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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节

如梦寻真-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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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哈!你猜的有道理,既然活多久,怎么死都规定的那么细致,肯定也考虑到,会有很多人向往死的!”

    “所以制定这些规矩的,据说呕了心后不知踪影的所谓腾姓仙人,早就做了什么预防措施,只是我们没深入到人家家里去,还没查探到罢了。”

    “恩那我们,还是回那支鲜于家去?”

    “行啊,都是机缘,说不说的,先前是被他家长公子收留了起来的。”

    “别露面了吧,你看那些人,对着你俩总想动手动脚,我又不能真把他们劈死了!”

    木牛扬着被木耳剔好的趾爪,很正经地表态。

    “呵,这也看情势,这回既然已经从人家眼前消失了,就依着你的建议,不露面,看看他家。”

    “和在巫马家似的,咱们看看他家有老树那样儿的没。”

    木牛听木耳说要依着它的建议,很是开心,另一个趾爪揪住木耳的手,不知道是亲昵还是怎么的,掐住木耳的手猛用力。

    “啧,放手,不管我疼不疼,你这要习惯了,哪天掐了别人,没深没浅的,给掐坏了怎么着?!”

    木耳轻轻拍了下木牛的小脑袋。

    “哎呀,我一高兴给使大劲儿了,我注意着,木耳你疼了是不是?”

    “不妨事,就咱们几个还好,且这些时间,行走‘间’里的人、物暂时伤不到我们,哪天到了别处,万不能如此,平时小地方就得注意起来。”

    木耳说着,看似随意地瞧了大花一眼。

    “木耳我记着了”

    牛牛欢快地应承着,一激动,扬着的趾爪又高兴地“啪啪”拍了他两下。

    这回倒不是拍的脸,拍在了胳膊上,因为木耳没用脸给它修理趾爪。

    “哈哈牛牛你对木耳可真亲!”

    “嘿嘿哈哈,那可不,我心里跟木耳最好了,可好可好呢,可亲可亲呢!”

    边说边身子一颠一颠的,那个趾爪又趁着身子的颠摆,“啪啪”又是一阵把木耳拍得响亮。

    “咳咳花儿,我刚才说木牛的,你也警醒着,你俩不相上下!”

    “哈哈啊?你刚才说啥了?”

    “嘿嘿哈哈”

    木牛吱吱嘎嘎的更加乐不可支,它是高兴木耳说,它和大花不相上下。

    “没事,你俩开心就好!”

    他们厮闹够了,就从树梢上走进锦林里去,看看鲜于族的那家,还在不在。

    发现鲜于家长公子因为职司,早早随着国主回京城了。

    他们家的四儿子,鲜于俊从小和国主的其中一个儿子长大,算得上兄弟的情分了。

    说起来,他们本就是一家人,他们的爹是亲兄弟。

    如今鲜于俊已经十三岁了,王子已经帮着他和国主讨要了一个职位:苏威将军。

    有这个职位会身担职司不说,等于是给了他自立门户的头衔和资本。

    因此,鲜于俊最多年节时候,派人送了晚辈的问候和节礼给那位母亲,除了这些,基本上和这家没了太多的牵扯。

    确切的说,是没敢和那位贵妇人有更多的瓜葛。

    老大有差事绊着,不着家是常态,更重要的是,他们家自从他爹爹去了贵圣湖之后,他们这一支,都很仰仗国主叔父,鲜于安身上的差事,还兼着养家重担。

    老二鲜于翻在他爹还活着时候,就神叨叨的和他母亲天天吵得要死要活。

    甚至说过,要不是他亲自和亲爹确认过,那真是生了他的人,他都想咒那女人早早被湖宠吞了。

    她就是个有两条腿的蚩恩兽!

    他们的爹也不知道是生气呢还是护着他呢,撵着二儿子麻溜滚蛋。

    一边撵一边往儿子怀里揣神珠,最后把亲随身上的饼红也全掏给儿子。

    因此,老二也没在,那对儿双生子,各自半自愿地关着禁闭。

    能不被他们母亲看着心烦,他们也得些自在。

    再就是撺弄大花和木耳的五儿子,用鲜于翻的话说,那就是男身的他母亲。

    而那位长公子的少夫人,据说

    难产死了!

第155章 呷……容得下甚了() 
大花和木耳回来的巧,那位少夫人之前拼劲全力,由着亲随去求恳贵夫人,想回娘家,贵夫人连面都不给见。

    本来还寄希望于鲜于安。

    可是长公子忙得连他母亲都顾不上招呼,只派人回来和他母亲报备说,得跟着国主把事务分理合适,家里就仰仗母亲周全了。

    少夫人的亲随打发仆从出门去寻到事务处,长公子倒是见仆从了,只是他很郁结,显见的很是苦恼,问仆从:允儿回娘家,母亲会不高兴吧?

    仆从没有得着结果,回来禀告亲随时候,“允儿”撑着的一口气就泄了。

    无舍洲不到年纪死了的,都得报备到府衙去。

    贵夫人让人用冰把“允儿”的身体埋起来,打发人到府衙去。

    一来等着差人验看,二来,“允儿”的夫君才能烧埋妻子,给她大儿子发了信儿,不必来回跑了,等差人验看过,准许烧埋了,她会和家里人带着尸身回京城。

    回了京城,她的大儿子办理烧埋事宜时候,该通知娘家人,自然会通知到。

    这日,大花和木耳在树梢,分开一丛锦树枝叶,看到从京城方向来的三个差人。

    “鲜于家是世家,少夫人夭折了,怎么也得请王宫的仆从周全着看过吧?”

    过来的三个差人中的一个问为首的那个。

    “这谁知道,世家里的诡道道多,你说的那,的确该是他们大家族的规矩礼数。”

    为首的边说,边看了看另外两个人。

    “这里面不会有什么蹊跷?咱们都只是领了差事的高等仆从,别给绕进他们那些龌龊勾当里,凭白的被责罚事小,万一人家是找替死、替罪的”

    三人中最后那一个,是个女差人,可能因为要眼看的是少夫人,所以,府衙特意安排了一个女的过来。

    本来那两个心里就有点嘀咕,觉得这事儿别别扭扭的不说,这鲜于家族大了去了,只一个看着很低等的仆从,草草报备给府衙就急匆匆走了。

    不说打点吧,连坐着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想打听点细节都不得。

    那女差人说完,就靠住马车车架子,让车夫放缓了缰绳,给另外一个跟班打眼色。

    “前辈,我觉着田家婶子说的很有道理,那等人家,随手消咱们一条命极其便(bian)宜,贸贸然的当个苦民尸身处理了,还不知道蹚进什么浑水里去”

    “哎,你俩说的是,他们折腾死一个人顺手,于我们,可是一家老小的活路!”

    为首的心下的疑虑更深,有两个跟班一直敲边鼓,心里的不愿意也坚定起来。

    附和了两个一句,一边招呼车夫停住马车,一边拧眉思索该怎么把这事务推转出去。

    “是不能随便蹚浑水只是,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府里也得交差啊!”

    他拧着眉,从马车车板上,捡了一根草棍儿,放嘴里嚼着,像自言自语,又像和另两个跟班商量。

    “前辈莫愁,这事儿本来就不该是咱们寻思的,咱们不去那人家触霉头,不然到时候还说不清楚”

    最开始婉转劝阻的那个女差人,见为首的终于肯罢手这索命的事务了,心下欢喜,赶紧发表一点自己的意见。

    “田家婶子,你的意思是,咱直接回府衙去?队里头儿可等着具结呢,再说,这事儿没个音信,还得把咱们派回来!”

    另一个跟班跟着他前辈发愁,想到队头那苦大仇深的脸,他的脸立时又长了几分。

    “咱是要回转京城里去,回府衙之前,把这事儿报给王宫设在府衙的事务处,这家”

    被称呼一声田家婶子的女差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示意靠在车框子边儿的两个同伴靠拢些,悄悄指着锦林远处,那边集中着世家大族们的帐居,有的已经拆走,大部分是即将完工的别院。

    “鲜于家这一支的这位少夫人的婆母,是出了名的厉害,那人可是沾不得”

    “车把式,咱掉转头,回京!”

    另一个男跟班的八卦心一下子就和一蓬火,“忽”地燃烧起来。

    他正打算细打听,他前辈一声吆喝,马车旋即调转车头,快速往回京的路上赶去。

    “田家婶子,怎么个意思?你给说道说道?车把式是咱府衙常年包着的,你敞开了说,没事!”

    原来前辈八卦起来,也一样!

    男跟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前辈,矬了半头,凑到两人近前,专心听着。

    “我也是听朋伴们办差事,有做久了的前辈们,互相流传着一些话儿和避讳,也是行业里前后辈间的相互照应!”

    为首的人眉心皱着,沉声“恩”了一声,点点头。

    “田婶子说的很是,你若不是早早得了前辈们的提点,今日如何提醒我们!”

    “前辈您大度,能听得进劝”

    田家婶子恭维周全了跟前的前辈一句,理了理思绪,接着给他俩讲八卦:“知会咱们府衙的这支鲜于,之前是他们家的掌权派,没了的这位少夫人的公爹的叔爷爷和堂叔,连着两任家主。到他这辈儿,国主是他亲弟弟”

    “嘶如此煊赫?”

    男跟班吸了口冷气。

    “那可不,你们男人虽然知道这些大面儿的事务,可家宅里的乱麻关系可能就不知道了。这位少夫人的公爹娶了两回,头一回的妻室,娶回去没几年,急症走了,当前的家主母是继室。”

    鲜于安的爷爷辈儿和叔父辈是家主,当前国主是亲叔叔这事儿,就像那位田家婶子说的,这种大面儿的事情,那个为首的是知道的。

    还真叫这女差人说着了,一说家宅里,前一个妻室后一个继娶的,他就有点模糊。

    那厢女跟班接着分说。

    “这位继室小了自家夫君十岁,因为是老姑娘,嫁个继室也合衬,嫁过来二十五岁生了长子,之后每隔四年生一胎,只最后一胎儿子,是隔了七年。生了四胎,可是给他家添足了血脉。”

    “还挺能生!”

    “她身底下一共五个孩子”

    “等等,不是生了四胎?怎么就五个孩子了?”

    “第三胎是双生子,双生子算两个的话,这家孩子,一共有六个。”

    女差人伸出一只手比了个“六”。

    “怎么说?”

    “双生子下面,有个老四,不是她生的,是前一个妻室死了以后,留在这家的亲随跟了主家,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生了个儿子出来。”

    “啊,这位继室还挺容得下人!”

    “呷容得下甚了!”

    女差人撇撇嘴。

第156章 母亲生气了怎么办() 
“那怎么了?”

    为首的前辈也奇怪。

    “那个前妻的亲随生了孩子,就连夜抱着婴儿,去投奔那位爷的亲弟弟,那会那位还没当国主呢,亲随把孩子放到孩子叔叔家院儿里,自己转头就返回产房,自己吞了饼红死了”

    “这么”

    “亲随自己和那位夫人,都没想到她能怀了孩子,亲随吞了饼红做了个难产的假象死了。

    那个孩子,让亲婶婶抱了,过来和大伯、大嫂说,他们的孩子正缺个伴儿,这孩子投缘,给他们养着吧。

    如今王宫里,跟着一位王子的,就是他家的四儿子,几年前,十岁的时候吧,王子给那孩子求了个苏威将军的职衔,怎么着也算是从那女人手底下逃出命去了!”

    “你说的这么吓人,人家只不过做了继室,又没磕打那亲随,自己吓自己的吧?”

    “呷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也不是一件两件的事儿,行辈们经见的人家多了,怎么就对她避如蛇蝎?就说这儿媳妇哈,头一个说是急症死了,赶巧了那没说的,可是,这儿媳妇和婆婆争宠你们听过吗?”

    “哪儿跟哪儿,争谁的宠?那位少夫人的公爹不是送去湖里了?”

    “呷!争儿子的宠呗!”

    “当娘的,一朝儿子离怀,有段时间不适应也是有的,哪里就那么离谱了!”

    两个男差人都是上有爹娘,娶了老婆生了孩子的,倒是对这婆媳间的别扭道道有些体会。

    “呷!这位少夫人到底如何,还没传出来什么,前一个少夫人,在着的那几年,一个孩子都没有,你们还真觉着人家天生有毛病不成?那都是三媒六证在府衙存录过的,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就被嫌弃的猪狗不如?”

    “别人家的家务事,哪里那么清楚!”

    两个男人有点烦了。

    “长话短说,只一样儿,听说,连新婚夜,长公子都是在他母亲房里过的!”

    “啥?!”

    这八卦有点骇人!

    “据说那位贵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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