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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西北偏北-陷落繁华(晋江)-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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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安先生有交代任何人都不能单独和小姐接触。〃
  〃我是任何人吗?我是医生!你们要是耽误了她的病情,负得了责吗?!〃
  那四个保镖可能是被他语气神情里的严肃给震慑住了,相互商量了一下,终于是留下他一个人了。
  
  知道可能她有点害怕,所以他慢悠悠地走到了床边。
  很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姚晚。〃
  她却没有反应,依然将头埋在双腿之间。
  〃姚晚,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刘勉。就是帮姚伯伯做心脏手术的那个医生。〃
  他配合地低下身,靠近她。
  〃姚晚?〃
  〃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你把手松开,我来帮你看看,好不好?〃
  〃你这样裹着自己,我没法帮你看到底那出了问题啊。〃
  他用了这辈子最温柔的音调来对人说话,对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样子只好亲自动手了。
  他小心地慢慢地拉开她死死交握在一起的手,尽量不弄伤她。
  奇怪的是,她虽然明显不愿意,但没有强烈的反抗,只是微微发颤。
  温驯的像一只小猫。
  他慢慢地抬起她一直低着的头。
  发现她苍白的脸上,珍珠般的黑眼睛迅速地转了一圈,愣愣的瞥了他一眼后,却因为看见了窗而又惊慌地闭上了眼睛。
  怕见光?他暗付着。
  
  不知为何看她这样惊恐又害怕的样子。
  他的心第一次猛的抽疼起来。
  于是,他耐心的像哄孩子一样,坐在她的旁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让她害怕的窗户。
  然后伸出温暖的双手捧起她闭着双眼的小脸。
  〃别怕了,来告诉我,你怎么了那不舒服,嗯?〃
  大该打死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会相信他会这么温柔的说话。
  也许是他特别的低哑又温和的声音有了效果,她像小动物一样谨慎又胆怯地睁开了眼。
  他马上露出自认为最和善的微笑。
  〃你还记得我吗?〃
  她大大的眼睛由下往上地盯着他,不说话。
  〃不记得了?那时你还狠狠地踢过我一脚呢。〃
  他冲她笑了笑。这时往往要让病人一点一点的放下戒心,取得信任。
  〃我们好像又回到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我一个人不停地说,你都不理我。〃
  也许是牵动她的记忆了,她的目光里的陌生和戒备消除了一些。
  〃记得吗?那时我掉在玫瑰丛里,是你还帮我包扎的。我老姐回去看见我那副样子就问我是不是当罗密欧去和茱丽叶楼台相会太兴奋,失足掉进花圃里了。〃
  他边开玩笑,边帮她舒展四肢,让她平躺在自己的腿上。
  她安静地听着他说的话,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就像融化在初春第一缕阳光里的冰雪一样动人。
  让他不由地心里有种柔软的感觉。
  
  知道她已经不再害怕了。
  刘勉拿出口待里的听诊器想要帮她听诊时,手却僵硬住了。
  她洁白的劲项上满是或红或紫的块状,甚至有些是明显的牙印。
  这痕迹顺着她的襟口蔓延到里面。
  他不敢置信地解开她的病服,细腻的皮肤上满是这样的暧昧的痕迹,而她左肩上暗红色的烙印更是像针一样地扎着他的眼睛。
  他是个二十一岁的成年人,那代表什么他当然知道。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捏紧骨节发出的脆声。
  〃谁,是谁干的?〃
  〃姚晚,是谁强。。。。。。。。。。。。〃
  他阻止了脱口而出的话,该用小心谨慎地口吻。
  〃告诉我,是谁这样伤了你?〃
  她转过头,很困惑地盯着他。
  然后又慢慢地坐起来,把自己恢复成他刚进门时的姿势。
  自言自语地说低喃。
  〃怎么办?我觉得自己很脏。好像洗也洗不干净。〃
  刘勉好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
  愤怒的不能自己。
  
  〃如果方便的话,请您从'我的晚晚'的床上下来,医生。〃
  一个似笑非笑的俊美男人站在门旁,用一种要把他抽筋剜骨般的眼神看着刘勉。
  刘勉也不免被这男人眼里的血腥给骇住了。
  同时,刘勉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她在害怕。
  空气里那一丝属于这个男人的麝香,那个男人的声音,都让她在害怕。
  〃请快下来好吗?晚晚要休息了。〃
  虽然他的语气很文雅,但是他冷笑着走过来,近乎野蛮地扯开刘勉扶着姚晚肩头的手。
  〃还愣着干嘛!请医生出去!〃
  他一把抱起床上的姚晚,命令着身后的保镖,可以把这个不请自来的医生'请'出去了。
  刘勉也不好马上发作,站起身刚要迈步却发现,他的衣角被一双小手紧紧地拽住了。
  一双惨白的小手,像拉住救命稻草一样的不愿放手。
  一个房间,四只眼睛同时看着这双手。
  那个男人危险地眯起了眼,看了看刘勉,似乎在估量他的分量。
  随即贴着姚晚的耳边说。
  〃晚晚,听话。放开手。〃
  虽然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无论是表情,眼神还是声音,刘勉都能体会出那个男人所传达出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 
  终于那语气里的威胁起了作用,她的手颓然的松开了,脸上是认命的表情。
  是他?!
  是他伤了姚晚?!
  刘勉几乎为这个猜测而后怕!他在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那困在那个男人臂弯里的姚晚,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我会救你的,姚晚。
  
  〃你对他说话了吗?〃
  温和的水缓缓地流过她的背。乌黑的头发被宽大而有力的手细心地清洗着。身体浸润在注满热水的足够两人使用的大理石浴缸里。
  他像对待世界上最娇弱的花一样的呵护着她。
  〃你认识他?〃
  她的背后小心地被抹上了一些珍贵的玫瑰浴液,除了可以保养肌肤,也能让在她背后的手更加流畅地游走。
  〃你对他说什么了,嗯?告诉我,好不好?〃
  诱惑的声音,配合着温柔地手劲。
  她依然故我,没有一点反应。
  
  〃不对我说?〃
  〃晚晚,你对一个医生说话,却就是不对我说?〃
  〃这么些天了,你不对我说一句话,碰你一下就发抖的不行。我还真以为你病了。〃
  〃但你居然在我的面前,安之若素地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临走还依依不舍抓着衣服。晚晚,你惹火我的本事,已经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温暖的手在她肌肤上来回的摩挲着,那大掌沿着她的身体的曲线,一寸一寸地抚过,最后来到她纤细的脖子。 
  嫉妒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最后的那一幕让他几乎发狂。
  猛地,他将姚晚的头被摁在了温热的水里。
  好难受!不能呼吸了!水呛进了她的呼吸道。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想要扳开劲脖出的钳制。
  〃求饶,对我求饶。〃
  行凶者,冷冷地说道。
  不哀求,就会窒息了。
  她在水里剧烈地咳嗽着。
  〃不然不放你起来。〃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但是她的嘴依然像蚌埠一样紧闭。
  
  终于箝制住她的手抽出水面,她想迅速地抬头呼吸新鲜的空气,可是那双手的主人却不放过她,紧紧扣住她的下颚强硬地要她偏转过脸庞,狂烈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想要氧气是人类的本能,她依附着他透露出强烈的欲望唇瓣,索求着他的空气。
  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主动。
  安平看着她眼神迷蒙,清秀的五官在水滴的映衬下竟是极致的妖媚。
  
  〃猜猜那些该死的医生都对我说了什么?他们说你是因为心理问题,所以才会这样在做爱完了以后反射性呕吐。〃
  〃这就对我的报复?有用吗?〃
  他邪佞地微笑着,肆虐的手暧昧地往她的腿根深处探去。 
  〃不。。。。。。要。〃
  这过度的行为让她的眼底只有绝望之意,眼泪也流了出来,她的双手开始反抗。
  可紊乱的气息听在他耳中,奇异地有了某种催情作用。
  〃肯开口了?〃
  〃虽然那些医生说要治疗你最好是不要再碰你,你不能再有刺激。〃
  〃可你说我会去听这种蠢话吗?〃
  他夹杂着嘲弄与讥诮的语气,伴随着在她身上滑动的手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躯与心灵。 
  她悲哀的感到燥热度随着那带茧的手的揉搓而迅速窜升,熟悉那烈火触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悸颤起来。
  人的身体是容易习惯贪恋情欲的。
  不久之后,浴室里传出了令人不忍聆听的尖叫。
  就像天使在恶魔身下的悲泣。
  
  氤氲水气的浴室,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激情过后的热度。
  白皙无力的手垂在浴缸的旁边,樱红的唇急促地喘息着牵动着全身的起伏。
  这幅娇弱无力的样子足够让所有的男人疯狂。
  〃你这个样子,难怪姓马的会不要命地想和我作对。大该那个医生也被你给迷惑住了吧?〃
  那个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
  姚晚无法平息来自胃里的向上翻腾的呕吐感。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嘴。
  却不知自己这无意识的举动瞬间激起了在她身后男人的施虐心理。
  〃又想当着我的面吐?〃
  他托起她的下巴,一道怨恨鄙视的清亮目光直直地瞪着他。
  〃好漂亮的眼睛。你心里早就恨不能把我千刀万剮了吧?〃
  修长的手抚过她漆黑的睫毛,然后牢牢固定住她的下巴,让她的下颚脱了开来。
  关节的脱臼让她的眼睛一酸,痛的掉下泪。
  〃你是嫌我玷污了你?〃
  〃还是觉得我不配碰你?〃
  一个高昂着头的丑陋东西碰到她的嘴唇。她的头失去闪避的力量,她最温暖的口腔被擅用在发泄欲望的渠道上。
  〃你不是嫌脏吗?你不是自诩清高吗?那我就帮你把所有的棱角都磨掉。把你的羞耻心剔除出去。〃
  淫靡的话语,勾引的沙哑口气,还有此刻缓缓移动的腰,缓慢的进入,再缓慢的抽出。
  她虽然没有性爱的经验,
  但是她见过姚竞驰骋在那些活色生香的女人们的身上时,要求她们这么做过。
  她抬头死死地瞪她头顶上方贪享高潮眩晕着的人,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一天我的手上有一把刀,我要割断你身上的每一根筋骨。
  我一定要把这人送下地、狱! 
  
  确认在她的肩膀上已经仔细地盖好厚厚的羊绒毛毯,他埋下头闻着他亲手洗涤的发间的馨香。
  躺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带着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不敢太明目张胆反抗,只是不安地轻轻蠕动身体。
  〃乖乖的,别动。〃
  他按下她所有的动作,伸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让她靠近他心脏跳动的位置。
  她虽然不动了,却僵硬又紧绷,连呼吸都快停了。
  还是很怕他。
  安平苦笑了一下。 
  〃放心,你已经吐的够厉害了,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半小前,她几乎把黄涩的胆汁都要吐尽了,差点又晕了过去。
  医生很凝重的警告他,她现在是油尽灯枯之相。
  原本的风寒未消,伤及五脏,又加上心结郁积,体质虚弱。
  再样下去她的身体就会毁了。
  终是让他收敛起自己的脾气。
  〃我并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你让我太生气了。外面有那么多的人想要拆开我们,我都能对付。可是你不能总是这样排斥我,无视我,把我关在你的心门外。你的拒绝我会受不了的。〃
  虽然这话说的姚晚一头雾水,但她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有人要拆散我们?如果真有,那她一定要亲自对那人三跪九叩一番,助她脱离苦海。
  〃以后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等到你心里接受我为止。〃
  像母亲安慰受惊的孩子一样,他拍着她的脊背。
  姚晚愤怒憎恨地闭上眼睛,紧咬着牙。
  不强迫?等待我?
  在骗谁?
  当我像娼妓一样在你的身下时,你的不强迫呢?!
  当我趴在那里恨不能把五脏六脯都倒吐出来的时候,你的等待呢?!
  
  他没有留意她的反应,只是将下巴轻轻的支在她的发顶处,拿商量着的口气说。
  〃这样吧,后天我陪你去瑞士散散心好不好?〃
  用完了鞭子,接下来要用糖了?
  她假寐着,不去理他。
  安平自顾自地在那里描绘着。
  〃瑞士的风景区很美,树种多的惊人,有些连名字都没有。一片又一片的,就像四季在同一时刻都可以看见。〃
  〃那里的诺顿镇是最有名的了,我在那里买了一墥房子。就在旧街的一边,靠着林荫大道,还有吕西那…让公爵的城堡和教堂。〃
  〃早上推开窗,有远山的鸟鸣向你问好。窗台上木葛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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