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误惹魔尊恋-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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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的很好,他可是等了很久了,该收利息了。
玄冥的小算盘也是噼里啪啦的。简直是腹黑对腹黑的决战就看谁更胜一筹了。
“快进来呀”
浅七儿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对着站在门口看着她笑的邪魅英俊的男人,今日他穿了一身素雅衣服。
也丝毫不能掩盖他身上独有的气质,那是与生俱来的淡雅。
就像文人笔墨下的风流公子,又有点不同。
“真帅。”浅七儿花痴的来了一句,嘀嘀咕咕的虽然声音小,但是玄冥听的清清楚楚。
他笑着走进去,坐到浅七儿旁边的凳子上,“你这是夸奖我的帅气吗?”
明明调笑的话,却让浅七儿莫名的脸一红。
“哎,玄冥”
浅七儿撒娇的声音让玄冥倒茶水的手一顿,有点不可思议,她都很久没有跟他撒娇了。他很享受浅七儿亲昵的拉着他胳膊的行为,一点都不觉得他被占便宜了。
笑着,亲密的伸出手点点她的小鼻子。
“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参加天族的宴会。”
“我也是这个想法,不过你太招摇了有没有,”她把蜡烛点燃,回头笑着说了句,让玄冥额头冒起黑线。
浅七儿简直郁闷了,看着玄冥这一副不乐意的一出,简直了,自己长的那么妖孽怪她不成,真够冤的。
哎,都跟她发脾气也是够可以的了。
她支着下巴忧心忡忡的看着玄冥,唉声叹气,“你怎么了?”许是浅七儿唉声叹气的模样让玄冥觉得心情不爽了,便开口问了一句,就见本来就不开心的浅七儿耸耸肩,灵动的双眸黯淡无光。
“没事了”
“”他要说些什么才不会让浅七儿想歪了。这可真难。
微微的叹了口气,“别总不开心了,一切有我呢。”
玄冥想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他能做的就是竭尽一切所能保护好浅七儿,这是他目前能做的,其他的事情就以后再说吧。
“玄冥等所有事情结束后,我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永远的生活在那个地方。”
浅七儿憧憬着幻想着自由自在的生活,殊不知很多阴谋危险接踵而来,打乱了她原本的平静的生活。
“我会一直陪着你。”
玄冥把浅七儿的小手紧紧的抓在手中,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光滑的小手,跟他的粗糙不满伤痕的手掌不同。
这是从小就不干活的手。
玄冥静静的陪着她,屋中的蜡烛一暗一明。
“黑天了,一会就该睡觉了。”浅七儿打了个哈欠。
“你先回你的住的里屋吧,我一会洗个澡,就睡觉。”
浅七儿把玄冥拉了起来,把他从她自己的房间推了出去。
然后再玄冥的不赞同的目光中关上了门。
把他拒绝在了门外。
门外的玄冥看着棕色的木门,深邃的眼眸沉沉了沉,久久站在门口没有动。
刚想离开就看见江景言提着一桶热水走了过来,在他压迫的目光中淡定自若的开了门走了进去。
这一幕刺激到了玄冥,他可不放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跟着近了去,刚走进去,就看见空荡的屋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沐浴的桶。
他靠着门,看着浅七儿从江景言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男人又一脸宠溺的帮着她烧热水,倒热水时又特别把她挥到一边去生怕烫到她一样。玄冥觉得真碍眼。
想也不想直接走了过去,把正在瞅着江景言的浅七儿拉了过来,转头礼貌的把浅七儿拉开对着江景言冷淡开口,“我们男人应该退出去了吧。”
江景言淡淡的看了眼他抓着她的手,很自然的走了出去,玄冥也退了出去还体贴的把门带上。
浅七儿一脸懵了的看着他们之间疏离的互动。
挠挠头,不解啊,想不明白,不过视线看到浴桶里的冒着热气的热水,笑了,退下了衣服,开始洗澡。
“呼,好热,好舒服,”浅七儿在水里扑腾着。
门外的玄冥在翻着浅七儿的戒指,目光幽深,别人不认识骷髅戒指是什么东西,他可清楚,今日在竹林中他就想拿来看看,可是又没有开口怕她万一多想。
骷髅戒指一出神界避乱,这等邪物玄冥真想立刻摧毁了。
可是又想到这个戒指可能跟浅七儿有莫大的关系,终究把戾气压了下去,随手把骷髅戒指扔到衣服上,大步离开。
他刚离开不久。
江景言就走了过来。手中抱着新衣服。
刚想放到门口的小板凳上,就看见浅七儿随意扔在门外的衣服上的骷髅戒指,他拿了起来,看着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骷髅戒指,心中悲痛万分,就是这枚戒指和神魔盒让他家破人亡。
前者让他失去了娘子,他的女儿失去了娘亲,后者让他沉睡了六十万年失去了陪女儿长大的时间。
他是恨的,这些邪物,让贪婪的人不断的杀戮争夺,不断的毁人,帮人,这种给予让神也好,人也好,魔也好,发自内心的觉得它们是圣物是权利的巅峰,得其者得权利。
江景言现如今毁不了骷髅戒指,他不清楚这个戒指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不过他依稀记得这个戒指是非常强的,神族曾活祭过八千古神,传闻这个戒指就是开启活祭禁地的钥匙,唤醒沉睡的古神神兵。
江景言把戒指放到一边,把脏衣服拿走了。
浅七儿从屋里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音。
纳闷的支着耳朵,思考了很多问题,可是一无所获。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悄悄的打开房门,小脑袋探了出去,往里面忘了忘,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黑漆漆的只有一根孤独的燃烧的蜡烛好凄凉的样子,浅七儿一头黑线。
她伸出洁白细腻的藕臂拿起小板凳上的新衣服,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微微翘起,扬起开心的笑容。
刚想走进房里,手臂一甩新的衣服,骷髅戒指就被她甩了出去,掉落在大厅的地上,发出响声。
“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掉落了吗?”她嘀咕一声,就穿着睡衣,光着小脚丫,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还没有干透,湿乎乎的低落水滴呢。
浅七儿胡乱的摸了一把头发,皱着好看的眉,撅着小嘴,走了出去。
昏暗的蜡烛光,一闪一闪的,浅七儿很快就看到地上的骷髅戒指,黑暗中的骷髅戒指有点发光,浅七儿看了几眼,感觉头晕,脑里闪现一出画面,快的让她都没有抓到。
碰,浅七儿倒在了地方,头好晕,是怎么回事,她想站起来,可是为什么头这么难受。
浅七儿捂着头,可是眩晕一阵一阵的,她急忙的扶助身边的桌子,可是手刚搭上桌子就晕了过去。
她倒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发出了很大的声音,让房里打坐的江景言听到了,他想都没有多想直接就下床往门外走去,开了门就看见同样听到声音匆忙出来的玄冥,只见他衣不遮体,脚下就穿了一只鞋子,两人对视一眼,别有默契的转移了视线同时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却空无一人。
112失踪惹祸事()
江景言看着地上掉落的衣服,他蹲下一看是新的,脸色大变,明而亮的黑眸内聚集着残忍无情的风暴,直接站了起来,快步的往浅七儿的房间走去。
两人近了房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内,脸色都是变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外面走去,正好碰到出来的泽。
玄冥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说是不是你同谋魔界抓了七七。”盛怒中的玄冥戾气重的吓人,连旁边同样着急的江景言都受不了了。
他看着玄冥的独有神力那是属于风和雷结合的神力是北海之神独有的,果然他就是那个人。
而不幸被玄冥掐着的泽就很痛苦了,这种痛苦让他苦不堪言,身上被压迫所承受的远远要比被掐着的脖子更痛苦。
“我没有我没有”泽很痛苦想要挣脱玄冥的手,却被玄冥甩了出去,撞到了门上,哐当一声,声音很大。
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就看见玄冥幽深的紫色眼眸里全是暴虐,他疑惑的看着他们。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见过有谁来。”
泽听到玄冥的话下意识的摇摇头,确实啊。最近没有几个陌生人,当然除了玄冥无一人了。
玄冥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怒火更盛,更多的是担忧,直接往前走去,也不忘对同样着急的江景言。“你留下,我去找。”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木屋里。
这里是剩下大口喘气的泽和黑沉沉气压的江景言。
泽看着两人之间的态度不正常,一脸着急的情况,和玄冥的无缘无故的发火。
下意识的不放心的问了句,“怎么了?”
江景言眼眸内全是疯狂,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泽,面无表情的开口,“浅小七丢了,你真的没有见过陌生来过吗?”
泽一听,站了起来,摇摇头,“并没有看见的。”
江景言静下心来,细细思考了一下,不可能在他布下的结界内悄无声息的掳走浅七儿,不让他察觉到,除非更强大的敌人。
不,不可能的,这神界所有的高手他都知晓,不可能的。
到底是谁?
谁干的。
江景言手冒青筋,狠狠的抓着椅子,心里的担忧超过一切,一点都不担心会不会有个强大的敌人滋生。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晦暗不明的盯着远方。
芷尹若你还在是不是她就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
江景言心里全是苦涩
他不是不想找而是不能去找,他要在这里守着,万一她回来了呢,她只是出去玩了呢。
他不确定
——
另一边焦急的玄冥的揪着夙夜的衣服,大声的质问着他,“你不是说你们昆仑很安全吗,这就是你口中的安全吗,马上你给我出去找”
夙夜懵圈了,他刚才在睡觉,就被玄冥的冷气给惊醒了。
还没有开口问怎么了,就被他揪了起来,被他一顿狂问,这到底怎么了,夙夜真心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睁大眼睛,沙哑的说了句,“怎么了。”沙哑的声音,他真的好困啊。
可不想跟玄冥大半夜发疯了。
刚想躺下在睡一会,就听到玄冥冰冷的看了他一眼,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七七丢了,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屠了你们天族,我有没有实力,别人不了解,你不清楚吗?”
残忍优雅的丢下这么一句话,消失在了昆仑夙夜的寝殿。
而床上的夙夜脑海里还回响着玄冥的话,七七丢了,七七丢了,他口中的七七就是浅七儿就是他的七儿姐姐,卧槽,这么一想,顿时惊了一身冷汗,她怎么丢了,急急忙忙的也不顾在穿一身衣服,就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聚集了昆仑上下的包括做饭的大娘所有人,都出去找了。
夙夜的几个徒弟更是知道了丢了的是浅七儿更是着急,气愤不已。
黑暗中的树林里没有一人,昆仑上上下下的找人声势浩大,找人的动静惊动了天族的士兵。
一个将领走到了夙夜面前跪了下去,“夙夜上神,这是怎么了。”男人一边对着夙夜行礼也不忘问一句,然后看了一帮举着火把的昆仑士兵一个个的都往昆仑后山走去。
这太不正常了,男人寻思着一会回去禀报天帝这反常的情况,尤其是明日就是天族的每二十万年的盛典可不能出现任何意外不然天帝怪罪下来,他可担当不了。
“你下去吧,今日之事,是我昆仑之事与外人无关。”夙夜冷着脸,毫不犹豫的开口,也是在变像警告他不要多舌。
男人也不傻,听了点点头,不过还是要禀报天帝的。
“浩辰去处理一下,马上在派些人接着找。”夙夜黑着脸,命令着他的二徒弟。然后挥挥衣袖人消失在了原地。
昆仑上下无一人在休息都在深山里找人。
玄冥没有说明白,所以夙夜华丽丽的误会了。
不是走丢,是失踪了
这可是个让昆仑上上下下最忙碌的夜晚。
所有人都顶着冷风走在漆黑一片,寂静的森林中,举着火把,四处找人。
连夙夜也是举着火把,找来找去。
“七儿七儿”
“七儿姑娘七儿姑娘”
好多喊声在寂静的夜中响起来了。
山中的飞禽走兽都被喊声所唤醒,飞了,跑了。
水芷儿举着火把走在崎岖不平的上路中,心里急死了,她去哪里了,怎么会走丢。
“七儿姑娘。”
水芷儿边跑边喊着。
“七儿姑娘。”
后又传来喊着七儿的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