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官婢-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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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容若夕听了这席话,却没有半分高兴的情绪,“那为什么谦哥哥不喜欢我?”
这两天她思来想去就是想不通。
“可能因为关小侯爷还不了解郡主的好吧”
就在二乔都不知道要怎样再接下去的时候,小丫头来报,说是五小姐求见。
“她来做什么?不见!”这个容唯香是想来看她的笑话吧!能安什么好心。
“五小姐说她有礼物要送给你。”
“让她进来,我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她与这个五妹妹向来不对盘,什么劳什子才女,沽名钓誉,整天装出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也不知道给谁看。
“郡主万安!”容唯香规规矩矩的给容若夕行了个礼。
“嗯!”容若夕看也不看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五妹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在院里涂涂画画,吟诗弹琴什么的?”
容唯香听着这番讽刺的话,也不气也不恼,不是因为她涵养好,是因为像容若夕这样愚蠢的人,她还不屑与她一般见识。
“今天王府如此热闹,扰的我都无心休憩,难得郡主还有如此平和的心境,在这梳妆打扮。”心上人都被抢走了,打扮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容唯香不说还好,一说容若夕心头的火又烧了起来。
“你来这里就是说这些的吗?没事给我滚出去!”容若夕发起火来是六亲不认。
“郡主不要动怒,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依我看,关小侯爷跟郡主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三姐姐是高攀了。”
“这还用你说,是人都看出来了。”
容唯香也不知道容若夕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从小高高在上惯了,总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才是正理。
“可惜关小侯爷怎么就看不出来?”
“都是容清浅那个狐媚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狐媚功夫,把谦哥哥迷得是七荤八素。”
“我知道有一个高人,他有一个方子,能让你喜欢的人对你言听计从死心踏地。”
“真有此事?”容若夕狐疑的看着容唯香,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容唯香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帖子,“这是那位高人的拜帖,上面有他的地址,不信你可以找人去调查一下。”
容若夕轻轻的接过拜帖,这是一张红色烫金的帖子,牛皮纸材质,里面写着邀约的时间和地点。
“明日巳时?”
“是的!这个高人向来不轻易约见别人,所以错过明天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你有这么好心?”容若夕不相信容唯香突然间会转性,你见过狼什么时候吃草了?
“郡主莫要多心,一方面,你也知道我没有心上人,所以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另一方面,我也见不得小人得志”
容唯香深知容若夕的为人,容若夕虽然不聪明,却也不蠢,你要不这么说,她根本不会相信容唯香说的。
容唯香说的这番话,有部分是她的真心话,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想让容若夕当她的试练石。
原本容唯香是不屑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赢得男人的欢心,但是这两年来她用过各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暗示于秦陌远,他却无动于衷,她也是无计可施,才千方百计的弄到这张拜帖。
容唯香生性谨慎,对于这种事,她是半信半疑,所以想让容若夕来帮她试试效果,顺便还可以打击到容清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容若夕现在是火烧眉毛,必定会不择时机的病急乱投医。
“那在这一点上,我们可谓是一条船上的人。”容若夕已经是信了七分。
“郡主你可要抓紧时间了,毕竟他们都已经订婚了,接下来父亲必定会催促你的婚事。”长幼有序,古之理也,容若夕不结婚,底下的几个妹妹的婚事就也卡在那里,况且容若夕的年纪见长,再不成亲,恐成汴京的笑料,丢了端亲王府的脸,所以端亲王必定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不管是人中之龙,还是纨绔子弟,他也必定会逼着容若夕嫁出去。
“我知道了,此事若真的成了,我必定会记你一功,到时候让母亲帮你许个如意郎君!”
庶女的婚事都是捏在当家主母手里,所以容若夕觉得自己这是给容唯香最大的恩赐了。
“多谢郡主,郡主喜欢这个礼物就好!”容唯香虚与委蛇的应付着,心里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自己的幸福还是自己筹谋稳妥。
第八十九章 秘方()
容若夕本来想和王妃商量此事,但是转头一想,母亲肯定不会同意此事,一定会让她耐心等待,耐心等待,可是要再等下去,可就真的没她什么事了,况且父亲现在也偏心容清浅偏到天上去了,如容唯香所说,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了。
容若夕带上一个小丫鬟和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甩掉三个大丫鬟,偷偷的出了府,上了一辆平淡无奇的马车,向郊外驶去。
七弯八拐的快要把容若夕的耐心都磨没的时候,一座掩映在青山绿水之间的茅草屋显露了出来,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
容若夕嫌恶的看着狭窄破旧的木门,由侍卫开道,不甘不愿的走了进去。
“贫道在此恭候小姐多时,请坐!”
白眉道人手持拂尘,轻捻雪髯,一副慈眉善目、仙风道骨的模样。
“你就是元亮道人?开门见山,你应该知道我来所谓何事?”赶紧把方子给她,这个鬼地方,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今日外面天色阴沉,屋子里的光线十分昏暗,眼睛勉强能视物。
这时元亮道人并不说话,不慌不忙的剪了张镜子大小的月亮,粘在墙壁间,顷刻间这个纸月亮散发出明亮的白光,充满了整个房间,光鉴毫芒。
容若夕瞬间惊呆了,收起了那分不屑,敬仰万分。
“小姐所求之事,有些许波折,但好事多磨,终究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真的吗?那就有劳道长了。”
“我这有两份秘方,定能助你得偿所愿。”
容若夕急切的伸出手,元亮却在半道收回手,“但是,这些秘方的配方十分稀罕,耗费了我大量的精力和财力,小姐你也知道,贫道乃一介草民,没有旁的经济来源,你看”
容若夕如何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唤来小丫头,从马车上搬下一盒银两。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道长收下,以后还得多仰仗你了。”
“小姐客气了,这包红色的秘方是内服的,这包黄色的秘方,你需要放在香炉中点燃,让它散发到空气中。双管齐下,自此以后,你的心上人就再也离不开你了。”
元亮将两份东西递给容若夕,两只手将锦盒捧了过来,沉甸甸的手感让元亮甚是满意。
“小姐日后若是需要,尽管来找贫道,贫道必定为你分忧解劳,鞍前马后。”
看着一匣子的银两,够他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此刻的元亮,哪里还有半分刚刚仙风道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可是容若夕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丝毫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
容若夕带着求来的秘方和下人,心满意足的回府去了。
而容清浅却没有想到此刻正有人在肖想她的夫婿,领着一众丫鬟正在清苑着手准备绣嫁衣。
当然绣嫁衣的材料都是关予谦准备好的,嫁衣所用的布料是极为罕见的海鲛锦,红色的布料之上遍布着细细密密的金丝线,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闪闪的金光。布料放在手上细腻光滑,犹如婴儿的肌肤,可想而知如果穿在身上会是何等的舒适。
光是丝线之类的就有百来种之巨。绯红石榴石一匣,翠色祖母绿一匣,莹白的珍珠不同大小的两匣,淡蓝色月光石一匣,紫水晶一匣五颜六色应有尽有,各种形状更是不胜枚举。
关予谦担心不够,还要派人送来,开什么玩笑,这些宝石就算把嫁衣内内外外都镶一遍,还绰绰有余,感情这关予谦把宝石让她当石子玩呢!
嫁衣是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服装,必须亲手缝制,一针一线都融进了浓浓的情意,这件嫁衣也因此寄托了女孩子全部的梦想。
而且一个女人针线活的好坏会直观的体现在嫁衣上,在古代嫁衣的精致与否直接决定了她在未来家庭的地位,以及未来家庭在社会上的地位,所以一件嫁衣不单单是新嫁娘蕙质兰心的体现,更多的是实力与财力的体现,一件精妙绝伦的绣衣通常是大户人家比拼的重点,所以锈活是每个女子从小都必须研习的必备技能。
当然也有很多大户人家为了面子,通常会请些手艺高超的绣娘来捉刀代工。虽然关予谦对外人的看法漠不关心,但只要是容清浅想做的,他也无条件支持。
容清浅要绣的还不单单是嫁衣,一般刚过门的新嫁娘都要备些小物件当做见面礼送给夫家的一众亲友并下人,一般都是绣些钱袋,手帕,香囊之类的小物件。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就显得十分紧迫了。
湘绯,茶白那些丫鬟出生穷苦人家,针线活之类的自然不在话下,因此也帮着出谋划策,帮忙绣些小物件。在这件事上,惹衣是爱莫能助,虽然她也会些锈活,但通常都是投机取巧,要让她实打实的描龙绣凤,那还是算了吧!所以现在的清苑她是闲人一个。
于是今天她又晃哒着出了府,今天刚好是致家酒楼装修吿磬,重新宴客的日子。上次答应过赵又建要请他吃饭,所以今天惹衣就约了他在致家见面。
到了致家酒楼,门前人潮如织,川流不息,惹衣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钱。
惹衣来到一楼的大厅,古香古色的屏风隔断,将大厅分隔成许多相对私密的隔间,娇艳欲滴的新鲜草营造出分布在各个小包间的角落和餐桌,营造出一股温馨浪漫的氛围。
惹衣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一会小二就领着赵又建走了过来。
“惹衣”赵又建风风火火的疾步走了过来,“你说这致家酒楼还真有意思,我进来一报你的名字,他们就把我领到这来,服务还真周到。”
惹衣笑笑,这种模式就是引用现代的餐厅招待模式,放在现代是很寻常的一件事,可要放在古代就显得十分稀罕了,这些小细节会带给用餐的客人不一般的体验,细节决定成败,致家酒楼在规模财力上远不如云来酒楼,只能在这些细节上出奇制胜。(。)
第九十章 机关鸢()
“坐吧!想吃点什么?”
赵又建就跟野马一样的性子,跳脱不羁,一刻也静不下来。
“随便吧!你难得出来,我还有好多事想跟你说呢!”吃什么不是吃,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惹衣招招手,小二就拿着菜单走了过来,“二位吃点什么?”小二把菜单递给他们,赵又建接过菜单,这个菜单做的也是精致异常,金色的烫金正楷字体,整齐划一。
“惹衣,你来点吧!”赵又建把菜单递给惹衣。赵又建的性子有点像现代人,没有古代那些男子的直男癌,非得事事以男子为尊,无视女人的想法和意见。相反他事事都会咨询惹衣,征求她的意见,以后谁要是嫁给赵又建想必会非常幸福的。
“虾仁沙拉,红烩鱼片,牛肉蔬菜汤,八宝酥鸭,冬瓜薏米蜜,水果蛋挞。先上这些,不够我们再加。”惹衣合上菜单,交给小二,小二九十度鞠躬领命而去。
“这些菜品倒也新鲜,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惹衣你都吃过吗?不会也是像我一样瞎点一通吧!”赵又建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惹衣笑着说道。
“对啊!就是乱点一通,总不能让人看出来我们很逊吧!不过没事,致家出品必属精品。”惹衣也难得的和赵又建开起玩笑来。
“不说这些了,最近我在研究一个东西,可是他们老是嘲笑我,说我异想天开,这段时间可把我憋坏了,一个和我说话的都没有?”
其实这也怪不得赵又晨他们,毕竟都是接受正统儒学思想的保守的谦谦君子,赵又建捣鼓的这些东西在他们的眼里不过些不务正业的,不入流的玩意。
就说上次,赵又建搞了个什么木甲人,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还会走动。结果有一天那个木甲人半夜突然失灵了,自己在赵府的院子中走动起来,还不停的发出奇怪的声音,只把赵如湄吓得昏了过去。经过这一事,赵家人就更是反对赵又建搞这种不靠谱的东西,赵又晨甚至都把赵又建的那些工具都没收起来。
“这次又是什么东西?”
“跟你说我这次研制的东西绝对惊艳,那天我偶然得到一张机关鸢的图纸,那里详细的描画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