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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尚书相公养成记-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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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认识你真好,是你和娘让我享受到了家的温暖。”靠在相公的怀里,李蔷薇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相公疼她,孩子们孝顺,自己这辈子活的值了。

    “我也是,如果没有你,或许我还是溪水村的一个渔夫,又或许是哪个店的伙计,顶多就是一个小掌柜罢了。”

    月色如水,洒在了相公的身上,像是披上了银色的外衣,衬得他越发的清隽,修长的身形也更加的挺拔。

    两人一路相拥着回了住处,洗漱好躺在了床上,李思义幽幽的说道:“蔷薇,我这次一去近两月,你就没有什么要交待我的吗?”

    “不要太辛苦,少喝酒,晚上看书要披一件披风免得受凉,要按时吃饭!”

    “还有呢?”李思义接着问道。

    “不要和地方官针锋相对,可以圆滑点,不要收受贿赂!”

    “还有呢?”李思义又问了一句。

    “还有就是,你这次出去,不能喝花酒,不能让别的女人上你的床!”

    “放心蔷薇,这辈子我只和你一个人同床共枕!”李思义爽快的说道,仿佛就等着娘子说这句话。

    “那你差点就娶了公主,我想想就生气!”

    “我的好娘子,我也是不想的,韩国公受陛下所托,不时的劝我,我是不好驳了他的面子,我根本没有心情再娶,不然,我也不会大病一场,一夜之间白了头。”

    “好了,相公,我信你!”

    “娘子,孩子三个半月了,今晚能不能那个了?我轻一点!”李思义抚摸着娘子微微隆起的小腹,涨红着脸说道。

    “好,今晚让我做一次主宰,让我的相公尝试一次帝王般的享受!”李蔷薇媚眼如丝、斜飞入鬓,一翻身便跨在了他的身上。

    “你个小妖精,有你这样的娘子,哪还有女人入得了我的眼!”他低吟一声,伸手抚上了她娇嫩的粉唇。

    谁知,她竟一口噙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咬了咬便松了口,随即便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开始辗转流连,一双小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游走。

第84章 诱惑() 
告别了娘子,李思义踏上了行程。三部尚书走的是陆路,在没有提前通知州府的情况下,直达河南行省最北部的州府开封府,准备沿着黄河流经的州府,自北向南巡视。

    行了近半个月,一行人到达了开封府。这次是突然袭击,知府陈亮等人来不及做手脚,整个开封府这几年的财务开支账目就被暴露在尚书们的面前。

    开封府知府陈亮可谓是八面玲珑,将官场上的那套见不得人的手段,运用的淋漓尽致,和下面的同知、通判等人相互勾结,简直是沆瀣一气。

    李思义查了开封府的收支账目,发现了很大的问题,实际和报上去的出入实在是巨大,工部左侍郎肖克文巡视了近几年修筑的河渠、堤坝,更是触目惊心,这几年根本就没有像样的工程,朝廷拨款用来修筑堤坝的款项都被挪用。

    经过核算,这次修筑堤坝和疏通河渠,只需五十万贯铜钱即可,如果是正常的疏通河道,二十万贯的预算便可以打住。州府竟然上报一百万贯,果然是欲壑难填。

    陈亮见事情败露,竟孤注一掷,私下分别塞给给两位尚书和左侍郎肖克文每人一万贯,三人一致拒绝。陈亮几人见金钱贿赂不行,又用了美人攻势,引来两个尚书和工部侍郎的愤怒,吏部张尚书直接撂下一句话,让他等着被查办。

    尚书们离开开封府后,快马加鞭又向着河南府行进,到了河南府的洛阳境内,却是另外一种景象,虽然一行人行程保密,可还是被地方官员提前知晓,尚书们还未到府衙,河南府知府邓礼就率领一干人等及早的迎接一行人。

    知府邓礼年纪四十左右,不到三十便中了举,传闻他拥有绝世才学,于次年入仕后却一直不得志,他做了将近十年的知县,一直没有升迁。新潮建立,洪武皇帝爱惜人才,才任命他为河南府知府。

    看到邓礼的那一刻,吏部尚书张元忠便冲着户部尚书李思义摇了摇头。这邓礼哪里有一点为官之相,分明就是一个白面文弱书生。

    反倒是同知孙兴明和通判郑久成两人颇有些威严,尤其是孙兴明,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还是让吏部尚书张元忠捕捉到了,尤其是在他们询问邓礼时,每到关键问题,都是孙兴明在回答。

    尚书们一行人下榻府衙,晚上的那顿饭奢华程度堪比皇家宴席,吃的各位尚书提心吊胆,席间更是美人萦绕,各色美艳的女子使出浑身解数,只图尚书侍郎能一亲芳泽。

    “邓知府、孙同知,你们不是上报朝廷财政吃紧吗?本官瞧着你们地方官可是富得流油啊,这一桌子菜肴怕是要吃去百姓一年的收入了。”李思义讥诮道。

    “李尚书,您真是冤枉下官了,中原人好客,我们这是倾尽了全力来招待您,只为博得您们的青睐,为了这顿饭,我们怕是要紧巴一些日子了。”同知孙兴明洒笑。

    “那这些女子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也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李思义脸上带着些薄怒,扬手将一个正要往他身上靠的女子推开。

    席间都是孙兴明在辩驳,邓礼几乎搭不上话。李思义和张元忠心中了然,邓礼虽有满腹经纶,却不见得是治世之臣,不然也不会被手下的同知和通判联手架空权利,成了一个摆设。

    宴席不欢而散,两位尚书和一位左侍郎带着各自的随从回了住处。负责贴身守卫的是皇帝派来的拱卫司的人,外围是随行官兵,最外面是府衙的人,守卫工作密不透风。

    李思义洗漱好,拿出了一本资治通鉴翻阅,他很早就养成了睡前阅读的习惯,常年不懈。

    “老爷,您又忘了披上披风了,夫人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我,让我照料好您的衣食住行,河南府天气可比应天冷了不少。”李庆手里拿着一件披风披在了李思义的身上,嘴里还嘟囔着。

    “好了,你这孩子也和夫人一样唠叨了,你去睡,我再看半个时辰也要歇着了。”李思义笑道。

    李庆原是上面分给他的小厮,刚来时还不到十四,却是机灵得很,如今年龄不过十六,心思越发的细腻,成了他的得力长随。李庆比耀宗大不了几岁,他习惯把李庆当成了孩子。

    李庆噘着嘴出去了,李思义继续看书,看到了精彩处竟忘了时间,不觉已经快到了子时。

    这时,李思义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在他的身后停了下来,他不由蹙了蹙眉道,“李庆,我不是让你先去睡吗,你怎么又来了?”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李庆并没有回复他,而且还飘来一股脂粉的香气,李思义讶异的转过身,顿时大吃一惊。

    他的眼前竟立着一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女子不过双十年华,披了一件大红的披风,红衣下修长的玉颈白腻挺拔。

    不同于刚刚宴席上的那些女子,此女美而不艳,媚而不俗,一张秀美的鹅蛋小脸,精致小巧的琼鼻,一双如水的眸子顾盼流离,唇角微微翘起,樱桃一样的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乍一看,这女子的脸阔和眉眼竟与蔷薇有些相似,只是,女子的眉眼间多了些欲念。李思义马上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脸一沉,随即便怒喝一声:“你是怎么进来的?出去!”

    “李尚书,您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您一个人深夜读书,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若是有佳人,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做出一首好诗来。”

    女子未进来时,还以为这个户部尚书是个脑满肥肠的老朽,没想到竟是个面容清隽的年轻男子,披风下的白色中衣,和垂落在肩上的一头白发相得益彰,不但不显得沧桑,还多了些飘逸。

    这么一个干净俊秀的男子,就算不是身居高位的朝廷命官,也会令人动心,和那些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比起来,这个年轻的尚书当真是个不错的猎物。

    “来人,李庆,进来!”李思义已经没了耐心,大声喊了一声李庆,却无人应答。情急之下,他疾步走向门口,欲打开房门。

    谁知,女子竟一下褪去了身上的披风,玲珑曼妙的身躯在薄如蝉翼的衣裙下一览无余,一对浑圆的酥胸呼之欲出,就连腹部下面的那片芳草地都若隐若现,那女子竟未穿裹胸和亵裤。

    看李思义顿了一下,女子嫣然一笑,心中便有了数。

    “春宵苦短,李官人还是莫要辜负了这春宵!”女子轻移莲步,到了李思义的身边,一双玉臂想要攀上李思义的脖子。

    不料,李思义竟后退一步,眼睛里不见波澜,冷笑着说道:“你还是出去,如若不然,我会叫了守卫将你拖出去,他们更不会怜香惜玉。”

    女子只道是李思义装模作样,她可不信有男子能抵得住她的美色,女子微微侧身,轻低下颌,给李思义抛了一个媚眼,眼波如水、摄人心魄。

    然而,眼前的李尚书竟不为所动,看着她白嫩细腻、玲珑有致的胴体仿佛看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躯体一般。

    她不甘心,更不服输,像她这种媚骨天成的女子,何时受过这种冷遇?

    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来,旋即便妖娆的一笑,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跳起了艳舞,女子一双小脚舞时如莲花凌波,蹁跹摇曳,俯仰之间,美态动人。

    让女子震惊的事情发生了,这个看着清雅的男子,竟拿起了她的披风,直接扔到了她的身上,蹭蹭几步便走到了门口,抬腿便踹向了房门,只听“咣”的一声响,门栓竟断成了两截。

    女子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便不夸下海口了,上峰交代,户部尚书不近女色,家里不但连一房妾室都没有,还没有外室,更是从不狎妓,是个硬骨头不好啃,她当时便嗤嗤一笑,目前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得住她的攻势,她的裙下之臣上至达官贵人,下至文人墨客和江湖侠客,无不对她趋之若鹜。

    如果不是听说了这个尚书已经有了几个儿女,她真要怀疑这个男人不能尽人事了。

    李思义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一头扎进了隔壁李庆的房间,这个小子是怎么一回事,为何睡得这么死,他喊了好几声都听不到,还有负责贴身守卫的拱卫司的那些人呢?

    “李庆,醒醒!”李思义拍了拍李庆的肩,李庆竟丝毫没有反应。

    李思义顿时慌了神,伸出手指在了李庆的鼻下试了试,终于感受到了呼吸,他这才放了心。看来,李庆只是被人迷晕了而已。

    “来人!”李思义站在房门外高喊。

    过了一会,才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护卫赶了过来,边跑边说,“今日真是怪了,怎就睡着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好的密不透风呢?那女子是如何进来的?这次进来的只是个女子,若下次来的是个刺客呢?”李思义怒道。

    “李尚书息怒,是卑职失职,卑职这就将那女子轰走!”只见那护卫健步如飞,不一会便将刚才的女子提了出来,随手一丢,便摔在了冰凉的地上,女子被摔疼了,发出一声“嘶”声。

第85章 撕破脸() 
相公走了将近一个月,还有几天就是清明了,李蔷薇找了一个三岔路口,带上了几个儿子,对着蕲水的方向,为杨氏和常欢儿两个娘烧了纸钱。

    相公不在家,几个孩子更加懂事了,耀宗和耀文每日放学回家,都是直接奔了她的屋,去给她请安,两个儿子还要问她累不累,女儿更是每天陪着她,两人一起学古筝,日子过得恬淡。

    这日,母女俩正在跟着琴师柳月眉学筝,就见钱氏神色慌张的站在琴房门口,对着李蔷薇做了一个唇语,请她出来一下。

    李蔷薇怕扰了女儿弾筝,便蹑手蹑脚的出了琴房,到了外面,她这才问道:“发生了何事?”

    “夫人,您去看看,丁婆子和苗管家吵起来了,丁婆子还拿茶碗砸伤了苗管家!”钱氏道。

    “砸伤了?伤的重吗?去请郎中了吗?”李蔷薇连忙问道。

    “不算重,脸上出了点血,苗管家用了伤药,不愿去请郎中,夫人,丁氏越来越过分了,府里的丫头和婆子都是敢怒不敢言!”钱氏趁机向李蔷薇告状。

    李蔷薇带着钱氏到了前院,只见苗管家的右脸一片淤青,还破了一小块,顿时眉头紧蹙,“苗管家,你还是去医馆包扎一下,等你回来我再处理丁氏这件事。”

    “夫人,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哪里用得着包扎。”苗全连忙推辞。

    李蔷薇见苗全不愿去医馆,她便打发一个小厮去请郎中,苗全心中感动,刚才在丁氏那里受的气,便不觉得委屈了。

    “苗管家,丁氏为何对你动手?”李蔷薇关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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