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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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祥子往后退:“吃你的喝你的,那也得花钱嘞。”
“拿着!”柳根把一百元塞到祥子t恤的领口中:“伙食费我记着账嘞,到月底咱俩再结算。”
“那我先收下了啊,月底别忘了跟我要伙食费”祥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忘不了,要是一天两天,我尽管穷,还是有能力请你吃喝嘞,但咱们要做好打持久战准备,亲兄弟还明算账嘞,咱俩在钱财上,可不能犯糊涂,那样会伤了感情嘞。”柳根说着,到卫生间洗手。
两哥们来到食堂。
“根哥,中午才吃过红烧肉,今晚别吃肉了,多买几个馒头对付一顿。”祥子见柳根要走向卖红烧肉的地方,赶紧拉住说。
“呵呵你小子也懂得省钱了。”柳根摸摸祥子的光头:“没事,今天不是挣钱了嘛,破个例,反正是咱俩平摊,又不是我一个人花钱。”
“呵呵”祥子呵呵的笑:“好嘞,我听根哥的。”
“根哥”邱叶打了饭菜,一直坐在食堂等,她想证实刚才李天意说的话,见柳根和祥子走进食堂,从座位上站起,走了过来。
“邱叶”柳根把饭盒饭卡递给祥子:“你去买,别光买肉吃,再买个素菜。”把祥子支开,他想把下午找了温寒梅的事告诉她,让她不用再担心李天意把秘密泄露出去。
祥子和邱叶点头微笑打个招呼,走开了。
“根哥,你和李天意和好了?”邱叶站在柳根身前,望着他双眼问。
“你怎么知道的?”柳根点点头说:“是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这么说,李天意说的都是真的?”邱叶的脸一下子羞红了。
“是李天意告诉你的?”柳根问:“他怎么说的?”
“他说说根哥与他和好了。”邱叶心里甜丝丝的,不敢看柳根那双桀骜的眼睛,心想:看来,根哥为了我,确实给李天意说了他喜欢我的话。
“我也正想找你说这事嘞。”柳根说:“以后啊,你不用再担心李天意知道你的秘密了,他在寒梅姐面前发过誓,答应不把你的事说出去。”
“你去找温总了?”邱叶惊讶的问:“啥时候去的?”
“我下午去的。”柳根微笑着说:“寒梅姐还答应我,要给你换个工作嘞。”
“换工作?”邱叶越加诧异:“换什么工作?”
“我也不是很清楚,到时,她会告诉你的。”
邱叶心里想:还有什么工作比做接客的生意赚钱呢,我才不愿意换什么工作呢。
“谢谢你,根哥。”邱叶忽然发觉,站在眼前这个粗犷高大的男生面前,感到无比的安全,似乎没有任何事难得住他,只要有他在身边,自己什么都不怕。
这种感觉,她过去也有过,那是她热恋的时候。
不过,邱叶忽然想到自己是个卖的,一丝惆怅掠过心头,暗自提醒自己:不能让根哥喜欢我,我配不上他。
“邱叶,一块坐下来吃。”祥子饭盆里装满了馒头,饭盒里一半装了红烧肉,一半装了炒白菜,笑哈哈的走过来说。
“我刚吃完,你们吃,我还有事,先走了。”邱叶乘机找借口离开,她今晚本来想着要去娱乐城上班的。
“邱叶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祥子望着邱叶离去的背影问柳根:“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别瞎猜。”柳根接过祥子手中的饭盒:“找个地方坐下吃饭,晚饭后,我得去图书馆自习,去晚了恐怕没位子嘞。”
邱叶回到宿舍,心烦意乱的,还真把李天意说的话当真了,要是柳根不知道她做那种事,也许她心里也不会如此的慌乱,问题是她把自己当小姐的事告诉过他。
换好衣服,背上包,给宿舍的姐妹说去自习。
她都是用这种借口瞒住宿舍姐妹的,尽管她晚上回来得很晚,但没有人怀疑她是做那种事,她每次回到宿舍,别人都睡了,谁也不知道她啥时候回来,而且,同宿舍的女生,知道她和南海大学一个男生谈恋爱,以为邱叶晚上在和男朋友幽会呢。
到了娱乐城,还没开始营业,邱叶先到孙洪明那里签到。
“爱娃,我正想呼你呢,温总想见你。”孙洪明的办公室,有三个小姐坐在那里跟他说笑,看到邱叶进来,都把目光投向她,其中一个说:“爱娃,以后,可别忘了咱们姐妹哦。”
要不是在食堂柳说起温寒梅要给她换工作的事,邱叶肯定会感到莫名其妙。
“温总现在要见我吗?”邱叶问,她也想快点知道温寒梅会如何安排自己,她打算要求别给自己调换工作。
“你到温总办公室去。”孙洪明说。
温寒梅坐在大班椅上看这个月几天来的营业报表,听到有敲门声,头也不抬的说了句:“进来!”
邱叶推开门:“温总,你找我。”
温寒梅抬起头;“邱叶,你来了,到这边坐下。”指着办公桌前边的来访椅说。
邱叶走过去坐下:“是孙经理说温总你找我的。”
“是啊。”温寒梅望着邱叶:“你过去在酒推销过啤酒,对?”
“嗯。”邱叶点头。
“那你应该熟悉酒的运转模式?”温寒梅又问。
“稍微了解一点,不是很熟悉。”邱叶回答。
“邱叶啊,你家里的事,柳根都给我说了,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呢,难道你不信任我吗?”温寒梅表情有些凝重的说。
“不是的,温总,我是觉得没必要给你说家里的事。”邱叶赶紧说:“我不是有意的想隐瞒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隐瞒的。”温寒梅抬手止住邱叶的话:“是我太大意了,当时招聘你的时候,就该问清楚的事,直到现在才得知。”
邱叶垂下头,心想温寒梅是不要要把自己辞掉,或是让自己去推销啤酒。
“邱叶,如果我请你去帮我管理一家亏本的酒,你会愿意吗?”温寒梅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吐出烟雾问。
“温总,我不想换工作,我需要钱”邱叶一听,着急了,带着哭腔说:“求你了,我不想换工作”她想一家亏损的酒能赚什么钱呀。
“你先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
温寒梅手指间夹着香烟,放到口中吸了一口,接着说:
“你只有晚上才能工作,酒正好也是晚上营业,豪情酒离你们学校也不远,到哪里去玩的,大多数是些周边的大学生,比较单纯,也不难管理,只不过盈利能力很不好,我早想把这家酒关闭了,是柳根提醒了我,为何不找一个大学生去管理呢,因为只有大学生才了解大学生的需求,于是我想到了你对于说薪酬嘛,可能会比你在娱乐城赚的少一些,但我帮你算过,一个月能挣万儿八千的也足够了。”
第074章 怀疑()
听温寒梅这么说,邱叶心想,原来温总是这样给自己换工作的,要真能那样的话,以后不用再陪那些找乐的恶心男人睡觉了。
温寒梅继续说:“我每个月给你底薪三千,外加营业额的百分之五提成,如果一个月的营业额是十万的话,你还有五千元的提成,豪情酒的月度营业额一般都在八万到十二万之间,而赢利点在十五万以上,也就是说,平均每天需要五千以上的营业额,豪情酒才不亏损,我期望你能帮我止损盈利。”
“要是我去的话,现在那个经理该怎么办?”邱叶在温寒梅说完后问。
“我把他调到娱乐城当孙经理的助手。”温寒梅说:“要是你愿意,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先到那边熟悉一下,一个星期后,你再正式接手,怎么样?”
邱叶想了想说:“温总,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可以提吗?”
“你说说看,我能答应的,尽量满足你。”温寒梅把香烟按灭,很舒适的靠向椅背。
“既然豪情酒的顾客是以大学生为主,那我可不不可以招聘一些在校的大学生到酒工作,那样既可以帮助那些需要打工挣钱的人,也能吸引更多的学生到酒里消费。”邱叶嗫嚅的说,她不敢确定温寒梅会不会答应。
温寒梅眼前一亮,从椅背上欠起身子,双手放在办公桌面,静静地望了邱叶几秒钟,然后笑了:“看来,我早该把你派到哪里去才对。这样,对于酒的人事变动和奖惩办法,你可以不按公司规定办,按你的想法来管理,需要多少人,该给多少钱,都由你来决定,我不过多干预,算是拿豪情酒做个改革试点,要是能在三个月内止损持平,我再给加百分之五十的底薪,提成不变。”
温寒梅开了十二家酒,是以公司连锁式经营模式管理,人事和财权不在酒管理者手中,而是由公司控制着,下面负责经营的人没多少做主的余地,这种制度,直接制约了酒管理者的积极性,当然,这里面也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温寒梅身后那个人的干预,要是把财权放下去,那个人会怀疑温寒梅截留了部分营业款。
邱叶心中激动不已,终于有机会脱离苦海了,还以为读大学期间,自己都得从事哪种见不得人的买卖呢,想不到这么快可以上岸,当然,他内心比谁都清楚,要不是柳根,凭她自己是无法做到的。
从温寒梅那里出来后,邱叶打车直奔豪情酒,她怀着感激的心情,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尽快接手这家酒了。
…从食堂回到宿舍,祥子伸手从裤兜掏饭卡的同时,把孙洪明给他的那张名片也掏了出来,随手放在书桌上。
柳根拉开书桌抽屉:“祥子,以后把饭卡装在这个抽屉里。”伸手去拿桌上的饭卡,看到了名片,拿起来看一眼:“海蜃娱乐城祥子,这名片是谁给你的?”
“哦,是上午我去当铺赎回手表时,在那里遇到的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给的。”祥子准备到卫生间去洗饭盒,听到柳根问,走回来接过名片看:“我当时也没仔细看,随手装进了裤兜经理孙洪明根哥,这个人是海蜃娱乐城经理嘞!”祥子说:“我以前常常经过那里,晚上可热闹了,好多高级轿车从地下停车场出出进进那人原来是海蜃娱乐城的经理。”
“我去图书馆自习,要是有医院来传呼,你直接拿上白大褂和口罩,别忘了那把钥匙,到图书馆找我。”柳根拿起书,给祥子说完,走出宿舍。
祥子还在盯着看那张名片,自言自语的说:“海蜃娱乐城经理”
在门口,柳根碰到看球回来的张建他们三人,王家和手里拿着一封信,一脸的官司,也不和柳根打招呼,直接进门了,柳根拉住张建低声问:“王家和怎么啦?”
张建附在柳根耳边小声说:“他在门卫拿到信后,还开开心心的说他的丹丹来情书了,可打开看完,立即晴转多云,我猜呀,多半是收到绝交信啦。”
柳根笑了笑:“你小子可别落井下石啊。”
“我敢吗,看他那样子,我都害怕。”张建做了个鬼脸。
王家和进门后,把身体往床上重重倒下,用毛巾被蒙住头。
李成宰和祥子打了个招呼,眼角瞅见祥子左手腕的表,好奇的抓住他的胳膊问:“祥子,这表是你的?”
“废话,不是我的,还是你的不成。”祥子笑着把胳膊挣脱开。
“张建,你来看看这表。”李成宰大声喊:“你是广东人,见惯走私货,看看这是不是真家伙?”
“什么走私货,这可是正宗的瑞士产的真货。”祥子得意的说。
“我看看。”张建走进来,抓起祥子的胳膊:“咦,是名爵。、”惊奇的从祥子手腕拿下来,仔细端详一阵:“是真家伙,全自动机械表,百年内误差不超过一分钟,防水防震防摔。”看到表的底部有名字:“刘奎”
祥子一把夺过来戴上:“想不到你还蛮识货。”
“那当然,我家祖上就做瑞士钟表的买卖。”张建回了一句,然后问:“刘奎是你什么人?这表可是订做的,世上独一无二。”
“是我爹。”祥子回答。
“你你爹”张建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一个流lang汉,会有如此一只手表:“你爹是做什么的?”
“我爹他是”祥子想炫耀一番,但想到自己父亲现在生死不明,有啥好炫耀的,于是回答:“我爹做什么的,与这表有啥关系嘛。”拿起饭盒朝卫生间走去。
“张建,以你这么说,祥子手上戴的这只名爵,肯定值不少钱?”李成宰问。
“按黑市价,少说八万,但祥子这只表是私人特别订制的,那价钱可不一样啦。”张建回答。
“我以前在杂志上看到过,今天才有机会见到真家伙,这就是满天星?”李成宰又问。
“不是,要是满天星,价格会更高。”张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