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事,就是放开手-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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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这场婚姻,原本就是一场交易。他帮她守住外公的遗产,算是还清上一辈的人情。婚后当天,他飞去美国陪他的白月光而她,从来不奢望成为朱砂痣。他们一家三口甜甜蜜蜜,她孤身一人冷冷清清。既然不爱,那就成全。她一次次提出离婚,他却置若罔闻。“女人,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永远别想逃离。”“盛泽天,你不要欺人太甚!”“苏瑶,那是你欠我的!!”我愿与你纠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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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戏白演了()
“苏瑶,你说得好听点,是阿天的老婆,说得不好听,就是我们俩的小三,像你这样的人,一没长相,二没身材,还是识趣点,让出位子。”
女人怀里抱着个孩子,话中尽是鄙夷和嘲讽。
站在她对面的苏瑶,一脸平静,只是看着她,淡淡道:“说完了吗?”
“没完!”
朱婷指了指怀里的孩子,“你看到了吗,这是我和阿天的孩子,你看到他,还有什么脸面横在我们俩的中间。”
心中一丝刺痛划过,苏瑶脸上却绽开了笑容,眸光清澈的指了指前面的建筑,“所以,我来了,民政局三个字,你应该认识吧。”
朱婷面色一僵,抱着儿子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几分力。
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出身不高,也没什么背景,长得也算不上惊艳,和她相比,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可为什么三年了,阿天始终不肯离婚。
一定是这个狐狸精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苏瑶,阿天从来没有爱过你,你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缠着她?你真的太不要脸了。”
不要脸?
苏瑶嘴角扬起,透着浓浓的自嘲,也不知道是谁不要脸。
“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孩子,你怎么忍心他没有爸爸,他还那么小,你为什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还是不是人,你太狠毒了,你这个小三。”
朱婷的声音撕心裂肺,引得民政局门口的人都赶过来看热闹。
“哇,原配撕小三,原配明明长得比小三漂亮,而且有气质,这年头,男人都瞎了眼了吗?”
“女人要什么好看,床上会骚,会叫就行了,男人就是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姑娘啊,可不能破坏人家的家族啊,会遭报应的,看看,孩子没了爸爸多可怜。”
难听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刀扎在苏瑶的心上。
苏瑶手指掐进掌心里,指尖都在发抖。
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这些人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
强忍着心里的痛,苏瑶不卑不亢地扫了周围一眼,从包里拿出结婚证,扬了扬。
“请看清楚了,我才是原配。”
话音一落,周围一片寂静。
哇,这什么情况,太特么狗血了,原来是小三抱着私生子找上门,逼正室让位?
这下热闹有的瞧了,周围的人神情像打了鸡血。
朱婷眼中闪过恨意,咬咬唇,眼泪喷涌而出:“你这个女人太不要脸,我和阿泽青梅竹马十几年,要不是你逼着他,阿泽根本不可能娶你。”
说完,她藏在暗处的手,用力地在儿子身上掐了一把。
“哇……”
孩子的哭声,周围吃瓜路人的骂声,让苏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挺直了脊背,上前两步。
“朱婷,你这样演戏不累吗?”
你不累,我累了。
苏瑶掏出手机,拨通电话,“盛泽天,请你过来和我离婚,并且,看好你的女人和孩子。”
“我很忙,以后再说。”
嘟……嘟……嘟……
茫音传来,苏瑶莫名心痛,抬头时,脸上却露出鄙夷的笑:“很不好意思,你的戏还要再演下去。”
“你什么意思?”朱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我的意思是……”
苏瑶自嘲一笑,笑容说不出的苍凉,“你孩子的父亲很忙,没空过来,所以……你这场戏白演了。”
“啊……苏瑶,你这个贱人,一定又是你使了什么手段,你会得报应的。”
怒骂传来,苏瑶充耳不闻,伸手拦了辆车,钻了进去,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世界真的会有报应吗?
如果有的话,她倒是真想看看……
第二章 你真大度()
冬天,
夜色来得早。
苏瑶走到家门口,只见一人站在门口。
他修长两指间夹着烟蒂,俊脸隐在雾气之后,看不清楚喜怒。
正是她结婚三年的老公,盛泽天。
苏瑶迎上他深邃的眸,语气出奇地平静,“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很忙吗?”
盛泽天眸光微暗,说出来的话清冷而带着刺,“就这么盼着……和我离婚?盛太太!”
盛太太三个定喊出来,苏瑶心中一痛,“成人之美,这不正是你期望的吗?”
“成人之美?”
盛泽天冷笑,眼中像淬了冰,“盛太太很大度啊!大度到……要把自己的老公,亲手送给其他的女人。”
苏瑶心中在滴血。
她真恨不得上前,撕掉他脸上那张虚伪的面具。
婚礼当天,他扔下她飞去朱婷身边;
结婚三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借口永远是要去陪那对母子……
这会却来指责她的大度?
多可笑!!
“大度不好吗,也省得你的女人,骂我太不要脸。”
暴虐的冷意,从男人周身而出,他的眸光瞬间转厉,正要开口,手机铃声响。
“小天,你快来,小睿发烧了……”
盛泽天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眸中的厉光,一点点消失。
片刻后,他将指尖敞露未燃尽的烟蒂丢在地上,踩灭,而后冷漠的转身。
转身的刹那,他扔下一句话。
“晚上,我们好好谈谈。”
苏瑶看着他的背影,眼前逐渐被泪水模糊,唇边扬起的笑,讽刺也苦涩。
电话那头,朱婷温柔带着哭泣的声音很清楚,她甚至能想象到,此刻她的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
她的婚姻,从来就是一个电话,然后男人无情离开。
哪怕,他在她的身上。
而她,一个人守着空旷的大房子,从希望一直等到绝望。
手机响起,闪动的名字让苏瑶眼中露出一点暖意。
“阿远……”
“瑶瑶,你还好么?”
“我很好。”
“那今天,盛泽天他……”
苏瑶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要将所有的伤痛呼出去一样。
“他又没有来。”
“那……”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犹豫,“机票已经订好了,我们还走吗?”
“当然,外公的忌日,所有事情都不能更改。”
“他还会不会……”
“不用管他,他大概,又要整夜陪那个女人吧。”
苏瑶扔了电话,拿出钥匙,开门,换鞋子,然后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家里一尘不染,冰冷,压抑,安静,像个牢笼,笼住了她,也笼住了他。
白皙的手背抚过面颊,竟是一片湿漉,苏瑶苦笑,原来她还会为了这个男人而哭。
……
而此刻。
朱家儿童房里。
盛泽天一身黑色西装,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
他的脸棱角分明,宛若工笔雕刻,只是眼尾射出的光芒,有点冷,有点烈,看不清那双墨眸里,暗藏了些什么。
“小天,真对不起,又让你急急地跑过来。”
一双手环上腰间,盛泽天转身,眸色微微沉了些,眼前的女人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了。
“怎么了?在为小睿的病担心?”
“小天,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会失去了他。”
“不会的,婷婷,有我在,谁也带不走他。”
“是我害了他,都是我的错。”
朱婷哭泣着将脸埋在男人胸前,后背起起伏伏,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遗传性的心脏病,怎么会是你的错,婷婷,别多想,他不会有事的,只是发个烧而已。”
朱婷抬起眼睛,水汪汪地看向他,楚楚可怜,“小天,你会一直陪我们吗,没有你,我和小睿活不下去。”
第三章 真的很累()
盛泽天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眉宇间稍沉了几分,温柔开口,“我会的,只是,今天民政局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朱婷娇柔的身子,轻轻一颤,脸色瞬间变成惨白,心底的恐惧慢慢加深,眼泪喷涌而出。
“小天,我……我错了,可是我忍不住,真的忍不住,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盛泽天怜惜的拍着她的后背,“好了,不哭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男人的声音,一如继往的低沉,磁性,还有只属于她的温柔。
朱婷的嘴角下意识的翘起来,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下管怎样,小天对她,终归是念情旧的,再加上一个孩子……
足够了!
至于那个苏瑶……
哼,离婚是早晚的事。
……
飞机晚点一个小时起飞。
到达s市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钟。
苏瑶从转盘上,看到自己的行李箱,正要拿起来,一双修长的大手已经抢在了她的面前。
抬头,是一张完美俊逸的脸,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乌黑深邃的眼眸,干净,清澈,温暖,让人莫名的安心。
“我来。”
“谢谢,阿远。”
沈之远含笑看着她,将手揽上她微瘦的肩,皱了皱眉,“我们之间,从来不用说谢字,走吧,去酒店。”
两人走出机场,钻进了的士。
江南的寒夜,街道透着几分萧条冷,树影迅速往后移,苏瑶侧着脸,眼睛渐渐浮上雾汽。
沈之远没有说话,牵过女人的手,轻轻握在掌中,“别想太多,好好睡一再说。”
“嗯!”苏瑶感受他掌心的温暖,点头。
……
“对不起先生,前台录入错误,酒店里只剩下一间房了。”
客服抱歉地看着他们。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预定成功。”
沈之远微微皱眉,一旁的苏瑶却拦住他。
“无所谓,一间就一间,时间不早了,还是抓紧时间休息吧。”
说着,苏瑶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过去。
见她这样,沈之远也没说什么,心疼苏瑶眼底的乌青,让客服赶紧办理手续。
打开房间,苏瑶将手里的包扔在沙发上。
在沈之远的面前,她永远用不着拘束和规矩。
“要不要喝点酒?”
沈之远拉开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来。
“想把我灌醉了?”
苏瑶朝他眨了眨眼睛,沈之远笑着摇了摇头,“淘气。”
“我是不想你总将难过憋在心里,喝点酒,会容易哭出来一些。”
“……”
苏瑶的表情立刻僵住,片刻之后,强压在心里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放下酒杯,沈之远心疼地将她揽在怀里。
“不想在别人面前的情绪,永远不用对我忍着。”
“之远,我真的不明白,明明心里厌弃,却又拖着不肯放手,我很累,真的很累……”
沈之行幽幽一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酒店幽暗的窗户上,映出两个相拥的影子……
……
城南的别墅,盛泽天打开了门。
里面的昏暗让他皱了皱眉,苏瑶在家的时候,从来都会留一盏灯。
“苏瑶,苏瑶……”
空荡荡的房间无人应答。
盛泽天面色一沉,连鞋子都没有换,直接上楼,推开卧室门。
空无一人。
她居然不在家?
第四章 谁做贼心虚()
盛泽天掏出手机,拨电话。
“对不起,您播打的电话已关机……”
男人的眼神顿时幽暗下来,手指划过另一个号码接通,“帮我查一下,苏瑶现在在哪里?”
“我擦,你老婆在哪里你问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喘着粗气,似乎正在做着某项运动。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男人的声音阴沉的可怕。
“等着!”
五分钟后,电话响起。
“你老婆九点钟的飞机,去了s市,同行的人是……”
盛泽天远勃然大怒,用力把手机往直一砸。
四分五裂。
眸色一成,眼底划过一抹危险后,男人夺门而出。
很好!
女人!
……
江南冬天的清晨,带着朦胧的雾气。
苏瑶忽然醒来,感觉头痛欲裂,鼻子也有点不通。
“醒了?”沈之远站在床头,穿戴整齐,含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