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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一品官婢-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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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看到这个玉佩莫名的就想起定情信物这个词,不能要,坚决不能要。

    “你不要我的东西,那你的东西我也不要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又不是买卖,哪能算那么清楚呢!”

    “是你先算清楚的。”

    惹衣又被安泰之一句话给咽住了,这厮看着不怎么说话,嘴皮子这么溜。

    “我拿了你的护身玉佩,你怎么办呢?”古语都说君子无故,玉不去身,所以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乱送的。

    “你要真担心我,等你有空,帮我求个护身符。”这块玉佩是当初安泰之的母亲找高僧加持过的,这十四年来片刻不曾离身,可今天看来,惹衣比他更需要它。

    罢了罢了,就当先寄存在她这吧,等以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还给他,以安泰之这倔脾气,她也拗不过他。

第九章 生辰筵() 
自从那天出去以后,惹衣没事就窝在房间里,因为手受伤,邱妈妈也给惹衣放了假,虽然伤的只是左手。

    今天就是邱妈妈四十五岁生辰,瞒不过大家,邱妈妈也就拿出点贴己,吩咐厨房烧了几道好菜,置了几桌酒席,招呼下优落的众人,一时之间酒酣耳热,也倒没有了平日的拘谨。

    “邱妈妈,祝您生辰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您笑纳。”安若素向来是个不甘寂寞的,可能是一直背负着庶女的身份,让她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渴望表现自己,靠着众人的认可,满足自己微不足道的存在感。

    为了今天的这份礼物,她足足的筹备了三个多月。刚好三个月前帮宫里缝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看着那颜色花纹特别沉稳大气,她就多留了个心眼,留下一小块云锦下脚料。后来又陆陆续续的收集了一些金线,加上她纯熟的技法,终于赶制出了一个美轮美奂的绣花鸟荷包。

    她期期艾艾的望着邱妈妈,企图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惊喜和赞赏。

    “你有心了。”邱妈妈看着手里的荷包,且不说云锦滑嫩的质地,单单是平绣、垫绣、扎针、撒绣等一系列高难度的技法,就应该费了不少功夫。一时间也倒对安若素和颜悦色了不少。

    这个贺礼一出,众人表面上都赞不绝口,实际上背后早把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就她安若素能耐,就她细心,她的礼物越出彩,就显得众人越无心,场面就越尴尬,毕竟之前不了解情况,大家伙都没准备贺礼。

    惹衣看着大伙闪烁的眼神,左顾右盼的姿态,知道这个安若素又把气氛搞僵了。

    安若素扫过在坐的众人,最后用挑衅的眼光看着泰然自若的惹衣,虽然她同惹衣没什么过节,可都是奴才,凭什么就她享有特权。

    惹衣做的活计是下优落里最轻松的,她忍了,谁叫她确实有点真本事。

    可为什么大家都只能关在下优落里不见天日,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去。一点点小伤还能告假休息,凭什么?她以为她还是那个一品尚书的嫡女吗,谁给她的优越感?

    安若素越看惹衣越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可能就是典型的横挑鼻子竖挑眼吧!

    “惹衣,平日里妈妈最待见你,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你都没什么表示吗?”有她珠玉在前,就不信花惹人能拿出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她就等着看她的笑话,也让邱妈妈知道,谁对她真心,以后应该对谁好。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安生这么一会就又按捺不住了,非得拉低别人才能彰显自己,如此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邱妈妈好不容易对她存的几分好感,此刻已消失殆尽。

    面对安若素的挑衅,惹衣面上没有一丝慌乱。

    “姐姐玲珑剔透,几人能出左右?你瞧我这就只是傻傻的做了盘寿包,还望妈妈宽宥我的心思蠢钝,虽然我笨口拙舌的,但是我想我的心意应该和下优落的各位一样,都是虔诚的期盼妈妈能福寿安康!”惹衣的这番话,抬高了安若素,看似自贬,却暗地里给了大伙一个台阶下。

    众人借坡下驴纷纷附首称是。

    “你们有这份心,妈妈已经十分欣慰了!”邱妈妈这人精哪里会不知道惹衣的心思,慈爱的看向惹衣,对惹衣的进退有度更是欣慰不已。

    “楚楚,你向来精通丹青,不如今天帮妈妈作画一幅,给妈妈添点喜庆?”惹衣这话一出,被点到名字的女孩感激的朝她点点头,她还正愁着找不到机会,正是想瞌睡就有人递枕头啊。

    楚楚盈盈的朝妈妈一拜,“还望妈妈不要嫌弃。”有了惹衣拙劣的礼物在前,楚楚也放了开来,不一会一幅松鹤延年的图案跃然纸上,栩栩如生很是应景。

    “能劳烦惹衣妹妹帮画题个字吗?”惹衣的字放眼整个汴京都是一流的,刚才惹衣送了她一个人情,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也识时务的回她一份礼。

    惹衣大笔一挥“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二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一时间将气氛推上**。

    有了二人开头,接下来众人就各发所长,吟诗作对、吹拉弹唱、丝竹管弦霎时也不绝于耳。

    这样一来,倒是衬得安若素的荷包俗气了几分。

    安若素气的牙尖都打颤,食不知味,想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居然抵不上花惹衣三言两语,心中更是恼恨上了惹衣,一个晚上往惹衣那飞了不少的眼刀子。

    直至亥时宴会结束,宾主尽欢,酒足饭饱各自散去。

    惹衣看了看邱妈妈的房间,灯还亮着。

    “妈妈,我可以进来吗?”惹衣轻轻的敲了敲门。

    “是惹衣啊!进来吧!怎么这么晚还不去休息?”

    “今天是您的生辰,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的睡去呢!我要陪您守岁。”这个守岁不是除夕的守岁,垅国有个风俗,通常最亲近的人都会陪着寿星度过子时,子时一过,才算告别旧年岁,这个寿辰才能算真正的过完。

    “妈妈知道你懂事,但是小孩子不宜熬夜,早点去睡吧!”邱妈妈慈爱的看着惹衣,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偶尔几次不碍事的。”说着惹衣从包裹中拿出纯白的狐狸毛对襟小坎肩,在邱妈妈身上比划了一下。

    “看来我的手艺还不错,刚刚好合身呢!”惹衣对自己的作品还是相当满意的,因为毛料完整,惹衣其实只是稍微的裁剪一下,但镶边钉扣还是花了她不少功夫。“妈妈快穿上我看看。”

    邱妈妈狐疑的接过小坎肩,细腻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她知道这东西肯定价格不菲,虽然她相信惹衣的为人,但这到底是哪来的?“你怎么会有这个?”

    “妈妈记得那天我和安大哥出门吗?”惹衣知道妈妈是为她好,没有恶意。

    “嗯,跟这有关系吗?”她以为她只是出去买点必需品。

    其实她想跟妈妈说实话的,可毕竟事关重大,并不是她不信任邱妈妈,只是很多事一环扣一环,解释起来也麻烦,还不如善意的谎言来的直接快捷。

    “我听说天幕山上经常有狐狸出没,又看着天气渐冷,狐狸毛向来保暖,就央着安大哥带我去猎狐狸,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居然猎到一只纯白的成年狐狸。”邱妈妈一直有肩背酸痛的毛病,冬日一受凉,就疼的越发厉害。

    天幕山是汴京近郊的一座山,来回要一个多时辰,出了名的产珍禽异兽。“天幕山有狐狸,难道就没有吃人的猛兽吗?那次你们是运气好,可不是次次都那么走运的,下次不许去了!”

    “知道了妈妈!这次还是得多亏安大哥,不然我哪里猎得到这么极品的狐狸。”其实惹衣这么说也比较解释的通,毕竟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不可能猎到如此狡猾的狐狸,解释的同时还不忘把功劳分给安泰之。

    “知道你们有心,但下次不能再如此莽撞。你手上的伤也是猎狐狸时弄的吧!”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不是啦,猎狐狸其实我就出了个主意,其余都是安大哥负责的,哪里就会受伤了,这伤只是意外而已”惹衣不想告诉邱妈妈容清浅的事,免得她也像安泰之那样穷担心,想想那天安泰之黑沉的就差没下雨的脸,她还心有余悸。

    邱妈妈知道但凡惹衣不想说的事,你就算用刀子撬她的嘴巴,她也不会说,也就作罢了。

    二人絮絮叨叨,家长里短的聊到子时,邱妈妈这才催着惹衣回去休息。看着这粘粘乎乎的小妮子,邱妈妈是真心的觉得熨贴。老天对她不薄,虽然她没有亲人,可惹衣却让她有了做妈妈的感觉,她也是真心的把她当女儿看待。

第十章 打架() 
汴京的冬日一日冷似一日,大伙也纷纷裹上厚重的棉衣,窝在屋里不愿出门。

    惹衣搁下笔,终于誊好四方志的最后一章,拿起一旁的铜錾梅纹手炉,一股暖意从指尖流进心里。自打入冬以来,安泰之送来的这个手炉就没离过手,有了手炉,就能暖手疏血,书写绘画两不误,正是“纵使诗家寒到骨,阳春腕底已生姿”。

    惹衣看着窗外阴沉的天,估计一会要下雪了。

    “惹衣,你快出来,淇奥和人打起来了!”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惹衣心下一咯噔,拿起一旁的灰皮鼠斗篷,旋即打开了门。

    “怎么回事,和谁打起来了?快带我去看看!”

    惹衣一脸焦急的看着门外站着的楚楚,淇奥一向听话懂事的很,成熟的不像孩子,今天怎么会和人打架?

    突然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这场雪终是下了起来。

    漱漱的冷风夹着雪花,打着旋的抽在二人身上,楚楚的小脸和鼻头都冻得通红。惹衣见状忙把手炉塞到楚楚手上。

    “刚刚我去如厕,路过淇奥他们的院子,就看到淇奥和小霸王谢恒扭打在一起,我就赶紧过来找你了。”楚楚和惹衣并行疾走,简单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一阵吵杂之声,掺夹着物品碰撞的声音,“你爹是乱臣贼子,你们全家都是乱臣贼子!”

    “你闭嘴,我爹才不是”

    淇奥像被踩住痛脚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刺,眼睛通红射出愤恨的光芒。抡起拳头对着谢恒的小腹又是一拳。

    谢恒的年纪要大上淇奥四五岁,身量自然要高上他一大截,拎起淇奥就像拎小鸡一般,毫不相让,往他的脸上招呼去。

    淇奥也魔障了一样,一声不吭,拉过谢恒的手臂就咬了上去,

    “你这小杂种,不要命了,快松口。”谢恒以为他年纪小是个软柿子好拿捏,没想到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打起架来不要命一样,妈的,疼死他了。

    气极了的淇奥哪里听得见其他,任谢恒如何拳脚相加,就是不松口,嘴里腥甜的味道已经让他发狂了。

    惹衣急急的冲了过去,“都给我住手!干什么呢?”说着就去分开二人。

    淇奥听到惹衣的声音,悠悠的回过神来,这才松了口,“姐”喊着喊着喉头就哽咽住了,刚刚被打的再疼他都不吭一声,现在只是听到姐姐的声音,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惹衣把淇奥一把拉过来,护犊子似的护在背后。

    “哟,来帮手了是吗?”谢恒挑衅的看着惹衣身后的淇奥,“平时就知道躲在安泰之背后,现在更加出息了,躲女人裙子底下了,是个男人吗?”

    淇奥血气方刚,一听这话就要冲上前去,被惹衣拦了下来,“以大欺小,你又算什么男人?也不觉得臊得慌。”

    “牙尖嘴利的臭丫头,不就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勾搭上安泰之。怎么?有人撑腰了不起了是吗?”这个谢恒从小就是个纨绔子弟,到了下优落,又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明里暗里的欺负那些老实巴交的,典型的欺善怕恶。

    “闭上你的狗嘴!我姐姐才没有。”说他可以,就是不能说他姐姐和安大哥。

    “可惜今天你姐夫不在,没人帮你撑腰。”谢恒说着又朝淇奥亮了亮拳头。

    “有本事我们再打一架”

    惹衣拉着淇奥,看着他脸上青青紫紫的伤痕,心疼不已,“人通常只能跟人沟通,那些沟通不了的都是禽兽。被禽兽咬了一口,难不成你还能咬回来!别生气了。”

    惹衣语调轻缓不疾不徐的说着,丝毫没有把谢恒看在眼里。

    惹衣的态度彻底惹毛了谢恒,“臭丫头,说谁禽兽呢?”

    “我没说是你,不要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她从来不爱惹事,但事情要找到她头上,她也不是吃素的主。

    谢恒气红了眼,“找死!”说着抬起手就要盖下来。

    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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