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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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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高卓奕点点头。看向连柔,你为人有分寸些,能告诉我撒盐的话会怎么样吗?

    守静说的是胡话你听不出吗?他的信徒打的你,和他是有关系,可又不是他下的命令,你还真想着要从他身上报复?连柔摇摇头,把人都推出去,然后自己把审讯堂的门关上,一个二个都跟小孩似得!

    苏若洵因为饿,所以吃的十分着急,当食物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让她难受的直咳嗽时,她终于觉得自己是活过来了。

    也顾不上是好吃还是不好吃了。艰难的把食物尽数吞进肚子里后,她看着才到膳厅来的卞守静和连柔,想着活着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连柔看着苏若洵嘴边的痕迹,诧异地问:你吃完了?

    嗯。苏若洵点点头。卞守静走到她身边,将饭菜检查了一遍,问:你真的饿的这么厉害?

    师姐,我想过了。刚才我那么认真的和你们说,你们都还笑笑就算了,我心寒了,我觉得我需要一点时间去整理我们的关系。

    苏若洵扁着嘴,说的话像是要离别一样,卞守静走过去一把搂着,见她嘟着嘴,说:你说的时候离现在可是有一两个时辰的。那时候你肚子可没有刚才那么饿吧?我们只当你开玩笑呢,你要是刚才说的,我们肯定先把你带来!

    不信。苏若洵轻哼一声,连柔见状也赶紧过来哄她。

    苏若洵原本就是借题发挥的,现在见两人都紧张的哄着,自然而然的就把生气的样子收回去了。

    持**生娇的下场是什么她是知道的,偶尔发生些小摩擦不算什么,要是一下过火了。那大家心里都有刺,之后就会渐行渐远。

    她宁愿一辈子分不出这两人到底有没有真心,也不要自己松开救命稻草。

    她太需要关心了,即使是根本分不清真假虚实的关心她也不想失去。

    苏若洵因为吃得快。所以起初不觉得怎么样,过了一阵子,觉得肚子涨的不行,就在六扇门内到处走走当作消食。

    恰巧。令以明带了大夫回六扇门料理常修道长的伤口,看见苏若洵,想起有事要和她说,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苏若洵就转身走了。

    令以明看着苏若洵走开,皱着眉头。

    她在生气,这点他是清楚的,因为她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过分露骨的表情在向他表明这一点。

    她希望他知道她有多讨厌他,他私以为他已经表现出他明白的样子来了,他不懂为什么她非要强迫着自己在看见他的瞬间摆出生气的样子来。

    原本就觉得需要摊开来说,现在看来就更需要了。

    令以明带着大夫去把常修道长身上的伤口简单包扎,因为绑着不方便。也因为常修道长已经疼晕过去了,所以令以明将常修道长放开了,在大夫包扎时,令以明注意到常修道长的手稍微移动了一下。

    包扎完后。令以明让大夫先离开,明日他会亲自把银两送到医馆,大夫同意了,便离开了。

    令以明看着躺在地上的常修道长。轻哼一声,把常修道长的双手绑起来,绳子另一头连着木桩,确定稳固后令以明才离开。

    令以明离开后。常修道长睁开眼。

    苏若洵实在不懂令以明这人的脑子是有什么问题。

    她之前热情的要命去缠着他时,他永远保持一张冷脸,现在她对着他时没有好脸色了,他就非要凑过来。

    就这么爱受虐?

    你在生我的气。令以明见苏若洵一脸不耐烦。刻意把语气放缓,希望自己的话显得顺耳些。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到我跟前呢?苏若洵冷笑,这人的爱好是惹人厌?

    生气是费心力的,尤其是刻意保持着生气的样子会更累。如果这时出了案子,你因为要在我面前保持生气的样子而分神,那么你就极有可能会看不见一些有用的线索,导致不能快速破案。令以明一本正经的说着:你讨厌我,我知道了,你可以歇着了。

【78】默契() 
苏若洵一时间竟想不到她能说什么。

    她还能说什么?

    令以明难得这么绕圈子来说话,他那番话的重点就是他说的最后六个字而已。

    话说的委婉,可是要表达的意思被一些有的没得包围着,她清楚后,也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以为冷淡的面孔,其实在别人看来就是幼稚的摆脸色。这么**的羞耻感换做别人估计也无法从容。

    你有你生气的权力,可是别做无谓的事,当然,如果这是你任务的一部分,那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了。令以明见苏若洵脸色不对劲,补充了一句他认为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话。

    他现在不想去管她有没有任务,或者任务的内容是什么,他要管的只是她现在身为捕快的身份,她要做她的任务他不会再去拦着。但是如果因为她的任务而耽误了捕快的工作,那他就必须管着。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个完全听从苏政息的命令,待在六扇门只是为了方便给他做事的人?苏若洵很认真的问着:如果你认为不是的话。那我告诉你,我还真是这么一个人。

    解开伪装是没用的。令以明以为苏若洵是打算以这种方式取得信任。

    麻烦不要自作多情,我没这个意思。苏若洵体验了一把打脸的快感,查皇太孙的案子时,他让我跟着你,说是可以借此接近三皇子,你肯定以为观察我就能知道他要做什么对吧?很可惜,我什么也不知道,可他却知道你很多事,在这方面,你败给他了。

    这些话我早就听过了,你忘了?令以明见苏若洵和他说这些,原该紧张的情绪反而还渐渐放松下来。

    不是忘了,是根本不知道。苏若洵还是认真的说着:他经常在苏府设下宴席,我在时,通常是由我去伺候他要招待的客人,我不在时或许就是由平日伺候他的漂亮丫鬟去伺候,那些客人大多是有权势之人。他是要拉拢那些人。

    如果他只是收刮民脂民膏的话,犯不着拉拢那么多人,他还把他心中的得力帮手我安插在六扇门内。准确些来说,是盯着你,而你和三皇子又有关系,仔细想想,我觉得他是在帮某个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人在做事,就像你一样。

    天气渐渐热了。晚上的风也混了暖意,在这种容易让人暴躁的温度里,苏若洵的话让令以明无比轻松的保持了冷静。

    原本各自清楚的事摊开来说了,除了为日后做事添麻烦外,没有其他作用。令以明不明白苏若洵的意思。

    曾经他和她很恰好的被主子安排成了彼此的猎物,很快的他们就发现了自己同时兼备了猎人与猎物的身份,也许是太过相似,所以他们选择了让对方好过的方式,那就是在清楚对方是对立的情况下以真心相待。他们几乎什么都说,偏偏把任务抛之脑后。

    当然,偶尔也会说一些有关主子的事。让对方拿着那看似有用,实际又只是无关紧要的消息去应付自己的主子。

    他以为那是惺惺相惜,他以为那是默契。

    他们之间只有一层薄纱。薄纱近乎透明,他们透过那层薄纱,清清楚楚的看见对方每一个想法,可到底那层纱就在那,他们可以装作看不见,粉饰太平。

    结果今天她把最重要的那一点说破了。

    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这感觉还真让人有些难受。

    如果不说穿。他们可以像以前那样,相互扶持着。

    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我的身份我的任务外,连我知道你是替人命的这一点,你都是知道,只是不说破吗?苏若洵吃惊了。不过很快就平静了,情理之外,意料之中。

    按照彼此身份来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她就是觉得他是都知道的。

    他有直白的向她问过她的任务,可是她知道他也有任务这一事却是没说过的。因为彼此身份是不允许对方知道的,这是道理,所以他知道了,在她看来是情理之外。

    他的种种表现都在和她说,他是知道的这具身躯从前的主人是什么身份的,恰好她发觉这具身躯从前的主人做的任务绝对不是轻松的事,推断下来,他不会是什么愚蠢的人,她这具身躯从前的主人更不会是。

    再算一下时间。两个旗鼓相当的人在经过那么长时间的了解后,应该都十分清楚对方的底细。

    情理并不允许他们在清楚对方的底细后还什么都不做,可是人心并不能算在情理中。因为人心无法估算。

    答案无非就是知道或是不知道,两者都能以合适的方式推断出来,她把最不稳定的人心加在了推断中。给足了最大的可能,她猜对了答案,虽然是意料之中了。但也有运气的成分。

    我可以当什么都不知道。令以明看着苏若洵若有所思的样子,心绪复杂。。

    她说的话和之前那位苏若洵是一样的,可是又给了许多让他觉得她不是之前那位苏若洵的希望。

    他真的不希望她是之前那位苏若洵。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眼前的这位在他看来真不像是个坏人,世上多一个好人总比多一个坏人来的好,除去这一点。他私心里也不希望她是个坏人。

    她平时是吵闹了些,可是他真的习惯了有她在身边吵吵闹闹的样子,现在他一个人待在录案阁,是安静了,可却十分难熬。

    今日来找她说话,是带了私心的,除去为了查案那个理由,他还希望他和她的关系能恢复到前段时间那样。

    他后悔那天从醉仙楼回来后他先挑破她知道她有任务在身那一点了。

    他真的后悔了。

    原本还想着日后找个机会向她道歉,说是胡话,就让她当作他傻了也好痴了也罢,就让她误会着,只要能恢复到之前那样就好了。

    他亲手把薄纱撕开了一个口子,她也只是顺势全部撕开而已,要怨,他也只能怨自己。

【79】一夜() 
我也可以。苏若洵笑了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笨,把柄被人握住了还浑然不知。

    什么?令以明微微蹙眉,苏若洵看着他,笑的更欢,然后转身离开。

    连柔和卞守静两人正在沐浴,突然门开了,见进来的是苏若洵。两人松了口气,然后问她是去哪了。

    苏若洵笑吟吟的说自己就是消食去了,然后像往常一样和两人笑闹。

    令以明在苏若洵离开后也想不明白苏若洵说的把柄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想的烦了,就想做些正事来打消自己的胡思乱想,去找高卓奕和石赤瑜,却发现两人并不在屋内,四处寻找也找不到人。

    莫非是又出去了?

    算了他一个人也能解决。

    到要休息时,卞守静刻意磨蹭着,等到连柔睡着了,她走到苏若洵**边,见苏若洵没睡着。便问:这两天事情有些多,我都差些忘了,那日你原是跟着连柔去看她和令师兄的,怎的会迟了那么多回来。

    啊那天啊苏若洵想了想。道:我是跟着连师姐,但可能是连师姐没跟上令师兄,突然她就转身往回走了,我就觉得横竖也出去了,就到处走了走再回来。

    你在外面逛了那么久,怎么什么也没买呢?卞守静不露声色,苏若洵看不出她有没有相信,就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忘带钱袋了。

    我之前忘记问你,记起来时又觉得你不主动和我说可能是什么大事,现在知道是这样,我也就安心了。卞守静帮苏若洵把被子盖好,还帮她把**边的烛灯给熄了,说了晚安后,卞守静才回到自己**上去休息。

    苏若洵在烛光被吹熄的一瞬间内就没有了笑容。

    只有她知道她藏在被子下紧握的手颤成什么样。

    卞守静不是来问一问她那天的事那么简单,卞守静是带了目的而来的,可她不清楚目的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回应会不会让卞守静疑心。

    黑暗中,连柔睁开了眼睛,翻身,又闭上眼。

    苏若洵为什么要隐瞒,是知道了什么,还是她只是没跟上所以撒谎?

    连柔暂时想不出,不过她想。只要她稍稍试探,很快就能知道了。

    有人辗转反侧睡不着,有人就不打算睡,一人换上轻便的衣服。在审讯堂附近待着。

    常修道长的手在大夫给他包扎时动了一下,他既然醒了,大可趁机挟持大夫,然后逃跑,可他为什么醒了又假装还晕着呢?

    他想到了很久都猜不出到底是为什么,但不管怎么样,常修道长既然是醒了,那就有可能会逃跑。他到附近守着总是应该的。

    医馆内,几位童子把医馆上下打扫了一遍,见还有大夫待在医馆内,不由疑惑,大夫,怎的您今日会留下呢?

    今日看见有几种成药少了,恰好也得空,就留下了。大夫笑呵呵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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