的他们差些傻了的家伙听见了。

    卞守静见状,看着那三个坐在地上捂着头顶的人,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们,不过行为还是去把龇牙咧嘴的苏若洵扶起来,顺道给她揉了揉头。

    这些人怎么蠢成这样啊?

    “咳”苏若洵捂着自己的头站起来,在令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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