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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师兄撩妹撩上我-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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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云隐贸然行动,刘妈妈宁死不从的话;那么他所做的努力全都要付诸东流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必须要调整计划;首先要取得老鸨的信任;才有可能从她嘴里套出隐魂珠的下落。

    不过在这之前她得应付这些个色鬼;现在桌上摆放的小瓶正是云隐特意为那帮他们准备的见面礼。

    念此;云隐默默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快要僵硬的脖子,又伸了下胳膊;这才撑着脑袋继续眺望远方。

    都说月圆之时;是和亲朋好友团聚的时候。可云隐现在孤身一人困在了花楼内,他不仅要忍受相思之苦,还要与那老鸨斗智斗勇。

    云隐虽然聪慧过人,却也厌倦这种互相猜忌的生活。花楼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眼前这座硕大的皇宫,他无法想象这宫里头女人们的勾心斗角是何等盛况,光是想想就令他胆战心惊。

    比起这些个虚有的荣华富贵和权利地位,云隐更喜欢简简单单、无忧无虑的布衣生活。他十分庆幸自己穿越后的宿主不是皇子娘娘,而是一个乡下丫头。

    这时,“咚咚”声从房门处传来,云隐断了思绪,转头问了句:”谁呀?”

    刘妈妈声音骤起:“香菱,有贵客到,快把门打开。”

    贵客?这老鸨子又要搞什么花样?

    云隐起身,狐疑地将门打开。

    一见到熟悉的面孔,云隐愣了好半天:这不是昨晚在刘妈妈那里见到的黑衣男子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云隐百思不得其解,特别是看到刘妈妈那面上满脸褶子的笑容之后。

    要知道,老鸨子现在的这副神情,他可是从来没见到过。

    见云隐不语,老鸨立马开始催促起来:“香菱,还不快见过王爷!”

    “王爷?”云隐眨了眨眼睛,半天也没韵好神。

    “这可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子辰王殿下。”

    子辰王?云隐有些不敢相信。众所周知,子辰王以温润儒雅冠绝天下,而云隐面前这个登徒子怎么可能是子辰王?!

    他虽然衣着华贵,穿着一身素白锦缎长袍,外绣金丝祥云,可顶多就是个放荡不羁的贵公子,云隐怎么也没想到昨日夜闯老鸨房间的刺客居然是个王爷,而且还是众皇子中气质最佳的子辰王。

    刘妈妈见云隐半天没有反应,皱了下眉头:“愣在这干嘛呢?还不请人进去!”

    “哦”云隐点头,行过礼后,便将身子一侧,让出了一个过身的位置。

    李琛刚踏入一步,就转头对刘妈妈说了声:“人已经找到,妈妈是不是可以”

    “当然当然!”刘妈妈识相地点点头,走时还不忘向云隐提醒一句:“香菱,好好伺候王爷!”

    好好伺候这老鸨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他和这个子辰王做那档子事?可她不是说让自己明天才出门接客吗?他可是还没做好准备啊!

    在云隐的震惊中,刘妈妈笑着捂嘴离开。

    见刘妈妈也渐行渐远,云隐立马将房门关上,尴尬地冲李琛笑了下:“你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是来看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云隐哼哼两声,这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啊

    “然后呢?”

    “然后”李琛提溜着眼珠,朝云隐走近,用折扇挑起云隐的发丝,细细地嗅了嗅,一脸深情:“以身相许。”

    云隐的手猛抖了一下,本能地后退三步,呵呵一笑:“公子真会说笑。”

    虽面上如此,可他心里犯起了嘀咕:先是雨花,然后是云玖,现在又是才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子辰王,怎么会这么多人接二连三地跑来向他示爱?

    云隐开始深切怀疑自己,他今年是不是踩了狗屎,所以命犯桃花了。

    虽然云隐不喜欢这位王爷,可心中难免不会有被人喜欢的满足感。只是,这位示爱者貌似挑错了表白的时候。

    云隐现在对他是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这个男人,他昨夜怎么会被逼想出“自会毁清白”这出大戏,没有这出大戏,他会战战兢兢准备这么多的“防狼喷雾”吗?

    “说笑?”李琛轻笑了声,将衣摆一撩坐了下来,他望了眼桌上的这些瓶子,随意地问了句:“这些小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伤药!”云隐慌乱地将瓶子收了起来,“我最近总会磕磕碰碰,所以特意备下的”

    李琛问了句:“你备的这些伤药是不是有点多了?”

    云隐眨了下眼眸,若无其事道:“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行了,你也不必掩饰。”李琛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

    “掩饰?”莫非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

    云隐努力地平静自己焦躁的内心,带着一丝疑惑地看着李琛。

    “你准备这些个,应该”李琛将折扇在手里敲了敲,狡黠一笑:“是为我备下的吧”

    云隐:

    这个王爷还真是自作多情。

    云隐的唇角猛抖了一下,将声音放低,故作害羞道:“这都被王爷看出”

    李琛的一个噤声手势打断云隐的话,抬眼向门口望了望。

    细碎的脚步声在门外轻轻响起,声音虽弱,但屋内的两人却听得一清二楚。

    像是在监视他们。

    与此同时,只听李琛淫笑一声,将云隐拦腰一抱,顺便把桌上的蜡烛吹灭了。

    他在云隐耳旁轻声道:“帮我一下。”

    “啊?”云隐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子辰王往床上随意一扔。

    云隐差点被撞得散架,可见门外闪现的黑影,只好咬咬牙,娇嗔了一句:“王爷你真性急!”

    “人不风流枉少年。”

    男人朝房门瞟了眼,见黑影未散,便将衣带一解。

    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云隐能够理解,毕竟情势所迫。

    看着他那健硕的胸肌,云隐感慨万千,不禁怀念起还是男人时自己那两块壮硕的胸肌。

    只是,他面前的王爷在脱完自己衣服后,怎么动手开始扒他的衣服了?

桃花「下」() 
就在李琛朝他伸出魔爪的一刹那;云隐眼疾手快地将咸猪手打掉。

    云隐慌乱地护着自己;一脸惊恐低声质问:“喂!你干嘛要脱我的衣服!”

    李琛不假思索道:“既然要演;那就得演得逼真。”

    云隐一听更加生气了:“逼真也不用脱我的衣服啊!你难道不会做点别的?!”

    “不会。”

    云隐:

    云隐的内心似有万马奔腾;他还以为这个子辰王会如外界所传的那般温文尔雅;可没想到此人和楼下的一样都下流无耻。

    虽然他以前和这个子辰王一个属性;但云隐现在是个黄花大闺女;即便是做戏,也不能随随便便被别人如此欺辱。

    李琛虽然没有再脱对方的衣服,可他放到云隐的肩头的手一直没有移开。

    云隐二话不说;转头朝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

    这劲道之狠,让对方眉头一皱,淡淡的甜腥味在云隐嘴中化开。

    只听李琛闷哼了一声;他侧目瞟了下房门;依旧没有放开。

    云隐转了转眼珠,咬得更狠了;血腥味也逐渐弥漫到了鼻尖。与此同时;李琛的脸在他瞳孔内放大;云隐的视线也越来越窄。

    就在云隐以为李琛要非礼自己时;李琛将头轻轻一偏;朝他耳语:“如果你想死在这里;大可继续。”

    子辰王声音低沉镇静,即使手臂受了伤,可从语气语调中却没有丝毫透露出他的痛楚。

    到底是这个王爷的忍耐力过强;还是云隐方才咬上的是一个没有知觉的假肢。

    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有一点云隐可以肯定:面前的子辰王绝非泛泛之辈,他的为人处事还有他的隐忍是其他王公子弟无法相提并论的。

    云隐松开了口,“外头是什么人?”

    李琛道:“监视我的人。”

    监视?虽然外头的人隐蔽得很好,但云隐多年修仙习武,这点小把戏自然是逃不过云隐的法眼。

    不过子辰王也能察觉出来,只怕他这样的日子早就习以为常了。堂堂子辰王都会受人监视,估计比他尊贵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这些王孙子弟看着身份尊贵,想必这平日里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云隐面上虽怒目而视,可嘴上还不忘打着掩护,娇嗔道:“公子你慢点!”

    云隐为了让外头的人听到,还故意将声音抬高了八度,说着用手使劲地摇床,直到外头没了细碎的声音,云隐这才松了口气。

    他抬眼一瞧,才惊觉自己躺在床上,而李琛则在云隐的正上方,用一种跪着姿势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他俩现在的姿态实在暧昧,若在房门外一瞧,想必也会让人想入非非。

    “人走了。”云隐拍了下李琛,好意提醒了句。

    李琛轻笑了下,继续把云隐压在身下,还装出一副舍不得的表情:“既然你的名节毁了,要不我们继续?”

    云隐直接丢出一个字:“滚!”

    这人想霸王硬上弓,云隐还不答应呢!

    他奋力推开了李琛,从床上下来,紧接着飞速地坐到了离李琛最远的位置。双手护胸地死盯着他,像一颗随时可以引爆的炸弹。

    “这外头人都走了,你这个王爷还在这里装什么风流?”

    李琛呵呵一笑,不再表现得放荡不羁:“你从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云隐就着门外亮如白昼的火光,开始找起了火折子,嘴里楠楠道:“不是看出来,而是你过于反常,要不是刘妈妈光顾着数钱,你以为能逃得了她的法眼?”

    云隐虽然夸张了点,但李琛演戏的质量和他比起来实在不是一个档次。

    李琛是一个谦谦君子,虽然已经开府,可除了圣上指定的正妃外,他未曾纳过一个姬妾,可谓是清心寡欲。

    但他今日这样不声不响地跑来这种烟花之地,还点名找云隐来伺候,甚至主动上楼来找他。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是反常得很。即使外人以为李琛是喜欢上他才会如此,可作为当事人,云隐之前和李琛只见过一面,而且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没结怨就算不错了,又如何谈得上喜欢?

    云隐将此事看得透彻,李琛虽然没有开口,但他注视云隐的神情带着一丝赞赏。

    片刻,云隐才将烛火点上,漆黑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紧接着又被李琛吹灭了。

    “什么意思?”云隐不解。

    就着微弱的光亮,李琛已经将衣衫穿好,坐到另一张凳子上,向云隐低语:“刚做完那档子事,谁还会有空起来点蜡烛?”

    云隐到底不懂男女之事,这李琛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不禁调侃起来:“看来你和你家王妃没少干这档子事啊”

    李琛轻咳了下,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云隐也收起嬉笑,一本正经地问了句:“你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别给我来你看上我这种鬼话。”

    云隐此话一语双关,问的不仅是今日的来意,还暗含着昨晚李琛偷入老鸨房间的原因。

    早在昨晚云隐给他上药之际,李琛身上的服饰就引起了云隐的注意。

    虽然李琛身着的只是简单的玄色长袍,可从料子和衣服复杂的缝制针法,加上昨晚汇集一楼的达官显贵,云隐便猜出了此人身份的不凡。

    不过,一个公子哥就算要玩也不可能跑到一个老鸨子的房里,除了和自己一样来房里找东西的之外,只剩下误打误撞这一种可能。

    “到底还是瞒不过你。”李琛变换了神色,缓声道:“我需要姑娘帮一个忙。”

    “我只是一介青楼女子,能帮你什么忙?”云隐呵呵一笑,撑手望了眼窗外皎洁的明月,表现得毫不在意,“就算能帮上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李琛拿出金锭放在桌上,轻声道:“这是定金。”

    云隐就着月光看了眼若隐若现的金锭,抬手将它丢回到李琛手里,“别用哄刘妈妈那一套来收买我,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

    云隐不傻,现在多少替王子王孙做事的仆人婢女最后有个好下场的?特别是在金钱的怂恿下,只怕自己刚办好事就被面前的人杀人灭口。

    毕竟在这些公子哥的眼里,他们这些小厮花娘的性命如草芥一般低贱,有这么大的风险,云隐怎么可能会干?只是云隐有些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找他。

    其实早在昨晚见到云隐漂亮的身手后,李琛便决定要培养他做自己的心腹。只是贪财是所有下人的通病,而方才金锭说为赏金,实为李琛对云隐的试探,见云隐不为金钱所动,李琛这才唇角一扬,放下心来。

    “如果我说可以帮你找到你丢失的东西呢?”

    云隐猛然抬眼,转头回了句:“倒也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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