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十八岁-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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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江母才开口,“有去按时检查身体吧,没有什么异常吧。”
“一切正常,请婆婆放心。”
江母表情还是很冷淡,“我知道你们这类。。。。。练武功的人,身体是会很好。”锐诚和小轩同时拉下了脸,这时候比什么时候都默契。
“但是你现在身体不比往常,听说你现在还在反胃,这可是不太正常啊。”
“我以后。。。。。会注意的。”小轩勉强着笑了笑道。
江母却还不满意,“这可不是注意,这是必须,别发我管不着,江家的孙子可不能有一点差错,”言外之意,你这丫头纵欲过度死掉也没关系保我孙子命来——
小轩嘴角抽了抽,没有说话,只希望这夜叉说完了赶快离开这里。
谁知江母。。。。。“这样,锐诚,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我,就在这,住一阵子吧。”
“什么?”两个人又默契的同时开口,看向江母。
锐诚也惊了一下,要知道江母住在这里,免不了又是一场硝烟,安静日子没过几天,他可不想天天如临战场,于是赶紧说,“妈不是说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不用。。。。。。”
“哎”江母却抢了过来,“作为你的母亲,在儿子家住几天,总不过分吧。”
小轩和锐诚面面相觑,这。。。。。怎么到这份上了。
江母不管两个人脸上的失望表情,直接吩咐菲佣去门口拿行李。
小轩瞪向锐诚,看来你老娘是有备而来啊。
锐诚灌了口茶水,耸了耸肩,我又不知道,还被你害的挨了顿骂呢。
小轩挥拳,指了指肩上的划伤,到底昨晚是谁罪魁祸首啊。
锐诚脸上一滞,无话可说。
江母成功入住()
就这样,江母成功入住,这可害苦了小轩,被强制性的搬出了主卧,告别了舒适的大床去客房住住,小轩心里气的要命,要搬出去也该江锐诚比合适吧,她可是孕妇,怎么可以去住那么硬的床。但谁叫那个老巫婆理由冠冕堂皇,又动不动就提起她早晨的所见所闻,作为威胁,小轩只好委屈自己了,窝在客房一天一夜没出去,连吃饭都叫人送到客房来,以此作为示威,但成果并不显著,小轩在里面憋的难受,越想越恼,这个死江锐诚,为什么都不来看看我啊,他倒先迫于他老母的淫威了,连这个门都不敢踏了。
锐诚在外面也是没办法啊,江母看的紧的很,瞧上一眼那个房门都被她瞪好久,一整天以各种理由拌着他,不让他有机会去客房看小轩,晚上倒是很安静,只是。。。。。。他以什么理由去看她呢?说想她了?笑话,这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吗,说想她的身体了?嘿嘿,不被她一脚踢出来才怪呢。想了想还是没有去。
小轩可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只是以为这个江锐诚只顾自己在外面逍遥自在,不顾她的死活了。
第三天的时候,小轩忍不住了,早晨早早起床,趁所有人不知道溜了出去。
和静欣走在商场中,空调吹的人心里发慌,静欣在前面笑着挑选漂亮衣服,小轩可没这个心思,在后面气愤的说着江母的恶行,说到激动时还手舞足蹈,看得静欣发笑。
“小轩,你这么骂有什么用啊,我看你还是乖一点,说点好听的话,婆媳关系可是婚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呢。”静欣这样劝她。
小轩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以为说几句好听话就管用啊,我那天可是好话说了一箩筐,她是故意找茬,不管我表现多好,她都能鸡蛋里挑出骨头,那你说,孩子都有了,住在一张大床上有什么错,她连儿子和媳妇住在一起都当作是错误。”
静欣点了点头,“也是啊,当婆婆的不能这样妨碍儿子媳妇的吗,看来她是真的看你不顺眼,那该怎么办,忍着也不是你的个性啊。”
“当然不能忍。”小轩边思考着边说,“最好让她自己丢面子,看她还怎么教训我。”
静欣凑过来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待会咱们挑几件漂亮性感的衣服。。。。。。”
两个人边说边哧哧的笑边向商场中间区。
夜凉如水。
安静的要命,小轩自己坐在沙发上,喝着冒热气的热牛奶眼睛看向主卧的房门,这个江锐诚,睡的那么死啊。
看着热气一点一点变淡了,小轩靠在沙发上也越来越困,心里想静欣这丫头的话,下次不能轻易听了。
这时,主卧的门突然开了,江锐诚迷迷糊糊的出来,看来是想找水喝,他向冰箱走去,可一斜眼看见了斜卧在沙发的小轩,穿着宽大棉布睡裙,长发散在肩上和胸前,优美白净的脖颈肌肤如羊脂白玉般,凝脂般一片酥胸微露,被黑色的花纹内衣遮住大半,酥胸起伏,给人无限遐想,江锐诚这时已经没有别的思想了,情不自禁的朝小轩走过去,半跪在小轩身前,小轩宽大的睡裙,只盖了双腿一点,两条白白的大腿交错露在外面,好一副睡美人图,江锐诚终于按捺不住,自睡裙下摆将手伸了进去,扶摸她莹滑如玉般的大腿,呼吸已经慢慢急促。
这时忽然一只手截住了他的去路,抬头一看,小轩双厣微红,粉红的嫩唇,无限娇羞,刚想一口咬住那草莓般的红唇,却被小轩双手拉开,她轻捷的跳出了他的势力范围,回头厣厣一笑,进了客房,江锐诚早已经忍不住了,鬼使神差的也跟了进去。
里面小轩坐在床上,双腿依然交错着,睡裙更加短小,一截黑色蕾丝花边若荫若现,长发披在脑后,香肩圆润可人,锐诚浑身发热,再也忍不住,扑向了小轩。一阵天翻地覆,锐诚和小轩都筋疲力尽,沉沉睡去了。
老巫婆发难()
早晨,菲佣们早早起床,打扫各处,做早饭,安静的忙着,等待主人醒来。'
江母第一个起床,她总是光鲜靓丽的在众人面前,看来在房间早已经梳洗过了,不像她们的女主人,天天头发荒乱的如鬼魂般四处走动,却更有意思,看着就觉得很像家里晚起的妹妹,懒散的去厕所梳洗。
江母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叫锐诚赶快起床,准备吃饭,给众人好好看看江家风度,顺便衬托那个卧在房里不起的某女的懒惰,可今天,她叫了半天的门也没个动静,过来的菲佣见了走过来。
“老夫人,先生可能不在卧室吧。”
江母疑惑,“这么早,去哪了?不会是昨晚没回来吧。”江母嘀咕着坐到了沙发上,想一想,不对呀,昨晚他虽然回来的晚些,但确实听见他回来了。
莫非。。。。。。莫非。。。。。。
她忽然转向客房,站起身走了过去,一扳门,并没有锁,她一把推开了门。
果然。。。。。。看到的情形气的她说不出话来,她的宝贝儿子搂着媳妇睡的正香,看他脸上那满足的样子。。。。。真是。。。。。。真是
“江锐诚,你给我起来。”江母不顾形象的大叫。
江锐诚一下惊醒,睁眼就看见江母气势凶凶的站在门口,再一看自己,哇,裸体,而旁边,是刚刚睁开惺忪睡眼的小轩,正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的情况。
天呐,自己怎么睡在李小轩的房间,想起昨晚的一切,妈的,色米心窍了,这个时候怎么能按捺不住呢。
“妈。。。。。。妈。。。。。。我。。。。。。我们。。。。。。”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江母却已经看不下去,摔门走了出去。
他转过头看小轩,她正置身事外般枕着双手靠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江锐诚。
锐诚想起昨晚的一切,露的恰倒好处的睡姿,适时醒来,回眸一笑,这。。。。。。李小轩她故意引诱他。
“你。。。。。。你个小荡妇,你勾引我,你。。。。。。”他指着李小轩吼道,小轩却笑了笑,凑过来搂住江锐诚的脖子,向他的耳朵里轻轻呵气,“兵不厌诈小子。”
锐诚垂头想了想,商场翻滚了这么多年,一个小丫头的美人计把他迷晕了,失算,失算呀。
“江锐诚,你给我出来。”外面江母震天的嚎叫又传了近来,顾不上再骂小轩,他赶紧穿上裤子出去了。
然后就听见外面的叫骂声,“你说你。。。。。。就知道给我们老江家丢脸,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以后你们再这样,我再也不管了。”
小轩总算是争回了一口气,以后江母对这事也只字不提了,小轩又光明正大的搬回了主卧,现在反倒轮到了江母整天闭门不出,却还是不搬走,估计是刚来这么几天就被气走,怕丢了面子,只好继续硬抗。
虽然心里怪小轩拿自己当战争工具,但锐诚心里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怪还是怪自己定离不足,于是也不再提什么了,反正早就知道母亲一来,战争是免不了的,而战争的伤及无辜率,更是百分之百。
有客来访()
这天下午,江母知道小轩和锐诚都出去了不在家,于是来到外面舒展筋骨,太阳并不大,她在院子里笑眯眯的看着周围种的植物。
这时,
传来了车的声音,江母望去,那人停在了门口,等江母看清了是谁,更加眉开眼笑了
来者竟是申扬。
江母亲自过去开门,笑眯眯的迎申扬过来。
“小扬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去看我老人家呀。”江母此时哪还有对小轩的凶神恶煞,完全一慈母形象。
“回来就被人缠着相亲呢,连锐诚这里都没来过一次”申扬再次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浅笑。
“相亲?怎么还有人敢给你相亲。”
“是啊,我已经全部回绝了,就是因为答应过阿姨,要阿姨给我找一个未来的好太太吗。”申扬果然会讨江母欢心,江母听了更加高兴了,抓住申扬的手拉他进屋。
在客厅落座,申扬大量了一下这里的装饰,菲佣这时也端上了茶。
“怎么,锐诚不在?”申扬问
“是啊,不知道在忙什么事,啊,锐诚不在,就不愿意面对我这个老太婆了?”江母嗔倒。
申扬笑了笑,“当然不是了,只是回来听说锐诚已经结婚了,但至今还没见过嫂子呢,今天嫂子也不在家吗?”
江母一听他提那个女人,脸色明显一变,语气也开始不爽,“谁知道又去哪里疯了。”心里还嘀咕,疯死外面最好。
申扬当然注意到了,“看来阿姨是不太中意这位嫂子啊。”
江母撇撇嘴,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又没家教,又没品味,更甚的是。。。。。实在不知廉耻啊。”
申扬奇怪道,“不会那么差吧,我只听锐诚说是一个普通女人。”江母哼了一声,摇了摇头,把来的那天和前两天的事说了一遍,但把错全归到了小轩头上。
申扬听后恍然大悟的笑了笑,“阿姨,他们感情好是好事啊。”
江母无奈的叹了口气,“男人怎么可以。。。。。。。”
申扬坐近了一点,握住江母的手,像个孝顺的儿子一样对母亲温柔的笑着,“阿姨,锐诚和我认识了十几年了,算起来,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所以我应该是阿姨以外,最了解他的了,记得那时候,他是学校里人人仰慕的学长,学习好,工作作的好,还是学生会副主席呢,不过人人都知道,他只能做副主席的原因是,他呀,天天旷课,学生会一有事也没人找得到他,所以只好做谋略人物居幕后了,所以呀,锐诚表面上好象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你不用管的他太严,反而会是他厌烦的,最近,他是不是都常常不在家呀,他是很孝顺,不想反抗您,不过他也不想在家里也得不到安静。”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江母早就怒了,但谁叫是她从小看到大,又温柔体贴,帅气逼人的申扬,而且他又这么会说话,什么都说的恰倒好处,连江母听了也频频点头。
见江母点头,申扬又道,“阿姨,现在啊,都流行开放式管理了,家庭也是这样,如果菲佣传出去说,婆婆妨碍儿子媳妇亲热,那外面又不知道内情,会误会的。”
江母想了想,申扬说的,句句在理呀。
直到傍晚,锐诚回来后又和申扬聊了些,然后锐诚送申扬走。
“你小子还真厉害呀,几句话就把我母亲劝回去了。”锐诚笑道。
“你呀,你就不会说几句好听的,光知道绷个脸。”边说边向外走,“不过很可惜,还是没见到嫂子,你们也真奇怪,怎么结婚连张结婚照也没有。”
锐诚支支吾吾,“你不懂,当时情况特殊,而且她俗人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申扬回身笑的高深莫测,“真是俗人一个,你怎么会夜夜留连忘返呀,呵呵,阿姨可都跟我说了。”
锐诚暗叹江母竟然连这个也说,“那只不过是男人正常生理反应,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