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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师兄,前方有冤案-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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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料子?你怎么不与我说啊!”卞守静一下没注意推了刘延姝一把,她原就劲儿大,加上刘延姝又是弱柳扶风的,刘延姝立刻就倒了,还是苏若洵伸手去扶了一把的,“师姐,你可注意些,这位刘大小姐甚是矜贵,可不能伤了。”

    “知道知道。”卞守静连忙将刘延姝扶着,刘延姝笑了笑便自己站好了,“我可先说了,离成亲没几日了,你要反悔就趁早,不然到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反悔,他可是很丢人的。”

    “你怎么不说好话反而咒我呢?”苏若洵近来在令以明养的嘴皮子甚是爱刁难人,“莫非是觊觎着……”

    “是了是了!是觊觎着你!”刘延姝忙打断了苏若洵的话,“我这不是见你前不久对他还冰冰冷冷的,担心你是一时冲动答应了才劝你的吗?其实我与你的交情也就是这段时间,你以前的事我就是略知一二,就因为知道你这段时间以来的事多,我才觉得你有些冲动。(。。L”

    苏若洵看着刘延姝,笑道:“我洗耳恭听。”

    “也不需要到这程度,你只说说,你前段时间是真的讨厌他不想见他,还是装的。”

    苏若洵笑容僵了一下,很快便低下头,“这有什么好问的呢?”

    “听你这个答复,我猜是装的。”刘延姝接着往下问,“是什么都不记得后装做讨厌他呢,还是什么都记得而讨厌他呢?”

    “为什么要这样问呢?”苏若洵疑惑的看着刘延姝。

    刘延姝看着苏若洵笑了笑,良久不说话。

    “也对,我不该操心这么多的。”刘延姝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你既愿意跟他一起我又何必让你去计较之前那些事呢。是我做生意做的入魔了,事事都想着利益,都忘了人间自有真情这么个道理。我扫兴了吧?你们成亲那日,我让人拿几壶好酒来陪不是可好?”

    “我与他都是没什么朋友的人,那日来的人也不会多,不必浪费了。”

    二位客人离开后,苏若洵自觉有些乏的去小憩一会儿,客人出门后,都去找了令以明。

    “卞姑娘受伤以来要给的所有费用,以及你让我看着的那个人起至今为止所用的银两,总数加起来不多不少整整五十两银子。请令公子尽早把银两交了,不然会怎么样小女子也不是很清楚。”刘延姝朝令以明眨眨眼睛,“这些全都只算成本,做朋友到我这份上也算不错了吧?”

    卞守静在旁听了跟没听见一样往外看,令以明见状,说道:“还请刘小姐写个账本来,家中是夫人管财。”

    “哎哟。”刘延姝听见这话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发麻,“我与你说可行?”

    “请讲。”

    “我给她请了这儿最好的大夫,我从小到大有什么病痛都是由那位大夫来诊治的,光是把脉都要银子,不过我与那位大夫交情颇深,所以算上养伤的钱银都不过是二十银两。而你要看着的那位,虽是粗茶淡饭,可是他总会伤了我的下人,所以就贵了些,要三十银两。”

    “其实我还未与你算那个人的粗茶淡饭去了我多少银两的,卞姑娘这儿我也还未算,如果真要细算的话,大约在五十五两左右。不过你我都是朋友,所以五十两就好。”

    令以明静静的听刘延姝说完,“若我要赖账呢?”

    “那……”刘延姝想了想,“逃犯我会交出去换取朝廷的赏金,不亏。”

    卞守静与令以明听到这话,纷纷看向她,异口同声,“你都知道了?”

    “我觉得此事该与令公子你未过门的夫人说说了,令公子你与两位样貌不错年纪相仿的女子私交过甚的,怎么看,蒙在鼓里的夫人都甚是可怜了。”刘延姝摇摇绫绢扇道:“不过若是加些银两的话,我大约能考虑闭口不言……”

    刘延姝注重在令以明与她还有卞守静私交过甚这上头做文章,可实际上令以明还是知道与这比起来更严重的是什么。

    那个逃犯,他另有用处。

    他是想让苏若洵自己解决的,由那个被苏政息卖到青楼的苏若洵去解决,不过现在看来,她就算是恨着也不会动手的。

    他现在基本能够确定她是记得的,至于为什么非要不提这事,他不会逼着她说出来,反正来日方长,他总能等到她再次对他敞开心扉的时候。

    “银两会有人送到府上的。”

    “那就最好。”刘延姝起身,“我想卞姑娘有话要与令公子说的吧?我就先走一步了。”

    刘延姝离开后,卞守静看着令以明什么话都还没说就长叹了一声,“连柔还是未醒,她一日不醒,若洵的事就一日没个答案,该怎么办?”

    “她绝口不提从前的事,我也不知道。”令以明垂下眼,“我知道她是记得的,可她就是不说……”

    卞守静闻言又是一声叹息,“你们都要成亲了,可还是不清不楚的,这亲成不成有什么不同吗?”

    “总不能让她在我这没名没分的吧。”令以明对即将要成亲这一事平静的很,虽然这事是他张罗的,“你再帮我劝劝她吧。”

    “你们二人真让我无奈。我也觉得她是记得的,她假装不记得,我想就是你们二人的那个误会她始终是过不去,可即使如此她还是要与你成亲。你也一样,你分得清自己是真的喜欢她而要与她成亲,还是真的只是为了赎罪,为了责任吗?”

    卞守静说的道理令以明早就明白了,可是他也的确是分不清,“我想……该是二者都有。”

    “或许她也一样,因为那件事不解又还是喜欢你。”卞守静摇摇头,“我想我会与刘延姝一样,一辈子不碰这些情情爱爱的,真是太耽误人了!”

    “你们应该是对的。”他一不小心碰了,就跟中蛊毒一样难以自拔。

    “只能愿你们下辈子不再见面了。”卞守静笑了笑,“不想与你说这些了,我先走了。”

    “好。”

    待人都走后,令以明品了品自己沏的茶,紧紧皱眉。

    因为泡着太久而苦涩,可苦涩过后,又还是有回甘的清香。

    过了一阵子,令以明去找苏若洵,听丫鬟说苏若洵睡着了,他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见她睡的香甜,不由想起这几晚来她睡着的样子。

    她并不抗拒靠在他怀里,而且很快就能睡着,可他总是睡不着,每次都是睁着眼看着她许久,看的累了才勉强入睡。

    她怎么能如此自在呢?

    他每次与她接近都还是紧张的,更何况是拥她入眠这样的事。

    睡梦中的苏若洵并未察觉到有人前来,令以明也还是轻手轻脚的,见她热的将衣裳扯开了些,将衣裳理好,他拿过桌上的扇子,替她扇风。

    他自己倒是也有一把折扇,不过这种女儿家的绫绢扇他还是头一回拿,幸亏没人瞧见,不然也怪丢人的。

    床上的帐子被换成了红色,连她现在靠着的软枕都是这样的喜庆颜色,偏偏她一身素色,格格不入。

    低头一瞧,他身上也是与她一样的素色。明明今早他早早起身出去办事了的,穿的这么相似,大约也能说是缘分了。

    令以明微微笑着给苏若洵扇风,直到苏若洵醒来。

    苏若洵睁开眼来,首先是看到了扇子,其次才看见令以明,等清醒过来后扑哧一笑,“我说今日怎么睡的这么好,原来是有佳人在旁啊。”

    “哪来的佳人,你若说是俊俏之人我倒还明白些。”令以明将扇子放下,面无表情的。

    “哎呀这话说的真是……”苏若洵起身,说道:“手拿绫绢扇,身着青烟色。哪不是佳人了?”

【198】见见() 
    苏若洵把扇子拿走,当着折扇来挑起令以明的下巴,见状,令以明道:“原来是在夸自己。'。。l'”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我小瞧你了。”苏若洵拿着身子给自个儿扇风,“你也是自甘堕落。请来的丫鬟都供着,这些苦差事都由自己来办,既然如此,你再学学洗衣做饭的,这府中也就不需要丫鬟了。”

    “你是这么说,难不成你自己就不是了?”

    苏若洵看向令以明,对他对视一眼,别过脸笑了笑,“我自认比你好些。”

    她现在可不是自甘堕落了,她是发觉自己死不了就干脆赖活着。她现下唯一在意的也就是他而已,不过在意归在意,他就算真是在她面前装样子也好,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崩溃了。

    “你怎么就比我好些了,昨日见丫鬟在那躲懒跑去荡秋千后还跑去与丫鬟一块玩的不是你?”令以明原以为自己话中的两层意思她不会明白的,现下见她好像生气,忙掩饰一下,“还给她们推呢,推的那么高吓得她们在那大叫,要让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你打骂下人呢。”

    “以为就以为了。”苏若洵不想接话了便转过身去,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任谁都看得出她是在想别的事。

    令以明越发觉得自己是没救了,明明之前还是苏若洵一遍又一遍的问他是不是反悔,也就小半个月的功夫,他都想问她是不是反悔了。

    也就小半个月的功夫,怎么就这么不在意他了?

    他还活在被她问是不是后悔了那日,她却在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是想了什么,变得闲散自在。

    如今与她相处是愉悦得很,偶尔像刚才一样斗斗嘴,真一不小心提到一些不方便说的,也能立马移开话题,或是心照不宣的不继续往下说。

    他真想向她请教该如何解决他当前的苦恼。

    她应该不知道他在苦恼什么的,可她的所作所为却让他更加困惑。

    她在他面前随意的甚至能用肆无忌惮来形容,若只为责任,那他的包容就该是强行忍着怒火,不过一切都像刚才他看见她在休息时一样,拿起扇子给她扇风与惯着,都是自然而然的。

    他不是不想承认自己喜欢着她,只是……

    她现下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与他喜欢她时并不完全一样,他有些想不明白,既然如此,他为何还会喜欢她?

    “让我来吧。'。l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令以明拿过苏若洵手上的扇子给她扇风,苏若洵回头看了一眼,轻叹一声,重新面对他,“我们脸上一人一块疤,真是别样的登对。”

    “自然,别人想要都要不来的。”令以明笑道:“不过你就真不想把疤给去了?”

    “拿额饰挡一挡就行了。我那时那么疼,可不能就这么用了。”苏若洵起身去照镜子,看着自己额上的疤,眼神变得有些戾气,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倒是你,虽说你的疤没我大,可却没法挡着,就算要去掉也是你该去掉。”

    “我的脸不值得浪费膏药,还是你用吧。虽说额饰能挡去,可终归不是长久之计。”令以明又劝着苏若洵,苏若洵听了,轻哼一声,“嫌弃我了?”

    “我只是这么一说。”令以明无奈地笑了笑,这些时间以来他相当清楚她说话的方式了,一旦看得出愠怒,那下一句就要装满肚子怨气的小媳妇了,看第一二次时略有些慌张,看得多了,还觉得挺有趣的。

    她现在哪里还是这么个冲动的小姑娘家,不过装起来还是有模有样,也怪可人的。

    “只是这么一说,那也是真心的吧?嫌弃我就直说嘛,趁着离成亲还有些时间连忙涂上一涂,能淡些是淡些,好歹不那么丢人。”苏若洵双手抱臂,瞥了令以明一眼,“说的可有哪儿错了?”

    “都错了,不过若是你想听到我回你都对了,那便对了吧。”

    “你!”苏若洵这一下是真生气了,瞪着令以明,“你太没意思了!”

    令以明也是摸清了苏若洵的性子,知道他这么说会惹得她真生气,现下见果然对了,又笑,“没意思的人能惹得你生气?”

    “也对,我说错了。你这个城府极深的家伙。”苏若洵拿过扇子拍了拍令以明的头,“嘴上对我千依百顺,实则常常出去与一些我不知道的人见面,回来时身上还带了胭脂香。我的未来相公,你可要交代一下吧?”

    若对方并没有熏香的习惯,那他就算是与别人多亲近身上也染不来胭脂香。熏香这一事很多人都喜欢,香的味道也各有不同,可他身上那股味道她认得出来,与刘大小姐平常爱用的几种香中其中一种非常相似。

    按她印象里,刘延姝爱熏香也没爱到与她见过面都能染上味的程度,仔细一想,能让他身上也带了香味的,就只能是他去了刘延姝房里。

    这事要往下想,可真是非常不得了。

    “是与别的女子见过面,不过,夫人是何时发觉的?”令以明闻了闻自己身上,并未闻到有什么味道。

    “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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