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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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没恋爱过。”颜玉低声回答,叹了口气:“是教练,在射击队时,我很想进国家队,只有进国家队,才有机会被选拔参加奥运会,才有机会拿到奥运会和世界锦标赛的金牌。我太想像那些得到奥运冠军的射击选手一样风光了,当教练的,都明白队员的心思,他对我暗示,如果陪他上床的话,会优先推荐我进国家队训练。”
柳根听着有些气愤,坐起身,用毛毯盖住下面,问:“那你就那么答应他了?”
“没有。”颜玉仰躺着摇摇头说:“我怎么会答应他呢,但我也没当面拒绝他,过了大概一个月,有天训练结束,他说要单独给我开小灶,把我留下。我当时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到了他会对我做什么,可我仍然乖乖的留下来。”
“他向你动粗了!”柳根气愤得差点跳起来。
“没有,他很温柔。”颜玉苦笑一声:“真的很温柔,和我说着话,双手隔着运动服轻柔的抚摸我,先是脸颊,然后慢慢往下,在胸部停留的时候,他还夸我,说我的胸长得很美,并说他想看看。”
“无耻之徒!”柳根拳头砸在垫在地毯上的薄被愤怒的说。
第432章 射击门事件()
两人沉默着。
颜玉处在失去贞…操的痛苦往事回忆中。
柳根紧咬腮帮憋着一口恶气发泄不出。
“后来他推荐你进国家队了吗?”最终是柳根打破了沉默,他感觉身上有些凉,慢慢躺进毛毯里低声问。
“没有,幸好我没进国家队,不然,这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根哥了。”颜玉轻声笑了笑说:“他推荐了我的另一个女队友。”
“这么说,那个色教练,也把你的女队友给睡了!”柳根压抑着怒火,闭上眼睛。
“在第一次时,教练要我用口为他我死活不愿意,而且整个过程,我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用他的话说,就像在奸…尸,毫无乐趣。”颜玉苦笑一声说:“后来教练又约了我几次,但每次,我都找各种理由推脱了,而且,在最终决定推荐谁进国家队前一周,他还提到了钱,开口要十万元,我爸妈都是一般工薪阶层,哪能拿出那么多钱,当然,要是我开口和爸妈要,他们会为了我的前途,到处借钱的,但我只字未向爸妈提过。也许教练从我身上不仅得不到乐趣,也得不到钱,所以后来,我知道被推荐的女队友,不仅多次给他带去乐趣,而且还给了他十万元”
“你就那么算了?”柳根问。
“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颜玉鼻子哼了一声:“岂能忍气吞声饶了他!”稍微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写了举报信,实名举报到市体育局,局里为此也派人下来查了,但最终结论,说我没有团队意识,有意抹黑射击队,要开除我,可笑的是,那个教练却站出来为我说话,要体育局领导网开一面,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局领导为此,还夸教龄高姿态,呵呵你说可不可笑嘛?”
“你还笑得出来!才不可笑嘞!是可恨!恨不得把那个色教练和体育局的那帮狗官统统灭了!”柳根此刻,心里确实这么想的:“最后呢?你还留在射击队继续跟着那个色教练训练吗?”
“你说我还能留在那里等着教练再次糟蹋吗?”颜玉冷冰冰的说:“我主动离开了,但并没放过教练。”
柳根心想:这才是我认识的颜玉。
“你怎么做?”柳根很想知道颜玉会如何讨回公道。
“我暗地里找了过去的师兄师姐,从他们那里收集他索贿和要挟引诱女队员陪睡的资料,但他们害怕,不敢说出实情。”颜玉似乎没了睡意,坐靠在床头,朝躺在地铺的柳根瞅一眼:“我想,要是能当上警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调查他,于是在公开向社会招考警员时,我报了名,杨支队长从我报名填写的资料中,看到我过去在射击队,便亲自面试我,最终,我进了特警队狙击班。”
“这样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找那个色教练麻烦了,是吗?”柳根问出心里所希望的。
“我太天真了,为此,差点被开除。”颜玉自嘲的笑:“有一天,我特意穿了警服,到射击队找到教练,还真把他吓了一跳,在他办公室里,也就是我被他糟蹋的地方,我动手打了他,当时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和力量,踹了他命根两脚,看到他疼得昏倒在地,我顿时心慌了,只好喊射击队的人来,把他送到医院,医生检查后,说他的两个睾…丸碎裂,需要手术摘除,不然会危及生命,呵呵就那样,我把他变成了太监。”
柳根却笑不出来,暗自为颜玉捏把汗:“后来呢?”
“后来呵呵杨支队为此大怒,我便把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就在局领导要开除我警籍时,杨支队长站出来坚决反对,并让人为这件事展开调查,最终,查实了变成太监的教练,在担任射击队教练期间,先后潜规则了十三个女队员,包括我在内,一共收取了两百多万元的贿款,同时,还牵扯出几个体育局的领导,最终他们都被判了刑。这便是南海市轰动一时的‘射击门’事件。”颜玉讲完,朝柳根这边迈过头来问:“根哥,难道你没听说过‘射击门’事件吗?”
柳根还真没听说过,要不是颜玉亲口讲出来,他根本不相信崇尚公平公正健康的体育运动精神的体育界,竟然如此黑暗。
“我过去每天只知道读书和想法子的填饱肚子,不看报也不看电视,即使同学私下议论什么新鲜事,我也充耳不闻。”柳根心情低落的回答。
“当时可是全国轰动,报纸电视网络,铺天盖地争相报道,还有很多记者要求采访我,但都被杨支队长的那张阴脸给挡回去了。唉好人不长寿啊,杨支队长要是还活着”颜玉话语哽咽,为杨支队长的死,她用了很长时间才从悲痛中摆脱出来。
这下柳根终于明白为何颜玉对杨支队长那么重感情了,原来有这层关系。
“是嘞,这个社会,病入膏肓嘞,快没药可救嘞!”这要是在两年前,柳根绝不会发出如此感概,但此刻,他最有感慨权,尽管年纪不大,但他所遇到的,即便是活了百年的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他遇到的其中一件。
“根哥,你会在乎我不再是处女了吗?”颜玉又把话题变回到开头的问题上。
柳根慎重而不容置疑的说:“颜玉,不管将来怎样,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纯净洁白的。”
像是听了柳根这话,让颜玉感动得哭了,她嘤嘤的哭泣声,搅得柳根心乱如麻,多希望能到床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但他现在只能躲在毛毯里,什么也为她做不了。
“哭,都哭出来,把你内心的委屈和过去的遭遇,用泪洗掉。”柳根柔声说。
颜玉哇的一声哭出来的同时,从大床上翻滚下,隔着毛毯,匍匐在柳根的怀里:“从教练夺走我贞操,到揭露真相,我一直很坚强,即使在爸妈面也没哭过呜呜总认为那是我爱慕虚荣,内心贪婪所犯的错呜呜可现在,我呜呜在根哥面前,我却感到万分的羞耻呜呜悔恨当初不该那样呜呜要是早点认识根哥呜呜”
“好嘞,都过去嘞,一切都过去嘞,再怎么可怕的噩梦,都会有醒来的时候,我们现在,应该为能有如此机会呆在一起感到开心才是嘞。”柳根双手搂抱住颜玉抽噎的娇躯,抚慰她,在她那满是泪珠的脸上,不停的吻着咸咸的泪说。
颜玉在隔着毛毯的柳根怀里,逐渐平息下来,头靠在柳根裸…露宽广的胸膛,像是从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中,获得了无穷的力量和安慰。
“谢谢你,根哥。”颜玉柔声说。
“是我该说这句话。”柳根的手,轻抚颜玉穿了浴袍的背说:“你对我如此信任,而我却不能为你做任何事。”
“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很多,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事。”颜玉的手指,在柳根结实的胸肌上轻轻触摸着:“就在你带着警察把我从彭老大手中救出那刻起,我的心就属于根哥你了。”
“可是我”柳根的口被颜玉的唇堵住。
颜玉亲吻柳根一会,才依依不舍的从柳根的唇上移开,用手指在他左脸的疤痕上摸着说:“我不会成为根哥任何负担的,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衷心祝愿你和欧阳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有她配得上根哥你。”
柳根的眼眶湿润了,他还能说什么,千言万语,此刻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紧紧拥抱住颜玉的娇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她的深情回报。
两人搂抱在一起,默默的谁也不说话,但都能感觉到彼此心中的那份信任和爱意。
不知不觉,颜玉困顿得眼皮耷拉盖住眼睛,似乎在柳根的拥抱中,她不用害怕什么,心里无比的踏实。
但柳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他把颜玉轻轻的从怀抱里剥离开,用毛毯把她的身体和自己裹在一起,一点邪念都都没,内心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好像和自己躺在一起的,是需要他守护的娇弱孩童,让她在自己怀中永远做的是纯真甜美的梦。
柳根思绪繁杂,想了很多,想得很远,每次他在重大事情要发生的时候,都会一头乱麻,越想越理不出个头绪。
他想得最多的,是自己身上背负的情债,差再多的钱,可以想办法努力的去还清,总有还清的时候,可所欠的情债,却怎么还也还不清。从梅迎春开始,他就陷入到这种不断欠情债的无底漩涡中,尽管他有时努力的去避免增加这种温柔的债务,可实际却往往适得其反,即使他有意识的想避开,但却无论如何也逃不脱,肖素白便是如此。
想到肖素白,柳根的心一阵抽搐的疼,为失去的那个不知性别的孩子。
他从肖素白失去孩子的经历中,开始对那些恐怖份子和心理变态杀人者深恶痛绝,把他们当成杀害了自己亲人的仇敌,所以他才给颜玉说出要把邢国军和川岛贞子一起灭了。
如此决定,不是为了屁的国家利益和荣誉,而是为了泄恨。
如果说柳根真的变了的话,那么,他的这种变化,不是富有了,而是残忍和冷血了,当然,是针对那些他痛恨的人。
而此刻,望着像婴儿般熟睡在身边的颜玉,柳根心里暗自发誓,这次任务,即使搭上自己的命,也不能让颜玉有丝毫的闪失。
第433章 实地侦察()
柳根醒来时,身边的颜玉不见了。
“颜玉”柳根坐起,房间里没有,卫生间的门开着,于是喊了一声,没回应,脑袋里想到是不是颜玉单独行动了,光身起来,见桌上的车钥匙还在,又去床上枕头下摸,枪没了。
会去哪呢?
恰在这时,房间门开了。
“根哥,你起”颜玉看到柳根一丝不挂,呵呵的笑,双目盯着他早晨起来总是不安分的那个男人伟大的象征:“好威武哦!”
“你”柳根急忙抓起衣服挡住:“你一大早的去哪了?”
“现在都快中午了,我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可我肚子又饿,于是只好一个人去餐厅咯。”颜玉解释着,从腰后拔出手枪。
“吃饭干嘛带枪呀?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柳根开始慌张的穿衣服。
“腰里插着它,心里踏实,似乎腰板都硬朗了。”颜玉掂了掂手枪说,然后放在桌上,进了卫生间,把门关上。
“准备一下,该干活嘞!”柳根扭头朝卫生间关上的门大声说。
柳根和颜玉乘电梯直接到酒店负二层停车场,很容易便找到王彪的吉普车,太显眼了,因为破旧。
“这车还能开吗?”颜玉坐进驾驶室嘀咕一句,把车钥匙插入,很轻松便发动了车子:“呵呵人不可貌相,车不可外看,你听这声音,像根哥你一样的强壮。”颜玉有节奏的轰着油门给柳根说。
“只要不散架就行,开车,慢点开,别让交通警察把车拦下,那样我俩会引起两国外交纠纷嘞。”柳根把枪和备用弹夹藏在车座下。
“不会的,我俩不过是小蚂蚁,搞暗杀这样见不得人的事,外交部发言人会义正言辞的在记者会上说‘这纯属个人行为,与中国政府毫无关系’,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颜玉开动车子,朝出口驶去,学着电视上外交部发言人的口气说。
天空阴云密布,像是天上随时会掉落上帝的眼泪。
路标是葡萄牙语和英文,柳根基本能看懂,按路标指示,破旧的吉普车四个轮子,很听话的朝着目的地滚动。
进入山道,一路上,都能看到路两侧漂亮的别墅,隐藏在绿油油的植被中,偶尔会有车辆擦身而过。
“足球门”柳根口中嘀咕,他无心欣赏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