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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我,ET,混娱乐圈-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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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又节奏激烈的音乐响起,一个沙哑的女声喘息着,踩着节拍的鼓点,发出暧昧的低喊。

    赵青原眼一闭,用力甩开身上的薄外袍,站到舞台中间,开始和着节拍卖力扭动,烟熏的双眼妩媚地向台下扫射,两条健美的长腿穿着黑丝,忽而蹲下,忽而盘起在钢管之上,舞姿优美而熟练。台下的群演们配合着发出一声声狼嚎和口哨,气氛十分热烈。

    “停!”

    老仇一声吼,音乐瞬间中止。

    赵青原光裸上半身,紧实翘挺的臀部半露出黑色的丁字裤,下身一条性感的露腿裙裤,汗津津地僵立在舞台上,一时不知所措。

    “有感觉吗?”老仇转头问站在他身边的两位男主角。

    黄翰摇摇头,嘟噜嘴:“跳是跳得挺熟练,就是差点意思。”

    老仇转向马朝杰,胖子也笑着微微摇头:“不能说跳得不好,演唱会上是够用了,可没有夜场魅舞的诱惑力,骚味不足啊!”

    老仇点点头,中气十足地冲台上喊:“再来一次!浪一点,骚一点!你演的是脱衣舞男,不是开演唱会的小鲜肉!”

    台下的群演听着这话“噗嗤”“噗嗤”好几个憋不住笑,低下头肩膀发抖。

    “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你、你、你你!”老仇老花镜片闪过一溜寒光,大声喝骂:“你们几个以为自己就演得好了?猥琐、色情、贪婪一点都没演出来!群演就对自己一点没要求了吗?啊?!不想当一个好演员的群演就一条咸鱼”

    两位主演脸色发绿,当年被叨叨叨叨所掌控的噩梦记忆犹新啊!

    马朝杰连忙一拉老仇,低声嘀咕:“仇导啊!要不再让他们试几遍?时间不等人啊!这帮不上进的小子,等这场拍完了您慢慢训?”

    老仇运气,再运气,看看时间确实有点紧,于是冲众人大吼一声:“再来一次!”

    再来了不是一次,而是三次。

    赵青原努力地试图表现“妖娆”和“诱惑”,越是着急,越是势得其反,到后来跳得几乎人都僵了,机械地围着那根钢管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台下的群演们“演”得非常卖力,群头已经说了,这一场超时,导演说每人加一百块!能不卖力吗?夸张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衬着台上有些僵的舞姿,尤其显得假。

    老仇喊了停,皱着眉转头低声问助理:“台上那个赵小赵,谁找的?”

    老头喜欢栽培有天赋的新人,但对于没什么潜力的小角色,他哪有那么多美国时间去悉心关照,用不了就换。问一声,无非是了解下“根底”,并不是要确认这个演员是谁找来的,而是问他是资方、赞助商还是其他哪头塞进来的,斟酌替换有可能伤及的利益,或是要作出什么程度的交待。

    “是邬导亲自点的,应该和大杨”助理很清楚导演的意思,刚说到一半,欲言又止地看向来人。

    “是我推荐的。”在旁边学习观摩了半天排练的大杨走上前来,用下巴一指台上一脸快要哭出来表情的小赵,对老仇说:“他有潜力,只是没发挥好。”

    那就是有资方背景喽?

    一个杨祈北合适角色,演技也让他没话说也就算了,再塞这么一个形象合适,却没半点演技的小鲜肉,北煌是怎么个意思?买一搭一吗?!

    老仇瞪了他一眼,重重吁出口气,神色不善:“机会我给了,他确实不合适,完全达不到角色的要求”

    “他行的。”杨祈北面无表情地打断老仇的话,“我来教导他一次,他就会开窍了。”

    仇导缓缓摘下老花镜,盯着他,开口:“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

    杨祈北一点头,伸手扒掉自己上身的“囚服”和披着的外套丢给米特,露出一身还略有些虚胖的身躯,大踏步地走到台前,一按舞台地面,瞬时跃起,灵活地在台上站定。

    “借用一下。”

    木着脸的杨大傻从呆滞又莫名其妙的赵青原手中,抽出他那件丝薄的道具袍服,往自己身上一披,盖住了不怎么吸引人的浮肉和小肚腩。

    他伸手拉住赵青原汗湿的手,喊道:“音乐!”

    暧昧又激烈的音乐再次响起,杨et一双死鱼眼闭起,忽地猛然一睁!

    赵青原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第24章 青春啊!() 
要死,要死啦!

    谁能想到个半老渣叔能放出这样的目光?!赵青原捂着自己的鼻子,瞬间脸红脖子粗,心跳二百码,总觉得下一瞬间鼻子里就会喷出澎湃的热血来。

    这是什么样的妖孽啊!

    睁开眼的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被他深邃迷离的眼睛牢牢吸引,茶褐色的眼眸仿佛是怒海中汹涌激荡的漩涡,明知极度危险,却无能为力、无法抵抗,被它拖卷着沉溺至底,让人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一切。

    配乐的女声喘息响起,杨大叔半眯着眼,猛然一抬下巴,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声呐喊——说是呐喊也并不妥切,他的声音就是像春夜的呢喃,兽性的咆哮,生命之初的颤动与激荡,交织着汗水,撕咬着彼此,深深,深深地交融。

    赵青原眼睛都快直了,死死盯着杨祈北有些憔悴,神情忧郁又迷离的脸庞呆滞了,哪怕这是个长得只能算过得去的大叔,哪怕他的身材还有点走样面对着妖孽,呼吸可闻,除了把命都给他的念头,赵青原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台下咝咝声倒吸凉气声不绝,所有人的眼光都直了,不只是群演们,还有所有的工作人员和导演老头,不分男女,无论老少。

    没人喝彩,几十双眼只知道死死瞪着台上看不清面目,却发出那样、那样让人硬得梆直声音的人,那、那是个中年男人?哦!谁在乎,谁还注意得到?!

    杨祈北轻轻扭动着薄纱下的身体,他的骨节非常怪异地扭曲、颤动,尤其是下半身,像条有着华丽大尾巴的鱼更多过像人。

    他倚着钢管,细碎的步伐滑动着,摇曳出荡漾的波涛,又仿佛是巫女浓密发丝一般的丰茂海草,在幽底海底悄悄等待,等待着将被迷惑的猎物拖下、纠缠、绞紧,直至猎物窒息死亡,静静成为他的养分。

    他拉着赵青原的手,呢喃着,用力一旋,把楞怔得直飙鼻血的青年拖得转动起来。

    沙哑的嗓音,曲不成调地在耳边喘息着,灯光照在薄纱上,氤氲如雾,透出妖孽腰间肉…欲横流、起伏如波的白皙。

    “色…欲”、“诱惑”、“贪婪”、“食欲”混杂在一起,潮汐般向年轻的舞者涌去。

    虽然听不懂他在吟唱些什么,却能完全领会到这来自灵魂的邀约:来呀快活啊1

    赵青原跌跌撞撞被他拖着,呼吸渐渐沉重,眼中血丝绽起,眼眶都开始发红。

    跟随着大杨并不激烈的摇曳“舞步”,他开始慢慢舒展自己的身体,凭着本能,和着乐曲,跳出那支他深印在脑海中的舞。

    年轻而健康的肉体,因为汗湿而油亮的麦色肌肤,低价又糜烂的七彩绚灯照着昏暗的舞台,让它显出一种亮泽得让人想舔噬的柔和光芒,仿佛是一只月光下的鼬,一身顺滑的皮毛随着捕猎的步伐,缓缓起伏如波。

    杨祈北的“歌声”带着奇异的音调,像浓烈的酒渗入干枯的枝叶,像青烟袅袅缠绕着颓靡的花朵,让人无法挣脱,无法抗拒,滑向魔鬼的深渊。

    他缓缓向后退却,隐入舞台的黑暗之中,只留沙哑的尾调掺杂着背景乐女声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击打在人的心脏上,鼓动着男人女人们的血液向着四肢百骸涌去,销魂蚀骨。

    在他退出灯光范围的那一瞬,台下的人像是一群被惊扰的野兽,神智终于清明了几分,几个机灵点的群演瞪着一双红眼珠,拼命冲着台上叫好,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被杨祈北释放的“情绪波”引领着,赵青原找到了自己的“感觉”,他抚着那根长长的钢管,画着浓重眼线的美目轻轻扫过台下,仿佛一瓮美酒流溢而出,陶陶然,带着勾魂的味儿。

    他不是在舞蹈,而是在与幻想中的人饥渴缠绵,汗水顺着他美好的身躯缓缓流淌,随着他的舞步弄湿一处又一处,在地面上勾出一滩滩深色的湿影,他略显丰厚的性感唇瓣被轻轻咬着,他的手臂慵懒地伸展着,拉住自己最后一条黑色丁字

    音乐停歇了。

    “你怎么不脱咳咳咳!”黄翰牛眼都快突出来,双拳紧握,看得一头湿汗,急得脱口大喊,总算在最后一刻,他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

    过了片刻,仇导也终于回过神来,干咳一声,才发现自己一把年纪都看得嗓子冒烟了。

    “咳,你们俩觉得”

    他回过头来想问两位男主的意见,见着两只紧夹着腿,弯腰讪笑,满脸通红的大龙虾,大家都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哼!年轻人。

    老仇横了两人一眼,伤感地瞄瞄自己的松下微软,唉!年纪不饶人喽!

    他又转头问身边御用的摄影师老杜:“拍下来没有?”

    虽然不是正式开机,排演时摄影大多也会开着机器,反正现在都是数字年代了,又不费胶卷,偶尔拍到有趣的镜头还能当作花絮片花什么的选着用。

    一向沉默寡言的老杜轻叹一声点点头,扯扯自己汗湿的上衣,难得开尊口说了一通话:“以前见他进出片场大摇大摆的,眼睛里只有美人,真不知道这位大杨老师,还有这一手,实在是难得,厉害,厉害!”

    他们这些老家伙和年轻人不同,身体欲望没那么强烈,离着舞台又足够远,注意力没有被完全被大杨牵着,不知不觉地引向赵青原。

    这么个形象的中年男人能边跳边吟唱,一点不让人感觉突兀和辣眼睛,反而像是看着巫师的祭舞,被勾出了心底最隐密的,原始的本能和欲望。

    能把人心玩在指掌之间,在众人不知不觉间悄然隐没自己,把众人的吸引力都导向年轻的舞者,这份功力让人连赞叹的心思都没了,只想双膝一软,跪地大喊一声:“妖孽!”

    在摄影棚的入口处,昏暗的角落中,阿七接过工作人员讨好地送过来的温热毛巾,有些尴尬地递给俞boss:“需要我帮您擦擦汗吗?”

    “不用,我自己来。”俞清欢低声说着,有些无力地接过毛巾,抬起头,轻轻盖在自己的脸上,好一会,突然闷声问道:“他唱的是什么?你曾经听过吗?”

    “没,没听过。谁知道他唱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把年纪了,声音又难听”

    阿七吱吱唔唔地说着,俞清欢吁出口长气,拿下毛巾笑看着他,让他那些含糊的迁怒之辞消音了。

    “让米特帮我查一下,这种,这种‘巫歌’式的吟颂有什么出处,他,是从哪里学的?”

    他轻轻动了动腿,努力让自己不在意腿间奇怪却不讨厌的感受,心情并不像表面那样风平浪静。

    健康的男子到了青春期,自然会精满而溢,长大成人。

    然而,这残破的身体,伴着他度过年少的岁月,却从没让他体会过青春。即便看不太清舞台上的人影,仅仅是观看杨祈北摇曳着神秘曲调的舞姿,听着他沙哑的呢喃,他猝不及防地体会到了一点迟来的青春滋味。

    心血来潮想加深一下合作方的感情投资,特地来探班,似乎非常幸运地赶到了一个美妙的时刻。

    乐声和吟唱不知何时停了,俞清欢从浅薄却又珍贵的欲望中摆脱出来,第一时间回首吩咐:“去找仇导,把刚才那段剪一剪,用个‘震惊’体的标题,让它在网上发酵感染——你知道的。”

    “当然,boss。”贺阮莞尔一笑,好的下属要学会视而不见老板的尴尬,不着痕迹地转到老板的丰功伟绩上,“病毒式的,您的美国互联网第一社交网站willbe的起家本领。第一轮宣传预热现在就开始吗?那么我将需要增加30%的宣发费用,并且调整相关的计划。您确定?”

    “youtjudgeabookbyitscover。2”俞清欢轻笑起来,“他值得。”

    这个“老男人”总是让他以为已经对他足够深估与了解时,又砸碎他的认知,让他惊愕赞叹不已。

    也许,该说是又一个“惊喜”?

    他轻轻摇头,按下轮椅的转向键。

    “俞总裁,您不见见仇导和演员们吗?”工作人员愕然在身后问道。

    “不了。替我问候仇导,说我非常满意这一次的合作,他做得很棒。”

    俞清欢头也不回地让轮椅车向外开去,微风拂面,燥热渐渐消除,让他更觉得浑身粘腻不舒服。

    对某位大师,对自己,他似乎应该做出些不同的评判。而且,该死的身上的汗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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