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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50节

小说: 师兄,前方有冤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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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听说是和凶徒有关的。立马有些紧张,请说。

    苏若洵描述了一下龟公的打扮以及模样后,那夫人听着,大概知道是什么样。脑海中只有个隐隐约约的印象,不敢肯定,便问被苏若洵抓着手的丫鬟有没有见过,那丫鬟想了想。记得是有这么个人,可是支支吾吾的,且完全不敢看苏若洵。

    有的话,还得请你带我去找。苏若洵见丫鬟好像是知道。便加了这么一句,那位夫人见自己这丫鬟好像是知道,又刚好想打发她走,就出声让丫鬟给苏若洵带路。

    苏若洵松了手。笑眯眯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丫鬟低着头,小声道:良月

    首先,上回你说常修道长害死你家夫人一事纯粹就是你自己胡说的,我们用言语教训你一下是应该的。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一个不高兴就说死人了,我们捕快会忙死的,其次,我是真的在查案,你能不能走快点?

    良月闻言,觉得有些委屈,我上回已经认错了

    我们不要在上回那件事上纠结了好吗?苏若洵觉得自己快要笑不出来了,你在哪看见了那个人,麻烦快点带我去好吗?

    噢良月闻言,连忙朝她印象中的那个地方赶去。

    你确定是在这?苏若洵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地方,看着良月,良月点了点头道:刚才夫人和我来过这儿,在远处时我看见有一个和你口中所说的样子很像的人进去了。

【97】缺了() 
多久前的事?苏若洵双手抱臂。

    也就是从这儿走到大殿那儿的时间良月见苏若洵很严肃,心里犯虚,说话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

    大殿?什么地方?苏若洵叹了口气,为什么她觉得和良月沟通是这么的累呢?

    就是刚才你看见我与夫人的地方。

    闻言,苏若洵看了良月许久,脑海中问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说话不能直接说重点。然而她不敢问出口,她觉得良月给的答案可能会气的她直接吐血。

    拂袖,苏若洵便打算进去方丈室,才靠近了一步,就有个和尚来拦着,方丈正在里头休息,施主请回。

    我是捕快,根据这位目击者的供词来看,我怀疑和凶徒有关系的人进了你们方丈的房间。为了京城甚至是天下的和平,我很需要进去检查一番。

    苏若洵说的极快,目的就是故意让对方听不太懂只觉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然后板着脸,严肃的说:让开,赶紧的,要是又死人了你念多少经书都不顶用!

    噢那和尚立马就让开了,苏若洵趁他没反应过来立马进了方丈室,等那和尚觉得貌似有哪不对要来拦着时,苏若洵已经进去,顺带把门关上了。

    进去的瞬间,苏若洵就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她傻啊?

    那龟公既然是来了这个地方,那就说明凶徒很有可能在这个地方,那就等于是有危险的啊!

    她什么也没拿的就进来了,要是像上回和高大人独处时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那她

    想到这,苏若洵连忙转过身去打开门,一开门就看见那和尚放大版的脸,一手推开,苏若洵朝良月道:你赶紧在这间寺庙里找和我打扮的差不多的人,问他们是不是捕快。是的话就带过来,赶紧的!

    为什么啊?良月歪着脑袋,清秀的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看着还挺可爱的,不过此刻苏若洵比较想骂人,因为老娘是你奶奶行了吧!快点!

    良月听到这话,总算是没有再问为什么,不过苏若洵看她离去的脚步,内心已经开始为死亡做心理准备了。

    与其同时。被推开的和尚又走了过来,苏若洵瞪了他一眼,或许是因为带了些许悲壮的气息,竟然把那和尚给震住了。

    方丈室内有四个人,在苏若洵再次把门关上后,其他三人都盯着苏若洵看。

    这屋内除她外的三个人都是男的,龟公应该不是凶徒,剩下那两个人中,一个是和尚。一个是她见过,身份应该是御史大夫的人。

    刚才龟公是先进了一座府邸再到这间寺庙来的,那座府邸应该是御史大夫的。根据龟公进去的时间,不难猜出是进去后发觉不在,问了是在哪后就匆匆赶过来通风报信。

    你御史大夫认出苏若洵是自己从前在苏府见过的人。又看见她身上的捕快服,起身,一步一步往后退,我与你养父是好友!你就当没见过我好吗?

    看来令以明说的没错啊,不管身份是什么,总会心虚的。

    苏若洵见御史大夫比她还慌。深吸一口气,向前走去,如果你主动认罪的话,我还是可以向父亲求情的。

    我没有杀人!是她自己突然倒在地上的,我没杀人!御史大夫突然就激动起来了,随手拿起东西就往苏若洵那扔。苏若洵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方丈便上前去拦着了。

    苏若洵见状,还有心思心疼方丈。毕竟这屋内的东西都是他的。

    然而一个人在极度心虚且慌张的情况下,是不会有心思去管东西名不名贵,眼前是什么人。以及其他后果的。

    当苏若洵看见方丈被推开后,头撞到了桌上,然后他无力的倒在地上,脑袋旁形成了一小摊血的时候,她愣住了。

    龟公趁乱从窗户爬出去了,她看见了,可是脚却像是定住一样不会动,即使御史大夫拿起了花瓶向她砸来,她也忘记该怎么躲。

    当良月带着就在附近的令以明闯进方丈室时。良月被拿着花瓶碎片的御史大夫在脖子上割出一道血痕时,苏若洵也还是站在那不知道该做什么。

    方丈不动了

    是死了吗

    一个上一秒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

    不应该啊只是撞了一下而已。怎么就不动了呢?

    苏若洵缓缓蹲下,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方丈,连令以明把她拉起来。紧张的问她有没有哪儿伤了时,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是听得到声音的,也看得见令以明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可是她却不知道令以明说了什么,甚至不确定她是否听见了令以明在说话。

    她分辨不出现在所听到的一切声音都在传达什么。

    她只知道有一个人在她面前倒下,然后不会动了。

    你到底是伤哪儿了?怎么不回答呢!令以明将苏若洵上下打量一遍。也没见她哪流血了,心里还是担心她的,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吩咐良月看好被他打晕了的御史大夫,然后去找了其他人来,把方丈和御史大夫以及苏若洵都带回京城的医馆去。

    苏若洵也被他带着离开了,不过直到进了医馆为止,苏若洵都跟丢了魂一样。

    良月虽然是受伤了,不过伤口浅的很,到医馆那时伤口就几乎止住血了,可她可能是害怕,直到包扎完了都还在哭。

    其他人听着那哭声都觉得烦得不行,良月也知道自己被嫌弃了,就哭哭啼啼的坐在苏若洵身边拼命的哭,因为她看苏若洵呆呆的,现在应该不会嫌弃她。

    良月哭着哭着,见苏若洵真是一点反应没有,反而哭的不那么厉害了。

    那个良月抽泣地说着:她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

    其他人看着令以明,令以明看着苏若洵,紧皱眉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要是知道,现在还能就这么由着她发呆吗!

    一行人又在医馆待了一会儿后,大夫来和他们说方丈的命是保住了,不过得修养一阵子,问他们是要带走还是留在医馆里,令以明想着留在医馆照顾周到,应该能好的快些,就自己出了银两让方丈待在医馆。

    呆了这么久,这会子看着总算有点精神了。卞守静注意到苏若洵有些不一样了,走过去看了她几眼,松了口气,到底有没有哪伤了?

    没有苏若洵也没觉得哪里痛,当时御史大夫拿着花瓶往她身上砸的时候她是怎么避开的她也不记得,从方丈倒下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她都不太肯定是真的发生过的,记忆是鲜明的,可就像是缺了什么。

【98】是谁() 
没有就好,只是卞守静见苏若洵还是和平时不一样,欲言又止,算了,你再歇歇吧。

    嗯苏若洵闭上眼,静静的坐着。

    之后,高卓奕和石赤瑜陪着一直在抽泣的良月回了她做事的府邸,由于进京城时马就得换回去了。所以原本四匹马变成了一匹马,卞守静和苏若洵共骑一匹马回了六扇门,令以明在后面扛着御史大夫默默跟着。

    刚才他一进去就看见地上有许多碎片,而御史大夫已经捡起了碎片,可是在他开门的瞬间,御史大夫就已经站在离门很近的地方,和苏若洵有着一段距离。

    御史大夫为什么要打碎花瓶取其碎片呢?明明他要逃走的话,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因为他比苏若洵更靠近门。

    在开门的瞬间,为什么御史大夫选择攻击不清楚底细的良月,而不选择跑去挟持住他应该较为清楚有多少能力的苏若洵?

    莫非

    你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交代是怎么回事就好。卞守静把苏若洵带回了房间。让她先休息,苏若洵点头了,可是眼睛还睁着,卞守静见状也不说什么。到底现在这个时间睡不着也是正常的。

    我先出去了。卞守静见苏若洵不出声,她也懒得再费劲了,就让苏若洵一人待在房里。

    令以明把御史大夫带回审讯堂后,让卞守静想办法把御史大夫弄醒,一盆水泼过去后,御史大夫就醒了,醒后发觉自己在什么地方后,立刻破口大骂。

    我可是御史大夫!你们无凭无据的就把我关在这,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轻饶你们!御史大夫说话时指着令以明和卞守静的手一直在抖,也不知是心虚,还是真生气。

    卞守静听到这话也还真有些不敢用刑,毕竟最重要的,他们跟了一路的那位龟公并不在方丈室内,无凭无据的,他们现在还真没有理由用刑。

    大人,刚才您拿着碎片割伤了一位姑娘的脖子的事您还记得吧?她现在生死未卜,我们把大人您抓回来,只是公事公办,得罪了。话毕,令以明看向卞守静,示意她跟着他一块离开。

    除了审讯堂后,卞守静问,师兄你这是

    鸨母疼晕到现在也有些时候了。如果御史大夫是凶徒,他肯定会想办法让鸨母醒过来,然后问他是不是泄密了。鸨母的伤口显而易见,就算鸨母说她没有泄密。估计凶徒也是不会信的了,过些时候我们再来,大概就能清楚知道御史大夫是不是凶徒了。

    令以明的一番话让卞守静恍然大悟,然后令以明又说他要再去一趟寺庙和那儿的和尚交代一下他们方丈现在是怎么了,便出去了。

    晚上,卞守静拿了些吃的回了房间,见苏若洵果然是躺在**上睁着眼,就让苏若洵吃些东西。苏若洵吃了几口,就说没胃口不吃了。

    虽然你说没胃口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过还是多吃点吧,如果不吃的话,再晚些我可不知道要去哪给你找吃的。卞守静看着苏若洵的样子,有心疼也有不解,既然哪都没伤,她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苏若洵听着卞守静的话,看向卞守静,不想她失望,就多吃了些,我真的饱了

    卞守静看了看没了一半的食物。叹了口气,就把东西都拿到厨房去,等回来时,见苏若洵已经睡下了。而不见了一天的连柔也在房里。

    她怎么了?连柔见卞守静回来,指了指苏若洵。

    我也不清楚。卞守静有些不想搭理连柔,到底今早连柔还想杀了她,虽然

    守静。连柔走到卞守静身边。轻声道:今早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冷清,而苏若洵有幸享受到了这份冷清。

    她之前和令以明说好了,是由她放走鸨母,取得信任后再向鸨母问凶徒是谁。

    现在凶徒是谁,明显又隐约,她觉得是御史大夫,可是没有证据。当令以明进方丈室时,龟公已经跑了,想必也不会蠢的炮灰红胭院等着捕快去抓,现在就算是把人抓回来了,可也是无凭无据。

    虽然有了变化,可是她去取得鸨母的信任总是没错的。

    她原本真的已经睡着了,可是好像上天都觉得她该去取得鸨母的信任一样让她醒了,又在她起身离开房间时。没有吵醒其他两人。

    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苏若洵打开了审讯堂的门,拿出火折子,靠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鸨母不见了。

    绳子散落在木桩附近。审讯堂的桌子被推到高处用来透气的窗户下,椅子放在了桌子上。

    不可能的那个窗户那么小,不可能会从哪儿离开的

    苏若洵拿着火折子走到木桩附近拿起绳子来看,绳子并没有新的切口或是挣脱断的痕迹。上面还留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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