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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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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似乎都已失去意识,因为他们都目光呆痴,但我感觉我们的身体在行走时似乎没有份量一样,感觉很不真实,也许是因为在梦中吧,突然我看到了一座塔形的建筑,这座建筑非常非常的大,大的似乎无边无际,我们在非常远的地方很看到它的形状,但到根前就看不清它的全貌了,只是感觉似乎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制着我们……”

    而他说到此处我不由紧张的站了起来,谢奎看到我的失态,一皱眉,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压压手,示意我不要激动,先安静下来,我只好又不安的坐了下去,沉着性子听那人继续说下去。

    “而临近这座塔时,我们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我们竟然会飞起来,向那座巨塔的顶部飞去……”

    (。)

第一一一节:活尸()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进入那塔体内的,似乎我们的身体可以穿墙而过,我们的身体轻飘的如同没有实质一般,塔体内似乎无边无际的大,在那里没有方向,我感到一种极度痛苦的抽离感,这时我看到大部分人都会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就会重复我们每次梦中的事,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保持清晰,我一定要逃出去,我发现这一切过程中,并没有人看着我们,所以当那股力量一减轻,我感到再也没有束缚感时,那些人又排成一排向外飘去,我也紧跟着,刚出那塔门,我就趁机离队向别的地方飘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飘向了那里,到处都冷飕飕的,我感到我越来越虚弱,我突然感到一个地方似乎有温暖的气息我就向那里飘去,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那人说到这里表情显得很夸张,似乎碰到了此生最让他惊讶的事。

    我与谢奎互望一眼并没有答话,而是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果然没等我们的回答,继续说了下去:“我竟看到了我自己!我躺在一片乱石堆中,身体瘦得几乎脱了形,我自己都不敢认我自己,但出于一种本能我知道那一定是我,那些黑暗的日子中,我们根本连镜子都没有,又那能知道自己长的什么样子……”

    他说的很悲凄,不由让我的心中也感到万分悲凉。

    “可是,那天我竟然看到了我自己,是老天在怜悯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所以才让我在梦中看到我自己的吧!然后我突然醒了,正是醒在乱石堆中,原来那一切虽然是梦,但却不一定不真实!我醒来后感到身体似乎有些僵硬,手脚有些麻木而不听我的指挥,我想一定是我冻坏了,所以恢复了好长时间,我才感觉我的身体又适应了回来。

    只是感到那个梦有些不同,从此以后,我就远离了那些人的控制,真是一个可怕而又令人痛快的梦。”那人说到他摆脱那些人控制时,显得有些兴奋。

    而我则看到了谢奎眼中深深的同情和悲伤。

    “那我问你,你做这个梦有多长时间了?”谢奎问那人一句。

    “多长时间?”那人做深深的思虑状,然后摇了摇头。似乎他已经意识不到时间了?

    “你在那荒山野岭中靠什么存活,你每天吃些什么喝些什么?”谢奎进一步追问。

    “吃些什么?喝些什么?”那人重复一句,他似乎在思考,却又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一脸的迷茫之色。

    而我也奇怪,谢奎为什么忽然会问这些,喝的一定是山中的泉水,或天空的雨水,吃的一定是山中的野果,或打来的兽味吧,要不他还能吃些什么?

    同时又奇怪,这人竟然马上回答不出来,难道他竟不知道他自己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到底靠吃些什么存活吗?他一脸的迷惑之色,难道这些最基本的问题还用考虑吗?

    “我怎么不知道我醒了有多长时间了?”那人像是在喃喃自语的自问,又像是回答:“应该是不长时间吧,我好像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渴和饿,但我也知道我要吃东西才能生活,所以平时见有些野果什么或捡到死去的动物,也会吃一些东西,而且有那人给我的符,告诉我有此符就不用吃东西,我就再没有吃过东西了。”

    我突然感到这人的时间观念有些混乱,他见我父亲不是应该是几天之前么?他醒来应该很长时间了吧,他竟然不知道他每天是怎么活的?他不会是有失忆症了吧,但也不对,刚才他叙事很清晰的啊,记忆力应该没有问题,难不成是选择性失忆症,我也忽然感到面前的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了,但除过他满身的臭味和破烂的衣服,我实在不知道他那里不对劲。

    “我可以看一下那张符吗?”谢奎问他道。

    那人犹豫一下,取出了那张符,谢奎看了一眼,就看向了我,我心中一动,不由就站起来走过去,也盯着那符瞧。

    只见那符上的墨迹已淡,按自己遇到父亲的时间来算,这张符纸的使用时间应该不长,但却像是使用了数年时间一样,墨迹几乎已经淡不可见!

    这不会就是父亲画的符吧?我的双手有些颤抖,从谢奎的手中接过了那张符纸。

    “你可以用你的神识来看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谢奎忽然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我一惊,用神识,是啊,这会儿我根本就没有用神识特意的去感知周围,除过第一次我的神识是无意中就释放出来外,我发现灵敏的神识必须有我特意的调动才可以。

    而当我的神识释放出来时,我则被吓坏了,我倒退了几步就重重地重新跌坐回了沙发上。

    我一直认为我是在跟正常人聊天,而且也还没有养成动不动就调动神识,把神识平常化的运用到生活中的习惯,再加上这是大白天的,又在警局,自是不会乱作他想,所以根本不会想到要调动神识观察什么。而这神识一旦调动起来就发现自己的大脑思维混乱了。

    怎么可能?!

    而在此时,谢奎却已经又把他的警徽拿了出来,像是无意般在手中轻挥两下,那警徽竟如见风而长一般,大了一圈,他重新把它摆放在了桌面上,而那削瘦的人一见那警徽,就全身打开了摆子。

    而此时的一些在我的眼中也早已不一样了起来。

    那警徽在我的眼中,此时正散发着阵阵的肃杀之气,我想这一定是因为平时的杀伐之气,和维持人间正道的正义之气的日常积累。

    “这是什么东西!”那人再也忍不住惊问。

    “只是普通的警徽啊,怎么了?!”谢奎明知故问。

    而那人此时在我的眼中,又那还有什么人样,只见在他还算完好的皮肤下面,蠕动着密密麻麻的尸虫,全身的肌肉早已溃烂到无,包括内脏都已腐烂到不堪,如果不是表面的皮肤足够坚韧,这可怖的一切早已显露在外了。

    这明明就是一个已死去多少年的尸体啊,又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第一一二节:活死人() 
我心中的惊骇和反胃有些让自己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了,我赶快收回了我的神识,再看向那个削瘦的人,不由在心中问道,这样一个可怜的人,难道真的已经是个恐怖的活死人了吗?!

    “你的警徽照的我难受,快拿开!”那人痛苦的道。

    “怎么可能,我的警徽只有死人、阴魂才会害怕。”谢奎的嘴角滑出一抹狰狞的笑,让我看得都有些心惊胆战。

    谢奎要做什么?!

    “胡说,胡说,我还活着,我不会死,我已经逃出来了!我逃出了那个可怕的地方,我活了一辈子,我做了一辈子的奴隶,我现在终于逃出来,终于自由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那人的神态有些癫狂,有着对美好生活的深深渴望,他的眼神射出期盼而明亮的光芒。

    这样一个对美好生活充满渴望的人,竟然已是一个死人,我突然感到深深的悲伤和怜悯,他在生时终还是没有摆脱他可悲的命运!我的心中感到凄凄然。

    “你应该庆幸,你确实逃出来了……”谢奎慢悠悠的说道。

    “真的,是吧,我逃出来了,哈哈,我终于逃出来了,我获得了自由,也报了案,我也相信你们警局定会捉住那些坏蛋,给我报仇,让那些害人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人为重获的自由而感到无比的开心,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是的,我们警局一定会还你一个公正,将那些人绳之以法给你报仇,所以你的心愿可以了(liao)了(le),你终可放下你的心愿去你应该去的地方了。”谢奎也含着淡淡的笑说着,只是这笑中有着几份悲意,又有着几份冷意。

    “嗯嗯,那我走……”那人在警徽的笼罩范围下似乎感到非常的不适,也产生了退意。

    我虽然心有余悸,但心中一番挣扎之后,又打开了神识看去,只见那警徽之辉越来越强,把那人整个的笼罩在了其中,而在这样的光景下,那人已不能称之为人,他身上开始腾出袅袅黑烟,开始只是丝丝缕缕,到往后便越来越强。

    他站起来想走,却在那强烈的警徽之辉中走不出,他开始显得极度痛苦,那股腐臭味更浓了,我一直在努力压抑心中翻腾的感觉好让自己不吐出来。

    “快把你的警徽拿走,为什么不放我走,我走不了了……”那人痛苦的说道,开始祈求。

    “你又能到那里去呢?你真的要魂飞魄散死无葬身之地吗?你应该到你应到的地方去。”谢奎仍耐着性子说道。

    “是,我就是要到我应该去的地方啊,我要去寻找我的家人,我要去偿还我欠下的孝道,我要把我心爱的人娶回来,我不能让她一直空等下去,我说我打工赚下钱就回去娶她的,我相信我通过我的努力,我一定能改变那样不堪的生活,我一定会给我爱的人以幸福的,我相信……”那人边挣扎边痛苦的说道,强烈的执念让他还是对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他那样深深的相信着他还活着,他还能实现他所渴望的一切!

    “你的双老早已老去,他们不再需要你的侍奉,你的爱人,相信无论几生几世她都会永远记得你的好,你的爱,来生她还定会与你相聚,你可以安息了,你应该认清这一切实事!”看着他充满渴望的癫狂,谢奎无奈的道。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放我走!”痛苦惊慌中那人不耐烦起来。

    他身上的蛆虫疯狂的蠕动,想要破肤而出,这更让他痛苦,他的面貌开始扭曲起来。

    “让我走!”他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已经死了!不要再执迷了!你现在已经逃了出来!你已经获得自由,你应该重生,获得新的生活!”谢奎严厉的对他剥清了实事。

    谢奎的话对那人无疑是极其的残酷。

    “胡说,你在胡说,我根本没有死,没有死,我怎么会死?!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你却说我死了,你是什么人?你这个坏人……”那人的情绪开始激动,他身上升腾的黑烟开始加强,浓雾升腾,那些蛆虫活动的更明显了,他身上的戾气明显的在加重,“我没有死,我不会死!我还活着!”他狂喊着。

    “你死了!从你看到你自己的那一刻你就死了!”谢奎不顾那人的痛苦,仍是冰冷地咄咄相逼,“你自己其实是知道的!只是你不想承认罢了,你强烈的救生意念让你比许多人活的都更长久些,但你却为此受了更多的苦,你不服,你不甘,那天你却死了,终于死了!

    你不再需要食物,僵尸也不咬你,是因为你原本就是一个死人!一个早被他们抛弃了的死尸,你本可以解脱,不再受这些苦,但你却执意要留下来!你强烈的执念让你寻回你的尸身,自欺欺人的‘活’了下来,做了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的你就是一具名符其实的活死人!但现在你的尸身已高度的腐烂,无法再支持你的灵魂,你现在必须解脱,如果你再执迷不悟下去,你将魂飞魄散!”谢奎一字一字的咬牙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胡说!不可能!我要活!就算我是活死人我也要活!”那人全身的气势突变,“哈哈哈……”他发出了刺耳而令人恐怖的笑声。

    在那黑雾的滋润下,他身上的尸虫开始飞快生长,他的皮肤终于开裂,滴落出浓黑的腐水,露出蠕动着尸虫的肉身,他不断疯狂而尖锐的笑着。

    谢奎目光冷厉,警徽在他的催持下,光辉加强,封锁了有关这活尸的一切声音,活尸挣脱不出,终于暴怒。

    尸虫飞渐,竟化出狰狞的魔鬼一样的脸,向谢奎扑咬过去……

    “你没有半点道行,竟然还敢跟我斗,你再这样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谢奎对他吼道。

    谢奎早已用警徽划出结界,隔离了这小小办公室中发生的一切。

    尸虫在离谢奎一尺有余的地方便已成为了干尸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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