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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千古第一相-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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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文清毫不在意,她从来不是靠美貌取胜。

    就算能靠脸吃饭,她也不要!她就凭自己的才华!

    比试时很简单,几位官家小姐抚琴伴奏,当大概十五分钟的曲子弹奏完,容文清和谢毅就要拿出自己所作诗词,双方都未拿出,就接着奏曲。如果有一个拿出了,另一个就算输了半程,当众人品鉴完诗词后,另一个还没拿出诗词,就算输。

    另一个在此时拿出诗词,除非所着诗词好太多,不然很难赢。

    伯仲之间,或者高出半筹,都会输。

    这种规定很奇葩,也很不公平,但却得到所有文人认可。

    因为,你可以不参加比试,可以不应战。反正拒绝挑战,也不会有人对此说三道四。

    “容小姐,在下之前已经写好一首桃林诗,此时比拼,对你太不公平。不如,我们换个题?”谢毅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别耍手段了。

    对一个女子耍手段,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猪油蒙心不成

    “不必,诗是你所写,又不是代笔,有什么不公平?”容文清不以为然,时间限制对她不是问题,今天她要将外挂开到底。

    说不公平,应该是谢毅遭受不公平待遇才对。

    谢毅被容文清的话说的羞愧难当,他自诩君子,却做了小人行径。

    所以说,少年的冲动真是要不得。

    “如若双方没有异议,此次文比就开始。”二皇子话音刚落,急于表现的几个官家小姐就开始奏曲,琵琶琴瑟古筝全用上,曲子优美动听,虽没有表现出曲子里深远的含义,却也悦人耳目。

    “长公主觉得,谁会赢?”二皇子噙着笑问穆鸿珏。他说这话时嘴角微微下落,说明他心情不好。

    也不怪穆鸿璋心情差,身为皇子,对着自己妹妹的时候却要用敬称,他能高兴才怪。

    “二皇兄更好看谁呢?”穆鸿珏就喜欢看穆鸿璋看她不爽,却又没法对她怎么样的样子。

    当年皇长兄在世时,穆鸿璋对身为太子的皇长兄也这么一副模样,如今对她也是这副模样。

    只有看到一样的表情,穆鸿珏才会觉得,一切都没变。

    自欺欺人,总好过痛苦到无以复加。

    “虽说容姑娘是府试头名,可在这么不利的条件下,应该很难战胜谢毅。”二皇子完全没意识到穆鸿珏给他挖了个坑。“谢毅出身谢家,谢家的大公子谢恒是诗词大家,身为他的嫡亲弟弟,谢毅想必不差。”

    “此次府试,谢毅的诗词被评为中上。”穆鸿珏对穆鸿璋的毫无戒备很满意,“伯瑜则是上上。”

    “伯瑜是?”

    “是文清的字。”

    二皇子若有所思的点头,难得穆鸿珏与一个女子这么亲密,竟然去称呼对方的字。他没多想,只以为两人投缘。

    曲子已到一半,谢毅尴尬的站在那里,他一开始打算曲子开始就将诗词拿出,现在他不想欺容文清,就等容文清写好。

    结果容文清半天没落笔。

    对于容文清在府试时写的诗,谢毅早就已经知晓,就算他心高气傲,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首相当出彩的诗。

    是否真如大哥所说,桃之诗词,被容文清一首诗写尽?

    容文清慢悠悠提笔,白纸映照她白皙的手,显得格外好看。

    阳光照射下,挥笔写字的女子,好像浑身都在发光。

    离容文清最近的谢毅不自觉看痴,是容文清清脆的声音,将他唤醒。

    “我的诗已经写完,谢公子,可以将你的诗拿出了。”

    “啊!好好!”谢毅不敢直视容文清的眼睛,那双眼睛太美,像是能夺人心魄。

    两张纸同时交付在穆鸿珏面前,穆鸿珏毫不犹豫的拿起容文清的诗篇。

    之前容文清于府试上所作咏桃,已经足够好,那是一个巅峰,很难再有人能跨越。

    穆鸿珏也是如此觉得,直到现在,她拿到容文清的这首诗。

    这不应该说是诗,而是一首民歌,倒是新奇的角度,看其论调,似乎能与刚刚所奏曲子相和。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看着纸上未曾见过的字体,工工整整写的词,穆鸿珏笑出声。

    “若伯瑜你为男子,我都要动心。”

    二皇子还在细细品味谢毅的诗,听到穆鸿珏难得的笑声与夸张的话,他疑惑的抬头。

    “殿下怎么如此开怀,文清可是写了一首好诗?”曹智渊受不住心中的好奇,第一个开口问。

    他两只眼睛像黏在穆鸿珏手中白纸上一样,动也不动的盯着。

    穆鸿珏知道曹智渊是个爱诗如命的人,也不磋磨他,直接将手中白纸递给他,自己走到容文清身边。

    “伯瑜写出这样的词,想来是春心涌动?”穆鸿珏小声同容文清说,话语间的调笑意味很是浓重。

    容文清不怕调侃,她看着穆鸿珏恍若明月闪亮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在下确实春心涌动,因为看到了最美的风景,最美的人。”

    穆鸿珏被容文清这一眼看的心跳一漏,对上容文清满是真挚的眼睛时,她心跳快速的像是在打鼓。

    越打越快,越打越快

    “好词!好词啊!快!谁能将此词唱出!”

    曹智渊恍若疯魔的声音让穆鸿珏回过神,她脸上飘过不自然的红晕,脚步略快的走到曹智渊身边。

    穆鸿珏对自己神情掌控本事很是厉害,即便心跳快的到耳边一样,她还是淡定的吩咐侍女去弹琴唱歌。

    那些官家小姐为文比弹奏还行,若是让她们去唱歌,那就是折辱她们。

    大多数人都是一脸懵比的看着穆鸿珏与曹智渊,他们心中的好奇被两人奇怪的举动勾起,一看侍女要将词唱出,赶紧竖起耳朵听。

    至于谢毅的诗词,只能说是谢毅写的,绝不是谢恒代笔。

    水平只能算中上,府试时他得到的评价倒是中肯。

    侍女撩动琴弦,将一首桃夭唱出,这歌还没唱完,几个官家小姐就羞得满脸通红。

    怪不得长公主说出那样的话,这词将女子的美丽,女子对婚姻的向往尽数写出,如此才情,若是男子,定然能叫无数少女争破头。

    “我认输。”谢毅听完,果断认输,这么一首词,还是临场发挥,即便是他大哥亲临,也不一定能在同等条件下赢容文清。

    桃林文会结束时天色已经略为昏暗,容文清只下场比了一次,无人敢再挑战她。

    或许有人敢,只是那些人不屑。

    一首词并不能成为容文清得到所有人重视的资本,诗词只是附庸风雅。能让所有人重视的,是国策。

    容文清虽然提出一个让陛下重视的国策,但那也只是一个国策。

    历代名扬天下的文人,有哪一个是只提出一个国策的?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月半并不走心的安慰容文清,“穆鸿璋确实如同历史记录中一样刚愎自用,你都赢了谢毅,还提出让他爹都震惊的策论,他竟然都不搭理你哈哈哈!”

    “他理不理我,有什么关系?”容文清不屑的轻哼,“一个注定被幽禁而死的皇子,靠近他有好处吗?”

    “他长得帅啊!”月半瞪大自己的小圆眼睛,“你还是不是女人,那么帅一个大帅哥,你都不动心?我以为你写了首桃夭,是因为喜欢他才写!”

    “无聊。”容文清完全不想理月半,“动心,也不是因为他才动心。”

    “那是谁啊?”月半好奇的问,看到容文清已经闭眼,它只能气哼哼的狠咬一口竹子。

    说话只说一半,容文清你这个恶劣的家伙!

    容文清听着竹子碎裂的响声,笑了笑。

    那是,最好看的月亮。

第10章 雨中屋语() 
“公主殿下,已经夜深,明日还要起早回皇都,快歇息。”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处于最有魅力的年纪,却老气横生,身上也没有亮色。

    穆鸿珏看着为自己铺床的女人,心中感概,又是一年过去了。

    秀清没听见穆鸿珏回答自己,一脸疑惑的看过去。“公主殿下?”

    “清姨,回皇都后,我有机会为长兄上一炷香吗?”

    “公主殿下可不能提及此事!”秀清被穆鸿珏的话吓得一哆嗦,“现在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公主,可不要再提起!”

    “我知道。”穆鸿珏疲惫的微微闭眼,她今年十六岁,最风华正茂的年纪,本应该如同寻常人家的女子,自由烂漫。

    只是她母后被害,兄长也被害,如此血恨,若不报复回来,她又怎能甘心?

    更不要说,如今长兄的遗骸,还葬在那青山深处,无法还乡。

    “清姨,你下去。”

    秀清盯着穆鸿珏微微挥动的手,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身为皇子中拥有最高贵身份的长公主,穆鸿珏再也不是那个梳着垂髫的小女孩了。

    “是。”

    灯火映照着人的身影,在门关上后,一切归为平静。

    穆鸿珏躺在床上,盯着纱布发呆,明明是及笄之念,却心若死灰。她这样的活着,母后与长兄,可曾预料到?

    你们的小玉儿,再也不是当年的模样,就像你们,也再也不会回来。

    闭眼睡下,明日,穆鸿珏还是大穆最最尊贵的长公主。

    “兹兹”

    灯花炸裂,发出轻响,惊醒沉醉在书海中的容文清。

    “宿主,你什么时候能改掉你读书就睡觉这个坏毛病啊?”月半觉得自己没眼看,眼屎挂脸上的美人,就不是美人了!“虽说你还有一年可活,也不要这么糟蹋自己啊。”

    “滚,糟蹋个鬼!”容文清没好气的瞥一眼月半,起床气让她脑子混沌。“哈这会儿几点了?”

    懒腰一伸,容文清舒服很多。

    “凌晨一点半。”月半完全不在意容文清的态度,它已经习惯容文清精神分裂一样的症状。“恭喜宿主,修仙有成。”

    容文清起身,捶捶自己的腰,怪不得觉得这么僵,原来趴桌子上睡了四个小时。

    “明日要去见董正德,记得叫我。”摆摆手,容文清果断投向被窝的怀抱。

    面对床上裹得如同蚕茧的容文清,月半真心无语至极。

    去见董正德时,天色阴沉,狂风怒号。

    “小姐,要不明日再去?今日天气实在不好。”桃杏有些害怕的看着天,那天黑沉沉的,马上就要压下来一般。

    容文清看着天空不语,今日穆鸿珏等人要回皇都,这样的天气,不适合赶路。

    想起历史上对女帝性格的记载,容文清微微摇头,女帝性格霸道,除非刮龙卷风,不然她一定会走。

    “她都不怕,我怕什么。”容文清小声嘟囔一句,吩咐桃杏,“备车,出府。”

    桃杏还想劝劝容文清,桃柳利索的应一声,转身就去叫车夫。

    马车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行驶,风越来越大,车夫感觉马有些暴躁。还好,他们最后坚持到了董正德落脚的地方。

    桃李学府。

    桃李学府在睦洲城城西,城西有一座小山,面积不大,全用来建造书院了。

    马车在山脚处被拦下,这时距离容文清出门已经快一个小时,天开始下着蒙蒙细雨,风小了不少。

    “何人?”守门的侍卫带刀,拦住马车。

    “此乃拜帖,车中是容家小姐。”桃柳从马车中下来,将一张纸递给对方。

    桃李学府作为大穆顶尖书院之一,经常受到敌国势力窥探,甚至还有些疯狂的反对皇室统治的人想要进来捣乱,所以学府戒备森严。

    侍卫低头接过拜帖,递给另一个侍卫,“请容小姐等候一二。”

    雨一直淅淅沥沥的下,不一会儿就将地皮润湿。

    侍卫穿着雨蓑,站在雨中动也不动。

    另一名侍卫很快回来,还带回一个小童和一辆马车,这是桃李学府的规矩,为防有人在马车中私藏兵器,到这里都要换马车上山。

    雨陡然下大,不过一个换马车的功夫,地上已经积出小水洼。上山的路被青石覆盖,雨水打湿后有些滑,于是马车走的很慢。万幸此山不是很陡,耗费一刻钟,容文清终于见到董正德。

    “这样的天气,你还来作甚?”董正德很开心容文清过来,冒雨前来拜见师父,这种事情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当然,他还是相当嘴硬,“路不好走,也不怕摔了?”

    “不怕。”容文清笑的淡然,“弟子容文清,拜见师父。”

    容文清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董正德看着眼前的人,欣慰的一边摸胡子,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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