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婢-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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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杀人,大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大哥才能找出真凶,替你翻案。”容允澈了解自己的妹妹,她虽然刁蛮任性,不学无术,也算不上善良,但是要让她亲手杀人,那也是没有可能的。
“我收到赵亦儒的来信,说有事找我商量,我就去赴约,可是当我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我发现赵亦儒趴在桌子上不动,等我走近才发现他已经死了,当时他的脖颈后插着一根金钗,是姨母赏赐给我的金累丝嵌宝牡丹钗,我怕别人误会是我杀的人,就上前将金钗拔了出来,我身上的血迹就是在那个时候染上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我一时紧张,就算我真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我。”
容若夕有杀人的动机和时间,证据又确凿,要换成平时,这样的案子应该早就结案了,至于今天这样拖着,无非是碍于端亲王府的面子。
“如果照你这么说,那么肯定就是有人在陷害你,你的金钗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能拿走金钗的人,必定是与容若夕相熟的人,或者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难道是那几个大丫鬟?还是端亲王府的姐妹?
“我不知道,首饰一直都是姚黄在打理的。”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和什么人结过仇?”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容若夕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脑子一片空白。
“大哥先从姚黄入手,相信很快就能查出真凶,你再忍耐几天,大哥就先走了。”容允澈心急如焚,就想着赶紧查出真凶,还若夕一个清白。
“大哥,你别走,我害怕”容若夕紧紧抓住容允澈的袖子,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不放。
“若夕乖,哥哥要去帮你找出真凶,你快放手。”
“不要大哥你别走”容若夕苦苦哀求,神情绝望。
容允澈下狠心掰开她的手指,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临走前看了下容若夕绝望的神情,那么悲痛欲绝。
狱卒终于将容允澈送走,松了口气,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若尘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纱走了进来,只见他快速的解下狱卒的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去。
“大哥,你回来了!”
容若夕以为容允澈又返回来了,高兴的跑过来,却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身影。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容若夕再无知,也感受到了来者不善,拼命的后退,直到整个人贴到墙上,退无可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送你下地狱的。”若尘步步紧逼,看着平时骄纵跋扈的容若夕,露出这般恐惧的神情,若尘觉得大大的出了口气,叫她平时总欺负容唯香。
容若夕刚想喊救命,若尘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巴,一手麻利的解下她的腰带,往房梁一挂,又迅速的将容若夕吊了上去。
可怜容若夕吊在半空中,叫也叫不出,只能拼命的晃荡着身体,却没想到,越是晃荡,只能加速自己的死亡,终于容若夕的双腿停止晃荡。
若尘又在她尸体底下垫将个马桶,造成一副上吊自杀的模样,一切布置停当,这才关上牢门出去,又重新将钥匙挂回狱卒的腰间,麻利的出了牢房,一切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
可怜容若夕不可一世了一辈子,却死的这般轻描淡写。
做完这一切,若尘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一样,回到容唯香身边,这时的容唯香因为家里发生的事情,也了无睡意,正坐在院子里发呆。
若尘轻轻的走了过去,脱下身上的外套,轻轻的披在容唯香的身上。
“更深露重的,小心着凉。”语气是说不出的轻柔,完全看不出他刚刚才手染鲜血暴戾的模样。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容唯香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已经都办妥了,碍眼的那些人都已经不在了,你就放心吧!”
“你杀了她?”
“是的,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若尘,谢谢你,要死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放心,只要有我在,就没人欺负的了你。”
容唯香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头,一脸感激的看着若尘。(。)
第一百零三章 疏离()
容唯香轻轻的将头靠在若尘的怀里,二人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的时刻。
话分两头,最近惹衣也挺疑惑的,以前容以晟天天翻墙上门,她觉得烦人,现在他很久没有露面,她反而有些不习惯,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恋爱综合症——患得患失?
话说惹衣最近也忙的很,致家酒楼的生意现在是好到爆,天天银子流水一样的进账,生意是处在稳步上升中。
得陇望蜀,人心大抵都是这样的吧!最近惹衣一直在筹备开新店,虽然酒楼生意好,但是惹衣并不打算再开酒楼,物以稀为贵,开多了反而就不稀罕了。横向扩张,惹衣现在正在筹备开个首饰店,以现代的银楼为范本,招募能工巧匠,将古今首饰的优点相结合,描绘了许多新鲜的样子,相信一上市就能吸引大批的顾客。
但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人手不足,所以惹衣打算让淇奥接手致家酒楼,自己则专心开发新市场,新领域。
“姐,你今天没出去吗?”淇奥今天刚好休息在家,看到惹衣坐在院子中喝茶,也走了过去,在对面坐了下来。
“嗯,今天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惹衣帮淇奥倒了杯茶。
“什么事?你说”
“我想让你辞了云来酒楼的工。”惹衣话音未落,淇奥立马抢话。
“为什么,我现在做的好好的,而且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云来的掌柜很看重他,对他委以重任,在这份工作中,他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你知道致家酒楼吧!你觉得这家酒楼怎么样?”惹衣没有直接回答淇奥,反倒提出一个问题。
“我知道啊,它现在可是云来最大的竞争对手,就连我们掌柜的对致家的经营模式都赞不绝口,都非常想结识这个当家人,只是他鲜少露面,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
“如果,现在让你接管致家酒楼,你有信心吗?”
“姐,你是什么意思?”这太扯了吧。
“我想让你来接管致家酒楼,以后,你就是致家的当家人。”
淇奥愣住了:“姐难道,你就是致家的当家人?这怎么可能?”
“是的,致家是两年前我离京之前创办的,没告诉你是因为当时你年纪小,我怕你没资历,没经验,打理不过来,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我也可以放心的交给你了。”当时她还顾忌一点,怕太早把家底露给淇奥,他会丧失奋斗的动力。
淇奥消化了半天,才接受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姐,我没在做梦吧!”
“傻瓜,只要你努力,一切的梦境都有可能成为现实,致家的前景不该止步于现在,你有信心吗?”
“姐,我会努力的,不会给你露怯的。原来我姐姐就是让外界赞不绝口的致家当家人,我怎么听着这么不真实呢!”
惹衣狠狠的捏了淇奥的脸蛋一下,“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姐姐!”
“疼疼疼”
“这下真实了吧!”
“真实,太真实了。”
“好了,到时候我会和你交接清楚,你尽快和云来解聘。”
“姐,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他这姐姐总是深藏不露。
“我打算再开其他的店铺,现在正在筹备当中,等有了眉目再同你说。”
“嗯,姐,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什么事,你问?”
“你和晟王爷是什么关系?”
“就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惹衣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认。
淇奥一口水瞬间喷了出来,他姐姐也太强悍了,一般女孩子说到这种事不是应该娇羞一点,至少也会扭捏一下。她这坦坦荡荡的让他都觉得汗颜。
“你们是认真的?”这身份悬殊的太厉害了,姐姐不会想给人家当小妾吧!
“目前为止是这样的,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你就不要操心了。”
“我知道了,不过姐姐,我最近经常看见晟王爷带着一个姑娘到云来用餐,你自己小心点。”虽然他对晟王爷的感觉还不错,但是身为皇子总归会三妻四妾,他担心姐姐会吃亏。
“哦!是吗?”据她了解,容以晟向来都是不近女色,那么这个女子是谁,和他有什么渊源,居然会得到他这样三番五次的偏待。
“对啊!而且全程都有说有笑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惹衣依旧一派闲适的喝着茶。
淇奥仔细的观察惹衣的反应,一点也看不出强颜欢笑的样子,她是对晟王爷极度信任呢?还是对他不甚在意?大人的事,他还真看不懂,算了,还是专心忙自己的事去吧!
到了晚上,惹衣关门闭户,顺便还加了把锁,无甚睡意,就点着烛火,斜靠在床边,看起书来。
这是一本挺无聊的话本子,讲的有点类似西厢记的故事,也是一个寒门子弟和富家女私订终身,结果寒门子弟平步青云,就抛却前尘旧事,尚了驸马的故事。
自古男女的****之事大抵如此,不是痴男就是怨女,好像生活中除了****纠葛,就无旁的事情。
突然耳旁传来一阵熙熙索索的声音,接着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稳稳的落在惹衣的床边,然后就是一阵熟悉的白松香,惹衣自然知道来的是谁,头也不抬的专注于手中的话本子,好似里面的情节有多吸引人似的。
“怎么突然间锁起房门?”平时都是直接栓上的,他只需轻轻一弄就可以进来了。
“防贼!”惹衣依旧没有抬头。
“不是防我的吧?”今天的惹衣怎么看着有些不对劲。
“你想岔了,最近燕绥太子不太安分,我这么做只是有备无患而已。”惹衣说的都是事实,最近燕绥三番五次的派人前来打探情况,要不是千夜一次次的打退了他们,她哪里能这么悠闲的躺这看书。
“他又来找你了,你怎么都不告诉我?”这个千夜也真是大胆,这么大的消息居然都没有禀报给他。
“你事情多,我哪好去麻烦你,千夜一直在我身边呢!”惹衣平静无波的说到,容以晟看着这样的惹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很,这么客气生疏的语气,好像急着和他划清关系一样,让他心里陡的升起一股不安。(。)
第一百零四章 生气()
“惹衣,你生气了吗?”容以晟小心的试探道。
“是有点!”惹衣一向都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
“生我的气?”
“一半是,一半不是。”
“对不起,最近我有点事,就没能经常来看你。”最近惹衣一直深受燕绥太子的骚扰,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能常伴身边保护她,是他太失职了。
“今天我听说你经常和一个姑娘出双入对,而且举止亲密,可有此事。”惹衣处理问题通常习惯单刀直入,从不拖泥带水,更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躲在背地里伤春悲秋,暗自揣度对方的心意,然后活在自己的臆测里。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我原本以为我能很快的解决这件事情,觉得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就一直没说。”容以晟原本想把刘茵茵托付给果尔照顾,谁知道这个刘茵茵那么难搞,非要他亲自出马才行。
况且她的身体状况那么差,他也不忍心弃她于不顾,毕竟她之于他是有一份责任在的。
“现在发现解决不了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这个女孩子是致家酒楼刘掌柜的独生女,名叫刘茵茵,她是我母亲的救命恩人,我欠她一个人情。”他容以晟向来有恩必报。
“她好像身体不是很好!”男人有情有义不是坏事。
“你也知道?”
“我和致家酒楼的掌柜很熟,所以知道一点。”听说她这个女儿从出生就先天不足,所以一直体弱多病,倒也不是什么重症,却是一个顽症,只能用药将养着,无法除根。
“所以我最近一直在张罗着帮她找大夫,想治好她的病,这样我们就两清了,也算还了这个救命之恩。”奇怪,小时候都没有发现她身体这么虚弱。
“她这个病死胎生的,想要治好,没那么容易。”
“那我也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然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