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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十年的好朋友-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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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她问得差点把端在手里的橙汁给打翻了。

    还好,房间的灯光够昏暗,杯子的橙汁也已经被我喝掉了大半。

    我仔细地分析了一下,我觉得这个小女生其实是想放我一马,所以她才会问了一个她觉得很好回答的问题。

    我很感谢她的这份好心,但我倒是宁愿她问一些诸如初吻,甚至是初夜的问题。

    因为那几个问题,虽然容易让人脸红,但至少我尚有标准答案。

    不像她现在问的这个问题让我觉得这么为难。

    我觉得我如果照实答,那么我自己会不开心;如果我不照实答,那么石逆安就会不开心。

    所以,这是一个怎么回答都不对的问题。

    但如果我不答的话,我就怕一会他们会怂恿石逆安,让他借这个当口真的和我产生一些什么关系。

    所以,我不得不回答道——

    “我和石逆安是很要好的那种关系。”

    因为只有一个问题的权限,所以哪怕他们在那里yy我和石逆安如何要好,我也可以不用回答了。

    而且,我自认为我的答案很完美。

    我们真的是很要好的,都已经负距离接触了,难道不能算是要好吗?

    。

    。

    。

    “你疼?”

    石逆安双手撑在我脑袋的两侧,忽然停下了动作,问我。

    我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候一般是不太好停下来的。

    “没没疼”

    我咬了咬牙,用一种尽量没事的口吻回答他。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就整个退了出来,躺倒在了我身边的床上。

    “下次疼就跟我说,别忍着~”

    春潮还未褪散,他的声音还带着浓浓地暗哑。

    “我”

    我想说的是,你就这样出来了,会不会很难受?

    可如果让他继续我觉得我似乎会有些受不了。

    “我以为你再一会会就好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谁知道你一磨就磨这么久”

    “你以为我是你?”我的身后传来他的调笑,“每次都撑不过五分钟~~”

    我:“”

    我转过身給他飞一个白眼,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得见。

    “每次一结束就要急着回家,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卖力?没能让你腿软到下不了床?”

    我无奈地叹了叹:“知道我不在这里过夜,你也不见得有哪次給我放放水呀?”

    他从我后面抱住了我,咬着我的耳垂说:“等我五十岁以后,再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我被他脱口而出‘五十岁以后’,吓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五十岁的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在一起。

    我只能借着要洗澡的借口,用最快的速度躲进了洗手间,好快点让哗哗的流水冲走刚刚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些不该出现的画面。

    年轻人都喜欢动不动就把“一辈子”或者“永远”这种词挂在嘴边,好像多说几次就可以最终成真似的。

    可这个世界上,真的做到这几个字的人又有多少?

    现实的案例如此残酷,所以人还是要理智一些的好。

    尤其是针对我和石逆安。

    我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对镜子里的人说。

    ——————————————————我的十年by爱年的石头——————————————————

    当她在我面前唱那首十年的时候,我的心里忽然就咯噔了一下。

    我不相信她选这首歌的初衷会是王京他们猜想的那样。

    而且,这还是一首结局不好的歌。

    两个彼此相爱过的人,怎么可能在分手之后成为朋友?

    或者说——

    如果真的深深地爱着一个人,你又怎么会愿意对她放手?

    哪怕真的因为一些原因被迫对她放手了,我恨她一辈子都不够,又怎么可能还和她心平气和的“拥抱”?

    即使是最后连恨也没有了,那我大抵也已经把她当成了生命的过客,“拥抱”就更加不可能了。

    所以——

    郑十年,千万不要从我身边离开,更不要逼我对你放手。

    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我一定会头也不回地离开,然后马上找一个很爱很爱我的人跟她结婚生子。

    我不会给你机会,让你继续和我做朋友。

第74章 2009——订婚?()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忽然就闲了下来。

    之前一直让我給他们买咖啡或者冲咖啡的kiki,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让我做这些事情。

    之前很喜欢在邻近下班的时候給我工作的老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把給我工作的时间从邻近下班该到了刚一上班的时候。

    之前很喜欢拉着我一起进主管办公室偶尔还要替她扛刀的amy,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不再拉着我一起了。

    于是,在我忽然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是整个秘书处最空闲的人了。

    我立马就給石逆安打了电话,质问他有没有从中作梗什么的。

    石逆安告诉我,从中作梗这个词语用在这里不好,以及他没有从中作梗。

    我无视了他的前半句,倒也没有怀疑他的后半句。

    于是,我准备去找我们的主管谈一谈。

    然后,我就真的去了

    然后,我就从他的办公室出来了

    我是被吓出来的。

    因为主管对我态度实在是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的脑子里又过了一遍刚才的那段对话,身体居然忍不住跟着打了一个激灵。

    因为真的是太奇怪了!

    主管对我的那种态度,简直就像是我爸对他领导的那种态度一样!

    实在无计可施之下,我只能尝试最后一个方案——

    我要去厕所碰碰运气。

    遥想曾经,我就是在厕所里知道了聂敏事件的真相。

    于是,我就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隔间,准备坐等各路八卦。

    然后

    然后,直到我这个单间被厕所管理员从外面打开我也没有得到任何有意义的八卦。

    我恨恨的想,逆安集团果然是个变态的集团,居然还禁止员工在厕所里料八卦吗?

    我至今都无法忘记,厕所大妈和我面面相觑的那张脸。

    那真是一个非常大写的尴尬

    还好,还好,她只把我错认成某个想要逃班的员工,她没有错把我当成什么厕所变态。

    。

    周六这天,我无意中和妈妈在厨房间聊起了我在办公室的各种奇遇。

    妈妈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不过她倒是神秘兮兮地跟我说了一件事。

    她说,她之前因为家里要去算个日子所以回小镇找过一次算命先生,那个惜字如金的算命先生居然在算完需要算的东西之后,额外地对着我妈说起了一件事情。

    算命先生说:“你女儿未来最好找一个跟她属相一样的老公,最好还是同年的,这样她和她老公在未来的事业上都会很顺很顺。”

    我:“”

    我在听到我妈的这番深情并茂地转述之后,被吓得默默地咽了好几下口水。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我觉得,我没发跟妈妈继续聊天了。

    所以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在企鹅群里问问朋友们的看法。

    当我从餐厅走回书房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爸爸。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好的,好的~那就今天晚上吧~”

    “对的,就两万块。”

    “至于她本人要不要去听你的意思呢?”

    “那行吧,这次就我们大人去了,十年和石少爷就不要去了。”

    大概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牵引着我吧,一般我爸爸打电话的时候,我都不大爱听的。

    可是这一次,我的耳朵居然就下意识地竖了起来,而且还听到了几个关键字。

    我连忙跟在爸爸的身后随着他进了书房,忍到他挂了电话才开口:“爸爸,你刚才是不是说到我了?”

    我爸很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一种十分不耐烦地语气回答道:“说的就是你的事情。”

    我忍不住走上前两步,带着点心虚的问:“那为什么还要扯到石少爷?”

    他没有立刻回应我,而是缓缓地給自己点上了一根烟。

    完了。

    我都不记得上次见我爸抽烟是什么时候了。

    等爸爸足足抽完一整根烟的时候,我才怯怯喏喏地开口。

    我发现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问爸爸:“两万块又是什么意思?”

    爸爸忽然就抬头看了看我,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眼,但我立刻就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

    那是一个透着失望、甚至带着点嫌弃的眼神。

    几乎不用在问下去了。

    因为我已经大概明白了。

    我和石逆安的事情,曝光了。

    “爸爸”我咬了咬嘴唇,几乎是很艰难地才说出了接下来的话,“是不是我和石逆安”

    爸爸没有回答我,他只是重重地叹了三口气,然后掐灭了刚刚才点起来的烟。

    “对不起!”

    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真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我站在那里垂着脑袋,差点就要对着我爸跪下认错了。

    “这这是怎么了?”

    门外响起了妈妈的声音,我却只敢保持着低头认错的状态,不敢回头去看她,也不敢抬头看坐在那里的爸爸。

    我听到爸爸对着身后的妈妈说:“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吃饭了,晚上我约了李经理和石太太,准备把十年和石少爷的事情先定下来。”

    我忽然抬起头,不敢相信地问:“什么叫定下来?定下来什么?”

    “定下来什么?!你还有脸问我要定下来什么?!”爸爸忽然站了起来,“难道你就准备这么没名没份地跟着石少爷吗?!然后让全公司的人看我的笑话吗?!!”

    我:“”

    我向前走了两小步,带着最后一丝侥幸问我的爸爸:“所以那两万块是什么?”

    我不是不知道那两万块钱意味着什么,我只是还不肯死心,我只是还抱有幻想。

    可是,现实是如此残酷。

    爸爸说:“那两万块钱,当然就是你和石少爷订婚的订金。”

    我的耳朵忽然嗡得一声,然后,就听不到他之后说的那些话了。

    我的脑子里反复回荡着的,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那两万块钱!

    就是你和石少爷订婚的订金!

    那两万块钱。

    就是你和石少爷订婚的订金。

    那两万块钱

    呵~

    所以我郑十年,只值两万块钱。

    我用双手盖住了自己的脸,生怕被爸爸看到我在哭。

    因为每次只要我一哭,他就会骂我骂得更凶。

    所以,我从来都不敢在他面前流泪。

    所以,每次实在忍不住流泪的时候,就会失控。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我只能用一些方法去掩盖。

    “哭!你哭个什么劲!”

    “早知道今天,当初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和石少爷保持距离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听?”

    “年会那天跟石少爷在房间鬼混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丢人?!”

    “在埃及跟石少爷睡一个房间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觉得丢人?!”

    “现在集团里的人都知道你是石少爷的女人了,你才觉得丢人?!”

    “你怎么就那么糊涂?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你有本事偷偷摸摸地跟他发生关系,你怎么就没本事让别人先正大光明地承认了你呢?!”

    爸爸还在滔滔不绝地向我发泄着他的不满,好像这件事情的最终受害者不是我,而是他。

    而我呢?

    除了擦干眼泪站在那里听他发泄,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今天晚上会去和石太太见面。哪怕是不要了这张老脸,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家把你给娶了的。”

    “如果最后你能跟石少爷结婚,那也就算了。如果最后对方只是想玩玩你那我以后真的在集团里就真的混不下去了!”

    “你自己也想办法去跟石少爷沟通一下,不要我这边把石太太的工作做好了,石少爷那边又不肯娶你了!”

    。

    得到命令的我,像是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

    麻木地从书房里走出来,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最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石逆安的电话。

    “十年?”电话那头传来他平静的声音。

    我尽量空着着自己的声带,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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