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婢-第9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容以晟提气内力直直的站立着,安泰之操起鞭子,对着容以晟的背部就是一鞭,容以晟闷哼一声。
“以晟,没事吧?”惹衣心里担心,却又不好阻止。
安泰之本来一腔的怒气,奈何一看到惹衣皱起的眉头,一下子又泄了几分。
“放心,我有分寸的。”今天之所以会选择鞭子,就是想让容以晟吃吃苦头,却又不至于受伤。
安泰之说着一个鞭子又下去了,直抽了三鞭,这才作罢。
“容允澈,这下可以从我的床上下来了吧!”还躺上瘾了是吗?“接下来我们夫妻可要喝交杯酒了,你们确定还要继续留下来吗?”
容以晟朝关予谦使使眼色,关予谦自然心领神会,他这是要让他将他们带出去的意思。
“走吧,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关予谦说着,朝容以晟使了个眼色,这才拉着安泰之和陈果尔就出去了,他们三个走了,一群人自然就跟着走了,留下容允澈一个人也闹腾不起来,无奈,容允澈也不甘不愿的出去了。
容以晟将下人们都遣了出去,终于,房间里恢复了平静。
“以晟,你没事吧!”惹衣担忧的摸着容以晟的背部。
“没事,你相公的能力难道你还怀疑。再说了不让他们出出气,他们哪会善罢甘休。”只怕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我看你这顿打倒挨的挺开心的。”
“我可以体谅他们的酸葡萄心理。”要是易地而处,换成其他人和惹衣结婚,他只怕会动手将对方给宰了。“凤冠很重吧!”容以晟动手将惹衣的凤冠解了下来。
“是啊!戴了一整天,脖子都快动不了了。”
“我来帮你揉揉。”容以晟的双手在惹衣的后颈轻轻的揉捏,“舒服点了吗?”
“嗯,好多了。”惹衣闭着眼睛享受着容以晟的伺候。
“今天一天下来,累坏了吧!”容以晟说着手就渐渐下移,从肩膀到手臂轻轻的揉捏着。
“没想到,我相公还有这一手。”怎么看容以晟都不是那种会伺候人的主。
“你喜欢,以后我天天帮你捏。”容以晟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向上,按压着惹衣的太阳穴,慢慢的他捧住她的脸,由揉捏改为抚摸,滑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接着是高挺的鼻子,浓长的睫毛。
容以晟两手捧住惹衣的脸,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下深情的一吻。
“惹衣,我爱你!”
惹衣睁开眼睛,看着容以晟无比认真的神情和清澈见底的眼眸。
“我也爱你!”惹衣向来不喜情感外露,可是此情此景,容以晟惑人的眼神让她也不自觉的沦陷了。
惹衣双手环住容以晟的肩膀,主动的送上一吻,从今往后,她们就是一体的,死生与共、休戚相关,惹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归属感,这种感觉真好。。
一百七十九章 见面礼()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人儿现在就乖巧的窝在自己怀中,容以晟激动的手指都微微的发抖。
他用颤抖的双手轻轻的拂过惹衣晶莹的的凤眸,再到小巧的鼻子,接着落在嫩滑的双唇摩挲留连。
望着惹衣的目光悠远绵长却又涣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以晟?”惹衣轻声唤道。“怎么了?”
容以晟魔怔了一样,也不作声,只是轻轻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手下的动作。
惹衣摇摇头,用手附住了容以晟的大掌,这才让他停了下来。
“惹衣……”容以晟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音量,“我好怕,这又是我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只要我一开口说话,你就会不见了。”多少次他从美梦中惊醒,摸着身边冰凉的枕席,心里荒凉一片,那种落差,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
惹衣向来不是矫情之人,她知道容以晟的心意,也确定自己的心意。得夫若此,夫复何求。想着,便化心动为行动,双手搂住容以晟的脖子,灿若星辰的眸子满含深情的望着容以晟:“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容以晟溺进惹衣如海一般坚定的目光中,心旌猛的一颤,还来不及消化这巨大的喜悦,接着就感觉到唇上覆上一股细腻的触感。
惹衣伸出右手,遮住容以晟的双眼,轻轻的啃咬吮吸着他微凉略带酒香的唇瓣。
容以晟很快从偌大的喜悦中惊醒过来,扣住惹衣的后脑,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如果是美梦,那么就不要醒来了。容以晟一个公主抱,小心翼翼地将惹衣打横抱起,放进红绸帐中,“汝之深情,余生以酬!”。
帷幔落下,一夜浓情,自不必说。
第二日惹衣是在一阵瘙痒中醒过来的,脸上传来细细麻麻的触感。轻掀眼睑就望进容以晟深情的目光中。
“吵醒你了?”容以晟说着停下手下摩挲的动作,昨夜他已经尽量地克制自己的欲望,没想到惹衣还是吃不消的昏睡过去了。容以晟本想着让惹衣多睡一会的,可是一看到身边的惹衣,就忍不住心下的欢喜,手不受控制的就在惹衣的脸上流连起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一夜纵欲的结果就是浑身上下像被车子碾过一般,就连抬手都牵痛浑身的肌肉。惹衣看了看窗外,天已微微亮了。
“刚过卯时,还早,你接着睡。”
“今日不用上朝吗?”惹衣看容以晟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父皇准我休沐七日,好好陪你。”容以晟满脸柔情的看着惹衣,一副醉卧美人榻、沉溺温柔乡的纨绔样。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是时候去给皇祖母和皇后娘娘敬茶了!”惹衣说着便挣扎着要起来,可是浑身上下的疼痛牵扯着,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软趴趴的瘫在了床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容以晟紧张地上下巡视着惹衣。
“痛,哪哪都痛……”惹衣说着脸红得都快滴血了,嗔怪地撇了他一眼。
容以晟爱死了惹衣这副娇不胜羞的模样,“都怪我不好,我下次尽量克制自己。”
“信你才有鬼!”昨天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求了他多少次,可每每他都答应的很好听,结果不把她整晕过去都不作数的。
“是我错了,我帮你捏捏!”容以晟知道自己太过了,惹衣毕竟是第一次,心里满满地内疚、心疼。
“不用了,时候不早了,再不起身就赶不及给皇祖母她们敬茶了。”惹衣可没忘记自己现在身处皇宫,作为新嫁娘,第一次的敬茶可是大事,更何况身在天家。
“你放心,皇祖母她老人家早有先见之明,准我们今天晚点请安,不去都没有关系……”容以晟说的暧昧,又极富深意的看着惹衣。皇太后早就盼着容以晟娶妻成家,好不容易达成夙愿,现在是巴不得这夫妻二人蜜里调油,好早日给她添个曾孙。
“少不正经了,皇祖母她老人家宽宏大量不同我们计较,我们就更加不能恃宠而骄,更何况昨日成婚的又不是只有你我两个,别到时候落人话柄。”
时值多事之秋,他们就更加要小心谨慎,避免行差踏错。
惹衣起来泡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全身松泛了许多,夫妻二人又用了点膳,这才相携着往仁寿宫走去。
果不其然,一进仁寿宫,就看到攒动的人头。容蔓殊还是如往常一样立在太后的身旁,两个人也不知聊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脸上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除了正在关禁闭的耀王妃没来,耀王和瑾王夫妇都已经列座,看来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晟王晟王妃到!”随着公公的通报,众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齐刷刷的朝门口看过去。
惹衣忍着身上的不适,不想让旁人看出异样,可是尽管她掩饰地很卖力,在场的这些人精还是看出了端倪,暧昧的打量着二人。
饶是惹衣这般沉稳的性子,被众人看得也是羞红了双颊,心虚地低下头,装出一副认真走路的模样。倒是一旁搀着惹衣的容以晟,一副没皮没脸偷腥成功的痞样。
“孙儿(孙媳)给皇祖母请安!”容以晟搀着惹衣双双跪在了蒲团上。接着就有宫女端上沏好的茶水,二人接过茶水恭恭敬敬地给太后敬茶。太后笑得合不拢嘴,接过茶水轻泯一口。
“好孩子!”太后说着拉起惹衣的右手,将手上的一个通体红色的手镯褪了下来,轻轻地戴在了惹衣的手腕上。“这是皇祖母的一点心意。”
新媳妇给长辈敬茶,长辈或多或少都会给新媳妇一份礼物当作见面礼,这在古代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是惹衣却明显感觉到了场上众人震惊的神情,还有那一丝丝的嫉恨。
惹衣低下头打量着手上的玉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惹衣觉得手上的玉镯好像比之前还亮了几个色度,如果说之前是红得类紫,那么现在就是艳的似火,和惹衣莹白的手腕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这手镯不简单,惹衣疑惑地看向容以晟。
容以晟安抚地看了惹衣一眼,郑重地望着太后:“皇祖母,这手镯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
第一百八十章 动作+()
“睿王睿王妃到。”公公的一声唱喝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容以睿和慕容星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诡异的一幕。
“孙儿(孙媳)给太后请安!”容以睿和慕容星毕恭毕敬地给太后敬茶,太后笑兮兮地接过茶也象征的泯了口。
“莲姑姑!”太后唤了一声,莲姑姑就捧着个锦盒过来。
太后打开锦盒,拿出一块金镶玉的长命锁放在了慕容星的掌中。
“望你们夫妇恩爱和乐,早日为皇家绵延子嗣开枝散叶!”
“谢太后恩典!”睿王夫妇扣头谢恩。慕容星摩挲着掌中的长命锁,玉锁温润如水,没有丝毫杂质,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珍品。也是,太后出手必然不是凡品。
慕容星好奇地看向惹衣,貌似太后给她的是一个手镯,而且她们进来之前他们好像在争执着什么。
慕容星不明就里,可容以睿生在天家,哪里会不认识这个手镯,纵是他再善于伪装,当即也拉长了一张脸,太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祖母,这个礼物孙儿真的不能收!”容以晟再度强调着。
惹衣看容以晟的神情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就扒拉着手上的玉镯,试图将它从手上褪下来。可是事情蹊跷了,刚刚太后戴上去的时候明明不费吹灰之力,现在却像长在惹衣手上似的,任惹衣怎么使劲就是卡在手上不动。惹衣的右手已经红肿起来。
“是啊皇祖母,此事非同小可,您老还要三思啊!”容以睿褪去一贯的温润如玉,顾不得冒不冒犯的问题,也发声阻止道。
“对啊皇祖母,这个手镯历来只传给我们垅国的国母,我母后都未曾佩戴过,她一个小小的晟王妃何德何能?”耀王不仅仅是替他母后鸣不平,更是打心眼里看不上惹衣,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空有几分美貌和临安县主的虚名,戴这个手镯,她也配。耀王一向张狂惯了,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不屑。
惹衣不知道这个手镯还有这等含义,也吓了一跳,“皇祖母,如果是这样,这个手镯我是断不能收的,只是现在我脱不下来,麻烦连姑姑帮我取点水和皂角过来,润滑一下应该就能取下来了。”惹衣故意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红肿的右手,省的这些人还以为她觊觎那个位置,本来现在外面就流言纷纷了,真不知太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火上浇油。
“不用麻烦了!”面对众人的质疑,太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这件事我已经和你们的父皇商量过了,是你们父皇首肯的。”
太后此言一出,殿上顿时落针可闻,难道父皇真的下定决心将皇位传给晟王,这个手镯是个预示?
惹衣顾不上众人的反应,只觉得腕上的手镯跟烫手的山芋一样,无奈莲姑姑听从太后的指示,迟迟不肯拿皂角和水。
“皇祖母,孙媳才德浅薄,恐怕污了如此宝物,还请皇祖母收回成命!”惹衣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惹衣丫头,既然哀家和你父皇做此安排,必然有我们的考量,你不要有任何思想负担,我看这个手镯和你相称极了,你之所以脱不下来,这也是你和它的缘分,你就不要推辞了,不然皇祖母可是要生气的。”太后佯装出一副不悦的模样。
“皇祖母,这。。。。。。”惹衣求助的看向容以晟。
“既然这是长辈的心意,那你就先收下吧!”容以晟心疼的拉过惹衣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红肿处。“只是一个死物而已,除了皇祖母的心意,也代表不了什么?”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