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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如梦寻真-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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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悠着点喝,那是木耳的阿父酿的,劲儿大着呢。”

    “花儿,好喝”

    “耳朵,你藏了多少好东西,都不给我知道,咯”

    “不用管它俩,喝醉了睡去,只有益处无害处的。”

    “喔,那我可得多喝啦,嘿嘿!”

    宗政就看着木耳他弟弟小小一个,比他哥哥都能喝。

    把说话的差事都给了木耳,他弟弟只顾喝酒。

    最多就着吃几口他自己拿出来的果子。

    于是中秋节过后,木耳兄弟俩又闭关了。

    宗政隔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嘱咐家人专门将外院辟了出来,把自己队里的兄弟们招呼着一起热闹。

    别的队里和他私交好的,也闻讯不请自来,结果最后越发夜了,人反倒越陆陆续续多了。

    直闹了一夜。

    “乐媛呵呵,你真好看”

    转天晌午,巡查回了府衙,宗政刚到值房,窗口那儿忽然飘来这么一句。

    宗政头皮一麻。

    “给我滚进来!”

    “哎哎哎,我麻溜地自己滚进来。”

    随着这欠欠儿的腔调,大跟班半哈着身子,自己一个手抬着,提着自己的耳朵从窗户那边绕进宗政的值房。

    宗政绷不住别开头笑。

    “哎哎,嘶,真疼,哥,我把这货拎着进来了,您看着处置!”

    “哼,你刚才嘴里胡嚼什么来着?”

    “嗨,哥哥,褪了这身儿当值的衣裳,我打心眼儿里把你当半个师傅整个哥哥待的!”

    “你打岔是吧?!”

    宗政拎着茶壶的手一抬。

    “别、别、别,打蝴蝶结也不敢打岔,我先把这货放凳子上,行不我哥?”

    “哼!”

    大跟班装模作样地揪着自己的耳朵,挪着坐到长条凳子上,龇牙咧嘴地坐正了:“哥,你那天真高兴,又被不断的来人敬酒,喝多了,我和李伯一起把你往屋里搀的时候,你嘴里小声儿的念叨了这么一句。”

    宗政扫过来一眼刀。

    “只我和李伯听着了,李伯当时就拿眼剜了我几眼刀子,我当时差点儿吓尿了。”

    “哦?李伯那么吓人?”

    “可不?我当时就和李伯保证了,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了,我把耳朵割下来堵嘴!”

    “哈,那你现在就割!”

    “哎呀哎呀了不得,哥哥你不算人!”

    “甚?!”

    宗政一瞪眼。

    “哎呀你自己说的你自己听了,不能算第三个人的,我嘴欠,不是,我不是嘴欠,我是好奇的欠儿,实在忍不住想知道,那么好看的乐媛是谁呀!”

    “呵呵,你过来。”

    宗政突然脸一红,半低下头。却放低了胳膊,招呼大跟班到身边儿来。

    “哦呵呵,了不得,我腾仙人一样的宗政哥也有脸红的一天!”

    大跟班跳着脚儿撒欢,都蹦到长条凳子上了。

    “呵不说了你过来么!”

    宗政另一个手抬起来挠着眉毛。

    “我来我来我来来来!”

    大跟班颠着小碎步,踩着长条凳走到宗政跟前,把耳朵凑过来。

    “看我不打死你!”

    宗政爆喝一声!

第186章 秋波?什么样儿?() 
在别处。

    “乐媛公子,秋天了,我家里几个主子想办个秋菊宴,自己家的花儿不够,想从您这儿搬几个品种好的去。

    另外,和您约个时间,请您去园子里给侍弄侍弄几株金贵的,好在宴席当日,都精精神神着。”

    一个女管事行着福礼,站在临街的一个铺子门口,和里面的掌柜谈着一桩买卖。

    “得一个旬日后才能空出时间来,蒋管事看这时间,能不能和您家的事体合得上?”

    “合得上合得上,我这就把日子和您定好,到那天,您这儿的金贵菊花和您一起在铺子里等着,我派人来接!”

    那个管事似乎怕这个日子也马上快没了似的,赶紧拍掌定下。

    “这是十两银的定金,只是花儿的定钱,您帮着侍弄家里花儿的酬金,您那天回来时候,一总儿结,可妥当?”

    一边说,一边走进铺子里,把定金放到柜台上。

    “妥当!那十日后等您家的车马。”

    “好,那咱先回去了。”

    “管事慢走,我手里有活就不送了。”

    “不送不送,不耽误公子的活计。”

    说完出了门,上了停在铺面跟前的马车,径自走了。

    铺面临街两间房,打通后后,用镂空雕花的木板做了隔断。

    一边小些,用散碎的木头、木板在墙上做了搁架,上面摆着、挂着各样品种的花花草草。连屋顶上,都埋了铁钩子,抓满了一屋顶姿态各异的绿草鲜花。

    有的人仔细,观察过那些做了搁架的木材,发现有些是别人家不要的门板、菜案之类的。被这铺子的主人收拾收拾,这么一摆置,用得合适,还很有一番朴拙的意趣。

    隔断中间一直到里墙都空出位置来,正好人可以走到比较大的另一边。

    这边没有满墙的搁架,而是除了隔断这边的三面墙,顶着天镶嵌了柜子。

    一层层排下来,放满了绢花,一层一个花样。

    柜子外面,一整面墙的拉合门,推开,可以在铺子当地下看着花样子挑选。

    隔断通行的那儿,靠近里墙,摆着个厚实木桌子,算是铺子的柜台。

    桌子左边一角,掏了个拳头大的洞,刚才蒋管事给的定金,被忙完手头事务的主人,路过柜台时候,随手扫进那个洞去。

    柜台往下看,左边连着那个洞的,是个钢柜子,里面可能包了棉衬,十两银丢进去,只“噗”一声闷响。

    右边上方两个并排的抽屉,一个开着一个关着。

    开着的那个靠着银钱柜,里面铰银子、金子的剪子,零散的饼红,靠里是小巧的称金银的称。

    两个抽屉下空着,收着一个木椅子。

    柜台再往后五步距离就是后墙了,却和大间绢花柜子似的,挡着一面和柜子一色的板子。

    “呼喇”一声,那个板子被推开,一个门显了出来。

    “乐媛,按你单子上列的那些明细,今日的水按量浇过了,肥料的名目我还是没记住,你把单子给我。”

    “在右边抽屉最里面的格子里,您拿出来时候,把浇水的单子给放回去。”

    “恩,放心,这个我不会弄乱的。”

    打开推拉门进来的妇人说着,拿着张单子走到柜台桌子跟前。

    拉开右边的抽屉,里面隔有十几个大小不同的格子,靠里面的是不同名目的单子。

    别的格子放着各式各样的工具,不知何用的。

    妇人把手里的单子看着格子上标记的名目,给放回去。

    又从另一个格子里,取了一纸单子。

    合好抽屉,看到桌面儿上一张纸,是新写的日程安排。

    “蒋家预约活计那天我用不用空出来和你一道?”

    “不用,按日常着来就行。”

    “哦,那我先安排着去弄肥料,回头吃饭了再盯对。”

    “恩,娘别太劳累了,活计是日积月累着慢功夫,日常合对上就行!”

    “嗨,别光说我,仔细你自己!”

    “知道啦!”

    妇人又打量了一下两间铺面,看没什么要搭把手的,转身过门去了后面。

    “呼喇”

    随后把连通的推拉门从里合上了。

    放花草的小间,有搬动重物的声音响过。

    随即这铺子的主人转出来,走到长木柜台边。

    抽出案台下收着的木椅子,合上中间那个抽屉,半拉开右边抽屉,拿出一团丝绢边角来。

    乐媛舒着气坐好了,手里把一团碎绢用手匀开,抽了把极细的铁丝,木台子上一个小木钵子里,拿一杆小刷子,上面是调好的面浆糊。

    那把细铁丝,一个个拈着,把刷了浆糊的绢裹到铁丝上,捏紧了。

    一把铁丝裹完了,再裹一把。

    按着顺序和颜色,支在桌子前头的挡板上。

    最后一把裹好后,一开始晾的铁丝已经干紧了。

    拿起一把细嘴钳子,应该是心里有自己思量过的花样子,把绢丝一把子拢整齐了,把最底下拧成一股。

    上面的分支散开,又从右抽屉的十几个格子里,拿出不同颜色的绢条来。

    将要中午的阳光从敞着的铺门里洒进来,把做着活计的那双手笼罩在光幕里。

    手不白嫩,微微深一些的蜜色,有很细小的皴裂遍布着那双手。

    铁丝和丝绢像溪水间穿梭的小鱼苗,被那双手灵活地摆弄来、调弄去。

    一眨眼的功夫,一朵“绿水秋波”颤巍巍地盛开在双手之间。

    那花瓣繁复着,从中心渐次向外递叠着渐长渐宽,和真菊花一样,似乎中间的花瓣也比外围的花瓣要沉甸甸一些。

    果真和这款菊花的花名一般,像一池清水,中心被一石击打,散开层层微波。

    “绿水秋波”

    做花的人,口齿间呢喃着花名,听着却像藏了无限甜蜜的情话。

    一边呢喃,心头却和颤动的绢花似的,不住地思念起一个人来。

    阳光是带着时间翅膀的精灵,从这铺子里,挥舞着金色的双羽,一圈圈绕着到那高空里去。

    过了有这铺子的街道,过了这望城。

    一直向北瞭望,一块块田园掠过,一层层堤坝退后,渐渐的看见零散的村落、县城。

    再飞、再飞

    那不是婺城吗?

    宽敞喧闹的街上,人来人往,整座城里,不同方向有不同的巡查走动。

    最北边一条街上,一个身形伟岸的青年,带着一队巡查,将将过午了,领头去附近的面馆吃饭。

    他突然停下来,扶着胯刀,一手遮了个凉棚,抬头望天。

    “老大,看什么呢?”

    退了他两步的大跟班凑上来问,随问随也跟着手搭凉棚朝天上望去。

    “看秋波!”

    “哪儿呢?哪儿呢?”

    “秋波?什么样儿?”

    宗政诚实一笑,放下遮阳的手,快步前去。

第187章 望城的炸桔() 
话说宗政和大跟班出外差在望城。

    “这花分了季节,像靠了淾怒国地界的花儿,都和好吃的果子相关联着,我爱花,也爱吃果子,就自己养了三样结果子的树,可是你们这不照顾我生意,我藏着的果子也不好给你们尝尝。”

    宗政诚实和大跟班,跟在望城巡查队长的身后,听着这花草铺子的主人念叨。

    “公子,你不让队里角角落落都搜寻过也可,不是信不过你,只这流窜多国的强匪,已经伤了好几个城府的巡查,你可要当心自家安全。”

    “呵呵,多谢巫队,要真藏我这儿了,我还能不和你说?来,这是我仿着北边儿的纪桃花制的绢花,刚刚做好,你们一人一朵,戴着玩吧。”

    边说,手里果真抓了一把淡粉色、一拇指大小的花朵,一个个分给这帮巡查。

    “我生来只佩戴刀剑,您的花自己戴吧。”

    到了宗政诚实这儿,铺子主人还没给他,他就出声拒绝。

    “那可不行,这花儿就得你这样儿的人,戴着才显本色。”

    没想到,随着他拒绝,人家本来往他手里一放的打算,改成了亲自簪到他胸口上。

    “您的手离不得胯刀,我帮您戴好。”

    “巫队,不查看的话,赶紧去别处吧,这里虽然花里胡哨的,却一眼望到底,藏不了人的。”

    宗政诚实似乎被人戏弄了,又不好发作,很不耐烦地和当地的巡查头儿喊话。

    “走、走、走,三人一组,排着查过去。”

    被喊的人和宗政打交道不是一回两回,听着这话音儿不对,一边答应宗政,一边就接下来的巡查安排出来了。

    听了这安排,从花草铺子到外面,连着街对面儿正查探的人,有二十四个,立时整整齐齐分了八组,扩散开去。

    “宗政,我和你家跟班一组,没意见吧?”

    “那哪儿能有意见,我家老大就是被那花草给闷着了,稀罕着您呢。”

    不等宗政回话,他的大跟班一溜嘴就接上话,熟的和他是巫队的跟班似的。

    三个人走着离开花草铺子百步左右,宗政和巫队一起站住脚。

    “你知道怎么绕进那家花草铺子吗?”

    “知道,你也觉着不对劲?”

    “恩,那花草铺子的主家话里有话,你把队里得力的人暗着收过来一半。”

    “我听着是藏了三个在里面,另一个跑散了?”

    “没!你不看专门给我簪了一个到身上?”

    “你和你跟班在正面儿堵着,我带人分开两拨,后面和侧面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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