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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如梦寻真-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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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不是我做宗主插手的事儿,就和夫妻俩要收养孩子,我是你们俩公司的老板,管得着你们养谁、和谁养吗?

    有类似靳雪花之流再想找来哔哔,黄敬烈干脆不见,被各种事务绊住了手脚。

    这天管“祭惊坛”的吴启云来惊神殿找宗主,清俊的脸很是严肃。

    执事看着有事儿,不敢耽搁,就通禀了黄敬烈。

    黄敬烈以为上头有“惊祭”信儿下来,立刻没了绊住他手脚的事务,到了惊神殿前厅见二长老。

    “宗主,听说有个弟子叫滦镇,资质、人才很是不错?”

    “执事,带二长老去弟子院查档。”

    黄敬烈一甩袖子端起石头脸就往后头走。

    “宗主,宗主,黄敬烈!”

    吴启云才是资质好、人才好的那种人,可惜脑子灌了屎。

    黄敬烈听他连名带姓喊自己,石头脸也不端了,彻底没了表情,也不回头只顿住身形。

    “宗主我对这名弟子不熟是一说,我还没收徒的打算雪花一个就不够我分心的”

    “请问二长老,我是您的师傅?”

    黄敬烈回身坐到上首椅子上,工整客气地问道。

    “这哪里的话?”

    “请问吴长老,黄敬烈是您的父兄?”

    “称你一声宗主,你扯什么呢?”

    “那请问‘惊礼宗’的二长老,我黄敬烈何名何分管得着你婚丧嫁娶、收谁、养谁吗?”

    “你!你”

    “送客!”

    黄敬烈对着宗门自己人,很少摆宗主架子,冷不丁摆一回,很是有效果地把吴启云“惊”回自己洞府去了。

    岂有此理,邱师叔说的没错,真是一堆日了狗的不起三的货!

    打主意打到我头上了,打量谁都是吴启云那屎壳郎脑袋!

    掌门宗主大弟子,好大名头,我儿子我都没考虑!

    想的比梦的都好!

    滚!

    外面游历、做任务的弟子都回来报道、交接;贺客安置稳妥;观礼嘉宾也邀请到位。

    这人全乎了,惊礼宗收徒大典正式举行。

    木耳和大花被黄敬烈亲自邀请,观礼席在大典场台左侧。

    黄敬烈给两位小友在左侧首位设了特席,加了一层台,两只小个头坐着也和他们一样高,看得很是清楚。

    黄敬烈在中心主持了开场,就坐到左侧,挨着两位观礼的小友。

    收徒大典设在惊礼宗内门弟子院,和宗门总执事堂毗邻。

    这次收徒十七位长老,比较引人瞩目的是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和七长老。

    大长老景物连弟子已经不少,此次正式收侄孙子景克为小弟子。

    二长老吴启云向来云淡风轻的人物,这次也收徒滦镇!

    三长老石慧口头收徒多年,今朝正式宗门刻录载册、收关门弟子英聪。

    七长老曾泽机钦点内门弟子林间从,收为首席大弟子。

    大长老景物连最是严整的人,对越是亲近的子弟越是严苛,因而也没特别照顾景克。

    “景物连侄孙子”!

    担着这个名头,景克很是胸闷气短几年,好在景克最是崇仰叔爷爷,言行举止没有不照着学的。

    景物连观察良久,最近才松口,和宗门及长老院报备说多收个小弟子,就景克吧,举贤不避亲!

    三长老当年为宗门处理诡异血案,顶着各方责难,力排众议留下英聪。

    并声明:已经是他石慧的弟子了,谁再难为英聪就是难为他石慧。

    话撂出去了,没人明着如何了,暗地里阻碍着总执事院和长老院,一直没把英聪正式收徒。

    毕竟弄死一个口头收的弟子和宗门刻录载册的弟子,要应对的是一个长老和一个宗门的区别。

    这回,三长老出门一趟,出门前和总执事院以及长老院说清楚了:我回来就收关门弟子,再废话老子离宗出走!

    黄敬烈被长老院元老宁老头推到石慧跟前,黄敬烈不买账,宁老头没办法,拿了自己的蓝色惊心兽牌给石慧。算是安点住了三长老。

    七长老曾泽机在惊礼宗,境界和实力可比肩三长老石慧。

    脾气和脑子一直被五长老邱额元骂“曾石头”,因为太僵硬,所以也无所谓在长老院自己排名是六还是七。

    倒是对收弟子很是计较,总执事院和长老院哔哔多年,他就不肯收徒弟,不知道怎么个犄角旮旯让他踅摸到林间从,点头松口可以收徒弟。

    但是只收林间从。

    大花看十七位长老都很年轻,甚至说的上英俊潇洒,最出众的就是靳雪花那个情人,听黄敬烈先生做的旁白知道,那个就是二长老吴启云。

    再看要刻录载册入宗门的十七名或青年或少年的子弟,有个样貌美到鹤立鸡群,让人感觉在芸芸众生之中他在哪里都发光的少年。

    大花想,如果靳雪花看到这个少年,会不会气得吐血,这才是惊为天人的美貌吧。

    好在那女仙儿十指连心地疼着,爱惜自己不出门的保养,大典上没她。

    “小友看那子弟出众?”

    “我只是瞧他长得比靳雪花好看。”

    “呵呵,他是滦镇。”

    哦哦,二长老要收的徒弟就是滦镇,这就对上了,这会行拜师礼,十七个英姿弟子,或青年或少年的各自拜在师尊面前,有几个还是女孩子。

    只是二长老英俊的脸上,神色似乎和别的收徒的长老不同,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有点皮笑肉不笑。

    难道妄八青年脑子里的屎倒出来一些,终于明白些事儿不成?

    黄敬烈不动如山,心里却翻了不知多少蓝黑眼珠子,又觉得实在得警惕邱师叔,他骂叨叨的总说这个屎那个屎的,弄得自己也抽风似的时不时取用那个字,可得注意。

第36章 死亦为神,如你所愿!() 
收徒大典只是一个仪式,每每代表性宗门弄这些仪式,一定在之前或之后,对内、对外格局有了变动:内里宗门一些派系斗争告一段落,或者新的平衡形成;在外,宗门之间一些规则需要拟定、校正,或者新的利益划分需要谈判。

    惊礼宗这次收徒大典相较于大宗门的长老“进阶大典”而言,级别要小,邀请观礼的贺客也不多,范围辐射于“恐智宗”、“悲义宗”和包括本宗在内的三宗范围。

    所以,这三宗的代表人物在收徒大典之后,汇聚于总执事殿,各有各的紧要去商议。

    大花和木耳是真正的闲人两个。

    在收徒大典上,见识了回惊礼宗有头有脸的人物,商议着散了场去哪儿。

    黄敬烈一早知道两位小友要“走走”,他好言好语哄着说先“走”在惊礼宗。

    尤其邱师叔还定着人家一茶盏“根水”呢。

    散了大典,捉住空说,两位小友随意游览宗内山水、不必拘束,他特意准备了游览代步的工具,说着手心摊开,展着一个惊雷木刻的精致的小型楼船。

    大花本想说我们不知道你们这儿的功法,不会用。

    木耳脑袋上垂下一条尾巴尖儿,勾进镂空的船顶,悠甩着升回木耳脑袋,挂在固定头发的簪子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木耳的簪子就那么雕的。

    “多谢黄宗主思虑周到,心意我们收下了。”

    木耳拱手致谢,黄敬烈握住空了的手搓了搓,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来不及多客套,一堆人已经找上来要指示、要安排。

    两只致意黄宗主,绕开人群,自顾自地开始游玩。

    惊礼宗山河图上标着是围着“惊诧海”,可是真实情况是隔着几多重的山山水水。

    当下宗内主要的峰头都热闹的紧,大花和木耳直直出了外宗门,靠在最近的一座迎客亭里歇脚。

    远远近近地被暗地里探视着。

    木牛从木耳头上扔下来一枚银钱,表示不爽。

    “牛牛载我们飞远些?”

    大花和牛牛商量着,却脚下一软跌进一片黑绒毯里。

    木耳也一趔趄,从他袖子拱出去的扇子变毯子,一瞬就明白怎么回事,随即就势坐下来。

    由着鹏幔飞,从发簪头上取下那个楼船,向里看去,亭台楼阁、坐卧起居、花园游廊排布有序,曲廊环绕、美不胜收。

    大花就着木耳的手跟着瞧,鬓角探出荷苗儿小小的叶掌,也看的仔细。

    “木耳,黄宗主会不会只是客气一下,应该想安排人、用这船给咱们做导游来着的?”

    “不知道,他给就收着。”

    大花曾四十时候,人就实在,说不好听叫白目,曾有亲戚客气的对她和她姑姑家的姐姐说:再来吃饭,一定要再来,我可是做好了等着的啊。

    她和她姐姐当时也只不到十岁,姐妹俩回了家,因为这个邀请辗转反侧一夜。

    第二天担心人家等,真去了。

    结果人家上午睡懒觉被敲门敲醒,满脸不耐烦的意外表情,姐妹俩最后自己动手,在人家家做了饭,尴尬吃完。

    大花把这个典故讲给另外三只听,三只都不以为然表示:有病!虚伪是病,得治!

    又齐齐同情地安慰大花,可别被曾四十那恶心地儿带坏了,你已经回本身了。

    大花拉着荷苗儿的叶掌,厚实的让她心安,和阿喵的毛爪子一样。

    木耳将那楼船交给木牛,伸手摸摸大花的头。

    大花正整个被一大片荷叶子抱着,抬起头傻呵呵地拍拍木耳肩膀,当回礼。

    鹏幔游走方向,主要看几只的感应,觉得他们有兴趣的,就飞的慢悠悠的,还会凑到跟前,方便他们在树顶摸摸新叶子,或者在谷底撩撩溪水什么的。

    因为是祂,所以没什么能阻隔。

    有那么一下似乎冲开什么禁制,到了一处深谷。

    还没过那个禁制,大花就不开心了,只是轻轻拍着鹏幔请祂继续往前。

    木耳和木牛停了嬉闹,沉默着绷起小脸。

    几只都感应着越来越浓烈的“惊恐”,大花一路泪流不止,“呜呜”哭出声来。

    木牛几个爪子划拉着把木耳的脸擦干净,随即又湿了一脸。

    俄尔鹏幔缓缓落地,张在木耳袖子上像个手帕。

    大花握住两手土,蹲着哭,人小腿短蹲不住多久,一屁股坐在地上,像走丢了的孩子似的,哭个不住。

    木耳坐到她身后,背靠着背,由着木牛擦抹他的脸。

    一座几十丈高的山移动起来,停在两只不远处。

    四首七肢;一首一眼,眼细长横贯脸面,鼻针状,狼嘴;浑身赤色刚鬃,三尾环身。

    是婴兽。

    原来他们闯进了惊礼宗的珠婴山。

    大花和木耳泪眼朦胧地仰头看向婴兽,咧嘴放声大哭起来。

    大花张开两个短胳膊,爬起身跑向婴兽。

    惊礼宗人人闻之变色的婴兽惊疑地退了一步。

    大花顿住,抬胳膊抹眼泪。

    婴兽其中一个脑袋俯下来,尖尖的鼻子快戳到大花的脸,横着的眼睛半合着,里面的眼睛清澈美丽、黑白分明。

    大花两个爪子抱住婴兽的鼻子,趴在上面“呜呜”地哭。

    泪水浸湿婴兽的鼻子,婴兽鼻子被抓住一刹那,浑身赤色的刚鬃一抖,都闪出利刃的光来。

    随即鼻子一湿,另外一颗挨着的脑袋上的眼睛,看到红着眼睛的木耳,另外警戒的两个头靠过来,浑身的刚鬃竟然倒伏下来覆住身体,如同柔顺的毛发。

    大花不管不顾地只抱着它哭,婴兽轻轻抽了抽鼻子,身形一圈圈收敛,最后收敛成熊那么大小,乖乖地由着大花抱着。

    大花哭的打了个嗝,趁这个间隙,荷苗儿给她洗了把脸。

    大花红肿着眼,从怀里摸出一朵比她头还大的雪白晶莹的大云朵出来。

    抱着云朵捧到婴兽跟前。

    婴兽三个头靠住看着大花,另外一个头抬着看住另一边,随后又有两个脑袋也扭向那一边。

    大花转头看去。

    英聪双拳紧握,满脸惊怒地站在不远处。

    婴兽发现大花和木耳之前,就已经感知到他回来。

    它本来是迎英聪的。

    :“你是说他能代替你?”

    大花一手揽住大云朵,另一手抱住婴兽的鼻子问。

    婴兽另外三个头探过来,其中一个鼻子戳戳大花和那个云朵,又指指英聪。

    大花摸摸婴兽的鼻子像安抚一个孩子。

    她放开婴兽,捧住那朵晶莹的云朵走到英聪跟前,仰着头看他半晌。

    大花眼睛一酸,又涌出泪花。

    英聪的面容惊怒、惊惧、痛苦,到这一刻,慢慢安宁下来,抬起手用手指揩去大花脸上的泪水。

    “如果死可解脱那么,死亦为神!”

    大花捧出那朵云。

    “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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