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的帝后之路-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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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宫用来教训宫女的刑杖并不重,但挨打的规矩却很羞辱人,要褪去下裳。
一直闭着眼睛感受的夏荷道:“比前些天的感觉好些,这个力度应该正好。”
“以后就不用再练习了吧?”旁边秋雨听了大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当练习对象了,虽然被按摩也不太难受,但按摩人是女史啊,一想到就不自在。
刘珍儿揉了揉手指笑道:“还不一定,得请医女看过才行。”
从发现殿下每天回来十分疲惫后,刘珍儿就一直在想办法帮助他疏解疲劳,最后看到一本关于针灸按摩的书时,有了主意。
因为时间有限,为了能尽快学好解乏的按摩方法,刘珍儿只专攻了百会穴、风池穴和太阳穴三个穴位。所有只短短十多天,她的手法已经分外娴熟了。
医女很快就被请了过来,她亲身感受过刘珍儿的力度和对穴位的认识后,认可了刘珍儿的按摩手法。
被专业人士认可后,刘珍儿的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包袱。
当天傍晚,赵永泽回长寿宫的时候,仍旧带了些疲倦,不过看着珍儿眼里掩饰不住的担忧,还是笑道:“已经快适应了,放心。”
“我这些天抽空学了按摩,不如殿下试试吧?”帮殿下洗漱后,刘珍儿问道。
按摩?赵永泽的耳尖突然红了。
刘珍儿看着殿下的反应有些奇怪,没有深想只强调道:“医女也说我和手法很娴熟了,只有太阳穴和风池穴、百会穴,不会出问题的。”
“好吧。”赵永泽同意的还是很果决,只是低垂的头,让他看着又几分失落。
刘珍儿觉得那都是错觉,将那个感觉甩开后,就收敛心思,认真帮殿下按摩了。
解下殿下的白玉发冠,散开他的头发,用篦子梳了几次,见他的神色又放松了些,才开始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
“殿下这几天似乎心情有些不好?”刘珍儿见殿下完全放松了,才轻声问道。
本来闭着眼睛全身放松的赵永泽又皱起了眉峰,但想起珍儿在身边,又把烦乱的心思压了下去:“今年的天没有往年的冷。”
“现在不太冷,外面百姓的日子不是也好过些吗?”刘珍儿心里有些疑惑,不过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赵永泽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声:“就怕大寒那天也是这样。”
刘珍儿心里一突,想起了那句‘大寒不寒,春分不暖,人马不安’的谚语。
“现在离大寒还有些天,天应该会渐渐冷下去吧?”刘珍儿只能这样期望。
赵永泽看了外面昏暗的天空一眼,干脆阻止了刘珍儿的按摩的手,径直站了起来,去书架上找农书。为了避免上一世的情形,他不能只把希望寄托在老天身上。
刘珍儿心里不安,也跟着去找农书了,想弄清‘大寒不寒’到底会引发什么后果。
翻阅了一阵,终于在齐民一书找到了以往关于‘大寒不寒’的记载,里面最轻的后果都是来年农作物减产,最严重的是草木不发。
刘珍儿看过之后,倒吸一口冷气,只在心里祈求不要被殿下言中。
这天赵永泽睡的很晚,第二天神色就难免倦怠了些,请安时理所当然的被他父皇发现,问了起来。
第51章 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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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赵永泽看了眼琉璃沙漏也停了下来;揉了揉手腕对刘珍儿笑道:“我们俩的名字会认了吧?来,我教你新的字。”
虽然知道珍儿的意思是让他休息放松,但对他来说;和刘珍儿待在一起就是最好的放松;赵永泽拿了摆在旁边的幼学就向刘珍儿招手。
刘珍儿看着被他们俩的纸墨摆满了的桌子,也停下了笔;给皇长子殿下倒了一杯茶:“殿下先休息,奴婢把桌子上整理了再来。
也许是受皇长子亲近又自然的态度影响;刘珍儿在他面前也自在了很多。
赵永泽喝了一口茶;也站起来跟着刘珍儿一起收拾,心里想着是时候培养心腹之人了;这种事总不能一直让珍儿做。
刘珍儿看着皇长子的动作,手顿了一下。虽然只是力所能及的小事;但皇长子的行为,让她蓦然生出一种他们俩一直是平等的感觉。
刘珍儿摇了摇头;抛开各种不利于她在后宫生存的思想,盯着桌子上的纸张认真收拾。
这一认真,刘珍儿就发现了个秘密——皇长子在把字练差!
虽然自己写的毛笔字像是狗爬,但刘珍儿最基本的鉴赏审美能力还是有的,皇长子从上午到现在;写的字越来越差。
刘珍儿的手没有抖;却有点沉;她不想深究皇长子殿下为什么故意把字练差,她在意的皇长子对她的态度。
防着所有人,却毫不避讳的把这种事情摆在她的面前,是坚信她不会背叛吗?
“怎么了?珍儿。”赵永泽很快就发现了刘珍儿的异样。
刘珍儿摇头表示无事,手上的动作又继续了起来。不管皇长子殿下这份信任和亲近是如何来的,只要他的态度一日不变,她便要对得起他这份信任。
收拾好桌面后,刘珍儿又开始跟着皇长子认字,因为皇长子的坦诚和信任,刘珍儿也试探着交出自己的信任。
再次学认字的时候,刘珍儿的速度就快了很多。她毕竟是有过简体字的底子,汉字的演变又是一脉相承的,想要认字很简单,关键是记住笔画和书写,用惯了硬笔的她很不习惯软笔。
“珍儿真聪明。”看着珍儿渐渐显露出真实的学习进度,赵永泽的眼角不由弯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愿意信任他,这是一个好的开头,总有一天,他们会像上一世一样亲密无间。
被这样真诚又温柔地夸奖着,饶是厚脸皮的刘珍儿,也不由面上一红。
“不及殿下三分。”刘珍儿不由回道,她这句话可不是奉承,刚刚皇长子殿下给她将幼学的时候,虽是深入浅出又活泼有趣,但刘珍儿也能看出他知识面极广。
这话赵永泽听着也心虚,他不敢说自己是鬼魅重生的,解释不了自己有几十年的积累,只能道:“珍儿这是才开始学呢,我刚学时的速度也没有珍儿的一半。”
关键我不是才学啊,前世上了十多二十年的学!刘珍儿在心里吐槽之后,下定决心以后要加油了。
同样,赵永泽为了当得起珍儿的夸奖,决定以后还得更认真。
两个心思各异的人,脑回路就这样走到一起了。
两人就这样练一会儿字后教学一会儿,在书房里待了一下午。
“殿下,天色不早了,写字费眼,明天再练吧。”刘珍儿看着外面太阳落山,不由提醒道。
赵永泽的手腕一顿:“好。”
两人把桌面收拾好,该烧的烧了,该捡的收捡好后,才出了书房。
这时赵永泽的贴身宫女太监已经等在外面了,向皇长子殿下行礼的时候,都隐晦的瞥了刘珍儿一眼。
“起吧。”赵永泽随意的挥了挥手,虽然这些奴才都不能和他共患难,但他也没心情去找这些人的麻烦,就像上一世珍儿说的一样:‘他们都是皇权的奴才,皇权在谁手上,他们就是谁的奴才。’
来福见皇长子还没有变回以前的脾气态度,心沉了一下,又连忙打起笑脸跟在后面禀报:“奴才已经将刘女史的东西都送到了东暖阁,并亲自看着下面的人把东暖阁打理好,殿下您就放心吧。”
“哦,那本宫就去东暖阁看看吧。”赵永泽来了兴致,停下脚步,又转身往东暖阁方向去。
看样子宝押对了,来福笑的更开心了,心里决定以后一定要和刘女史处好关系。
东暖阁是长寿宫的主要殿阁之一,虽然不算金碧辉煌,但也别有洞天,这个时节都能从青石墙的洞窗看到里面盛开的鲜花。
进入大门,看到里面的层台累榭、雕栏玉柱后,刘珍儿立马下定了决心,不能住在这里面,以她现在的身份消受不起!
赵永泽却不会觉得刘珍儿受不起,他仔细的打量了四周,对来福的能力表示了肯定:“布置的不错。”
“殿下的吩咐,又事关刘女史的住处,奴才自然要用心。”来福笑的见眉不见眼。
赵永泽点了点头,看着外面的苍翠的大树又道:“这个冬天过了,记得把外面的树换成桃树。”
来福脸色一僵,刘珍儿也连忙阻止:“这些水杉长了些年头了吧,看着挺漂亮的。”
虽然刘珍儿喜欢桃花,也喜欢吃桃子,但也不能眼看着把这些珍贵的树挖了啊!
“你喜欢?”赵永泽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刘珍儿。
刘珍儿连忙道:“确实有几分清幽雅致。”犹豫了一下又道:“奴婢能不住这里吗?”
“除了树木,有哪里不好?”赵永泽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暖阁里的陈设。
刘珍儿摇头,看了看跟在后面那几个宫女几乎压制不住的嫉妒,说道:“不是不好,是太好了,宫里好多娘娘怕是都”
赵永泽的好心情立马就没了,他还是太弱了,让珍儿没有安全感。
第52章 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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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外一片欢乐;殿内的气氛截然不同,只有一片沉凝的死寂。
赵永泽不带情绪地看着自己小了不止一圈的手,思量着这个道士在他的重生里面起的作用,思量着这个道士的真正目的。
道士躬身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听说本宫是你救醒的?”赵永泽把人晾够了;才抬头审视着这个道士;他确定上一辈子没听说这个道士的名声。是无心名利;还是隐身于幕后?
道士连连摇头:“殿下和国运相连;贫道没有那么大的本领。殿下能醒,全赖珍儿姑娘的努力。”
“不用谦虚,京城这么多能人异士,只有你知道救治的方法;想来也是有些道行的人。”赵永泽看着道士的眼色有些深沉:“照实说;本宫的‘病’真的痊愈了吗?”
其实,他不怕死亡,上一世他在珍儿去世后半年内就死了,也是自断生机罢了;但他害怕死后黄泉碧落里没有珍儿,那种孤寂的感觉他不想再次忍受。
道士的背上一下子就生了冷汗,他能救醒皇长子就已经是运气了,对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他怎么能回答?
经历了这种玄妙的事情的皇长子殿下;在这方面绝对比他懂得多;不说他的品行不允许他说这个谎,就是他的生存智慧也让他不敢胡说。
凭借着多年来对危险的敏锐感知力,道士决定还是照实说,小心斟酌了一下:“其实贫道只擅长炼药,于巫医两道不甚了解。”
见皇长子没有立即发怒,道士马上又恭维道:“能从恰巧从古书上得知救治方法,想来也是殿下福运深厚,大庆国运昌隆。”
“也就是说,本宫痊愈也是运气成分居多?”虽然不能彻底摆脱隐患,但知道他的重生不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控制的,让他心里的一块大石也落地了。
说起这个,道士也有些感叹:“那本古书,贫道也是当成奇闻怪志读的,没想到那天情急之下还能记起来,又幸好珍儿姑娘就在皇宫。”
“那本书还在吗?”赵永泽还是要自己看了那本书,才能放心。
道士有些肉疼,但还是满脸恭敬道:“古书在太后娘娘手上,贫道那里还有个手抄本,如果殿下不嫌弃,贫道马上送过来。”
“那就多谢道长了。”放下了一件心事,赵永泽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道士这才松了口气:“贫道先去向陛下和太后娘娘复命,随后就把书给殿下送过来。”
道士刚走,赵永泽又把刘珍儿叫到了身边,也许是曾今失去的阴影太过浓重,以至于现在他总是要让珍儿待在他身边,才能安心。
“殿下,道长诊断的结果怎样?”虽然太医已经说痊愈了,但如果道长的诊断也是这样,就能让人更放心了。
赵永泽不想珍儿担心,只笑道:“都一起待了半个月了,我的身体状况,你还不知道吗?”
看着殿下毫无阴霾的笑容,刘珍儿也高兴了起来。
“殿下,紫宸宫的俞公公过来了。”来福进来禀报道。
说起姓俞的公公,宫里的人最先想到的就是总管太监,他是陛下的贴身太监。
赵永泽第一反应,就是他父皇有旨意了。但既然通报的时候没说传旨,他也就不迎出去了。
俞公公进来,见皇长子仍旧端坐着,不像以往那样对圣上的只言片语表现的十分热切激动,心里有点诧异:“殿下,圣上有口谕。”
赵永泽这才撩起下摆,对着紫宸宫方向跪下。
刘珍儿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