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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师兄撩妹撩上我-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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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屏一见,笑得更厉害了,还拿起手帕抹了抹眼眶里笑出的泪水。

    云隐愣了下,低头一瞧,立马傻了眼。

    他的胸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还有这个肚兜,他什么时候穿上这种玩意儿了?!

    难怪这个青楼女子一直在笑,原来云隐在演一场闹剧

    云隐此刻的心情异常复杂,除了瞠目结舌外,还掺杂着喜悦,忧愁,还有悲伤。

    喜的是云隐作为女子,终于可以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正大光明地和云玖在一起,再也不用为自己是不是断袖而纠结。

    同时也是云隐落寞之处,云玖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即使他现在成了女子又能如何?

    还有,成了女子的云隐又如何能回归墟?就算当着众人的面告诉他们,自己下了趟山变成了女人,这种荒诞之言谁会相信?恐怕还会被那个和他作对的云济说成是别有用心。

    云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随后一颗颗晶莹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掉落。

    他是不是疯了?

    他这副又哭又笑的状态着实把翠屏吓得不轻,毕竟她们做花娘的是要在达官贵人面前卖笑拿钱的。

    “姑娘你没事吧?”翠屏坐到云隐的身边,将他摊开的衣衫整理好,又拿出丝帕擦了擦云隐源源不断的眼泪。

    无论翠屏如何劝说,云隐都置若罔闻,依旧保持着那副失了魂的模样。

    翠屏无法了,只好起身跑了出去。

    见翠屏离开了,云隐的那双无神的桃花眼这才动了动,他默默地抹了把眼泪,开始下一步行动。

    云玖既然以命换来了自己的平安,他就更要好好珍惜,一味的伤心难过是傻白甜女主的做法。为了能早日和云玖团聚,现在的他必须振作起来,想办法尽快从这个牢笼中逃出。

    于是,他才有了方才的计策:先让翠屏把老鸨叫来,在通过与老鸨周旋找出逃脱之法。

    果然,在翠屏走后不久,门外就出现了脚步声,声音接连不断没有规律,好像来了好几个人。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云隐也做好与老鸨斗智斗勇的心理准备。

    只听“吱呀”一声,一朵红花赫然出现了乌黑的发髻上,一张老鸨特有的表情出线在了云隐的视线中。

    老鸨身后跟来的是三个专门教训的小厮。四人努了努袖子,挥舞着手上的皮鞭,表现得凶神恶煞。

    就在他们蓄势待发之时,却见一个娇柔的身影自觉地跑来刘妈妈的面前,娇柔道:“妈妈饶命啊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想做这里的花魁”

    云隐的这一声嗲音,惊为天人,不仅让他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更让老鸨眼睛一亮。

青楼「中」() 
多少被卖到这里的姑娘不是先曲意逢迎;紧接着上吊的上吊;逃跑的逃跑。

    刘妈妈在百花楼这么多年;什么伎俩没见过。她怎么可能相信云隐的只言片语;更何况云隐还口出狂言要做这里的花魁?这种不过脑子的假话还能说得出口。

    刘妈妈一阵惋惜;看来是她救这姑娘的时候;海水已经把云隐的脑子给冲蠢了。

    “那我怎么听翠屏说你哭了?是想逃出去吧。”

    云隐望了望老鸨身后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仆人;呵呵一笑:“妈妈说笑了,我只是不太习惯这里的环境,这才让翠屏姐姐误会了。”

    早在自己晕倒之时;云隐就意识到自己被人下了药,不过这药不是催情的,而是让普通人暂时失去反抗气力的软骨散。

    但这药习武修真之人害处极大;内力越强的人;软骨散停留的时间也会越长,因此云隐在这段时间内不能使用武力;只能靠智取。

    本来他还纳闷自己为何进了青楼;可当云隐得知自己是女人这个惊天秘密后;所有不寻常的一切顿时也说得通了。

    老鸨之所以如此好心地救了自己;还给他治病;原来是要让云隐做她赚钱的工具。

    想他一介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如今却沦落于烟花之地,要做一个搔首弄姿的,这差别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若是在这段时间逃不出这硕大的百花楼;他就要给一群丑陋不堪还流着哈喇子的胖色狼暖床;云隐只觉胃里翻江倒海,恶心难耐。

    但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都能忍受之辱,更何况自己只是在这里做几天娇美可人的风尘女子。而且在这皇城里,没有任何人认识云隐,也谈不上什么名誉有损。

    “是吗?”老鸨虽然面上带笑,可从她那声调、语气,这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了怀疑和不信任。

    “当然!”云隐使劲点头,抱着老鸨子的大腿开始阿谀奉承起来:“若不是妈妈救了我,我可能就葬身鱼腹了。妈妈不仅美丽温柔,还对我这个非亲非故之人如此之好,我怎么会做忘恩负义的事?”

    云隐这一番话,把老鸨子的形象顿时抬高了好几个档次,刘妈妈就算怀疑他但并不代表她不爱听这种漂亮话。

    这老鸨子精得很,他这点的小小的奉承未必能取得她的信任,因此无论老鸨说什么云隐都只能顺着她。

    “那好,既然你愿意留下来,那我就让翠屏先带着你。”

    “嗯嗯。”云隐点点头。

    “既然进了我们百花楼,那之前的名字就不能再用了,现在我给你重新起个名字,就叫”老鸨捏起兰花指,瞟了瞟桌上的红绸,阴阳怪气道:“香菱。”

    云隐:

    这老鸨子怕是看了曹爷爷那本红楼,居然给他起了个这么悲惨的名字

    云隐默默在心里流着眼泪,香菱就香菱,总比那些个阿花翠花荷花之类的俗名要好听。

    “香菱谢过妈妈。”

    云隐咬咬牙,一脸感激地朝她磕头,为了减轻老鸨的防备,他愣是把地嗑得砰砰响。

    他这种傻里傻气的行为硬是逗乐了在场的所有人。

    老鸨子用帕子捂着嘴偷笑了下,摆摆手:“好了好了,你病还未好,就不要久跪了。”

    说着,便朝翠屏使了个眼色。

    翠屏会意,立马将云隐扶了起来。

    待刘妈妈走后,云隐又朝门口望了望,这才放心地将手里的东西偷偷塞给了翠屏。

    “翠屏姐姐,我没有什么贵重礼物可以给你,这是我娘临终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这可使不得!”翠屏连忙将金链子还给了云隐,可目光却时不时地停留在金链子上,还心口不一道:“这是你娘的遗物,我可不敢收。”

    翠屏的小动作怎么可能逃过云隐的那双锐利的桃花眼,他早就等着这条鱼儿上钩。

    在刘妈妈还未走出房间之时,云隐就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拿下翠屏。

    人都有七情六欲,其中贪欲最难以控制,对权力,金钱,美女等等都是引发人性贪婪的代表。而作为青楼女子,对金钱的贪婪绝对首当其冲。

    云隐方才已经仔细检查过,身上的匕首和灵珠都不见了踪影,多半是被这里贪财的人占为己有了。现在身无分文的他,也只能先借花献佛了。

    云隐虽然在归墟修炼功法,可他跟着屋新也学了一把偷天换日。

    他手里的这条金链子就是他方才抱着刘妈妈的大腿,趁着磕头之际从她那里顺手牵羊得来的。

    云隐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开始讨好起翠屏:“翠屏姐姐你就别推辞了,香菱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以后还要翠屏姐姐多多帮衬。香菱知道这条链子值不了多少钱,但香菱保证:只要今后有了钱银也定会分姐姐一份。”

    翠屏虽然在百花楼待了几年,可她到底年轻,再加上金钱的贪婪,在云隐的再三引诱下,她半推半就地将金链子收下了。

    “既然妹妹都这么说了,我就做个好人,暂时收下了。”

    见翠屏放下戒备,云隐暗自一笑。

    新进的姑娘要跟着领头的姑娘学习三个月才能出房接客。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云隐都跟着翠屏学习,包括仪态,着装,化妆,诗词以及一些房中之术。

    虽然云隐表现得十分乖顺,也很认真。但他心里清楚,刘妈妈从未放松对自己的监视。

    为了演得更加逼真,云隐在此期间时不时就会犯一些过错,而且每次犯错都会找准时机,特意选在刘妈妈的眼皮子底下。

    这么一来,刘妈妈对他的印象就只剩下蠢笨二字。百花楼姑娘这么多,想逃走的也不只他一个,谁又会把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一个呆头呆脑的花瓶上?即使她留了心眼,等时间一长也会放下戒备。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云隐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夏至时节,是临安最为热闹的时候,而百花楼也在此时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楼下的姑娘们穿着从西域采买的新衣裳,正在搭建的台上莺歌燕舞。

    台下坐满了达官贵人,他们衣裳华贵,每个人身旁都会围着几个莺莺燕燕。这些显贵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戏笑地看着台上的舞女,看得动情时甚至往台上砸银,好不快活。

    这些风流男人中有不少人的皮相甚是好看,没想到这些美男竟是色中饿鬼,云隐在楼上感叹了声,谨慎地环视了一周,继续往刘妈妈的房间挪动。

    除了那些个还未接客的新人,楼里的其余的全都在楼下陪着这些公子老爷。

    刘妈妈一向贪财,特别是那些个奇珍异宝,更是偷偷藏起来不让外人知晓。

    云隐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隐魂珠是被刘妈妈藏了起来。

    只是刘妈妈的房间常有小厮把手,又在位于显眼的位置,云隐尝试着靠近了几次也未能得手。

    今日的盛会恰巧人手不够,把门的人全都到了楼下帮忙,实在是个千载难逢好时机。

    待他悄悄推门而入,只见台上的烛火跳动了几下,云隐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青楼「下」() 
云隐刚将房门关上。一股肃杀之气就扑面而来;紧接着一把冰冷的刀子定格在白皙的脖颈上。

    云隐的呼吸骤然收紧;但面上却处乱不惊。

    这种紧要关头;若云隐像普通人一般表现出一丝怯弱;或者慌忙大喊;只怕刀子的主人就会在他脖子上一抹;让他当场损命。

    情况越是危急;就越要镇定,这样才能险中求胜,搏得一丝生机。

    云隐冷着眼;沉声道:“你要做什么?”

    现在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面上还要保持着沉着冷静的神态,可谓是十分煎熬。可毕竟性命攸关;云隐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持刀的人果然被云隐的沉稳给惊到;暗暗将刀子收了收。

    脖颈上的肌肤本就敏感,再加上云隐又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只要有了犹豫;刀子就会稍微离开脖颈;他自然也就有所察觉。

    云隐扬起嘴角;低声道:“我虽不知公子来这儿的目的;但我猜得出公子并不是想杀我;只是因为我误闯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是公子?”来人问了声。

    敌人站在云隐背后,云隐的确看不见他的样貌,凭着女人的直觉以及门上的影子;云隐只好大胆一猜。

    红烛上的火苗隐隐跳动;门上的影子也有了变化。

    云隐斜眼瞟了瞟尖锐的刀子,低声道:“我死不要紧,反正就是贱命一条。只是我要提醒公子,你我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我性命丢了势必会惊动这里的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想也非公子所愿吧。”

    这番话一针见血地道明了利害,虽然目的是在为自己开脱,可云隐的话不假,也有几分道理。

    男子的眸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他面上照样保持平静。

    “还真是伶牙俐齿。”

    趁敌人收刀之时,云隐将身子往后一退转到男人身旁,再用手肘往男人腹部一撞,男人闪身一避,云隐扑了空,紧接着将脚一踢,刀子被踹飞在地。

    两人开始缠斗起来,男子的功夫也不差,两人较量了好一会儿也没分出胜负。只是云隐身体里的软骨散还未完全消去,到了后面他的身子渐露疲态,开始松软起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败落之际,男子突然捂着腹部坐在了地上。

    云隐见他一脸痛苦,好心上前询问了句:“你怎么啦?”

    男子不语,只是青筋暴起,脸部苍白,一颗颗地汗水在额尖显现。

    就着跳动的烛光,一张陌生却又俊俏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

    刘妈妈身边那几个小厮的长相云隐是认得的,绝对及不上眼前这位气质和容貌。

    云隐原以为拿刀之人是守在刘妈妈房中的小厮,可他那拿刀架势,还有身上的玄色锦缎衣袍,云隐就敢断定此人不是跑上跑下的仆人,而是显贵之人。

    也不知为何,此人的相貌让云隐生出一种说不明的熟悉之感。

    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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