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前方有冤案-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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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白费心机!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在气什么呢。就算我打木桩打的受伤了,也与你无关。令以明突然就把话题绕了回去,苏若洵吃惊了一下,道:因为我关心你,至于为什么关心你就别问了,就当给我留点**。
如果以后他还叫你去临王府,你会不会去。令以明把话说出来时就后悔了,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苏政息给我的任务是接近你,我觉得其目的应该不是纯粹的接近你,是接近你所在的这个立场,让我清楚知道你们要做什么,所以站在我现在的立场上,我是一定会去的,毕竟他才是那个在背后谋划一切的人。
苏若洵说着说着突然笑了一下,当然,如果你有能力将我改头换面,让苏政息再也找不到我,再也威胁不到我的话,我就不会去了。
说来说去,苏政息才是那个永远绕不开的问题。
苏若洵也就提了那么一句,之后就立刻转开了话题,令以明也由着她,两人就在练武房内,说些闲话。
到了最后。明明已经没有话可以说了,可还是硬扯了些有的没的,强行把话题继续下去。
如果不是经历了这么一晚,令以明还真不知道自己能说那么多废话。
练武房是个好地方。关上门,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出去后就算有人问,他抬起手,让人看一下他的伤口,就可以抵挡住一切疑问了。
如果有一天连解释都不用那就更好了。
从来就没有真正安逸的活着,导致忙起来时,总是产生一种好像自己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错觉。
又是一具冰凉的尸体。意料之中的面目狰狞,瞪大的眼睛充分的展现了她活着的最后一秒有多绝望。
若洵,你不怕了,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连柔注意到苏若洵的目光一直在看着尸体的脸,便出声问。
我之前见过她苏若洵皱着眉头,回想她的名字。
那天,是连柔不见了,他们来红胭院找,这个姑娘曾和她说过话,还说什么趁早离开之类的话。
对了,她叫灵曼!
灵曼苏若洵蹲下,看着死不瞑目的灵曼。一遍又一遍的唤着这个名字。
奇怪了,这名字怎么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不应该啊,这个名字她只听过一次的。
啊她这具身躯以前是在红胭院内的,觉得熟悉也是正常。说不定这位灵曼还是她以前的姐妹,而那一次,灵曼可能是看她长得眼熟所以就来提醒她。
若洵,你认识这个人吗?连柔见其他人都开始检查屋内。一同蹲下,一边帮苏若洵抚背,一边问,是你以前的朋友吗?
应该是苏若洵觉得头有些刺痛,这不免让她皱了眉头。
连柔看着苏若洵,不出声。
令以明很快就将屋内检查了一遍,之后,他把高卓奕和石赤瑜见到跟前。严肃的批评着。
你们就在红胭院,出了命案,不通知我们就算了,居然还不赶紧着手调查,而且是在我们被通知后匆匆来到后才出现,还假装不知道这一切!
苏若洵趁着令以明的音量还没有很大时,去把门给关上。
我知道你们来红胭院难免是要喝酒的,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忘记自己的身份!你们还记得自己是捕快吗?
两人也知道自己的确是做错了。背着手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你们来这些地方可以,但不要丢了分寸,在这喝的烂醉如泥到隔日才回六扇门的事已经有过好几次了吧。我不说是我以为你们好歹都还有分寸,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往后,你们可以来。但绝不准多喝!
是理亏的时候,连回应都是小声的。
令以明冷倪着二人,注意到他们衣衫不整,冷哼,还不赶紧把衣裳穿好?
是!两人立刻整理自己的衣裳,这才发现,他们刚刚穿上的衣服有多乱。
屋内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氛,令以明说的直白,而六扇门女生宿舍三人组并没有说高卓奕和石赤瑜,但这并不代表她们不知道是怎么了。
在**,两个大男人,穿的衣衫不整的被人从某个房间里揪出来。还能是什么事?
加上刚才令以明说,他俩来的次数貌似还不少。
某方便有些需求那是正常的,可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由于性别的关系。苏若洵觉得以后真的是没法愉快的和两位师兄玩耍了。
师兄,这位灵曼姑娘是中毒而死的。连柔走到令以明身边,刚才我用银针侧过,茶水里无毒。而房间内也没有糕点,所以暂时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毒杀。
令以明闻言,转过身去看着灵曼的尸体,她浑身**。想必刚才应该是有人在的,既然屋内没发现有可以让她中毒身亡的东西,那最有可能下毒的,就是她刚才的客人。
是。连柔闻言。立刻出了房间去找鸨母问知不知道灵曼刚才的客人是谁。
往常这个时间,红胭院就开始慢慢热闹起来,今天因为死了人,所以大门紧闭。新的一批龟公站在外面不停地向前来的客人鞠躬道歉。
红胭院内的姑娘们见今天能歇歇,有的高兴,有的直接走到苏若洵跟前,戳着苏若洵的肩膀,凶巴巴的骂着:你赶紧给我查出个结果来,空了一晚都不知道要少多少银两,你赔得起吗!
【90】受委屈了就回来()
话毕,转身就走。
苏若洵就不明白了,她看着就这么好欺负吗?
之前高大人那件案子时,喝醉了的高立铭也对她动手过,差些就被打到了,那一回还算她嘴贱,可这回呢,她什么也没做。就走出房间看看连柔都问到了什么而已啊,就被人这么警告了一番。
她长得很讨人厌?
苏若洵看了看刚才警告她的那位姑娘,摸了摸自己的脸,仔细分析,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嫉妒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这红胭院一天有那么多的客人,我哪能记得谁进了哪位姑娘的房间,谁又从什么地方出来呢?鸨母嘴上说的话是苦恼的,可脸上却是笑着的,很显然,她是知道的,不过是不想告诉连柔罢了。
连柔见状。不满的冷哼一声,一转身,就看见苏若洵正盯着鸨母看。
我们来到时这儿的客人也没几个,而灵曼死的时间一定是更早。那时候姑娘们都应该只是在准备而已,在那个时间有客人来,还是进了房的,你说你不记得,除了脑子塞了泥外,我还真没法子替你想出其他缘由来。苏若洵走到鸨母跟前,也是笑着。
她自认平时说的话还真不算难听,但是故意要气人的话,她还是知道自己到了什么程度的。
这位鸨母是惹到她了。
那语气,那模样,顺利的让她的鱼尾纹都显得那么惹人厌。
红胭院是什么地方?是逼良为娼被发现两次还能什么事都没有的京城第一**,来这儿的客人都是有钱的,有钱人中少不了有权的,鸨母不愿说,肯定是那人身份不允许她说。
姑娘你鸨母看着苏若洵,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突然拉住苏若洵的手,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带她走到一边,你怎么去当捕快了呢,可是那人待你不好?哎哟,我早跟你说了,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来,光是就坐在那也有人给你送银两花。你
你去和守静把尸体抬回六扇门。令以明不顾苏若洵在后头大喊大叫,直接把她拉回灵曼的房门,然后推了进去,快点。立刻抬回去。
拜托怎么看都应该高师兄和石师兄抬好吗?苏若洵气得不行,还有!你知不知道你很没礼貌,这么拉着走很疼的!
对不起,快点抬。令以明说的话让苏若洵翻了个白眼,指了他半天,最后只能在心里骂。
在苏若洵和卞守静找了件衣裳给灵曼穿上准备抬回六扇门时,鸨母又走到苏若洵身边,刚准备说话。令以明又不知从哪走出来,皱着眉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抬回去!
你苏若洵看了看鸨母,又看了看令以明,闭上嘴,老实的把人抬走。
他是故意打断鸨母和她说话的。
刚才鸨母和她说什么受了委屈就回来的话,如果她没理解错,那应该是说她从前是在这里的。
没错啊,在她梦里,她就是在红胭院的,或许这位鸨母能够让她知道她这具身躯从前到底是个什么人。
她一直都是好奇的,即使现在她和令以明是清楚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的关系。可令以明也坚决不说她从前是什么人,就连鸨母刚才和她说话他也要打断,生怕她知道似得。
看来她得找个令以明不在的时候,去和鸨母好好谈谈。
把灵曼的尸身给抬回六扇门后。苏若洵问卞守静如果案子处理完了,那灵曼的尸身该怎么处理。
没有人要安葬她的话,那就送到乱葬岗。卞守静说的轻巧,当然。如果你想把她送到寺庙的塔陵也是可以的。
苏若洵瞪大了眼睛,师姐你是怎么知道
你的样子已经把你想做的事都说出来了,不过我倒是觉得奇怪,你和她非亲非故的,你怎么就这么热心呢?卞守静看着苏若洵的脸,叹了口气。
这样的善心有个一两次就差不多了,若是传了出去,之后她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现在和她是非亲非故。可是说不定以前是呢,我说的以前指的是很久以前,比如上辈子什么的。苏若洵笑了笑,她沦落**已经很可怜了,还这样死于非命,我帮她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是很正常的想法吗?
或许吧。卞守静捂着肚子,我们这些当捕快的真是命贱。晚膳时候出了命案就只能扔下碗筷出去,这一查,还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呢。
与高大人以及皇太孙的案子不一样,那时候都是暗查。也没别的人知道,现在案子是出在红胭院,明早估计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了,按照惯例。我们是要在三天内破案的,不过目前来看,三天内是肯定不行了
为什么?只要撬开鸨母的嘴不就能知道谁有嫌疑了吗,到时候找到那有嫌疑的人,严刑拷打一下,就能结案了吧。苏若洵也捂着肚子,啊好饿啊
你不说饿我还觉得奇怪,你一说饿我就清楚了,你肯定是饿傻了,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卞守静冷哼一声,鸨母不会傻的故意不说来得罪我们,毕竟说记不得这样的话明摆着就是敷衍。换做是你,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敢如此大胆?
背后有人撑着苏若洵恍然大悟,你是说,不是她不敢说那个人是谁。而是那个人不准她说!
猜对了。卞守静揉了揉苏若洵的脸,那个人权势一定不小,起码在她这个见惯达官贵人的鸨母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我们能怎么办呢?苏若洵陷入困惑,既然说的这么难。那他们岂不是没办法了?
这点你不用担心,查是迟早会查到的,凭着令师兄的性子,他不会管对方是什么人的。就向高大人那样,他会亲自抓拿。卞守静嗤笑一声,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得回红胭院听候吩咐呢。
嗯
鸨母不说,是因为他们是捕快,那如果是她以这具身躯从前的身份单独去问鸨母呢?
说不定,这案子很快就能破了。
啧啧。她有些心疼皇帝老伯了,这次的凶手想必也是一位大官,接连两位大官杀人,他老人家的小心脏受得了吗?
要是一下受不了了,而现在储君又没有定下来,想当皇帝的人那么多,可龙椅就一张,为了抢那个位置,估计皇城内少不了腥风血雨。
为了少流些血,他老人家可要坚强的继续撑着啊!
回到红胭院后,苏若洵趁着令以明在盘问**里的其他姑娘,偷偷摸摸的走到鸨母身边,鸨母见了她,刚准备出声,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就立刻走远了,她叹了口气,不转身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91】花魁()
你很闲就跟着我一起问,鸨母我已经问过了,你没必要再和她说话了。令以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既无奈又觉得可笑。
刚才他不还在问那些姑娘吗?怎么眨眼的功夫就到她身后了,长翅膀了?
苏若洵回过头,扁着嘴,幽怨的盯着令以明看,我知道你故意不让我和鸨母说话是别有目的。在这儿说容易让人听见我就不说了,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
令以明别过脸,咽了咽口水,不行。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亲手缝制一个和令以明长得一模一样的娃娃,每天睡前都打一顿,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把这些因为令以明而产生的负面能量往哪发泄。
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苏若洵深呼吸,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毕竟这里有的是些外人,而他们都是捕快,要是她控制不住打了令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