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毒心:病娇魔帝别嚣张!-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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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沐云凛想要再次确认的时候,苏念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只是面上的笑容略微有几分玩味的色彩。
沐云凛见苏念居然敢戏弄自己,面上不由得带上了一层薄薄的愠怒,低头在苏念的耳畔轻语道:“苏念,你居然敢威胁本殿,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沐云凛的语气带着些气急败坏的焦虑,听在苏念的耳中,却让苏念十分舒坦,笑吟吟的回答道:“大皇子殿下,我方才可是什么都没做呢。”
“你要是能够放我们离开,那么我们今后都不会再有交集,我不会遇见你,也不会威胁你。”
“我们本来就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你肯定驯服不了我,因为我不会被这世上的任何人驯服,包括你。”
苏念说这番话的时候非常自信,中途根本就没有一丝半点的停滞,要驯服也是苏念驯服其他的男人,她自己怎么可能被别人驯服呢?
要是苏念能够轻而易举的被别人约束的话,她就不可能从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一步步的攀爬上神级炼丹师的地位了。
千百年来,能够炼制神级丹药的炼丹师,可只有苏念一个,这难道还不值得苏念骄傲吗?
苏念说完了之后,丝毫没有顾忌众人惊诧的眼光,直接挽着一脸震惊的易子衿,然后神色淡然的与沐云凛擦肩而过。
第139章 沐云凛的关注()
沐云凛瞧着苏念就这样洒脱的走掉了,眼中的神色颇为有些复杂,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苏念了。
苏念这个女子从前只是海晏城中最大的笑话而已,但是现在沐云凛看来,苏念身上却有着让人着迷的吸引力。
那种远远超于寻常女子的胆识和勇气,都是值得沐云凛欣赏的部分,难道说传言真的有误吗?
沐云凛的眼帘微微低垂着,掩盖了眼中复杂的神色,要是苏念的性格和脾气都这般率直的话,那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向镇国公家求亲的事情了。
苏念的身世实际上是非常显赫的,父亲苏绍是镇国公,母亲夏婉柔又是出自碧玺国中历史最为悠久的书香门第。
大哥苏瑜是文官,二哥苏墨是武将,也就只有三哥苏寒没有什么本事。
要不是苏念从前太过放浪形骸,让许多前来求亲的人都望而却步,那么按照着苏家的条件,只怕前来求取苏念的媒人,都要将苏念的门槛踏破了。
季道蕴见着沐云凛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沐云凛是在思考着些什么,直接走到了沐云凛的面前,行了一礼。
“大皇子殿下今日可是闹够了?”
“要是大皇子殿下闹够了的话,就请大皇子殿下会大皇子府中歇息去吧,在下的文会格局太小,容不下大皇子殿下这尊大神!”
好好的文会被沐云凛闹成这个样子,季道蕴的心中本来就有些怨气,于是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恭敬了。
沐云凛知道季道蕴心中的怨气没有平复,只能谦逊的朝着季道蕴拱了拱手,笑着说道:“表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的文会要是都嫌格局太小,那么这世上就没有真正有格局的文会了。”
“既然你不愿意让本殿参加文会,那么本殿这就离开便是,你就不要总是在心中生闷气嘛!”
季道蕴瞧见沐云凛这副虚情假意的模样,就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隐隐发疼,“大皇子殿下说笑了。”
“要是大皇子殿下想要参加文会的话,在下难道还敢不给大皇子殿下留位置吗?”
沐云凛见着季道蕴如此疏远自己,心中也隐隐有些怒气的,只是因为季道蕴是长公主沐盈清的儿子,所以才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哈哈,本殿离开杏花楼便是。”
沐云凛自顾自的说笑了两声,发现没有人和他应和之后,恼羞成怒的下了杏花楼。
等到沐云凛离开了杏花楼之后,楼上的世家公子哥们才后知后觉的回过了神来。
开始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或者谈论诗词歌赋,或者谈论方才的事情,或者谈论苏念和易子衿的关系。
很多世家公子都开始议论着苏念的诗词,开始议论着苏念刚才大胆的行为。
苏念可以说是海晏城中的传奇性人物,因为她不拘一格的言论和行为,总是能够吸引许多世家贵族的目光。
当然了,这些世家贵族之前总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看待苏念的荒诞行为的,而且这些世家贵族们,总是将苏念当成一种调剂枯燥生活的笑料罢了。
但是现在,苏念给他们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第140章 怕冷的唐初檐()
苏念不仅能够做出那样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的诗词,还能够理直气壮的站在大皇子面前,说出那番大气磅礴的话来。
实在是和之前认识的苏念完全不同啊!
苏念现在就好比是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散发着自己独特的美丽和光辉来。
这样厉害的女子,实在是让人挪不开眼。
唐初檐这时候也从霜雪剑的冷冻状态下恢复了过来,在季道蕴的帮助下裹着厚厚的毛毯,坐在了三个熊熊燃烧的火炉旁边,就差没有将自己放在火炉上烤炙了。
季道蕴瞧见唐初檐这般怕冷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初檐兄,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星魂应该是一把油纸伞吧?”
“而且每次听你吹嘘的时候,你都要说,你的油纸伞是能够抵挡寒气的,怎么现在被冻成这个样子了呢?”
唐初檐将自己裹在了厚厚的毛毯中,还是感觉自己非常的寒冷,牙齿仍旧在止不住的打着寒战。
“季兄你就不要不要取笑我了”
“我的星魂哪里是什么油纸伞呐!”
“分明分明就是伞剑!”
季道蕴瞧着唐初檐说话如此艰难,非常贴心的给唐初檐递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暖身汤。
季道蕴实在是有些心疼唐初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不由得出言抱怨道:“沐云凛也真是不知道分寸,居然直接拿出霜雪剑就架在了你的脖子上!”
“要是真的将你冻出了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
唐初檐听闻季道蕴提起沐云凛那个罪魁祸首,原本还发颤的牙齿,这时候都好了许多:“沐云凛并不是真正想杀我。”
“他只是想要积累自己的声望和名气罢了。”
“只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式,在文会上崭露头角。”
“他现在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唐初檐愤愤不平的说道,这话倒是引起了许多世家贵族的共鸣,让他们也回想起了这段时间沐云凛做过的事情。
只是按照这这些世家公子的性子,这些话倒是不会像唐初檐和季道蕴这样,直接说出来。
唐初檐和季道蕴都能够算是皇亲国戚,就算是说一些指责皇子们的语句,也能够被皇家包容和原谅。
但是在座的世家公子们去不敢僭越规矩,只是安安分分的交谈着关于苏念和诗词的事情。
唐初檐见着众人都对沐云凛的凶恶行径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道:“等到下次去参加朝会的时候,我定然要将这些事情全部都陈表给圣上!”
“要是再让大皇子殿下如此胡闹下去,那还成何体统啊,我碧玺国的法律规矩,岂不是形同虚设了吗?”
季道蕴瞧见唐初檐如此愤愤不平的模样,不由得摇头叹息道:“初檐兄,我是不赞成你参与到皇家纷争中去的。”
“你现在的身份,就注定了你不能随意的发表意见。”
“因为你现在有一层皇亲国戚的身份,就算是你不偏不倚,旁人也会觉得你存在着私心。”
“更何况现在大皇子殿下的猜忌心如此的重,你更是要小心谨慎才是。”
季道蕴说完之后潇洒的笑了笑,“当然了,像我这样的富贵闲人就没有那些顾虑”
第141章 苏念的星魂觉醒了()
唐初檐听见季道蕴的话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季兄,你要是富贵闲人的话,只怕我们这些人就没有忙碌的了。”
“这海晏城中,谁人不知道你季道蕴是文人墨客中的翘楚,每年都要举办各种各样的盛大文会。”
“你只是不喜欢参与朝堂斗争而已,要是我能够像你这般心胸豁达,我也能够终日醉心山水、沉迷诗词一道”
季道蕴端起酒杯来,微微晃了晃杯中琥珀色的酒液,神情颇为有些惆怅,“初檐兄啊,你这是因为家世,才参与的朝堂斗争,而我则是因为家世,不能进入朝堂。”
“我的家世已经显赫至极了,要是再掺和到朝堂斗争中去,只怕是会如同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烟消云散咯!”
季道蕴的唇角微微上扬,然后将这杯略带苦涩的酒液倒进了嘴里,酒液就像是一条燃烧的火线,顺着喉咙燃烧到胃里。
季道蕴的酒量还算是可以,但是这次因为喝酒太急的缘故,面上也浮现出一抹微醺的驼红色。
“哎呀,初檐兄啊,咱们今日都说好了只谈诗词。”
“朝堂上的事情,就等着朝中官员来解决吧!”
季道蕴又抬起手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并且还没有忘记身旁的唐初檐,“初檐兄,只是喝酒也索然无味。”
“我们倒不如谈一谈,刚刚那个神采飞扬的苏念如何?”
唐初檐见自己还没有喝进肚子里的热茶,就这样被季道蕴换成了烈酒,不由得略微摇了摇头,“季兄你这是打算灌醉我呀?”
唐初檐从毛毯中伸出手来,握住了冰冷的白瓷酒杯,顿时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寒气就冒了出来,于是赶紧将酒液饮下,把酒杯放在一旁。
“要说起苏念来,我今日倒是第一次发觉,她似乎和传闻中有些不一样了。”
“那四句诗词,虽说辞藻不是特别华丽,但是用精简的语句表达出了其中的深意,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得出来的。”
“我估摸着,是不是因为易兄不方便给大皇子殿下作诗,所以才通过苏念的口,将这首诗说出来?”
季道蕴听见了唐初檐的猜测之后,眼眸微微一动,“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易兄的诗词风格我们都非常熟悉。”
“这首诗的风格和易兄的诗词大相庭径,而且易兄那时候并没有机会将诗词的具体内容告诉苏念啊”
季道蕴忽而想起了前几日在国子监晚宴上看到的场景,不由得苦笑一声,“初檐兄,只怕苏念真的与之前不一样了。”
“这段时日闹得沸沸扬扬的陆春秋的事情,可就是苏念一手促成的,虽然不知道陆春秋怎么突发失心疯,但是现在想来,只怕是和苏念脱不开干系的。”
唐初檐这时候也来不及发抖了,只是严肃的望着季道蕴,“苏念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
“难不成是觉醒了星魂吗?”
季道蕴回忆着方才惊鸿一瞥时,苏念眼中浮现出来的那朵莲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现在想来只怕是这样的。”
“苏念的星魂应该是觉醒了,就是不知道苏国公从哪儿给苏念找来了适合的星法。”
第142章 皇家的人最无情!()
然而不论季道蕴和唐初檐如何猜测,肯定是想不到苏念曾经使用过的手段的,这世上能够影响鬼魂的星魂很少,不论是季道蕴还是唐初檐都没有接触过。
所以他们只能将陆春秋突发失心疯的原因,归类到苏念的星魂上,从而给苏念打上了一个敬而远之的标签。
他们都是些体面的世家贵族,可不想因为某天惹急了苏念,被苏念整得像陆春秋一样身败名裂。
还好陆春秋本来就是个纨绔子弟,就算是身败名裂了,对陆春秋的影响也不会很大,只是会损害陆家的颜面罢了。
而像唐初檐和季道蕴这样的人就不一样了,谦谦君子除了温润如玉之外,更是要爱惜自己的羽毛。
要是他们的名声毁了,那可就不仅仅是连累到自己的家族了,很有可能连带着皇室都名声扫地,这可是他们承担不起的责任。
苏念自然不知道唐初檐和季道蕴心中的变化,或者说苏念现在连唐初檐和季道蕴是谁都没有个印象,哪里还有功夫管他们心中的想法呢?
苏念带着易子衿走出了杏花楼之后,面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愠怒,在回家的这段道路上,苏念就一直在和易子衿生气。
这倒是弄得易子衿有些踌躇不安,好几次想要询问苏念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好在,易子衿终于找到了机会打破了沉默,“阿念,你可是肚子饿了?”
“要是饿了的话,我带你去吃饭去,这附近有一家酒楼倒是做得不错,听说祖上是在宫里做事的御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