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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师兄撩妹撩上我-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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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未等向凛凛多想,只听妇人突然大喊一声:“我的乖乖,活了活了!”

    向凛凛微微皱了下眉,心里不由嘀咕着:“大姐你能小点声吗?就算见到这样的我也有点兴奋过头了吧?就算我大难不死,也差点被你这叫声吓走半条命。”

    见小婴孩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张着小嘴,嘴角还隐约淌着口水,农妇人的面上浮现出惊喜之色,立马撒着腿跑到门外大喊:“木头!快过来!”

    “荷花,啥事啊?”木头正拿着锄头在地里干活,听到家里媳妇的喊叫,拿着架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额间的热汗,回道:“没看到我在田里干活呀!”

    “哎呀!那娃娃活了!”

    “啥,你说啥?活了?”木头愣了下,立马扔下手里的锄头,连鞋都忘了穿,撒开脚丫子往屋里跑。

    见农妇的打扮,向凛凛有些奇怪:这面前的大姐怎么穿成这种样子?还用布条把头发盘着,这不电视上一典型地古代农村妇女模样吗?莫非这位大姐在拍戏?演得也忒投入了些吧?

    还没等向凛凛深想,面前又出现一位壮汉,这位壮汉倒是没有之前的妇人那样一惊一乍的,却做出了一个更为吓人的举动。

    只见木头二话不说直接把床上的婴孩抱了起来,对着她那柔嫩的小脸蛋猛亲一口。

    “还真活了!”木头笑呵呵地说道。

    话音刚落,壮汉怀中的婴孩开始放声大哭。

    她多么想大喊:苍天啊,除了我老爸,我长这么大还没被哪个男的亲过,今天竟然被这长得如此粗犷的有妇之夫给呜呜呜

    只是她的控诉说不出口,作为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口不能言,唯一的表达就是哭。

    除了控诉外,向凛凛也是用大哭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这周围根本就没有摄像头,听这两人的口气也不像是在演戏,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摔成了婴儿,又莫名其妙被两个身着古装的人抱在怀里,也只有一种非科学性的解释,那就是她正在上演一出货真价实的穿越剧。

    “哎呀,看你把孩子吓得。”妇人随即将婴孩抱了过来,开始哄着她:“不哭不哭,娘带你喝羊奶去。”

    壮汉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荷花,这又不是咱俩的孩子,咱们做她爹娘,这不合适吧。”

    “怎么就不行了?”妇人立马反驳道:“这孩子的爹娘若真想要他,怎么会将他丢到河里?得亏我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不然娃娃的小命早没了!。”

    “也是,不过咱们还不知道这是个男娃娃还是女娃娃。”木头将婴儿抱了过来,顺手将襁褓打开。

    这个穿越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又一个晴天霹雳朝着向凛凛砸来。

    她只觉身下一凉,随后听到那大汉的惊讶的声音:“你看,还是个男娃嘞,孩子这么小,他爹娘怎么这么狠心?”

    这个霹雳把向凛凛震得差点背过气去

    苍!天!啊!!!

    向凛凛又开始在心底怒吼:

    她只不过是为救孕妇,结果不小心摔下了楼。

    摔死也就算了,好死不死摔到了一个架空时代。

    穿越了也接受算了,竟变成了一个小婴儿

    做小婴儿也行,大不了从头开始,只是

    怎么连性别也改了呢?

    向凛凛的内心已万马奔腾

    向凛凛她年方二十二,正值青春年华,样样都好,就是身材嘛差了点

    却重生到了一个男婴身上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呵呵

    这老天爷待她还真是好,知道她活了这么久都没找着对象,所以重新再来一遍的时候顺便把她性别也换了

穿越「下」() 
向凛凛的内心怎么可能接受自己成为男人的事实?

    她对这个事实还在挣扎;万分挣扎!可挣扎好像也没有什么用;于是乎;向凛凛只好走上了绝路。

    既然老天爷让她重新活了一次;那么就有活第二次的可能。现在老天爷犯了老年痴呆;弄错了自己的性别;她就要帮他纠正错误。而纠正错误的最好最为便捷的途径就是咬舌自尽。

    就在她准备采取行动之时;木头这边又有了新发现。

    “唉这里头啥东西这么硬?”

    木头将那个硬东西掏了出来,立马傻了眼。而刚想重头来过的某人瞬间被木头转移了注意力。

    “荷花你看!”

    木头手里捏着一颗指节大的灵珠,这颗珠子通体透明;闪着纯白的微光。

    荷花瞧着那颗珠子,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她不禁赞叹:“真是好看;我一辈子都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珠子。”

    “可不是吗?我也没见过。”木头顺手就将珠子放到荷花手里;“娘子既然这么喜欢就给你吧。”

    “那可不行!”荷花反手将珠子放回了木头手里,“这珠子一看就是好东西;说不定是这娃爹娘留下的;这可是信物!不能随便给人的。”

    荷花的惊人之举不仅让木头甚至是向凛凛都有些意外;在向凛凛的认知里;太多的乡野村妇喜欢贪小利了;更何况是看到这样的宝贝呢?可荷花居然无欲无求;这实在让她刮目相看。

    木头有些不敢相信,又加重了语气:“这可是给你的!”

    “我知道!”荷花接过孩子,开始左右摆动着身子;安抚着怀里的婴儿;“这小家伙多可爱啊,万一信物没了,他爹娘可怎么找着他呀。”

    这个妇人心肠还真是好,如果让她做自己的娘还真不是一件坏事。

    “对了木头,咱俩都成亲两三年了,一直也没啥孩子,既然救活了他,就说明这娃娃跟咱俩有缘,以后咱俩就是他爹娘。”

    说着荷花低头慈爱地亲了下怀里的孩子。

    被她这么一亲,向凛凛感觉异常温暖,也开始发出阵阵笑声。

    木头看着娃娃不哭了,也想过去凑凑,想起之前的情形,又把头退了回去,只是笨拙地伸手刮了下男娃鼻子,“你瞧,这孩子好像能听懂咱俩的话,都不。。。。。。。”

    木头话还没说完,怀中的婴儿又开始发作了,他的小脸涨得通红,面上挂满泪珠。

    “好了好了,你就别逗他了!”妇人拍着孩子后背哄着他:“你爹是坏人,咱们不理他!”

    向凛凛哈哈一笑,一股热流忽然席卷了婴儿的下半身。

    向凛凛立马尴尬了,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什么情况?难道我来姨妈了?

    向凛凛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毕竟这种热流对于一个成年女性来说,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生理期,即便是她已经穿越到一个婴孩身上,可她的灵魂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姑娘。

    不过这个所谓的生理期放在她这里好像有些不妥。不过,又不能说不妥,因为向凛凛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是那个啥。

    纵使她向凛凛是个大姑娘,可现在寄居的躯体是一个婴儿而且还是一个男婴

    既然第一种可能已经不可能了,那么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不过这第二种可能向凛凛不敢想因为实在丢人

    不过,面前的村妇出口就抖出了向凛凛丢人现脸的“恶习”。

    “木头!赶紧去拿块干净的裤子来,这孩子尿了。”

    她向凛凛一个才二十二岁的大姑娘,竟然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居然有一天会大小便失禁简直羞死人了

    即使向凛凛现在是一个婴儿,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小脸一红开始嚎啕大哭。

    “哦哦哦不哭不哭,你爹马上给你找裤子。”

    荷花一边哄着一边瞪着眼看着木头,催促道:“还不快去。”

    “好好好!”木头带着满脸笑意,两步并一步往木柜那边跑。刚一打开衣柜,木头就有些发愁了,这木柜里除了堆放的衣物,还有大大小小的杂物。对于婴儿用的裤子,木头一时没有头绪,开始翻来覆去的找合适的小裤子。

    一旁的荷花见木头还在找着衣物,只好先将孩子放到床上。

    “不哭不哭,娘等下就给你换裤子。”

    荷花边哄着孩子边打开襁褓,在换下尿布的那一刻,荷花顿时愣了一下。

    她激动地大喊:“木头!木头!”

    “等会儿,我还没找到一块好的布呢”木头不理荷花继续在柜子里翻找。

    荷花有些急了,把婴儿胡乱裹好,抱到了木头身边。

    木头顺手把珠子放回婴儿的襁褓里,抬头见荷花一脸惊惶,有些诧异:“到底怎么了?”

    “木头!你快看!”

    荷花打开孩子的襁褓,向凛凛那白嫩嫩的两只小胖腿露了出来。

    向凛凛的下半身顿时凉风习习,她的小脸也由红转青再转白

    非礼啊!!!

    向凛凛有些欲哭无泪:大姐就算我现在是个婴儿,你也不能这样偷窥我吧

    你一个女的偷窥我就不计较了,可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还带着你的男人偷窥我!!你们真是!!!

    啊啊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回,向凛凛下定决心了,不会被他人影响。

    只听荷花一脸焦急道:“这娃娃变成个女的了。”

    荷花的这一句,又成功转移了向凛凛的注意力。

    木头一听,皱了下眉头,往婴儿下身看了看,眉头有瞬间一展,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荷花,哈哈哈你开啥子玩笑?这明明是个带把的。”

    荷花一脸狐疑地回道:“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她掉了把!”

    “不信你看!”

    荷花立马把头凑过去瞧了瞧。

    “太奇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荷花微微张着嘴,将眼睛瞪得大大的,随即她将婴儿放到木头手上,用手将眼睛擦了又擦,盯着婴儿的下半身看了又看。

    “傻妞,还不相信?”木头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地方。

    “看好了,这可是真把。”

    尚在震惊之中的向凛凛,被木头这么一摸,哭得更狠了。

    她的心里波涛汹涌:你们两个流氓!我再也不会被你们影响了!想着,向凛凛张口就向自己的舌头咬去。

    她这么狠狠的一咬,只是软软地在粉嫩的小舌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为什么没咬断?

    向凛凛一脸疑惑,她又咬了一次。

    结果依旧如此,小舌不是很疼,还是浅浅的印子。

    难道她的牙齿不给力?

    牙齿?不对!

    向凛凛意识到自己的疏忽。

    婴儿要长到六个月才有牙齿她好歹也读了十几年书,怎么一着急把什么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果然,经过时间的洪流,还有这副肉身的折磨,她的智力冲淡了不少

    “这孩子怎么一直含着舌头呀?”

    木头拿出一块布将婴儿裹好,见婴儿咬着舌头不放,有些困惑。

    “或许是饿了。”

    荷花抱起婴儿,道:“我抱孩子去王大娘那儿喝羊奶,午饭你就自己解决吧。”

    随后,就抱着孩子走出了房门。

    木头一脸委屈地追了过去:“嘿,荷花你不能为了孩子就这样忘了自己的夫君呀!”

祸起「上」() 
隆冬时节;凛冽的寒风把一棵棵大树吹秃了;漫天的雪花为这些光秃秃的大树披上了纯白的衣裳。

    在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里;一个身着深灰冬衣估摸十二三岁的小孩正蹲在雪地里;他的两只小手早已冻得通红;但小孩并不在意;反而继续用双手滚着一个又一个的大雪球。

    滚着滚着;抬头一看,见已经走到隔壁王二婶家,这王二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娱记”;隔三差五就会请周围邻居到家里来诉说着家长里短,以及不少的奇闻轶事。

    小孩平日里不是跟着爹上山砍点柴打点猎,就是跟着娘在锅里做点菜;偶尔去田里捉捉泥鳅什么的。如此一来;听王二婶讲八卦倒成了自己唯一的娱乐活动了。

    小孩见王二婶又开始八卦了,便悄悄跑到屋子外边慢慢蹲下;准备细细听着。谁知王二婶开口就是一个大嗓门;吓得小孩差点站起来。

    他赶紧又往回缩了缩;见屋内继续谈论着;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这才松了口气。

    “我听隔壁谢大娘说她儿子前几日到皇城去当差啰!”

    其他妇人一听;就开始发挥自己的长处,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这谢大娘可真是好福气!”

    “啥好福气,这临安城可真不是个好去处。”

    “为啥?”

    “你不知道啊;这些年这皇城里可不安宁;稍不小心这小命儿都不保!”

    小命都不保?这皇城里到底出了什么乱子?小孩立马有了兴趣,为了能够听得清楚点,小孩挪着小步子慢慢地又往窗子边靠了靠。

    “呀!这么严重?”

    “那当然!前些年皇城出了不少祸事,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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