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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节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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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后面也证实,是正确的点。

    下毒杀人和在尸体周围放置头发,分明就是两个人干的!

358、于天光的身份() 
黎绪和付宇新一边往白米兰家走一边假设下毒的人是陈乔斌,而放置头发的人是于天光,一切就突然通顺了。

    假设下毒的是陈乔斌,他有的是机会,因为警察从来没能确定哪个受害者的毒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的,从于巧巧的死亡案例来看,那种不知名的毒可以下在皮肤上或者衣服上,只等被害目标自己摄入体内就可以。

    而头发不一样。

    头发必须得等被害人出现症状,或者是死亡以后,才能放到尸体身上或者周围,这点来说于天光最有机会,他是赤脚医生,村民身体出现什么不适,自然是先找他,于成林死亡之前,他一直在旁边试图给予救治,没人比他更有机会了!

    可是为什么?

    他们是同伙吗?一个杀人,一个就把陈金紫玉的头发搁在尸体身上弄得像鬼魂复仇一样?

    不对,不可能是同伙,否则于天光怎么可能不停不停拆凶手的台?他劝人进大医院检查,于伟出现感冒症状去问他买药时他第一时间通知警察,有外来人进村他都警告他们赶紧离开,还有那次黎淑贞进村大闹

    再仔细回忆那天黎淑贞进村撒泼当时的情况,于天光所做的动作,绝对不是加害,而是保护,他在保护黎淑贞和黎绪不被凶手碰到!还有黎淑贞,她也不是随随便便跑上来闹的,她不在村口闹,不在屋里闹,而是站在大门口,站在路中央,闹得天崩地裂飞沙走石歇斯底里,不仅骂黎绪,还打她,她们母女之间相处再不好,但自黎绪念初中以后,黎淑贞就没再动手打过她。那天的耳光,黎绪以为她是急疯了,怕她死在这鬼村里,所以没能控制住脾气,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她想,当时黎淑贞闹成那样,一是想把女儿领回去,另外一层原因大概是想着,如果真不能领回去,也要尽可能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务必要让这村中的某个人知道,跟警察在一起办案的黎绪,是她黎淑贞的女儿!

    再往前追溯黎淑贞对陈家坞一系列死亡事件的态度,那种超出常人的恐惧和排斥,突然就能解释了。

    她知道陈家坞在发生些什么事情。

    她知道命案是怎么发生的。

    也许她还知道凶手是谁。

    她自那天闹过一场以后,就再也没找过黎绪的麻烦,打过一个电话,也是温柔慈爱,没有半点撒泼的意思。这些现象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达成了目的,已经告知村中某个人黎绪的身份,认定她安全无疑,所以不再担心?她能够对那人如此笃定和放心,除了因为对方是凶手以外,还能有别的可能吗?黎淑贞从陈家坞开始闹不明原因的死亡事件以后就知道凶手是于天光,所以,疯狂闹了一场以后就安静了下去。

    黎淑贞和于天光的关系能一般吗?

    不能。

    黎绪再抬起脸看付宇新的时候,目光里便都是痛了,首先,她不得不承认于天光真的可能是她的亲生父亲。其次,也许于天光真的如付宇新所猜测的,是连环命案的凶手,至少黎淑贞肯定是这样以为的,虽然不知道她的根据是什么,也许是黎绪出生前,发生过什么。

    可凶手真的是于天光吗?

    绕了一圈,案情越发扑朔了,连前后的结论都对不上了,更加迷茫,更加混乱。

    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不按常规出牌,尽管各自认定的凶手不同,但为查明真相豁出去的那股疯劲都是一样的,一路追踪一路锁定,万一哪个环节出错,就得全盘重来。

    好在有时候错也是方法的一种。

    两个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走完白米兰家外面那一道长长的台阶,院门没有锁,他们也没有敲门,只径直走了进去,正好看见于天光和白米兰坐在堂屋里慢慢喝着茶聊着天,看上去很融洽的样子。

    黎绪一脚跨进去,里面两个人便收住话。白米兰笑意盈盈站起身迎,于天光却是淡漠极了,看黎绪一眼,继续喝茶。

    有了前面的对话,现在猛见到于天光,黎绪心里五味杂陈,霎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但到底是稳住了。

    付宇新叫白米兰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准备下山做例行检查,白米兰扭过脸去征询于天光的意见,神情里有种孩子气的依赖感,于天光先是沉着脸不动,几秒钟后点了点头,白米兰这才快步走进里屋收拾东西。那意思好像如果于天光不点头的话,她就要跟警察对抗不肯下山去似的。

    在场的两个人都看出,于天光对白米兰有种精神上的支配权,白米兰很听他的话。

    黎绪当时对这点好奇极了,第一个反应是男女关系,但看着又不像,所以很糊涂。

    等着的时间里,他们在院子里提起之前石玲闻见的那种香味,付宇新问黎绪能不能闻见。黎绪说不能。她说石玲的嗅觉比常人灵敏很多倍,能辨识出三百多种香水的配方,不是她这种凡人能比的。

    黎绪说着,突然笑了起来,仰起脸叹口气怅怅然地告诉付宇新:“我记得我和石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还很小,她突然朝我跑过来,吸着鼻子笑,说呀,你好香。然后说我肯定是童话里的公主,一定要跟我做朋友。”

    那一刻,她是真的沉浸到往事里去了,连那天石玲穿的裙子的颜色和辨子尾梢带红色草莓的发绳都历历在目,所以没注意到付宇新的神情突然变掉,除了诧异以外似乎还有点惊惧,他问黎绪身上有什么样的味道。黎绪说她自己从来没有闻见过,据石玲讲,好像是种药香,但又不是她所认识的药的香味,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神奇草药,嗅多了能让人神清气爽。

    付宇新听着黎绪的话,眼睛里面冒出混乱迷离的光,可惜黎绪还在回忆很多年前她跟石玲手牵手逛马路的情景,没有注意到。几天以后才突然想起当时他神色里面的凄苦无奈,只觉悲从中来,不能自持。

    白米兰走出来跟他们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想好好把屋子里外都收拾一下,叫他们不要等了,一会她自己到办事处去找大家。

    黎绪回头看了一眼还端端正正坐在堂屋里慢悠悠呷着茶的于天光,朝付宇新做了个手势,便一起慢慢地走出院子,走下台阶,慢慢往回走。

    路上难免又说起于天光,黎绪问付宇新刚才为什么叫她打电话给何志秦问明黎淑贞账户里那些钱分别都是从哪里汇来的,凭什么确定给黎淑贞汇款的人肯定就是于天光。

    她将之前被常坤他们打断的话题又接了上去。

    付宇新低头想了一会,轻轻地伸出手揽揽她的肩膀,很安慰的一个动作,然后不紧不慢地说:“我私下搜过于天光的房子,看见一叠汇款单据的底根,上面的印章分别是很多个不同城市的,跟何志秦查到的那些地点没差。刚进村那会我们就从别的村民口中得知于天光每年都会离开陈家坞到外面去呆几天,有时两三天就回,有时半个月一个月也不见人影,他自己对此的说法是出去进药、学习、旅行什么的。我想确认这点,所以搜了一下,确实在显眼的地方搜到很多药品采购清单。而那些汇款单是用一个塑料袋装着,反贴在床板背面的,我藏在床底下偷听时无意中看见。”

    黎绪好一会没说话,脑子也是空白的,宁可什么都不想也不愿意去想于天光是她父亲这件事,不是说她不愿认,而是整件事都太扯淡太离谱太诡异太让人不能接受了。

    有点像做梦。

    她问付宇新有没有搜过陈乔斌的房子。付宇新说没,说一是没把重点放在他身上,二是那个人比于天光还要小心谨慎,但凡离开家,都会里里外外锁好,要进去太麻烦了。

    黎绪听着,笑笑,点头,说:“我也一直想搜陈乔斌的家,可就是捞不到机会,想想真是挺恨的,就越发怀疑他是凶手。”

    回到办事处以后,黎绪又审视一遍村民档案,发现了一处之前没怎么注意的细节:有两个村民提起于天光跟白米兰家好像有什么亲戚关系,但又都说不清楚是哪门子的亲戚。

    这点,两个当事人自己却从来没有提到过。

    黎绪想起刚才他们去通知白米兰收拾东西准备下山时,她望向于天光的眼神,再对照材料,突然一下明白过来,那不是男女关系的目光,而是晚辈看长辈时的目光。

    她想当面问问,所以白米兰出村的时候,她跟着往外走,于天光也在,他一直把白米兰送到村外送上车才罢,黎绪捞不着跟白米兰单独相处的机会,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于天光,所以只好作罢,心想反正白米兰进了医院以后,有的是机会问,她可以打电话过去,可以叫人代问,也可以自己下山去问,方法很多,反正她现在还没有做好直面于天光的准备,不如避开他。

    黎绪觉得,只要于天光一出现,身边的空气就变得特别压抑,压得她手足无措,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

359、诡谲万分的笑() 
何志秦随车来接白米兰的时候,带来了最新的信息和指示:他派到小金村那边的人没有找到石莲娟,并且,小金村里最后一户人家也于两个月前搬离了,现在那里根本就是条荒村。另外,上面有命令,必须在三天之内找到石莲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同时清场下山,必要时候可以采取强行手段。

    这就是传说中的“最后通牒”了。

    于是大家晚饭都顾不得吃就开始作最后三天的工作部署,搜寻石莲娟的工作主要放在白天,晚上的时间分成三组监视村民动静,有任何异常都可以直接拿手拷将人拷了锁到办事处的储藏间里去,省得再出幺蛾子。

    这话是老苗说的,他是难得撂狠话的人,但到关键时候,又是绝不心软手软的人。

    这天晚上老苗跟石玲一组,付宇新跟丁平一组,黎绪跟常坤一组,楼明江留在办事处看门,除专案组人员敲门以外,其他任何人敲门都不能开。出任务的警察全都子弹上膛,全副武装。常坤说有任何危险,哪怕只是可能的危险,就直接开枪,不管对方是人是鬼。

    黎绪和常坤的任务是监视乔兰香,一个无风无雨无光的夜,黎绪在漆黑里都能闻到风雨欲来天地欲崩的气势,糟糕极了的预感,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必须有所行动。

    常坤紧紧抓着黎绪的手穿过槐树林往冷水潭的方向走,没有开手电,好几次绊着撞着差点摔去,有那么一会,黎绪甚至担心这样在漆漆黑里瞎走瞎走,猛地撞上那只女鬼可要怎么办。

    好在是她想多了,他们很顺利到了乔兰香家外面,并没有撞上女鬼,也没撞上别的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们伏在乔兰香卧室的窗根底下尽可能摒住呼吸竖直耳朵听里面的动静,有来回走动的声音,椅子摇晃的声音,掀马桶盖的声音,小便的声音,悉愁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等等等等,都很轻、很碎、很日常,没什么特别的。

    整整一个多钟头,那死老太婆不上床睡觉,也没有异常,就那么平平常常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常坤几次就着从窗户透出的昏光灯光看手表上的指针,到九点二十分,实在没耐心再等下去了,因为他还记挂着要从这里绕过去查看戴明明的动静。

    但黎绪不肯。

    黎绪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她脑子里面有根筋就是跟乔兰香扛上了,坚信她有古怪,并且一门心思想要抓住她露出破绽,所以常坤要走,她一把扯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她要跟乔兰香死扛到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很轻的咳嗽,紧接着传出一声很轻的笑声。

    对,没错,是笑声,很轻的一声,嘿嘿。

    常坤被那听上去毛骨悚然的笑声震得全身都抖了一下,黎绪也觉得背上涔涔冒冷汗。太吓人了,嘿嘿,像是从地狱的洞口传上来的。她当时能够想到的一个画面,是一具躺在棺材里面的死尸,突然睁开眼睛,咧着满是皱纹的脸,张着没有牙齿的嘴,嘿嘿笑了起来,就是有这么恐怖。

    正当他们无所适从的时候,屋里又传出笑声了,这次比刚才要响,而且幅度也要大一些。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呵嘿哈哈哈哈。

    黎绪一歪,整个人靠在了常坤身上,软得动不了,不管里面是什么情况,都超出她的想象了,所以一时之间太难接受。

    因为从乔兰香屋里传出的笑声,明摆着是年轻女人的声音,很年轻的女人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柔柔的,绝对不是他妈的乔兰香的声音!

    黎绪感觉牙齿发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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