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吸猫日常-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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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张姣好的面容有了波澜。秦月的目光移到她微勾的嘴角,看着那两片唇瓣一开一合,清冷的声音流泻出来。
“薛语冰,我的名字。”
许佑点点头。不知道这个秦月之前认不认识他,若是认识他,说话能像这般不卑不亢,也是难能可贵了。
而许善轩,要么不声不响,要么一惊一乍,对比之下,着实是小家子气了许多。
许佑实在是出于欣赏和好奇,便只简单和秦月多说了两句。接下来任务颇重,没有时间闲聊,他对经纪人说道:“接下来让他们直接对一对戏,一回生二回熟,练熟了就可以上群演,然后保持这个状态录节目,你看如何”
德高望重许教授提的意见,经纪人怎么敢不答应。他撒开拉着许善轩的手,主动往后退了好几步,连连道是:“咱们就按照许老师的做,录制的时候再看导演怎么说,啊。”
秦月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瞧着年纪与自己现在的身体年龄差不了多少,可是什么事情都要依赖经纪人。
从进门时的端茶倒水,到刚才帮忙看剧本背台词,再到现在,有老师在这里指导他还要经纪人在一旁碎碎念才行。
怎么看怎么幼稚啊。
不经意间,秦月的目光瞟向旁边的许佑,才发现许佑眼中也是闪过几丝复杂。
许善轩感受到旁边两道玩味的目光,顿时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他把经纪人推到一边,小声而不耐烦道:“行我知道了,接下来我自己来吧,你别浪费时间了。”
经纪人被他推得推到一边,干巴巴站着,只觉得没脸极了。他拉了张凳子坐下,没好气地拿起一瓶水猛灌一口。
谁浪费时间了?他刚才自己跟那玩儿手机怎么不说浪费时间?
太狂了吧,当着人呢,这还有摄像头,他说推就推说骂就骂,小兔崽子还真不给自己面子。
好人当不得。经纪人干脆背对着三人坐下,心里寻思着这家伙的德行,哪天要是惹着了人过气了,他可得赶紧培养出下一个流量来。
说实话许善轩出道几年来,广告综艺大大小小接了不少,可戏他是真没演过。虽说现在演员基本上都不务正业吧,可是没有作品终归是要糊的,公司和他自己出于长远考量,决定还是转一转路线,往演员的本职工作上靠一靠。
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过渡,他突然从天天刷脸的流量转到安安静静拍戏的演员,这转变有些大,并且要是演的不好,很容易浪费了时间又耗费了人气。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接一个演员之路这种综艺,承上启下一下。
想法很丰满,现实是真的有些骨感。
许佑看着两人搭戏的情形,暗自摇摇头。
一个成熟老到得不像话,另一个更不像话,根本就是一张白纸,这该怎么搭?
秦月事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看见跟木头一样的许善轩也没多大波澜,只不过是自己说一句,他忘词了就提醒一下,然后再默默地演下去罢了。
一场戏,对得三个人都心力交瘁。
第38章()
购买未达80%的小天使耐心等待24小时哟!目光回到屏幕;秦月不甘心地想到;万一它突然又回来了呢?
或许下一秒就能听见熟悉的声音,或许明天清晨醒来就能看见熟悉的小毛球,或许她心里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谢元仪收到消息,眉梢一挑。
那小胡同交通不便不说;还冬凉夏暖,整个街道也没人管,脏乱差得很。她养的猫看起来娇气得很;在那儿呆的住?
不过转念一想,房子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挺麻烦;她一时间还不知道该给秦月安排什么住处;只是觉得她现在住的环境不太安全就顺口一提。既然她说暂时不想换;那就由着她吧,自己这边也托人规划一下。
谢元仪很快回复了她:“好。后天张海峰会接你去试礼服。”
秦月在家呆了一天;没有出门。不管她是坐是躺;看电视还是四处神游;那道熟悉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宜章皇后刷了两遍;秦月关了电视;蜷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烟雾蒙蒙;眼前的景象都被虚化了;一切若隐若现;仿佛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伸进伸出地操控着。
她被一根绳索吊起;悬在半空。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脚底传上来的阵阵冰冷。
是地狱吗?
耳边声音低沉而又杂乱。放肆的大笑,女人的哭泣,隆隆的车响一遍一遍,耐心而细致地在耳廓深处碾过。
被缩水了又缩水的记忆,在时光的荒野上肆意生长。
绳索一松,四周的风呼啸而上。整个身体急速下降着,她以为这样便要坠入阿鼻。
一道白光闪过,伸出锋利的爪子往这道黑暗的幕布上生生撕开一道裂口,于是有光束垂下来,将她打捞上去。她急速上升着,同时却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
本能地伸手过去。没能抓回来,却摸了一手冰凉。抬手一看,竟是一大滩血。
湿哒哒黏糊糊的血裹了满手,里面还掺着些许绒毛,有几缕修长的绒毛露在外头,灿灿地发着白光。
逆天改命。
我以我血绘丹青!
“别,别死!”秦月猛地睁开眼,悬在半空的手复又无力地垂下。她猛地眨眨眼,沙发,电视,窗外沙沙的蝉鸣,一切都随着浪潮回溯而来,如往常一般模样。
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噩梦突如其来,既魔幻又真实。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秦月双脚落地想站起来去洗手间洗漱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就跟软脚虾似的,走一步都绵软无力。
睡了一觉反而更累了。她叹了口气,现在也精力再去折腾了,干脆扶着家具一路摇摇晃晃进了房间。
秦月勉强支撑着定好了明天早起的闹钟,怀里空虚一片,她只好又将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太累了,她迷迷糊糊没多久就睡着了。
*
“什么地儿这是。”
往前站了挨太阳晒,往后一步霉味熏人,左边墙上贴满了小广告,右边墙根儿处堆着垃圾。
张海峰俩眼睛转了一圈,溜完这里的情况,眼神里就透露着俩字儿,嫌弃。
就他站着等人的功夫,这筒子楼里陆陆续续下来好几拨人,把楼梯踩得蹬蹬响,一听就很社会的样子。等他们走出来,好嘛,个个五大三粗,背心汗衫敞开了穿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拉风。
果然是很社会了!
啧,秦月她瘦瘦弱弱一姑娘家,住这儿怎么行?
热心的张爸爸不禁陷入了沉沉的担忧中,当即就开展头脑风暴,思索a市的哪个小区既干净又安全,适合一人一猫居住。
正寻思着,秦月已经下楼了:“让您久等了。”
地上蒸着腾腾的热气,顶上也没个遮阳的,张海峰见秦月来了,赶紧上车走人。
“你请了保姆或者助理什么的没?”
秦月摇摇头:“没有。”
现在的车和以往比,大致相同,坐起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空间大了,座椅软了,还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装点着。
其他倒没什么,就这些挂饰抱枕不仅散发着清新的香味,形状也特别可爱。颜文字,柴犬,橘猫
有的车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里面的萌气早就爆了棚。
秦月抓着软乎乎的抱枕,那种不适感渐渐消退。
“那你的猫怎么办?”
秦月张了张口,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张海峰又问她:“你瞧瞧,这倒个车都费老鼻子劲儿了,你住得惯?我们帮你找过个住处吧。”
秦月摇摇头,急切道:“谢谢,但是先不了吧。”
“为什么?”莫不是她嫌富爱贫?
秦月叹了口气:“我的猫是捡来的,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主人。它前天又失踪了,我很想它,所以想再在这住段时间,看它会不会回来。”
张海峰这下也不知该说什么,点点头:“你养猫是真挺上心的。”
到了品牌市场部,张海峰和工作人员交接了文件,便让秦月上二楼试衣服去了,他则呆在一口泡泡茶看看报。
衣服是事先就定好的,刚从模特身上取下来,一丝褶皱都没有,宛如一件艺术品般完美。
秦月一边试穿着一边感叹如今审美是越发有西化趋势了,她虽见识尚未太多,可来到这里以后,上到时尚品牌,下到路边服装店,从模特到款式,几乎都是按照西方的审美来。
若是追求精致,旗袍不美丽吗?
若要大气恢宏,汉服不尊贵吗?
传统服饰一代一代累积,一代一代包容,任其一种都有可以说道之处,奈何如今没有几个人记得了。
秦月把最后一道暗扣扣好,抛了脑中那些浮萍般胡乱生长的念头,走出了试衣间。
按道理会有助理过来帮忙量尺寸理造型。然而奇怪的是这个房间里空无一人。
秦月往镜子里看了看,很满意,接下来等人来的功夫,她便开始欣赏起挂在玻璃柜的其他衣服。
“真好看啊。”秦月在一件中国风苏绣长裙面前停了下来,望着上面的刺绣图案,由衷感叹道。
裙摆摇了摇。
嗯?秦月有些奇怪地顺着摇动方向往下看去。
她惊呼出声:“鳕鱼饼!”
它怎么在这儿?!
秦月潇洒地头发一甩:“试试?”
“喵嗷!”哼,试试就试试!
鳕鱼饼从地上坐起来,挪开两步,用尾巴扫了扫原来的位置,这才又坐了回去。它两只前爪向前撑着地面,整个身子摊在地上,白花花一条小毛毯似的。小毛毯的尾部伸出两条毛茸茸,好似划桨一般,在地上扑腾来扑腾去,终于划成了一条直线。
可鳕鱼饼的身子却怎么也立不起来了。
“喵嘤嘤嘤”我的大长腿呢?我的水蛇腰呢?我的马达臀呢?
鳕鱼饼顿时猛男落泪!
它把两只爪子举起来放到头顶,身子仍然摊在地上。算了算了,大清早的刚睡醒,差不多得了。
秦月冥想结束,低头去看它,果然被这鳕鱼瘫给笑得腰都快要直不起来。
“地上趴着容易着凉。”秦月伸手戳戳它,“快起来。”
鳕鱼饼这回十分听话,顺势一翻,肚皮朝上,脑袋靠着秦月的腿,闭上眼睛又呼呼大睡起来。
秦月大概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眼中的温柔,轻轻抱起鳕鱼饼,进了屋,鳕鱼饼睡在她的腿上,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关小了音量,调到演员之路那一台。
就举办宗旨而言,她挺喜欢这档节目的。演戏这一行纵然讲究天分,却也没有人能够一蹴而就,还得有经验老道的前辈指点着自己往上爬。
磕磕绊绊家常便饭,抹眼淌泪时常有之,从前她不知在练功房和师傅的戒尺下吃了多少苦头,才得以脱颖而出,游刃有余于灯光与鲜花簇拥着的舞台上。
如果能够保证赛制的公平和评委的专业性,演员之路无论是放在业内还是供广大观众以欣赏,都是非常好的范本。
只是到了她这里,与她搭档的许善轩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消息,对方似乎并没有与自己接洽沟通的意向。
第39章()
购买未达80%的小天使耐心等待4时哟!
目光回到屏幕;秦月不甘心地想到;万一它突然又回来了呢?
或许下一秒就能听见熟悉的声音;或许明天清晨醒来就能看见熟悉的小毛球,或许她心里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谢元仪收到消息;眉梢一挑。
那小胡同交通不便不说;还冬凉夏暖;整个街道也没人管;脏乱差得很。她养的猫看起来娇气得很;在那儿呆的住?
不过转念一想;房子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挺麻烦,她一时间还不知道该给秦月安排什么住处;只是觉得她现在住的环境不太安全就顺口一提。既然她说暂时不想换;那就由着她吧;自己这边也托人规划一下。
谢元仪很快回复了她:“好。后天张海峰会接你去试礼服。”
秦月在家呆了一天,没有出门。不管她是坐是躺;看电视还是四处神游,那道熟悉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宜章皇后刷了两遍,秦月关了电视,蜷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烟雾蒙蒙,眼前的景象都被虚化了,一切若隐若现;仿佛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伸进伸出地操控着。
她被一根绳索吊起;悬在半空。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脚底传上来的阵阵冰冷。
是地狱吗?
耳边声音低沉而又杂乱。放肆的大笑,女人的哭泣,隆隆的车响一遍一遍,耐心而细致地在耳廓深处碾过。
被缩水了又缩水的记忆,在时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