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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影后吸猫日常-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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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的眼中由惊奇转为疑惑,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袋子里,然后抓起袋子把手,焦急地问它“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糟糕,鳕鱼饼心想,是哦,一只猫怎么会买东西?

    她该不会以为它去偷了吧!

    小花们就单调多了。清纯校园女神、青春美少女、邻家小妹妹虽形色各异,可基本神态却都差不多身材越瘦越好,长相越温柔越好。

    不管私下里如何,只要有镜头的场合,她们们都端着,生怕一放开就会被骂“轻浮”。审美千篇一律,仿佛女性天生就是毫无攻击力与行动力的一滩泥。

    现在的艺人多而不精,优质演员青黄不接是表象,这背后,整体生态是大不如从前了。

    若是孩子们能把对自己的狠劲儿用在专业上而不是脸上,这个行业也不至于这般畸形。许佑对此痛心疾首,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抵挡得住滚滚潮流?

    秦月的出现,是个意外,更是一个惊喜。

    和现在大众审美推崇的“无公害小白花”不一样,秦月的脸第一眼看去并无多惊艳,却十分抓人。

    她眼睛里面藏着光,那份神采让人一时之间无法挪开视线。

    若是拆开来看,秦月的五官都没有特别突出的地方,可是组合在一起就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少女的灵气里透着一丝叛逆,清冷的面容又染着几分沧桑。

    马上要轮到秦月,她忽然想起刚才从排练室出来时,许佑对她说的一句话。

    “每个人有每个人胜利的方式,不必委曲求全。”

    秦月嘴角勾了勾。她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心里仍有一丝暖流划过。

    记得以前,师傅最常挂在嘴边念叨的话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若是不想出头,大可以现在就放弃,了此残生。”

    前世的记忆,那些华丽烟云都变成了冰冷的黑白色,倒是经历过的波折磨难愈发历久弥坚,叫她腰脊挺直地走下去。

    “你紧不紧张?”主持人已经在念他们节目的介绍词,许善轩忍不住问秦月。

    秦月面色不变:“不紧张。”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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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不由得转头看向阳台那箱买给鳕鱼饼的礼物还静静地立在地上。

    目光回到屏幕,秦月不甘心地想到万一它突然又回来了呢?

    或许下一秒就能听见熟悉的声音或许明天清晨醒来就能看见熟悉的小毛球或许她心里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谢元仪收到消息眉梢一挑。

    那小胡同交通不便不说,还冬凉夏暖,整个街道也没人管,脏乱差得很。她养的猫看起来娇气得很,在那儿呆的住?

    不过转念一想,房子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挺麻烦,她一时间还不知道该给秦月安排什么住处,只是觉得她现在住的环境不太安全就顺口一提。既然她说暂时不想换,那就由着她吧自己这边也托人规划一下。

    谢元仪很快回复了她:“好。后天张海峰会接你去试礼服。”

    秦月在家呆了一天,没有出门。不管她是坐是躺,看电视还是四处神游,那道熟悉的身影都没有出现。宜章皇后刷了两遍,秦月关了电视,蜷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烟雾蒙蒙,眼前的景象都被虚化了一切若隐若现仿佛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伸进伸出地操控着。

    她被一根绳索吊起悬在半空。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脚底传上来的阵阵冰冷。

    是地狱吗?

    耳边声音低沉而又杂乱。放肆的大笑,女人的哭泣,隆隆的车响一遍一遍,耐心而细致地在耳廓深处碾过。

    被缩水了又缩水的记忆,在时光的荒野上肆意生长。

    绳索一松,四周的风呼啸而上。整个身体急速下降着,她以为这样便要坠入阿鼻。

    一道白光闪过,伸出锋利的爪子往这道黑暗的幕布上生生撕开一道裂口,于是有光束垂下来,将她打捞上去。她急速上升着,同时却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

    本能地伸手过去。没能抓回来,却摸了一手冰凉。抬手一看,竟是一大滩血。

    湿哒哒黏糊糊的血裹了满手,里面还掺着些许绒毛,有几缕修长的绒毛露在外头,灿灿地发着白光。

    逆天改命。

    我以我血绘丹青!

    “别,别死!”秦月猛地睁开眼,悬在半空的手复又无力地垂下。她猛地眨眨眼,沙发,电视,窗外沙沙的蝉鸣,一切都随着浪潮回溯而来,如往常一般模样。

    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噩梦突如其来,既魔幻又真实。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秦月双脚落地想站起来去洗手间洗漱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就跟软脚虾似的,走一步都绵软无力。

    睡了一觉反而更累了。她叹了口气,现在也精力再去折腾了,干脆扶着家具一路摇摇晃晃进了房间。

    秦月勉强支撑着定好了明天早起的闹钟,怀里空虚一片,她只好又将被子往身上拢了拢。太累了,她迷迷糊糊没多久就睡着了。

    “什么地儿这是。”

    往前站了挨太阳晒,往后一步霉味熏人,左边墙上贴满了小广告,右边墙根儿处堆着垃圾。

    张海峰俩眼睛转了一圈,溜完这里的情况,眼神里就透露着俩字儿,嫌弃。

    就他站着等人的功夫,这筒子楼里陆陆续续下来好几拨人,把楼梯踩得蹬蹬响,一听就很社会的样子。等他们走出来,好嘛,个个五大三粗,背心汗衫敞开了穿走起路来那叫一个拉风。

    果然是很社会了!

    啧,秦月她瘦瘦弱弱一姑娘家,住这儿怎么行?

    热心的张爸爸不禁陷入了沉沉的担忧中,当即就开展头脑风暴,思索市的哪个小区既干净又安全,适合一人一猫居住。

    正寻思着,秦月已经下楼了:“让您久等了。”

    地上蒸着腾腾的热气,顶上也没个遮阳的,张海峰见秦月来了,赶紧上车走人。

    “你请了保姆或者助理什么的没?”

    秦月摇摇头:“没有。”

    现在的车和以往比,大致相同,坐起来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空间大了,座椅软了,还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装点着。

    其他倒没什么,就这些挂饰抱枕不仅散发着清新的香味,形状也特别可爱。颜文字,柴犬,橘猫

    有的车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里面的萌气早就爆了棚。

    秦月抓着软乎乎的抱枕,那种不适感渐渐消退。

    “那你的猫怎么办?”

    秦月张了张口,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张海峰又问她:“你瞧瞧,这倒个车都费老鼻子劲儿了,你住得惯?我们帮你找过个住处吧。”

    秦月摇摇头,急切道:“谢谢,但是先不了吧。”

    “为什么?”莫不是她嫌富爱贫?

    秦月叹了口气:“我的猫是捡来的,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主人。它前天又失踪了,我很想它,所以想再在这住段时间,看它会不会回来。”

    张海峰这下也不知该说什么,点点头:“你养猫是真挺上心的。”

    到了品牌市场部,张海峰和工作人员交接了文件,便让秦月上二楼试衣服去了,他则呆在一口泡泡茶看看报。

    衣服是事先就定好的,刚从模特身上取下来,一丝褶皱都没有,宛如一件艺术品般完美。

    秦月一边试穿着一边感叹如今审美是越发有西化趋势了,她虽见识尚未太多,可来到这里以后,上到时尚品牌,下到路边服装店,从模特到款式,几乎都是按照西方的审美来。

    若是追求精致,旗袍不美丽吗?

    若要大气恢宏,汉服不尊贵吗?

    传统服饰一代一代累积,一代一代包容,任其一种都有可以说道之处,奈何如今没有几个人记得了。

    秦月把最后一道暗扣扣好,抛了脑中那些浮萍般胡乱生长的念头,走出了试衣间。

    按道理会有助理过来帮忙量尺寸理造型。然而奇怪的是这个房间里空无一人。

    秦月往镜子里看了看,很满意,接下来等人来的功夫,她便开始欣赏起挂在玻璃柜的其他衣服。

    “真好看啊。”秦月在一件中国风苏绣长裙面前停了下来,望着上面的刺绣图案,由衷感叹道。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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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月懂了。签公司的意思大概就是类似于以前的入戏行。只是现在不像以前一台戏,五大角儿生旦净末丑分得细致。却是宽泛了都对着镜头围着机器正剧喜剧悲剧,往往是前两种居多。

    在市场引导下,凭大众口味选择出来得潮流风格,不知是进步还是僵滞了。

    “我我对谢老师其实不太熟悉。”虽然秦月得直觉里觉得谢元仪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前辈,不过这个问题关系到人身契约的建立,她以前见多了在这儿吃亏被卖的事情,所以现在格外小心些。

    小婉十分惊讶:“她你都不认识?”

    国内女星里面,谢元仪的国民度不说最高也有最广了。从老到少,靠着作品口口相传几乎各个年龄阶层都有她的粉丝,特忠实,鸡毛掸子都甩不掉那种。

    所以秦月是火星来的吗?

    “喵喵喵。”鳕鱼饼伸了个懒腰,转头窝进秦月怀里。早就知道金子一定会发光,秦月踏入演艺圈那是迟早的事。

    谢元仪?如果秦月选择她的话,那我暂时可以放心了。鳕鱼饼心想。

    秦月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放进口袋,用拉链拉好,感激地对苏婉说:“这个馅饼有点儿大我回去想想明天我会记得和他们联系的。这几天真的辛苦你了谢谢!”

    苏婉最不经夸,一被人夸就要飘,连忙摆手道:“哪儿啊,都是我分内,现在不早了,你要赶地铁的话快回去吧。”

    秦月匆匆离开电视台赶往地铁站,一路跑得飞快,鳕鱼饼被她抱着,在怀里一颠儿一颠儿,仿佛躺进了一个离心机里被转成了一滩猫饼。

    其实在城市里,现在并不算晚。大街上人来人往,广厦间灯火如昼,却是比白天还要多出几分热闹来。若是着急赶路,马路上穿梭着不少出租车,方便又快捷。

    可秦月宁愿这样跑着。

    黑夜。

    车厢。

    光束。

    情绪根植于记忆,一触即发,那些恐惧与绝望,拔山倒树而来。

    红砖绿瓦被夜幕笼罩,灯转风摇,吹起了泡泡,把这座城市五光十色的繁华印在上面,飘啊飘,越吹越大,当达到极限,一切都归于虚无。

    潜伏期的病毒,平日里不声不响,可一旦触发了某个机关,便要如洪水般滚滚侵袭回溯,漫过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强迫着一遍又一遍地反复温习。

    秦月喘着粗气奔跑在人行道上。徐徐晚风擦过脸颊,呼啸而过猎猎灯光扫在耳后,悬浮半空。她一路没命般地跑,大气不敢出,只将鳕鱼饼紧紧圈在怀里,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那一切理应与她无关。

    眼前忽然大亮,视线一片豁然开朗。

    秦月站在地铁站门口,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四十分钟的车程,离地铁关停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于是抬脚便走,所幸来时就买好了返程票。

    这个点,冷冷清清的地铁站,秦月沉重的呼吸显得十分清晰,微微抽筋的双腿走起路来带着蹒跚,可她仍旧从扶梯上一步一步走进车厢。

    终于在位置上坐下,秦月抱着鳕鱼饼的双手微微放松,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大脑空白,喉咙发干,因此她不敢大喘气,怕伤了嗓子。

    慢慢地,意识终于归位,怀里似乎有一团毛茸茸蹭来蹭去。秦月低头,才看见鳕鱼饼从怀里滚落下去,无力地趴在她旁边的位置上,粉粉的小舌头伸出一截来,嘤呜嘤呜地喘着气。

    明明它刚才一下力气都没使,可看起来却不比她轻松多少。怪了。

    愣了几秒,秦月脑袋里有根儿弦冷不丁一拨,她恍然明白过来。

    自己刚才抱它抱得太紧,这小家伙被憋得几乎喘不过气儿来,还颠簸了一路,怪不得现在瘫成了一块猫饼。

    秦月既然懊恼又心疼。地铁上开着空调,座椅都冰凉冰凉的,她怕鳕鱼饼的肚子一直贴着会着凉,将它小心翼翼地抱回腿上,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向它道歉:“刚才没考虑到你不舒服,对不起呀。”

    “喵喵咪”哼,对不起要是有用,那要亲亲干什么!

    唔,不过被她刚才那样抱着一颠一颠儿的还真是带感呢。

    鳕鱼饼如此想着,悄悄地把泛着粉的耳朵埋在头顶的毛茸茸里,心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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