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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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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两位师姐在里面审犯,至于那三位师兄令以明回了六扇门后,首先把那两位死活不信她,最后看见玉佩才急忙赶过去的师兄狠狠地骂了一顿,之后到审讯堂来巡视了一下,目前去了睡觉,因为他们明日要当马夫,亲自把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被绑来的姑娘们送回去。

    师姐们肯定也困了,但是她们能打人啊,而且更近距离的感受惨叫声,一定比她精神点,她现在坐在外面,无聊的要死又不能去睡,只能数着手指盼着时间过,师姐们审完一位,她就要连拖带拽的把那位可能已经晕过去的人送到六扇门后门,让他们自生自灭。

    虽说这样听着不人道,但是和他们做的事比较一下,又还真是罪有应得。

    从晚上到天亮,苏若洵经历了从困的要睁着眼睡着到闭上眼也不想睡的全过程,当把第十三位龟公扔到后门时,她寻思着要不要去厨房拿点盐来撒一下。

    傻站在这干什么,走吧,去洗个澡然后睡觉吧,你不困啊?卞守静搂着苏若洵的脖子,把那人踹的远些,关上门,往回走。

    真不困,已经精神了。苏若洵捂着脸,听说熬夜对皮肤不好来着,诶这才一晚,为什么我觉得我的脸摸上去已经没之前光滑了!

    我和连柔早就适应日夜颠倒了,你也得学着适应才是,遇上命案得早日破案时,我们晚上大多是不能睡的,你那时可怎么办?卞守静一番话让苏若洵顿时没了精神,一溜烟跑去沐浴,之后回到被窝里闭着眼躺着,十分希望自己的身体能早日适应日夜颠倒。

    在苏若洵躺下的一刻钟,她还真成功睡着了。

    这家伙,说着不困,现在都去见周公了。卞守静见状,笑着摇摇头,此时刚沐浴回来的连柔见了这状况,大概明了,也笑道:又不是第一日认识她了,现在才知道她的话是真不用太相信的?

    是我天真了。卞守静也躺下,盖上被子,道:也不知能睡多久,诶有时我是实在不想当捕快了,但是想想,我要是不当捕快还能如何呢?又只得继续撑着。

    若是能什么都不做也能活下去的话,谁乐意当捕快,你猜若是苏大人与她说不必当捕快了,她会不会立刻收拾衣裳回苏府当她的苏小姐去。

    还用猜吗,若是换作我,我一定回去。卞守静翻了个身,道:别说这些了,听着说着都是心烦,你也快歇歇吧。

    嗯。

    是啊,听着说着都是心烦,当着捕快,基本上是除了京城哪也不准去,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连当下也是不受控的,有许多想完成的事,想想也就都算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维持多久呢?

    她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呢

【52】奇怪() 
屋内,醒着的难受,睡了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烦死了为何怎么走也走不出这红胭院呢。

    苏若洵看着她前不久才去过的红胭院,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走来走去,也走不出红胭院的大门,上到二楼去,又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空屋,各有不同,细看,又没什么不一样的,都是些空屋罢了。

    忽而听到一阵琴声,她愣住许久,还未想什么,身体就自然的往发出琴声的地方去了。

    琴声是其中一间房内传来的,她推开门,进了屋内,见到有一白衣男子在弹琴,而旁边坐了个女子,锦衣华服,却月眉旁一抹斜红,她垂眼静听琴声,嘴角微扬,真是道不尽的风情万种。

    这个场面甚是养眼,如果可以,她也真是乐意就这么静静的看个一两个时辰。

    她走到两人跟前,看着两人的脸,越看就越觉得眼熟。

    等等

    这不是令以明和她吗!

    突然,画面一变,琴声没有了,令以明和‘她’也不见了,她现在能看见的,只是一片漆黑。

    令公子,若是有一日我也犯了事,你也会抓我吗?

    会。

    果真是位好捕快

    她想,她可能知道为什么现在发生的事情这么诡异了,这是在梦里。

    琴声回来了。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她的手背突然像是被什么细线打了一样,传来微微刺痛,她疑惑,这不是在梦里吗?

    来不及了,我早该听你说别把气撒在琴上的,琴弦断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笑了笑。

    弦断人亡,令公子,若是哪日你发觉若洵不在红胭院了,可要在京城附近好好找找,说不定还能替若洵找回尸身。

    梦境里只是一片漆黑,良久,她耳畔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

    嗯。

    人家女孩子就是在变相的表达‘弦断了人家好怕怕你快来安慰我’的意思,而令以明呢,竟然就应了一个嗯字。

    真是活该他单身!

    她待在一片黑暗中,她伸出手去,结果什么也碰不到,她像变成了大海中的一粒沙,陷入黑暗中,不断往下沉,什么也抓不住。

    像是醒了又像是还在梦中,她想醒来,可是意识却越发模糊,像是要睡过去一样,她莫名的害怕这种感觉,努力的凝聚那最后的意识,想要一鼓作气的醒来。

    结果,她的意识还是散了,她又睡过去了。

    居然已经是傍晚了。卞守静醒了,见一室昏黄,心里莫名觉得一阵孤寂,摇摇头,卞守静想让自己清醒些。

    起身,见见连柔不在,卞守静想起连柔从昨日早上起就没吃过东西,大致知道连柔是去哪了,她在想想自己上次吃东西距离现在是什么时间,于是缓缓走到苏若洵身旁,让她起来,一同去膳厅。

    走到苏若洵**边,发觉苏若洵已经醒了,正睁着眼,定定的看着**帐,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把苏若洵扶起来,见她仍是没什么反应,晃了两下,正欲大声叫她名字时,苏若洵终于有了反应。

    苏若洵抬起手,眼睛变成是盯着自己的手看,握了拳,又展开,良久,苏若洵道:师姐,我现在是醒了吗?

    怎么,做恶梦了?卞守静松了口气,忙给卞守静抚背,没事了没事了,梦就是个梦而已,别想太多了,来,换身衣裳吧,该去吃晚膳了。

    嗯。苏若洵应了一声。

    刚才那种意识慢慢消散的感觉,是不是就是死掉的感觉?

    那个梦太奇怪了,梦里手背有过像是被细线打了一样的感觉,她现在还觉得有微微刺痛,可刚才也看了,什么印子都没有。

    苏若洵抚着自己的手背,出神的望着。

    算起来,她不是这具身躯真正的主人,真正的主人,在城郊的那座山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进入这个身体。

    她希望身体的原主是死了,如果不是死了,那她的存在就是强行挤进这个身体,那么身体原主的灵魂呢?她肯定很生气,明明能好好活下去的,现在却只能看着她占有着这具身躯,满肚冤屈无处诉。

    那样太可怜,所以她希望之前的主人是死了,现在她占有了这具身躯,而身躯真正的主人则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或是天堂,或是轮回,总之,只要她占有着这具身躯的事没有给这具身躯原来的主人带来任何烦恼就是最好的。

    不过

    红胭院、令以明、她。

    刚才的那个梦,真的不像是脑袋随意拼凑出来的产物,感觉太真实,可发生的事情却又太虚幻。

    弦断人亡,说这话时,她手背上的微微刺痛,就像是断了的弦打在手上的感觉。

    梦里面的她说话时,她心里一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满心苦涩,可是说不出。

    这种感觉太真实了,就像是她在现实里体验了一回一样。

    可是梦里的对话又是极其的虚幻,什么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什么弦断人亡,这都是她平时不可能也绝不会想的话。

    算了卞师姐也说了,梦也就是个梦而已,她是不该想这么多的,简直就是自寻烦恼!

    十天后,充当了十天马夫的令以明是三人中最快回到六扇门的。

    苏若洵想了很久,最后在某个晚上,她又以去茅厕的借口去了录案阁,见门没锁上,而二楼又有光线,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走进去了。

    这次和上次一样,一楼完全没有光线,楼梯也是最上头的几阶有光线,她深吸了一口气,想着自己这回什么也没拿,要真又没看清踩错了,也肯定不会摔得太难看。

    安慰了自己后,苏若洵走向二楼,才走了两步,就见令以明拿着烛灯,朝她走来。

    真是不长记性。令以明走到她跟前,把烛灯放低,这么暗的地方你也敢走,真不怕摔下去么。

    今日的令以明穿了一身白衣,和她梦里的很像,她不免多看了几眼。

    她之前从没见过令以明穿白衣,而令以明今天这一身居然和她梦里的白衣是一样的,这真是细思极恐啊

    两人走上了二楼,令以明把烛灯递给苏若洵,而后站在书架前,抽了一本出来,递给苏若洵,你是惦记着要看档案对吧,这本是记了一个不孝子把自己的父亲母亲,甚至是嫁了人的姐姐都杀了的案子,能接受吗?

    能苏若洵拿着档案,站在那不走,令以明看着,皱眉,还不走?

    我今天来不是找这个的,我想和你谈谈。苏若洵抿了抿唇,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是这样的,我做了个梦,梦里你和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然而我现在发现更奇怪的是,你现在这一身衣裳,和我梦里的一样,明明之前我没见过你这么穿的。

【53】折磨() 
令以明一怔,道:不过是意外。

    可是连袖口上绣的竹叶都一样啊。苏若洵指着令以明的袖口,令以明背着手,道:袖口上绣了竹叶一点也不出奇,好了,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有意识时就是我在一座山中迷了路,饿得快死了,这时候我养父出现救了我,还把我收为养女,过了三个月,养父就把我送来当捕快,我记得只有这些,我想问一下你以前有没有见过我?

    苏若洵满心期待的想知道令以明会怎么回答,所以眼也不眨的看着令以明,结果却对上了令以明满是寒意的眼神,苏若洵,你前不久还和我说你从前经常挨打,且是成为苏大人养女之前的事,你现在和我说你不知道你成为苏大人养女前发生的事,是在说笑吗?

    不是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苏若洵急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来让令以明相信自己,想来想去,也只能从实交代了。

    可能你不信,但我也要说,我算是活了两世的人,挨打那是上一世的事情,至于这一世,我是不知为何到了这个时代,进了这个身体里的,这个身体为什么会出现在山里,以及这个身体以前经历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巧了,你这番话和你手上拿着的档案里记载的凶手的话大致是相同的,那个不孝子说他杀人是因为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他要自尽回到那个世界,而他的家人阻止他自尽,所以他才把家人都杀了。令以明冷哼了一声,他的是狡辩,所以你刚才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刚才也说了,可能你是不信的,但是我已经把我的理由说出来了,我不知道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是谁,我想去知道!苏若洵把档案放在一边,说道。

    为什么要去知道呢,你现在过得很好。令以明把档案收好,反正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也不是来要档案的。

    如果这个身体的主人有家人有朋友,他们正为了她的离去而伤心的话,就算顶替身份,我觉得我也该出现在他们跟前,因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强行占了别人的身体,如果是的话,让她在意的人安心快乐,也算是一种补偿。

    苏若洵一直有留意观察令以明的表情,可令以明或许是常年面瘫惯了,现在她是真的没能从令以明脸上看出什么来。

    你这么说,是觉得我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是吗。令以明的语气很笃定,苏若洵也够坦诚,直接点了点头,是的。

    按照科学来说,保存记忆的脑袋,虽然现在灵魂不同了,可是保存记忆的脑袋应该会让她知道这身体以前经历过什么才对。

    她做的那个梦,或许是这身躯的原主想告诉她某些信息,又或许是脑袋里的记忆在蠢蠢欲动,总之,她是觉得应该和这身躯以前的事有关。

    如果我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会信吗。令以明看着苏若洵的脸,冷笑,你绝对不会信,就如同我不信你说的话一样。

    我知道我说的话是让人难以接受,但是我是认真的,我不觉得你的衣服这件事真是个意外,拜托你了,如果你真的知道什么,你告诉我吧,你让我怎么样都行的!苏若洵靠近了一步,想要抓住令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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