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情歌:我爱你很多-第2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见我眼眶红红的看着他,他不耐烦的说,“你怎么还没有回去,还在这里干什么?看着我很有意思吗?”
我关上门,坐在他床前,“我知道你这是故意气我,但是我不会上当的,在艾伦来之前我不会走的。”
他冷笑了几声,“你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我淡淡的说:“随便你怎么说,我知道打点滴的人通常心情都不会很好,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他低下头,仿佛在极力掩饰些什么,过了好半天,他看了我一眼,“你过来,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我好奇的凑上前去,他指着支架上面挂着的药瓶,“看,像不像雪碧,还在冒汽泡呢。”
我毫无防备的“噗嗤”一声大笑起来,查房的医生狠狠瞪了我一眼,艾伦进来一把揪住我的手,像拧小鸡一样把我扔到门外,“又是你,你这个扫把星,你有完没完啊,成天缠着我们家orient,你安的什么心,我看真要去寺庙请个法师来做法,替我们家orient去了你们这些烂桃花,真是的!走,走!”
在被艾伦拖走前,我挣扎着用尽全力对他说,“等你把戏杀青,我跟你一起去寻找画中的秘密,你一定要记得喔!”
(小改一下,表激动)
第75章 信笺中的少女(1)()
五年前,圣玛丽在政府规划下进行了改建,这里不再是福利院而变成了圣玛丽小学,虽然范围扩大了,景色还是没有变,高大的红色屋顶,雪白的墙,明亮的玻璃窗,以及象征着友好和平的大钟。
大钟和以前一样,担任孩子们上课下课的打铃任务,朗朗读书声隐隐从教室传来,一片和乐融融,生气勃勃的景象。
“这里,真的可以解开谜底?”东隅和我并排站在一起,他侧头疑惑的问我。
“虽然这里变成了小学校园,可是很多工作人员都还在,应该可以查到当年的一些资料。”我对他点点头,“我有一种直觉,我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慧生有可能不是你的妈妈。”
“可是。”他淡然的埋下头,“这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慧生认不认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东隅,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你恨了慧生这么多年,难道不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急切的问,“难道那幅画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竟然会觉得那个地方很熟悉很熟悉,离我很近,很近,如果你的身世真的和那幅画有关,我们当然不可以放弃。”
看着我急切的眼神,他终于点点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拿出手机,“喂,艾伦,我现在在南州,请你暂时帮我推掉手中的通告。”
艾伦气急败坏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啊。你通告很多,排的密密麻麻的,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那个圣玛丽在一起?是不是她教你这么干的,我说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东隅就挂了,然后关机。
“剧组那边已经杀青了,现在进入后期制作,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全国范围内播出。”安东隅突然对我笑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
我刚刚想说话,一位西装长裤,戴着眼睛的女老师抱着一摞教材经过,她看见东隅,奇怪的推了推黑框眼镜,然后慢慢走上前来,又细细的打量了我一番。
“小王子!”她伸出食指,指着东隅,惊喜的叫了一声。
我也惊喜的叫了一声,“方小蓝!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小蓝得意洋洋的拍了拍胸口,“我方小蓝大学念的师范,去年回这里教书,不是我吹,我带的班可是模范班级,班上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怕我的,全部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方小蓝,怎么这么多年性格还是那样大大咧咧的,我真是服了她了,她又激动又开心,“哎呀呀,老是在电视上看到小王子,我就说嘛,他怎么也不回来看看我们,原来是跟你在一起啊,你这个狐狸精,从小就讨人喜欢。”
“狐狸精。。”安东隅把手放到鼻子下,仿佛极力忍住笑,“不是巫婆吗?”
“干嘛说人家是巫婆,”我不乐意了,瞪了他一眼。
“就是啊,”方小蓝也顺势打了他一下,“那个时候是我们嫉妒慧生老师喜欢桑榆给取的外号,这不能当真的,话说回来,桑榆的确也很讨人喜欢啊,我们那个时候都说她长大要给慧生当儿媳妇呢,对了,慧生老师现在在哪里?”
我们尴尬的看了彼此一眼,没有说话,方小蓝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转了话题,“啊,桑榆,说起你刚来的时候,我跟你打了一架,你出手真狠啊。。”
我这才想起我们来的初衷,于是将来意跟方小蓝说了,方小蓝早在多年前被一对夫妻收养离开了圣玛丽,具体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说带我们去找管理人事档案资料的曹修女,有曹修女的帮忙答案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
一望无际碧草铺满了整个山坡,白色的栅栏沿着小路蜿蜒向远方,不远处的足球场传来喧哗的声音,风呼呼的吹过耳畔,清新凉爽,曹修女请我们坐在栅栏边的石椅上,“你们说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我刚刚去找了当年的资料,可是,很抱歉,原来留在这里的老师们去世的去世,调走的调走,退休的退休,再加上前年这里发生了洪水,很多资料都没有了,帮不到你们我很抱歉。”
******
东隅默默的走在前面,我知道这一趟不仅白来了,还撕裂了他深深掩藏的伤口,让他多年前的梦靥重新浮现,除了跟在他身后,我什么都不能为他做。
我们走啊走啊,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银杏树前,那颗银杏树已经长得很高很大,树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不过十几年的时间,它早不是那棵脆弱摇摇欲坠的小树,它已经变得足够抵挡风雨,足够坚强。
我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喔,害你白来了一趟,我只是想让你不那么。”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们真的非要那么见外吗?”他对我皱皱眉头,狠狠捶了树干一下。
我知道他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便默默不再说话,附近拄着拐杖的老人伛偻的身影由远至近,她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看到我们沉默的僵持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年轻人,在风景这么美好的地方,火气不应该那么大!”
我们同时惊叫起来,“刘院长!”
第76章 信笺中的少女(2)()
“我的家就在附近,”刘院长挥挥手,“老了,常常一个人来这里,远远看着那些孩子们,想想从前在圣玛丽的日子,唉,岁月不等人啊,转眼就物是人非了。”
我们一左一右扶着她,她指着不远处的红屋顶,“那里就是我家了,你们送我回去吧。”
我们去了刘院长家,木地板,白墙壁,木格窗子,简洁又干净,很舒适的感觉,她和儿子儿媳住在一起,一个中年妇女赶紧迎上来,“妈,你又一个人走出去散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刘院长开心的笑了,“素芳,快去做点好菜,再去院子里摘点新鲜的蔬菜,我们今天有贵客喔,待会吃过饭,我还有东西要交给你们。”
东西,什么东西呢?东隅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刘院长的孙女心如放学回来,满头大汗的放下书包,“奶奶,我回来了。”
“心如,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刘院长爱怜的擦了擦她的额头。
心如蹦蹦跳跳的过来,看见我们尖叫了一声,“啊!orient!你怎么会在我家啊!我是不是在做梦!”
“这个不是sancy嘛,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们是不是真的像报纸上说的在谈恋爱啊。”她又尖叫了一声。
我们尴尬的别过了头,装作没有听到。
素芳端着一盘菜出来,“小孩子懂什么谈恋爱不谈恋爱啊,还不快去洗手!这孩子,成天不思读书,就迷什么偶像明星的,让她背书背不出来,那些个明星的名字倒是如数家珍!都是让我们惯坏了,竟然成天嚷着要去当什么明星,没把我气死。”
心如自然不肯走,她回头辩驳到,“妈,你知道orient哥哥是我最喜欢的明星,我好喜欢他哟,我每天都要和同学讨论orient,每天睡觉都要看orient的海报才睡得着觉。”
素芳气的过来,“小孩子家懂什么喜欢不喜欢,也不害臊,还不快去洗手!”
“我不去我不去,我知道什么叫喜欢,喜欢就是每天都想看到他每天都想跟他说话,我喜欢orient哥哥,我要和orient哥哥说话!”她嘟起嘴,赖在东隅身边不肯走。
我偷偷捂着嘴笑,东隅无奈的捏捏她胖乎乎的脸,“心如乖,去洗手,待会再跟你玩。”
“那说话要算话喔,orient哥哥要等我,不能不等我就偷偷溜了喔?”她伸出手指给他。
他哭笑不得的点头,“好的,说话算话,我和sancy姐姐不会偷偷溜走。”
她顿时乐坏了,“sancy姐姐你也不能走,我同桌最喜欢你了,还收集了好多你走秀的照片!”
我笑了,对她点点头,“替我对你的同桌说谢谢,心如这么漂亮,长大了一定会当明星的。”
她开心的去洗手了,不时出来偷偷看我们走了没,还带我们去参观了她的房间,整个房间都是东隅的海报和剧照,cd架上也都是东隅的新专辑和精选专辑。
我递给他一支笔,“小妹妹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一下?”
他点点头,挨着给她签名,一直签到没有墨为止。
吃过饭,刘院长交给东隅一个小小的纸箱,“这是慧生的东西,我已经帮她保管了很多年了,当年她病重的时候突然打电话让我帮她保管这个,我现在把它交给你,希望可以帮到你,我一直以为我这把老骨头等不到你回来那天,唉,一切都是命啊,一个人的命怎么会那么曲折?”
东隅接过纸箱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不知是不是为当年那样冲动的离开而后悔。
我们离开的时候,心如在睡午觉,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还说着梦话,“orient,你别走”
东隅给她盖好被子,无奈的摇摇头。
纸箱的东西不多,三张泛黄的照片,一张是慧生的,一张是臻生的,还有一张是个陌生男人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有一头飘逸的头发,英俊洒脱的外形,站在爬满古老蔓藤的学校操场上,静静地不苟言笑。
我拿出慧生那封信,证实画中的女孩就是照片中年轻的慧生,另外还有一本厚厚的日记,上面记录了他们之间的悲欢离合,既然她要我把信带给东隅,好让东隅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什么她只给我一幅画却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刘院长呢?
万一我们打开信猜不到她的意思,那么她的苦心不就白费了吗?我睁大眼睛,又一个疑问浮上心头。
东隅轻轻拍了上面零落的尘埃,我想这本厚厚的日记会让我们解开所有的谜团。
(接下来就是关于东隅的身世了,大家要慢慢看,非常的精彩许愿收藏加倍!摇旗子招募互动!)
第77章 十八岁的偶遇(1)()
1987年
初夏,太阳还未升起,风夹带着露珠和泥土的芬芳吹过,清晨的时光总是匆匆忙忙。
慧生把齐肩的头发用浅绿色丝带挽起一层,又急急忙忙的去叫臻生起床,然后去阳台收昨天傍晚洗好的校服,换好衣服,臻生还没有起床,慧生忍不住上前掀了她的被子,
“徐臻生!你还不起,知不知道你这学期迟到多少次了!”
“干嘛!你自己弄好了就走,管我!”臻生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风纪大队长开会时说你不是迟到就是早退,你简直丢尽了我的脸!”慧生加大声音,吵得臻生一下子坐起来。
“姐,我拜托你不要拿你对自己的苛刻要求来要求我,时代不同了你怎么那么古板啊。”臻生嘟囔着穿起了衣服。
见她已经起来,慧生低低的说,“总之严格要求自己没有坏处,身为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我有这个权利要求你不要拉我后腿。”
早餐时间,地上黑白相间的地板已经被母亲拖得干干净净,四只藤椅围绕着一张红木上盖玻璃的小圆桌,桌上四人份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父亲调好了收音机,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招呼着大家快点过来吃饭,本就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夏日早晨。
“爸,妈,早!”臻生的嘴角还有牙膏沫,她一屁股坐下来,“哎呀呀,姐,你今天干嘛打扮的这么漂亮啊?”
“今天有演讲比赛,我当然要在形象上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