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血葵:血腥报复-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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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海他们吧?!”我本不想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父亲本是想让我问他,为什么害他,却又要救他!”谢奎说道。
“什么?!”我不解,这句话,怎么听怎么矛盾,什么害他而又救他,到底是害还是救?!“我的父亲为什么要来找你?!”
为什么我的父亲不看我,却偏来找一个与他生命毫不相干的人。我有些失望。
“你的父亲其实是回去看过你的。”谢奎安慰道,见我抬眼期盼的望着他,就又道:“你那晚没见你父亲回去?!”
我忽然顿悟:“是梦,是那个梦吗?”
“你父亲见我后就已经很虚弱了,我想如果他想去看你们,也只能是以梦体了,这样对他来说也许还会轻松一点。”谢奎说到这里一顿,而我则是心中一痛。
他已很虚弱,难怪在梦中的他显得那样疲惫,在梦中他是真的想让自己跟他走吗?原来他是真的回去看自己了,眼泪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下。
“请原谅你父亲回来先来找到我,那时的他还能以魂体显现,抱歉我不能为你们做什么,但我一定会找出伤害你父亲的真凶!”谢奎声音中的歉意是真实的。
“我能理解,父亲先来找你,是因为那件事肯定比见我们要重要许多许多倍!是因为那封匿名信?!”
“是的,他死了,就更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份匿名信中的内容太过含糊,因为当时他也有太多的不确定,但通过他的事,他确定的,所以他更想急于让我们知道,因为那真的关乎着成百上千条性命!”
“什么?这么严重?!”今天我受到的惊吓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个匿名信竟关乎着那么多的人命吗?!(。)
第一零七节:死阵()
“能告诉我匿名信中到底写了什么,我的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的心中越来越难以平静。
看着我,谢奎给我递过来一封信。
信上的字是打印出来的,却只是一首诗而已:
锁魂成殇恶魔醒,
守魂锁阵阴气生。
命魂难逃祭城成,
悲魂遭戮天地动!
怎么全是魂魂魂的,我不由皱眉。
“把你的神识探进去。”谢奎命令道。
我不由下意识的就按照他说的去做。
就只见一阵血雾升腾,一种奇怪的熟悉气息就扑面而来。
这竟是父亲凝聚血元而写的一封信?!
信中强烈的悲壮阴惨气息升腾,让人感到非常的不安。
我突然就看到了许多的建筑正在拔地而起,人们面对这些改变而显得兴高采烈,场面很是欢快而热闹。
随着建设的进行,一条条宽阔的街道生成,一座座的居民小区建成,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这座新建成的小城安居乐业,其乐融融。只是随着建筑区越来越多,我心中一股奇怪的情绪也越来越甚,那些建筑群升腾着奇怪的气息,这些气息相互连接,慢慢形成网状,禁锢了这方天地……
我的表情由最初的欢喜变成了迷惑,不由就皱紧了眉头,这方城市怎么自东北方向涌入无数的阴煞之气,一种不安的情绪强烈的影响到了我,我感觉到自己的神魄似乎都要深陷进去,被这些阴煞之息侵蚀掉,再禁锢住,一旦成功,我根本是逃无可逃。
我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显得很不安。越陷越深,发现自己竟无法逃开信中的这份神念。
“续漫!”我的胳膊被谢奎紧紧的握住,一股清凉的气息打入我的脑海,我终于挣脱而出,清醒了过来。
“续漫,你没事吧?!”谢奎紧张的问道。
我看他一眼,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
“你感觉到了什么吗?”
我点了点头,又不由奇怪道:“你看不出什么吗?”
“我只能看到,你父亲勾画的是一座新型的城市,他让我们去这座城市,他说这座城市根本就是一个阴谋,希望我们能迎来高人,破了这座城市的格局和死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本来想让他带我们去,但他见到我之后已经非常虚弱,只能作罢,说等他休息休息第二天去,不想第二天你又出去,你的父亲为了保护你追去憩云山脉,我们也正是根据你父亲留下的记号追去憩云山脉发现了那惊天大阵,这座山城真的不简单,所以此事一直就耽搁了下来,你刚才在信中看到了什么?”
原来父亲真的跟我进了阴煞阵,那我的父亲现在到底如何,他本来就魂体虚弱,那天为了救我,一定又消耗不少,那他现在到底如何?!
“真的是我的父亲,那不是梦,不是梦。”我顾不上回答谢奎的问题,心就先乱了起来。
“续漫!你冷静!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谢奎打断我的心慌意乱继续追问。
“死亡的气息!”我紧张的说,我慌乱的摇着头,看着谢奎紧张神情,“这不是一封普通的信,应该是为了指引我们,我的父亲应该是留了一份神念在那个地方。”
“你说的是真的?!”谢奎显出一份拨云见日的兴奋和紧张感问道。
“嗯!”我肯定的回答。
“你能感觉到你父亲的神息指引?!”谢奎进一步追问。
“嗯,能清楚的感觉到,只是,只是我似乎很容易被捕捉住,很难自己退出来。”
“很正常。”谢奎很轻松的答道,面上带着某份难题被解的愉悦表情,“你现在虽然有一些异与常人的天份表现出来,但你毕竟没有修行,随便使用神识会很危险,会被略强的神识压制住,但放心,有我在,定会保你平安”。
“你要让我带你找到这座山城?!”我问道,明白了他要找我来的真正原因。
“可以吗?”他紧张的问道:“这也是你父亲的心愿和最担心的事。”
“我不知道,我只能试试。”我老实的回答道。“但我还想知道我父亲还给你交代了什么,比如他真正的死因。”
“他说了,但也不详尽,一些事还需要我们去做。”
我静静的听着,注意到了他说的“我们”二字,他是希望我去帮着他做什么吗?
不,如果是有关父亲的事,那就不是帮他,而是我必须做了。
“你父亲那日喝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酒!”谢奎的双目含着一层冷冽之气,表情愤懑。
尽管已有思想准备,但听到这个消息,心中还是震惊之极,感到根本就难以接受。
“是什么?!”
“蚀骨水!”
“什么?!”
“掺了蚀骨水的毒酒!”谢奎狠狠地道,“他们就是要毁了你父亲的肉身,置你父亲于死地!你父亲在饮了酒之后已感到身体不适,但当时毒性并未真正发作,这正是此酒的歹毒之所在,你父亲告辞回家,其实你父亲当时的神志应该已受到一定的控制,他一路往回家的方向而去,但路上……”
“路上他们已设了专门的迷障,普通的人根本看不出来,否则我的父亲不会走错路!”我接道。
“不,不仅仅如此!”谢奎神情凝重。
“不仅仅如此?!”我声调拔高。
“是的,在那个路口,根本就是有个死阵,根本就是想夺你父亲已修有成的魂魄!”
“是,是宋海他们?!是宋海他们要如此毒害我的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是我父亲的朋友啊,是朋友!我父亲待他们不薄啊!就算是父亲落魄,父亲也没有连累到他们啊!”我实在难以接受,父亲的死竟是这样一个大的惊天阴谋!
“现在不好说啊!那酒宋海他们也喝了,但他们并没有事!”谢奎说道。
“他们事先知道,早已饮了解药!”我断定。
“哎,不好说啊,所以你父亲才让我们帮着查此事。他也无法相信和接受是宋海害他。”
“事实已在,怎么就不确定呢?!”我愤怒。
“因为,有一个细节,你父亲当时已困死阵,宋海却忽然给你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
第一零八节:特殊的报案人()
“一个电话?这又与已成的事实有何关系?!”
“因为又正是这个电话救了你父亲。”
“什么?!”我大惑不解。
怎么能说一个电话又救了我的父亲呢?
“死阵中也怕有干扰,而这电磁真是一种干扰,按常理,普通的电话根本就打不进来,但你的父亲向来小心,在这电磁中早已做了手脚,平时就修炼了自己的神元进去,所以那天宋海的电话竟破天荒的打通了!然后你的父亲让他咬破他的中指,滴血到手机屏他的名字上,他的神魂就是借着这份血魂指引逃出死阵的。如果真的是宋海他们事先设计好要害他,就不会又这样救他了,所以你的父亲才想让我们带他去见宋海,查明此事。”谢奎说着,一脸的思虑状。
“你是说宋海的一个电话又救了我父亲的魂魄出阵?!”
“是的,否则你的父亲则神魂俱散!”
“为什么?!是谁?竟要这么恨?不仅要了我父亲的性命,还要毁了他的神魂。”我心中愤恨之极。
“这也正是你父亲和我想知道,更想继续查下去的。这个人能如此做,定然知道你父亲是修道中人,而这一点宋海好像并不知道!”
宋海不知道,倒也有可能,因为在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父亲是修行中人。
“会不会是宋海突然又良心发现,反悔了?!他当时为什么又给我爸打了电话?”我考虑道。
“他问你爸爸到家了么?几个朋友出去喝酒,你父亲先回家,他们出于关心而打电话问候,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也是正常应该做的。所以这酒虽然是宋海拿的,也是他劝你爸喝下去的,表面上你父亲的死他逃不了干系,但细追究下来,似乎又有蹊跷。”谢奎帮我分析。
“你说我爸接到宋海的电话了?!”我问道。
“是啊!”谢奎回答。
“可监控上我记得清楚,父亲倒地后,好像再没有动,再没有起来。”
“监控当时应该也在阵中,自会只拍下能拍的,而且你爸的手机由他的神元控制,所以当时神魂就算离体,他自也能接到电话,只是监控就不一定能拍得到了。”谢奎解释道,“如果真是这样,这一切更不可能是宋海做的,以他的能力他还做不到这些。”
“如果这样的话,监控中的一切也将不可信。一切可能不是宋海所做,但不一定不是他请人做的。”
“但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所以我的父亲才让查。”
“但正当我们同意协查时,宋海却死了!”谢奎手撑着下巴说道。
“还有我爸爸最初为什么不自己去。”
“在最初,你的父亲身困死阵,就算魂魄逃出,但魂魄修行本就还未达到可以离体的地步,再加上死阵伤害,受作颇重,能逃出来已是万幸,后来他也去过,但宋海的身上已有特殊的结界,你父亲根本就接近不了!”
“那是宋海做贼心虚,怕我父亲找他,才……”
“不!不像是,这是父亲亲口说的。”
随着分析,整个事情却似乎更加的扑朔迷离起来。
“所以这件事,无论为了你父亲还是为了千万生命,你必须帮我们。”谢奎开口道。
而此时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又是小陈,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破衣烂衫的人。
“报告警官,此人在接警处一直疯言疯语,王警官让给您送来。”
小陈说道最后声音低了下去,好像把烂摊子总丢给谢警官有些过意不去。
而小陈的话音还没有结束,他身后那人已绕过小陈挤了进来。
“警官,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情啊!我没有疯,没有胡言乱语,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啊!”他说着已跪了下去,满脸的泪水。
我一皱眉远远的躲了开,今天怎么这么多人下跪,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的男人见人怎么动不动就跪?这可是折杀人了,要折寿的,为避连带伤害我还是躲远点好。
再说,这人身上一股奇怪的臭味,让人有些受不了。
谢奎凝眉,对小陈挥了挥手,小陈退了出去。
而他则亲自走过去,扶起了那人,用平稳的声音道:“我相信你,你起来说话。”
他的这一个动作,一下在我心中一震,他竟没有嫌弃这人。
只见这人蓬头垢面,脸上的污垢几乎遮住了全部的面貌,身形消瘦的有些脱形,身上的衣服,只可说勉强遮体,幸亏现在的天气已不是寒冷的冬天,否则他这身衣服,自己怀疑他怎么能过得了冬,他现在的形象,就如同大街上没人管的流浪汉,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