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行路迟迟-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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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辛芜猜的没有错的话,落水的应该是两位姑娘,而且还是曾经嫁给齐嘉言并且分别和五、七皇子搅和到一起的两位姑娘。
齐嘉言拉着辛芜赶到女眷所在的院子的时候,落水的姑娘已经被救上来,正在池塘边等着大夫的赶来。
落水的确如辛芜所猜的那两位姑娘,她们现在一左一右的躺在地上,身上是好心人脱下的外衫,免得被人看去浑身湿透的模样。外衫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辛芜能看到落水的两位左边那位身上是件粉色裙子,右边那位是鹅黄色的。
伸手戳了戳齐嘉言的手臂,辛芜问道:“你知道落水的是什么人么?”
她问这话也不担心没有答案,事实上以齐嘉言过目不忘的本领自然会记住她们是什么人的,唯一的差错就是他离得太远,看不清她们的脸,所以认不出人。
“左边那个是东柳家的柳心素,右边是西柳家的柳如眉。”齐嘉言的话很简洁。
岁末城里有个两个柳家,一在东一在西,一个是建城之初就在此扎根,一个则是近些年才搬来的。虽说两家都是姓柳,但事实上他们的关系很差,可以用仇敌来形容彼此的关系。
“我们要不要回避一下,她们不会醒来后赖上你吧!”辛芜想着原定命数,忍不住扯了扯齐嘉言的衣袖。
“她们的目标大着呢,怎么会看上我。”齐嘉言扭头看着辛芜,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看着辛芜在听到他的话以后,不自觉鼓起脸颊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然后在辛芜慕名奇妙的眼神中讪讪的撒开手。
转移话题似的解释着:“她们这是想要自污,你信不信明天她们就会被她们家长送给两位皇子中的一位,只是不知道她们看中的是不是同一位皇子。”
“还有这种操作?”辛芜愣住了,就算是想要给皇子当侍妾又何必自污名声呢?
虽说这个世界对女子的名声不是特别苛求,但总会对她们造成不好的影响,还是说她们的目的只是简单的进入皇子府就够了?
第143章 王孙自可留(13)()
“我以为她们是陷害对方不成,反而砸了自己的脚。”
辛芜怀疑的看向齐嘉言,从情感上来说她是相信他的,但是从逻辑上来推断,他所说的那种可能性很小的。
齐嘉言揽着辛芜的肩膀,把她往角落里带,确定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这才继续给她解释着。
“如果只是简单的送个女人,相信那两位也不会拒绝,只是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带上就难说了。柳家的姑娘应该是想让那两位英雄救美,试想一下,一个因为在宴会上当众不慎落水又被家族不喜的女人,就算她长得好看又能聪明到哪里去。这样的女人,才能让他们放心的留在身边。”
对面的两位皇子还在旁边看戏,并没有上前凑热闹的打算。
王府中的大夫已经被人请来了,花白胡子的老大夫一路紧赶慢赶累的气喘吁吁,而需要他救治的两位姑娘也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时机把握的刚刚好。
“就因为这样吗?可是她们怎么能确保自己会被皇子看上呢?”辛芜似乎懂了一点,但还有更多不懂的地方。
“这种时候就需要她们背后的家族出场了。”齐嘉言意味不明的笑了下,“或许是她们的族长也许是她们的父母,只要那两位暂时不会离开,总会找到时机把人送上皇子的床。这样一来,皇子能得到外面势力的支持,而他们也能顺势搭上皇子的那条船。”
“可是不会被人注意到吗?听你说上去好像破绽很多的样子。”
辛芜朝着人群中间看去,地上的两位姑娘还没有起身,仍然躺在那里,她们身边的丫环跪在她们身边,托起她们的上半身,辛芜就看着她们保持那种不怎么舒服的姿势和别人说着话。
“阿芜,你要知道,除了后院里的女人以外,谁会纠结一个男人身边不起眼的侍妾是什么身份呢!”
齐嘉言脸上的笑变得有些恶劣,像是对自己的不满又像是对谁的唾弃。
事情是不是像齐嘉言说的那样,还有待考证,不过今天的赏花宴是和他们无关了。
这不止是因为那两个落水的人,更多的是因为王府的主子们并不希望齐嘉言出现在他们的宴会之中。
所以当宴会开始之前,齐嘉言就被平南王以有要事相商给带到了书房里,辛芜则被人送到了齐嘉言的院子里。
院中除了彩香还有两个专门清扫院子的扫地丫环,辛芜对院子的一草一木比平南王还要熟悉,自然也不用让人来招待,她自顾自的去了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本书,一边看一边等着齐嘉言回来。
另一头的齐嘉言跟在长随的身后,走进平南王所住的院子,也是他母妃平常住的院子。
事实上这里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院中的花草长势喜人,一看就是被人细心照料的结果,不像是他的院子里寸草不生。
齐嘉言和辛芜分开后就在考虑他父王找他有什么事,左思右想之下,却发现除了让他离开以外似乎就没有什么大事了。他原本以为会在赏花宴后离开,没想到现在连宴会都不用参加,就可以直接离开了么!
虽然早就对自己的父母不抱有希望,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赶人,还是让他很生气。
以至于进了书房,齐嘉言的脸色还是很差,甚至都要维持不住藏拙的面具了。
书房中门窗紧闭,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尤其是在齐嘉言进门后,那个长随就自动退出去还关上了房门。
“你来了。”平南王站在书架前,手上还拿着一本书。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长袍,站在阴影之中不出声的时候很容易让人忽略过去。
即便是看到自己的至亲骨肉,他的神色也是淡淡的,一点也看不出当年为了迎娶王妃,还曾同老王爷据理力争。又或者他的感情只是不肯给予齐嘉言。
“父王。”齐嘉言低着头,假装懦弱。
“你长大了。”平南王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次子,他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这个孩子,一开始是因为愧疚,后来则是习惯了。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从小就很聪明,如果只从资质来说,你比嘉睿、嘉誉都要略胜一筹。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刚从先生读书的时候,就能发现他的不对劲,还找到机会到我面前隐晦的告状,那时我就知道你很聪明。”
齐嘉言抬起头,眸色变得更加深沉,脸上的表情也归于无情的状态,伪装什么的在现在根本不适用。
他冷眼看着平南王,心情没有波动。
听着这话似乎是在夸奖他,可谁知道是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讽刺呢!
如果平南王真的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意识他的不一样,那是不是代表他这么多年的小动作都是在这个人的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从头到尾就没有起到隐蔽的作用。
“可你一直都没有把我当一回事,不是么?先生从始至终教的都只是佛经,不是么?”
平南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花更多的时间,他回忆的时间很少,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又回到最初不近人情的模样,就好像刚才的些许赞叹都是镜花水月。
“你昨天说要离开,我已经答应了,离开的时间我希望越早越好,最好是待会儿回去后,你就立刻离开。”
“我以为你叫我来这个地方,不仅仅是为了赶我离开吧。”
齐嘉言袖子里的指甲已经刺破掌心,即便他已经表现出不在乎王府中人,然而事实上亲情有时候真的很难割舍,即便这些亲人从来不曾给予他多少善意,只一条养大他就已经足够让他惦记了。
虽然貌似他们并需要他的这份惦记。
“只是有些需要你知道的事情已经到了可以告诉你的时候,也是为了让你离开后不要对王府中的人抱有恶意。最好的状态是大家都相忘于江湖,不会再扯上丝毫关系。而你离开后,是不是要去京都也由你自己决定。明年便是整寿,各地藩王会一起上京,你现在去还是不去,对王府都没有影响。”
平南王在阴影中说着话,似乎不曾被齐嘉言的态度影响到。
而听着平南王一点点说出合该他知道的事情,齐嘉言的脸色愈加苍白,到最后精神恍惚的离开,连看路都忘记了。
第144章 王孙自可留(14)()
辛芜一开始是准备在书房等人的,只是坐了许久也没有看进去书之后,她忍不住开始思考以后要做的事情。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到自己见过平南王府中的各个主子,唯独没有见过平南王妃也就是齐嘉言的母亲。
这让她有些想要偷偷溜出去看看,至少在离开之前让她看看那个舍得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的女人。
估摸着齐嘉言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辛芜决定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多年来在王府和城内来来回回,辛芜早就摸清王府中的布置,自然也知道这个时间王妃会在什么地方。
赏花宴这个时候虽然没有正式开始,但是王妃应该也在特定的院子里招呼来客,当然这个院子不会是有人落水的那个院子,事实上那些人还没有资格让王妃亲自招待。
几番折腾下来,外面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
辛芜是因为无聊才会想要看看王妃的真实模样,所以行动间也有几分懒散,跳上王妃所在院子外面的树,在看到王妃的脸之前,辛芜一直都保持着漫不经心的姿态,毕竟这只是她用来打发时间的一件小事。
然而在看清王妃的模样之后,她眉毛皱成一团,她发现自己在很久之前就见过王妃了。
辛芜记得那是在她刚来这个世界不久,只学会从雾气变成飞鸟,她在找镜子的时候遇见了王妃。那时的王妃还没有嫁进平南王府,她还是某个富贵人家的次女,一直被家人忽略的次女,辛芜还听见了她发下的誓言,当她有了孩子以后,一定会一视同仁,不会偏颇谁,也不会忽略谁。
果然誓言这种东西就是被用来毁约的么!
一想到这位王妃这些年的举动,辛芜撇撇嘴,所有的好心情都不见了,现在只感到非常不高兴。
最讨厌说话不算话的家长了,都是骗子,根本不值得信任。
辛芜从树上跳下去,也不管会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飞快的往齐嘉言的院子掠去。
索性习惯使然,哪怕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她也没有让不该发现的人注意到她的行踪。
然后在半路上,她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齐嘉言。
脸色惨白,衣衫不整,看上去就是个被人蹂躏过的小可怜。
辛芜奇怪怎么短短时间之内,他就好像经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似的。动作变慢了些,她稳稳的停在齐嘉言的面前,弯下腰,试图将某个坐在地上的少年扶起来。
然而对方并不肯配合她的动作,甚至还伸手把她拉进怀里,陪他一起跌坐在地上。
辛芜一时不察,被人拦腰抱住,为了配合齐嘉言的动作,她还不得不跪倒在他的怀里,让他抱上去没那么费力。
“怎么突然就好像经受什么重大打击似的,是被人欺负了么,要我帮你报复回来吗?”
“如果我杀了人,你也会站在我身边吗?”
齐嘉言闷闷的说着。
“不会吧!”辛芜惊得想要跳起来,搂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制止了她的动作,咬着手指,她纠结着,难不成齐嘉言和他父王没谈拢,最后气愤之下就动手杀了人,真是让人不知该怎么办是好。
眼底闪过黑色的流光,辛芜歪着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自己现在同人类无异,可事实上仍然是妖非人,所以杀人什么的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又或者她当人的时间久了,才会把人类社会的习俗奉为皋臬。
“没什么的,你已经十六岁了,杀了个把人也没关系的,需要我帮忙毁尸灭迹吗?”辛芜揉了揉齐嘉言的发顶,语气淡然的说道。
话一出口的时候,她的心却有些空,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阿芜,我只有你了,你一定不能离开我,不然我会发疯的。”
齐嘉言放开禁锢辛芜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辛芜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比如他总会有妻子儿女,是不可能只有她的,不过她还是没说,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那么做,比起不过脑子的话,她更相信直觉。
路上没有什么人,连惯常巡视的家丁都不见人影。辛芜被牵着手,安安静静的走着,走着走着她就发现不对了,这似乎是出府的路。
她没有问,齐嘉言也没有解释,就那样走着,直到出府坐上马车,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