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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玲珑仙途-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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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妇人遇到这种事情,自是避之唯恐不及,银发婆婆不但收留她,还替她遮掩,莫非她对自己也有所图谋不成?

    银发婆婆专心在与那少年沟通,倒是没有注意谢清舒的不对劲,只听那少年怒道,“你懂什么?你可知我死的有多冤?他们一个是我师兄,一个是我妻子,不但联手背叛,还置我于死地,我这冤屈怎不见你伸张正义?却要助那毒妇将我驱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少年嚷到最后已是声嘶力竭,吼得谢清舒耳膜作痛,她抬头看着睚眦欲裂的少年,劝道,“你如今只是一丝执念,莫说你师兄也是修炼之人,你根本没办法与之抗衡,便是你的妻子,你却真要将她如何?杀之而后快?让你老母无人照料,让你小儿无人抚育?”

    她的话正好戮中少年软肋,狰狞的面孔逐渐敛去,恢复茫然之态半晌才喃喃道,“天道真会扬善惩恶吗?难道真是我错了?我错了吗?”

    见他肯听自己的话认真思考,倒也不是无药可救,谢清舒上前一步道,“上苍自有公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又何苦执著?有时候放下,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她说这话时,银发婆婆有些意外的抬头看着她,感觉背后两道审度的目光从上至下,如要看透五脏六腑,谢清舒心中对银发婆婆的怀疑愈发深刻,却并未回头免得打草惊蛇。

    那少年果然不再张牙舞爪,但神色十分萎顿,眼中雾气朦胧,似不舍就这么含恨而去,又不得不为了年迈的母亲和幼儿的儿子放下执念,几番思量后,终究咬牙道,“罢了罢了,既然天意如此,我又能奈怎何?既然婆婆你和这位姑娘都劝我放下,那我便将深仇大恨托付与你们,只望你们能够寻找机会替我沉冤昭雪,让我那蛇蝎心肠的师兄遭到报应!”说罢,他也不知念了什么咒语,原本就非实体的影子逐渐淡化,最终如同轻风散过,彻底烟消云去。

    谢清舒看着白光渐渐消失,屋中隐有白色光点缓缓升空,最终消失不见,心中有些拥堵难言,忍不住回头询问银发婆婆,“婆婆,他叫什么名字?他的师兄又是何人?”

    收起手诀隐去满屋的蓝光后,银发婆婆站起身,一边掸去身上沾染的白色光点一边沉声问,“你可真愿替他报仇雪恨?”

    “因果循环,缘起缘灭。既然我与他有缘,便应该替他了结这段因果,否则此生又怎能圆满?婆婆不妨告诉我便是,纵然我如今弱小没有实力,却不代表我永远不能强大是不是?”谢清舒笑的天真可爱,实则眸光锐利,信念坚定,不容人小觑。

    银发婆婆目光微闪,但很快恢复老眼浑浊,叹口气道,“也罢,今日是我拉你来的,我虽不入红尘多年,却也希望能替章家小哥完成心愿,令他死也瞑目。他叫章一飞,是无极院的弟子,虽然资质平庸修为不高,但极重孝道,所以入京后不久,便想方设法将家乡的母亲和妻儿接入京中团聚。不料,正是他这番作为却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啊!”

    “为什么?”谢清舒神色一沉,忙问。

    “章一飞心性纯善,自然不知道人性有多么卑劣,更没想到他在书院里视为亲生兄长的师兄在多次与他回家吃饭喝酒的过程中,居然对他的妻子心生邪念。那人姓宋名隐,是京城四大家族宋家的远亲,仗着宋太师位高权重,在书院里也是嚣张跋扈。而且此人修为虽不低,却是个花花公子,一旦看中哪个女人,势必不择手段的占有才能解欲。章一飞也是因此着了他的道儿,被他暗中下毒害死,对外谎称修炼时走火入魔而死。”

    谢清舒听得有些唏嘘,既为章一飞识人不明,引狼入室而感慨,又为宋家又多一只败类而怒火中烧,须臾才问,“那章一飞的妻子究竟是否参与了丈夫的谋杀呢?”

    银发婆婆摇头表示不知,但从章一飞的表现来看,他是认定妻子与宋隐有染才将她也恨之入骨的,所以每日现身也是为了折磨她的身心,令她不能好过。只是这样又何必呢?诚如银发婆婆所言,他虽为了一己之快吓坏妻子,却也吓坏了母亲和儿子,况且他若真的能够弄死妻子,又该谁来照顾他年迈的母亲和幼小的儿子呢?

    心中暗叹一声,谢清舒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会食言,只要有机会,定让那宋隐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她用力握了握拳,眼中闪烁的冰冷与坚定让人不寒而栗。

    却不知在她身侧的银发婆婆见到她这反应,昏暗的老眼中再次闪过精明的光华,但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根本无法捕捉。

第20章 、柳暗花明() 
帝都依旧繁华,春日的阳光依旧温暖惬意。

    谢清舒在京中晃荡了大半日仍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不免有些泄气。又想起池秋偷了自己的玉佩,感觉此人实在可恶,便去京畿府外守株待兔半晌,可惜依旧没有等到池秋出现,加上担心捕快们又卷土重来的满城追捕她,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

    一路她都在回想孙武命案的前因后果,虽然答案非常明显,却没办法给自己洗清冤屈,毕竟宋家势大,岂是她如今一介孤女便能对付的?

    思来想去,她似乎只能揪住唯一的突破点卓问天,询问他是如何知晓孙武是中毒而死的事情,干脆跑去问天药铺,继续明里暗里的试探追问,总比摸黑抓瞎的好。再说那银发婆婆似乎也不简单,纵然她有心收留,自己也不敢过过接近,还是小心为好。

    亏得药铺中的布衣少年既不生气也没有将她赶走,反而抬起头看着她问,“你朋友呢?”

    想起池秋这个混蛋,谢清舒难免一肚子火,没好气道,“死了。”

    “啊?”布衣少年的睡意被这两个字完全吓飞,瞪大眼睛问,“怎么死的?”

    谢清舒并未答他,径直从他身旁走过直入后院。

    反正药铺后院的房间大多空置,卓问天又不在家里,整间药铺只有这个布衣少年居住,白日里倒是请了个妇人添柴做饭,那妇人就住在附近,侍候好两餐饭便可回家,药铺里倒很清静自在。

    谢清舒刚刚找了间看起来十分干净的客房补了个觉,便听院中传来两声清咳,接着听到卓问天有些低沉的嗓音,“慈航,你可是睡了吗?”

    谢清舒一愣,未料他此时回来了,先是有些欣喜,后来又想起就算卓问天回来也没有用,孙武的尸体已经被烧成飞灰,卓问天不可能让他起死回生证明他是中毒而非凶杀,不免有些泄气的躺了回去。

    那布衣少年慈航听到主子召唤,急忙起身赶到院中,一见主子风尘仆仆,满脸疲倦,立刻上前接过他手中的药篮子,顺便朝谢清舒居住的客房呶了呶嘴道,“公子,谢姑娘来了,就住在那间房里。”

    “哦?”卓问天微微侧目,却也没有多说,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被他这么打扰了一下,谢清舒反而困意上涌,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也是连日奔波劳累,她竟不知不觉睡到第二天的日晒三竿才悠悠醒来,睁眼见窗外阳光大盛,惊了一跳,连忙跳起来洗漱出门时,便见一身白衣的卓问天端坐在院中的石桌前,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早餐,什么小米粥、油条、馒头和几盘小菜,丰盛无比,倒也引得她馋虫大叫,脸上挤出个讨好的笑容凑过去道,“咦,卓大夫什么时候回来的?吃早餐哪?你一个人吃未免寂寞了些,不如我陪你一起吃啊?”

    对她的提议卓问天未置可否,甚至连头也没有转一转,他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小菜喝着粥,那样子如同女子在绣一幅美好的图案,优雅、完美,令人不忍打断。

    见他不答,谢清舒脸皮厚,也没觉得什么不好,反正桌上还摆着一副干净的银制碗筷,她拿起来刚刚挟了一个馒头,就听身后传来慈航杀猪般的喊声,“喂,那是我的碗筷。”

    谢清舒手一抖,刚挟起来的馒头险些落在桌上,幸亏她手指发力,勉强挟住了馒头的一角,回头扫了一眼慈航黑沉的脸色,干笑两声,“无妨,本姑娘不会嫌弃你的东西。”

    “嫌弃我的东西?”慈航顿时气炸,扑过来便要抢夺。

    谢清舒感觉脑后生风,警觉的端起银碗朝左侧一个旋身,轻盈灵巧的避开了慈航的一扑,脸上浮起个温柔的笑意道,“你别这样,不就是一幅银碗筷嘛,等将来本姑娘发财了,定然赔你一幅金碗筷,如何?”

    慈航作势又要抢夺,却听卓问天淡然问道,“你们是打算不让我安生的吃完早餐吗?”他一愣,虽然自己不俱谢清舒,却不能不顾忌自家主子,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饭也懒得吃转身跑了。

    看着他一阵风的离开,谢清舒完全没有愧疚之心的坐回原位,也不多看卓问天两眼,只顾自己吃饱喝足才心满意足拿丝帕擦净嘴角,起身便想出去继续晃荡试探能不能巧遇池秋那个混蛋时,忽听身后之人问道,“姑娘不想替自己洗清孙武一案的冤屈吗?”

    “什么?”谢清舒一愣,下意识回转身看着他。

    早已放下碗筷的卓问天端坐在桌前,白衣不染,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倒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但这些诱惑如何能比洗清她冤屈的消息更为吸引,她也顾不得某男容姿出众,诱人心脾,坐回原位朝他倾身追问,“你有办法替我洗清冤屈?”

    被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冲得接连咳嗽三声才能安静的卓问天皱眉后仰,避开与谢清舒的近距离接触后,淡淡道,“我听说秋灵院有一门仙法唤作‘追魂’,可在死者头七那日唤出它的神魂,若得此法,便可让孙武亲口说出真实死因,你的冤屈方可真相大白。”

    “追魂?头七?”谢清舒算了算日子,今日刚好是孙武头七的日子,倒真巧了。只是那追魂术既是秋灵院的法术,她又如何能够拿到?不免懊恼时,卓问天又道,“倒也未必非要学那法术,秋灵院的弟子多数都会,你若能求得其中一人替你追魂,此事便不算难办。”

    谢清舒听得眼神微亮,但她初来乍到,在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又要去哪里寻找秋灵院的弟子帮忙?况且她手中并无拿得出手的宝贝,一穷二白谁肯帮她?

    只是眼下总算有些转机,无论如何都要尝试,否则她岂非要成日顶着个“杀人犯”的罪名亡命天涯?那还谈什么求学,复仇,更不用谈什么与天争斗了。

    想到此处,她咬牙道,“好,既然有办法,我立刻便去,多谢了。”说完起身就走,一阵风消失在院中。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卓问天微微挑眉,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时,就见慈航郁郁寡欢的捧着个瓷碗过来,不怎么高兴的问,“公子为何要帮她?还给她好吃好住的?”

    “举手之劳而已,如同往日打发药铺门前的叫花子,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卓问天说完就走,倒让慈航眨了眨眼睛,半晌才会意主子只是把那臭丫头当成个叫花子施舍,心情便又大好。

第21章 、秋灵院() 
从问天药铺出来之后,谢清舒不知有人在暗中诋毁她,接连咳嗽三声才能平息。虽感觉有些奇怪,但只因为自己穿的单薄所以昨晚睡觉时着了些凉,不以为意的用丝帕遮住脸庞,以免遇到不必要的麻烦,她一路向人打听秋灵院的去处一路奔波不停,快到午时才赶到南郊的第二学府秋灵院前,抬头看着建造在青山崖下的连绵建筑,还有山门前进进出出清一色的素衣女弟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秋灵院莫非是个尼姑院不成?入了院中便要清心寡欲,长伴青灯古佛?”

    她声音虽小,却正好被身前走过的两名女弟子听到,其中一个圆脸大眼的柳眉倒竖,斥道,“臭丫头,你胡说什么?”

    谢清舒被她尖厉的声音斥得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四处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连忙赔笑道,“啊?我没说什么啊?姑娘莫非是听错了什么?”

    “你当我是普通女子听不清你的嘀咕吗?”那女子不知为何心情不好,抓住她的把柄不依不饶,音量越抬越高,“我们本是修士,五感强于常人十倍不止,你竟说我秋灵院是间尼姑院,岂有此理!”

    她旁边的素衣女子长相清秀,见她咄咄逼人忍不住出言相劝,“柳师姐,算了,她也不是有心的,我们还赶着出去办事呢,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那怎么能行?她污辱我们秋灵院呢,”圆脸女子瞪她一眼,继续盯住谢清舒,一幅非要她给个说法的打算,着实令人头痛。

    谢清舒本来有求于人,不愿把事情闹大,纵然心中不爽也只能做低伏软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扰两位姐姐出去办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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