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缘恋-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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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溪泽冷眼扫视了将他的话当耳旁风的人一眼:“你们是要和不归谷的猛虎喂食物?”
那两名侍卫一下子就‘扑通’跪在地上求饶。
不归谷?阿菀青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词。这里难道就是不归谷的里面吗?阿菀青思量了一下,谁知苍溪泽却像是能听见她的心声一样,为她解答了这个问题:“不错,这就是不归谷里。惊讶吗?”
阿菀青翻了个白眼。
“来人!”苍溪泽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一堆人从宫殿内走了出来,俯身道:“宫主!”
苍溪泽却道:“在这里没有宫主,只有本主的夫人最大。夫人的话就是本主的话,若是谁敢以下犯上。本主就将她一刀一刀切碎,丢入这无生海喂鱼!”
众侍女异口同声应道:“是!”
苍溪泽满意的朝阿菀青点头,一手将她入怀里:“眼下要事在身,夫人可不要怪罪!”说完,苍溪泽吻了吻阿菀青的额头,放开她,率先入宫。
阿菀青气急败坏的冲着他喊道:“你你你,你给我站住!”
阿菀青话才落,就立马有人站了出来,解释道:“夫人,宫主有要事在身。还望夫人理解!”
阿菀青瞬间闭嘴:她这是以为她想挽留他吗?恐怕再说下去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索性阿菀青摆了摆手,道:“你先带我去寝殿吧。”折腾了那么久,她也累了。
“是。”站在前面的侍女道:“夫人,请跟奴婢来。”
“我不是夫人。”阿菀青对这个称呼有些烦躁。虽说在将军府里,也是这般称呼。但是在这里听得她有些莫名的心慌感。
“夫人,请吧。”
阿菀青白了她一眼,算了,这个行不通。再次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初一!”
初一,倒是个好名字!
初一带着阿菀青来到了寝宫面前,吩咐人立马去膳房准备用饭。阿菀青看着这整洁的寝宫内,面带笑意的到处肆意的碰了碰,像是在自己寝宫一样。她就是这样,从小被惯养,想做什么就坐什么。母后都曾说:她像她小时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对了,你们先下去吧。我睡一下,待晚饭好了,叫我一声。”阿菀青挥了挥手,让她们先下去休息。等玄门一关,阿菀青重重的扑倒在床榻上,软软的,叫人爱不释手。
与此同时,望孤崖上。神邪轻奏古琴,苍溪泽把着萧和奏。微风轻过,倒是一幅好景图。
“你为什么要将她带来?”神邪开了口。
苍溪泽停了箫声,他知道神邪说的是谁却还要明知故问一番:“谁?你是说阿菀青吗?”
“你知道若是我们这般冒险,迟早会引来一场不必要的斗争!”神邪扫了他一眼,和着琴声淡道。听神邪这样说,苍溪泽却笑出声来:“神邪,你问一下自己的心,你看她的第一眼你当真没有动情吗?毕竟,她那么的”苍溪泽还未说完,神邪便恼怒的将他的话打断:“够了!她只不过是宣于阿菀青,就算再怎么样也只能是阿菀青!”
“是么!”苍溪泽若有所思的看了神邪一眼,转身离去。
神邪看着远处即将落幕的夕阳,心中杂念众多。指尖下的动作疾速而又杂乱,‘噌’的一声。琴弦断了,太阳落入山后。神邪神色复杂的看向远处。
此时,阿菀青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推门而入的苍溪泽看见本不应该出现在床榻上人儿一愣,原本烦躁的心一霎间平静了下来。
阿菀青一点也没有感觉苍溪泽来了,她实在是太累了,进入门的那一刻,倒在床榻上就进入梦境。苍溪泽看她睡得那个姿势不禁轻笑一声:她这哪像是个皇室的公主?
苍溪泽无奈摇了摇头,走上前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好生放在里头。随后自己褪去衣物,上床就睡。
眯眼还没有一盏茶的时辰,苍溪泽便听见有人在大呼小叫。一睁眼,就看见阿菀青缩在角落里,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阿菀青口齿不清的说着。
苍溪泽索性就朝她那边侧起身来,一手托着下颚。直视着她:“我,我我我我怎么了?”眸间带笑亦有戏谑。
可恶!阿菀青愤恨的瞪着他。要不是这里是玄枢宫,她没有什么势力。她早就阿菀青心底苦喊着:父皇,你怎么还不来救菀青,再晚一些,你就要失去菀青了。
苍溪泽趁着阿菀青分神的那一瞬间,一把拉过她,直接将他搂进怀里。嘴唇贴着耳畔,灼热的呼吸声扰得阿菀青心底乱如麻:要是被父皇知道了,那他还不得气死!
“嘘!让我猜猜,夫人方才是在想有人来救你吗?是你的父皇,还是宣于南城或是那个现在醉在美人怀的公孙砚?是谁让夫人想的如此用心,以至于连为夫说什么都忽略了?”
阿菀青被苍溪泽的话一击命脉,连忙为自己辩解道:“我我我”
苍溪泽的手在扯着阿菀青的衣物:“想好了,再和我解释。”苍溪泽又笑了笑:“躺在我的怀里,想别的男人。夫人,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阿菀青感觉自己的衣物松了不少,一把紧紧抓住。身体颤抖着:“不要!”阿菀青下意识想逃出苍溪泽的臂弯,却被苍溪泽搂的很紧。无论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
苍溪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但是,这个已经送入怀里的丫头,还敢打着主意逃跑?苍溪泽一手抓住阿菀青的双手,一手扯开她的衣物。身子一翻压在她身上,目光直视着她:“现在说‘不要’是不是为时已晚?”
阿菀青晓得衣物已经被他解得一干二净,认命却又不甘心的怒视着他。
怎么办?难道她又要回想那一次的恐惧?若是苍溪泽知道,她已非又如何?
第二十一章 聘礼()
阿菀青扭着身子,尽量避开他的目光。哪知苍溪泽硬生生的扳过她的脸,硬是让他直视着他的目光。苍溪泽低头吻了吻她的眉:“本主不介意!”
阿菀青愣了,不介意?他不介意什么?
苍溪泽见她这样,说得更清楚:“不介意你非处子之身!”
阿菀青听这话从他口中说出这话,瞬间两颊通红。苍溪泽开始解下自己的衣裳,手一挥床帘遮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声逼近,阿菀青咽了咽口水盯着他。
苍溪泽的吻落满全身,开始阿菀青是反抗的。久而久之便也与之沉沦。
三刻钟过后,初一早已吩咐人将晚膳备好。苍溪泽看了一眼床上被折腾得睡过去的人,挥了挥手让她们先退下去。待她醒来在准备。初一领了命,率领一堆人走了出去。
断崖上神邪依旧是沉着一张脸,脑海中不断闪现与苍溪泽对峙的画面。
“你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苍溪泽一脸严肃的和他说。神邪却不以为然的望着他:“她只不过是有几分,更何况他又不会对她动心。”可是当苍溪泽抱着阿菀青、亲吻她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复杂万分的,既有一种不想理会的感觉将,又有一种想将她抢过来的冲动。
当苍溪泽质问他难道真的没有对她动过心吗?他也扪心自问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委实心颤了一颤。他本不想见她,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将她抱回茶楼。
“还没想好?”苍溪泽不知何时站在神邪一旁,看着他面露为难。开了口,问道。神邪还未答,苍溪泽便抢了话,道:“阿菀青已被两人占去了身子,神邪你真打算在统一天下之后迎她为妻?你可想过你要娶一个亡国公主,那些世人会怎么看待你?我们可是处在险要之地,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可能会是真的万劫不复。”
苍溪泽见神邪还在犹豫,当断则断。怒声道:“届时我会提聘礼向宣于皇提亲,到时候她便是我的夫人。万一,她回来了,阿菀青又该怎么办?”
苍溪泽说到这个份上也就不再多说,想必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苍溪泽摇了摇头,袖手转身远去。
回到寝宫后,阿菀青刚醒。初一正在伺候她更衣。一袭滚雪细纱织成的烟罗紫色的裙褥,三千青丝单单的被一只镂空花簪挽住。脸上未施任何胭脂水粉,缓缓走上前来。
“夫人!”苍溪泽很自然的站在原地,伸出手在原地等着她。阿菀青觉得有些别扭,初一认为夫人害羞,便轻轻地推了一把。阿菀青‘啊’了一声,一把跌进苍溪泽的怀抱。阿菀青撞得有些晕乎,一抬头便闯进他的眼眸,苍溪泽又是一脸含笑:“夫人这是迫不及待了?”
阿菀青娇羞低下头,半久才回复他:“没,没有!”
初一见此,掩嘴轻笑。又道:“主子,夫人。菜都凉了,奴婢再去吩咐膳房重做!”
苍溪泽点了点头,将她遣退。随后将阿菀青扶好,牵着她的手出了寝宫。苍溪泽走得有些快,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小跑上去,后知后觉苍溪泽便放慢了脚步。与阿菀青并肩而行。
天染了黑,天空上仅有零星的一两颗的星星再闪。阿菀青看着四周空旷,不知为何竟有些喜悦。许是这里没有太多的压迫感:“苍溪泽,你要带我去哪里?”
苍溪泽忽的停了下来,阿菀青一头撞了上去。
阿菀青轻叫了一声,苍溪泽转身低头看着她,问了一句:“你方才叫我什么?”
“苍溪泽!”阿菀青不觉得哪里不对,再一次重复了一声。
苍溪泽忽然伸手勾住她的下颚,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确定要这样要?毕竟我们方才可是”
“”阿菀青被迫回忆起那些不大唯美的记忆,两人僵持没说上一句话来。阿菀青终究是叫不出那声‘夫君’她和公孙砚成亲也不过一月有余,她还从未唤过他一声‘夫君’他也未曾叫过她一声‘夫人’倒是眼前这个人,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双面虎’苍溪泽,居然会这么温柔的唤别人一声‘夫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她……宣于阿菀青。
就像是做梦一样!
“夫人可要想清楚些?为夫不介意在这里重温那段美好的回忆!”苍溪泽眯了眯眼,松开她,四处环绕着:“半盏茶后,就会有人来此地巡视。”苍溪泽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着她。
阿菀青气急败坏的看向他,真是可恶!
左右之下,阿菀青不得不败下阵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正是这个道理。
阿菀青往前迈了两步,伸出双手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苍溪泽,然后保住他,轻声喊了一句:“夫,夫君!”
苍溪泽伸手亦将她抱住,戏谑道:“再唤一声!”
阿菀青红着脸硬邦邦的再次唤了一声‘夫君’苍溪泽满意的点了点头,徒手将她抱起,往回走。阿菀青被他吓到了,急忙问道:“你不是说,我叫了你就放过我的吗?”
“嗯嗯,是这样的,没错!”苍溪泽并未否认阿菀青的话,之后,苍溪泽故意说了一个‘但是’:“我答应的只是在这里放过你,并未打算在别处放过你。”
“苍溪泽!”阿菀青在他怀里挣扎着,怒吼。她发誓以后不要再和苍溪泽说半句话。
“我听到了!”
“”
今夜的玄枢宫终究是不大宁静,神邪在断崖上站了一个晚上。而苍溪泽的寝宫内,阿菀青被苍溪泽硬生生的折腾了一个晚上。
而悦城这边,公孙砚因宣于皇急忙召见,快马加鞭赶回了皇城,连带着北柔宁也一起回来了。宣于南城已经派人将皇宫内外翻了个顶朝天,也没有找到阿菀青的半个影子。
寅时,苍溪泽就吩咐人准备二十箱子贺礼;卯时,一路从皇城抬进金銮殿内。此时的金銮殿内,议论声纷纷。宣于皇看着下面二十箱子贺礼更是大吃一惊。只是来者一袭水蓝色长袍,带着兜帽。根本就看不清来者长什么样子。
“这位!”
苍溪泽命人将所有的箱子打开,里头装的是各式各样的珠宝、绫罗绸缎、和一些珍贵的药材。宣于皇看见这些,竟然一时之间愣了神。
“皇上,此次本主来送这些贺礼是给宣于皇室的聘礼。本主从贵殿上劫走阿菀青公主的聘礼!”苍溪泽嘴唇一勾,宣于南城立马愤怒的看向他,指道:“原来是你劫走的,来人,快快将他拿下!”
御林军一听到号令就立马冲上殿来,将苍溪泽一等人围住。苍溪泽连看都未看一眼,道:“开国大将军身为菀青的夫婿都未曾说什么?你不过区区一个皇子也敢在本主面前放肆!”最后二字才落尾,一股强大的气势便压得众人喘不过起来。就连公孙砚都皱了皱眉头:这人十分强大!
宣于皇立马开了口,当了个和事佬:“南城,退到一旁!”宣于皇又看着一袭白色长袍的苍溪泽,不晓得这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