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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师兄撩妹撩上我-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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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出来的。”

    慕容绫对测算颇有一手,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寸芯自小就跟在她身边照料,对此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寸芯有些好奇问了句:“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云隐公子?”

    慕容绫伸出细嫩的玉手,用指尖拨弄了几下,当即就算出来了。

    她顿了顿,良久才道:“不出意外的话,便是明日。”

投奔「下」() 
在云隐离开慕容府之际;太阳收起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辉;彻底沉入了西山。云隐迈着谨慎的步子;小心翼翼地走回了那条靠河大街。

    云华城不像临安;除了特定的节日外;每当日落西山;街上的行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往自家赶;没了客人的商铺自然也就合上了大门,而街上摆摊的小贩们也早早收拾东西回家。

    空荡荡的大街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寂寥,靠着周边微弱的火光;云隐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地往自家药馆那儿前行。

    皎洁的月光投射到云隐身上,他怀中的隐魂珠闪耀着五色的光辉。为了防止他人察觉;云隐掏出乾坤袋;将珠子装了进去。

    随着珠子没入袋中,五色光芒顿时消失;只留下暗淡的月光与自己为伴。云隐暗暗松了口气;继续朝前方摸索。

    大街上太过寂静;静地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即便云隐如何将自己的步子放轻;还是发出了轻微的脚步声。

    现在的云隐是战战兢兢;他一边急速朝前方迈进,一边又紧张地竖起耳朵,关注着周围的任何响动。

    于是;一条大街不过十里;他却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直到通灵药馆出现在自己眼前,云隐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噔噔噔。”

    云隐敲着木门,亮起嗓子喊道:“阿新!”

    不一会儿,里头就有人声传来了句:“掌柜?”

    “是我。”

    确认身份后,阿新才把木板拿开。

    “吓死我了。”

    云隐麻溜地跑了进来,将衣袍一撩,坐在了木凳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开始往杯中倒水。

    “掌柜,这水凉,要不让我给你换壶热的。”

    云隐摆摆手,仰头将水灌了进去,一股沁凉感浸透了整个身体,可云隐依旧感觉口干舌燥,又开始同样的动作,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了起来。

    直到茶壶里的水见了底,云隐这才抱着肚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借着烛光,云隐仔细地环视了一周,并未发觉有任何打斗痕迹,淡声道:“那帮人就这样走了?”

    阿新点点头:“掌柜料事如神,那帮侍卫在药馆里搜了半天,发觉你不在,就立马派人到别处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

    云隐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朝卧房走去。云隐刚抬起一只脚,阿济又立马喊住了他。

    “掌柜,其实”

    ==

    天蒙蒙亮起,初生的太阳缓缓从地面升起,用自己耀眼的光芒划破漫长的黑夜,给天上的云儿镶上了一道金边。

    寸芯伸了伸懒腰,将后门缓缓打开,就见一个男人侧着脑袋,正倚在门边呼呼大睡。

    寸芯怔了怔,想起昨日慕容绫的测算,赶忙走过去仔细一瞧,发觉这个男人正是昨日搭救慕容绫的云隐。

    “云隐公子。”寸芯摇摇云隐的肩膀。

    云隐本就睡得很浅,又被寸芯这么一摇,慢慢将眼眸打开。

    “寸芯姑娘。”云隐揉了揉睡眼,在微凉的地面上用手一撑,借助外力让自己缓缓站了起来。

    “公子是来找我家小姐的?”

    “正是。”云隐点了点头道,“不知你家小姐可在府里?”

    “在的,请随我来。”寸芯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转身走进了慕容府。

    云隐刚踏进府里,就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桂花香。这香气馥郁盎然,让云隐紧张的心绪稍稍放松了几分。

    跟随着前头的寸芯,云隐走了一会儿便进了后院的花园。

    此时已是深秋,园中虽养了不少的花草,但只有秋桂在这个时节开了花。

    设计花园的人独具匠心,将这些秋桂种植在不同的位置,树上那一朵朵细小嫩黄桂花,像夜幕中星子一般,点缀在众多绿叶之中,衬得整个园子简洁却不失高雅。

    两人缓缓在园中穿梭,直到寸芯走到了一处假山,这才停了下来。

    “云隐公子,小姐一直在山后的厢房中等着你。”

    云隐眨了眨眼,朝假山后的厢房看了看。除了沉色的门房,厢房外围布满了爬山虎。这些五颜六色的枝叶笼罩着整个低矮的房子,掩盖了它的突兀,将其花园融为一体。

    若不是寸芯提醒,云隐也没发觉这假山后的另一番世界。

    只是,身为慕容府的大小姐,为何会在这种地方?照方才寸芯的说话,和之前并不惊讶的表现,让云隐不禁感觉有些奇奇怪怪。

    虽然是猜测,云隐还是将疑惑说了出来:“你家小姐这是?”

    寸芯轻声回道:“小姐料到云隐公子今日会来,所以叫我一早就在后门等候。”

    “不过,云隐公子与小姐长得太过相似,未免人多口杂,所以选了个幽静之地。”

    被寸芯这么一说,云隐更加不解了:什么叫慕容绫一早就料到他会来找她?

    云隐微微呼了口气,满腹疑虑地将门缓缓推开。

    随着一声沉重的“吱呀”声响起,身着罗裙的慕容绫,转身冲云隐莞尔一笑。

    望着和自己一样面容的女人,云隐抿了抿唇,刚组织好语言,慕容绫就开口把他的疑虑说了出来。

    “云公子是想问,我为何知晓你今日会来府上?”

    云隐心下一凛,不禁腹诽道:我的妈呀,她到底是人是妖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望着云隐那副微微变幻的神色,慕容绫掩唇低笑:“云公子,你可还记得我曾说过自己不是鬼怪。”

    云隐点点头,愣愣道:“我记得。”

    既然慕容绫是人,那之前的那些可能也是碰巧,毕竟慕容氏家大业大,慕容绫派人调查自己也未可知。

    云隐稍稍平复了自己不稳的情绪,又继续思索着如何向慕容绫开口,谁料慕容绫竟然又一次替他解决了。

    “云公子莫要着急,即便药馆被城主收走,但你可以来我府上,做我的贴身侍卫。”

    云隐猛吸了一口凉气,收起了腹诽,有些结巴:“你你你还看出了什么?”

    慕容绫伸手又在指节上拨弄了几下,摇摇头道:“算不出来了。”

    “算不出来?”云隐愣了下,转眸朝慕容绫测算的右手看了过去,不敢置信说道,“所以方才的那些事是你自己算出来的?”

    慕容绫爽快地回答:“正是。”

    “我自小就会测算这些,只是天资有限,每日只要超过了三次就不灵验了。”

    这叫天资不够?云隐有些汗颜,在归墟即便是天资最好的云间也没有此等的绝技。显然,慕容绫在谦虚。

    云隐不禁呵呵一声:“小姐你真会说笑。”

    接着云隐收起了嬉笑,正经道:“不过,小姐为何要将此事告知于我?莫非也是算出我是能交心之人?”

    慕容绫看上去十分温婉,但昨日与她的一番交谈之后,云隐发觉慕容绫不仅仅知书达理,她的内心好似沟壑万深,让人捉摸不透。

    慕容绫抬脚朝云隐走近了一步,轻轻摇头:“这方面我倒没测算过,但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点,你无法说服我。”云隐道。

    慕容绫浅笑道:“因为我看得出公子和我是一般的人。”

    “原来如此。”

    云隐提溜着眼眸,抬脚朝周边走了一圈,她一边环视着房内的装饰,一面又在心里细想。

    谁能料到,这城主的公子抓不着云隐,却想了这么个阴损的法子,找了个借口,将他的医馆占为己有。

    对于慕容绫的提议,他到底要不要接受?在心里也纠结了好一阵子。

    他之所以当初要开医馆,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受人驱使。若接受了,那他真的就要寄人篱下了,可若不接受,那他就不得不流落街头。

    云隐考虑再三,最终有了决定。

    这寄人篱下总比流落街头要强,毕竟自己还是慕容绫的救命恩人。至于两人是否真有血缘关系,云隐也有些好奇。

    他摆出了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撇了撇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就有劳云公子了。”慕容绫向他拱了拱手。

    “虽然是贴身侍卫,但慕容绫向云公子保证,一切如常。”

    “不过”

    见云隐还有顾虑,慕容绫眨了眨桃花眼,轻柔道:“不知云公子有什么要求?”

    “其实我要求不多,只是小姐能不能对我改改称呼,你总是云公子云公子的叫着,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慕容绫浅浅一笑,转了转明澈的眼眸,随即焕发出别样的光彩,缓声唤了句:“云隐?”

    云隐满意地点点头,玩笑地喊了句:“小绫。”

    对于刚见过两面的人,突然给对方起一个亲昵的小命,的确有些唐突。可不知为何,慕容绫总给自己一种亲近感,靠着这份亲近,云隐这才鬼使神差地敢斗胆一试。

    果不其然,对于云隐对自己突然的别称,慕容绫欣然接受了。

    “哎”慕容绫噗嗤一笑,玩味道:“这个称呼还真是别致,以后云隐就叫我小绫吧。”

    慕容绫转头看了看下滴漏,见快到辰时,便说了声:“云隐,你赶紧休息一下,明日我们要启程去临安。”

    云隐当即瞪大了眼:“临临安?”

    “是啊,父亲飞鸽传书,让我们即日启程。”

    未免对方看出端倪,云隐努力让自己平静,平声道:“好的小凌,我这就准备。”

临安「上」() 
归墟山

    深秋时节;整个归墟山早已换上了五色暖衣。从山脚到山顶;经历了一次秋冬的变幻;整片林木由绿变黄再转红;像是悬挂在天地相间上的彩虹。

    一只鸽子正挥动着强有力的翅膀;越过了大片的树木;径直朝着归墟后院飞了过去。它歪了歪脑袋;像是被金黄心形叶片吸引,平稳地落在了一棵银杏树下,对着附近藏书阁发出了咕咕的声音。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走了出来,拿起了那只红嘴黑尾的白鸽,从它的脚踝上取出了一张细小的纸条。

    还未打开;手中的纸条就被一道急速而来的黑影夺了过去。

    “我徒弟终于来信了。”屋新一脸的兴奋;刚打开字条,一张油腻的老脸又立马起了不少褶子。

    云觅见屋新愁容满面;伸手将字条拿过来一看;只见小小的纸条上只留了“一切安好”四个大字。

    他暗暗放下心来;张口劝了下屋新:“师伯;这不是有消息了嘛”

    可这小老头并不领情;哼哼两声道:“这个臭徒弟;走的时候给我下蒙汗药,害老头子我没能好好送送。现在可好,好不容易来了封信;他还写得这么简陋!”

    云觅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打自屋新醒来后,刚一听到云隐下了山,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哭了三天三夜,闹得归墟人尽皆知,最后还是掌门出面,劝说了一晚上,才将此事摆平。

    之后,屋新又得知云觅送了他徒弟一只信鸽,此后每日他都会来藏书阁看看,顺便在附近找找鸽子。

    这一来而去的,云隐的那只鸽子虽没找着,可其他的鸽子也跟屋新慢慢熟络起来。云隐离开归墟已有半年之久,却只来了三封回信,且每封都十分简短,从来不会超过十个字。

    面对屋新的埋怨,云觅无奈地笑了笑,出声安抚道:“这字虽少,可十四对师伯的思念却深。”

    “我怎么没觉得?”屋新闷声道。

    云觅挑了下眉,将纸条放到屋新面前,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师伯你看,这字迹并不流畅,说明十四在写这四个字的时候,是有停顿的。”

    屋新撇撇嘴道:“所以呢?”

    云觅继续发挥:“小十四当时停顿,是因为他想起了大家,特别是师伯,但又怕大伙担心,才会写这么简短的四个字。”

    接着又补充了句:“你看,这‘安’字有些模糊,肯定是小十四的眼泪化开的。”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那么回事。”小老头眉头一展,心情好了许多。

    “看来我徒弟心里还是有我的。”

    话毕,屋新将手负于背后,哼着小曲儿,自顾自地离开了。

    云觅这才长长舒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细汗,暗暗佩服起自己,幸亏他看了不少的话本,才能编出如此天衣无缝的故事,不然这老头要是闹起来,那掌门又得把自己撵出藏书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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