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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挖个皇帝做老婆-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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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侧雕刻了精美栩栩如生的山川,狰狞的异兽,似乎画尽了整个世界,唯独缺少了天空……

    不……有天空!覃程猛然抬起头,将手电的光打在墓道顶部,那天他一直无法想起这奇怪又诡谲的图形线条代表什么,似曾相识,确实似曾相识!

    他看过的一本闲杂古书里有描画过这样的图案!

    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顶部图案虽然看似杂乱,却能分成四方,

    “四象、四兽、四维、四方神二十八星宿以一条形异兽相连”,覃程默念出那书中的一句话,感叹:“这哪是没有天空,这是将整个天空的全部绘了出来啊!”

    近乎痴迷的仰头凝视着浮雕,古人对天的崇拜,对天象的绘制不可能是毫无缘由的描画,覃程猜测这天象恐怕是这墓主人生辰日或是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那日吉祥的天象,只有这样的天象才可能得以描画在帝王的墓室内伴其往生。

    可惜的是覃程并不懂天文,更加不了解古代的天象学,无法依靠这样的图来猜测年月。

    轻轻的叹息一声,“可惜了……”

    覃程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手电筒的费光很弱,这样一直看着,眼睛也是受不住的。想要好好看看四周的石壁,观察下有没有记录些什么东西,或者在哪个位置写上了年份,只靠电筒根本不够……。

    想了想,覃程放下带来的工具包,从包里翻找出两个老式插线板,插线板末端的两个被蓝红双色塑胶包裹铜丝线如同麻花一般缠在一起,覃程拿了剪子把其中一个插线板剪了下来。

    挖探沟牵的电线只迁到探沟中部,电线就用完了,那天他们进来得急,逃得也急,根本就没有再安装照明用的电灯,这插线板的线估计也有个十来米,两个插线板,二十来米……应该够用了。

    接线安装白炽灯是个简单的活儿,不过一刻钟,覃程就弄好了,照明的灯没有开关,他们这边断电都是等工作结束,直接拉下探沟外木制电线杆上的电闸。

    总共20米的电线正好可以延伸到围墙口顶部、地宫外那块空无一物的墓室口。

    空旷的墓室,只有覃程肩颈夹着手电,借着光固定电线,钳子暂时充当铁锤将铁钉敲入石板缝隙里,“叮叮叮——”整个墓室就只有覃程手中钳子敲打铁钉的声响。

    一根铁钉。。。。。。。

    两根铁钉。。。。。。。

    “咚咚咚——”

    等敲到第三根铁钉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覃程,动作停了下来。。。。。。

    没有铁钳子敲击铁钉的声音,整个墓室静得听不见一丝声响,

    刚才是听错了吗?

    覃程有些疑惑的再仔细听了听,却依旧没有什么声响,试探性的再次敲击了铁钉子,铁钉被敲打时该是发出细长尖锐声音的,而并非“咚咚咚”这样沉闷的响动。

    而在他敲击铁钉时那细长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沉闷的、像是重物敲打在地面的声响……

    而这声音似在身旁响起。

    心猛地漏跳一拍。

    他看不见,不代表他不知道身旁可能是个什么东西,亲眼目睹过那些鬼魅拎着重物敲击着张启硕头部的画面,覃程的手不由得有些颤抖。

    深吸一口气,覃程猛然间往探沟出门逃去,却在迈出第一步的瞬间,被不知名的东西勒住了喉咙!

    “唔——!”

    被冰冷的物体紧勒住喉咙向后拖动,窒息的痛苦覃程不得不一同后退。

    直到后背撞上墓室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

    覃程得脸色由惨白到铁青,肃景墨是一分不差的全都看在眼里;按理说这人本该要死,就算不是这鬼魅将他杀了,他肃景墨也会结果了这人,所以看着他死,他肃景墨还落得轻松,不必葬了自己的手

    可是不知怎么的,望着那偷了他佩玉就快要断气的宵小,他就突然不出了手,一剑斩下了那鬼魅的手。

    “我想杀的人,还从未让他死在别人手里。”

    江波死得不算久,还是一个生魂,并未被这古墓影响得完全失了心智,这猛然魂体被砍断得一部分,他还是知道该逃跑。

    那怨鬼逃跑,肃景墨连看也懒得看一眼,垂眼瞥了下因窒息而脱力跪倒在他面前的覃程,

    上次他手中的剑本应取了这人的性命,但最后却只是在这人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想来那时他也是托了这玉佩才得以偷生,那。。。。。。。

    嘴角勾起一抹笑,原是带笑的桃花眼此刻更是溢满了笑意,剑尖直指面前之人喉咙

    “那这次,该是没什么能够救得了你了吧。”

    话音刚落,手中的剑就已经挥下。。。。。。。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张俊每周都会回家两天,周五回去周末回来,陪父母一天,陪女朋友一天。张俊女友是他大学本科时的同年级的校友,学的会计专业,和张俊不同学院也不同专业,大学本科那几年愣是没有见过一面,更别提认识了。

    两人认识还是在他研究生一年级的国庆长假被导师拽去博物馆帮忙,机缘巧合帮助了当时刚踏入工作岗位的何雅兰,聊天过后才发现两人竟然同校,有时候人的缘分就是如此。

    算起来他和女友处了差不多两年了,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会走到最后的。

    “对了,你朋友里有没有单身的?”

    饭桌前刚准备给女友夹菜的张俊动作停了下来,好笑的望着女友:“怎么?你看不惯我,想换一个?那我可事先提醒你了,我认识的人可没有比我更俊的了。”

    见一旁吃饭的其他客人因为张俊的话投过来眼神,何雅兰嗔怪的瞪了眼张俊:“是想给我好姐妹介绍个对象,说的正事儿,别整天嬉皮咧嘴的!”

    “好姐妹?”张俊这第一个就想到了何雅兰那一直没有交男朋友的学霸闺蜜,“夏彤?”

    “对对对!就是她!这读了本科又读研也没见她去处个男朋友,就想着帮她介绍一个认识认识。”

    何雅兰的好友夏彤确实是个学霸型的女孩子,张俊也见过几次,不是美女但是看上去干净清爽带着一股书卷气儿,性格也挺安静的,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只是……

    “人家同意你吗?你这么自作主张帮忙会不会反而让别人心里不舒服啊?兴许人家夏彤也没这打算呢?”

    “当然是征求过她的意见了啊。好了好了,这个你别管,就说说你朋友里边有没有单身汉,嗯……不能太差劲啊!”

    女友都这么说了,张俊也只能点了点头,思考起身边的单身朋友,

    曹岩博好像正在追一个女孩……。吴海估计没有这个心思了……。

    想了一会儿,张俊才说道:“那个谢高卓怎么样,你应该见过的,我初中同学。”

    “就是那个整天和你一样嬉皮笑脸的?”何雅兰皱了眉,“不行,夏彤不会喜欢的,有没有安静一点的?”

    女友这连带着一同把他嫌弃进去的话语让张俊无奈的摇了摇头,“安静一点的?那……王贤怎么样?”

    “王贤?不行,太矮了,要高一点的,学历也不够,最好和夏彤一样是个研究生。”

    “学历不够?人家可是西安交大毕业的,那可是全国一流的老牌大学!985,211!”

    “哎呀~就找个研究生嘛!”张俊这话让何雅兰脸蓦然红了红,忍不住撒娇道:“身高要高,长得可以的,嗯……最少180以上的,为人坦诚认真,稍微安静一点的,但也不能是个闷包!”

    张俊皱了皱眉:“我朋友里好像没有这样的。”

    “怎么可能没有啊!我都知道一个!”何雅兰急道:“就是那个戴眼镜的!”

    “你说的谁啊?”

    被自家男人蠢得岔气得何雅兰,一着急脱口而出:“那个叫做覃程的!你不会说你不认识吧!”

    其实张俊在何雅兰说身高180以上的就知道她说的是覃程了,因为他朋友里也就覃程突破180。她那样说不过是想逗逗自家女朋友而已。

    张俊望着何雅兰气红的脸,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搞半天是冲着覃程来的啊,怎么,夏彤喜欢他?”

    知道自己把夏彤的心思暴露了,何雅兰叹了口气:“是啊,你就给牵个线嘛,不过可不能告诉覃程夏彤先喜欢她的,只说是介绍大家认识认识,夏彤又是容易害羞的人,要是覃程不喜欢夏彤知道夏彤暗恋他,这让夏彤怎么办啊。”

    何雅兰这话身为男生的张俊是不怎么理解的,在他看来,喜欢就只说,被对方知道了又怎么样,这不正好嘛?省得麻烦让对方知道自己得心思了,这不说出来谁知道你喜欢他?

    “还有啊,你也得装作不知道夏彤喜欢覃程,可不能在夏彤面前说漏了。”

    啧啧啧,女孩子的心思就是复杂。

    “好好好,哪天约覃程出来大家聚聚得了吧?”

    “嗯。”

    只是,当张俊返校后却找不到覃程,寝室里没人,科研室没人,就连覃程的手机直到深夜…。。也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无法接通…。。

    有一种闲杂说法,在两种情形下普通人能够看到鬼魂,

    其一就是四岁以下的小孩。

    鬼魂是世上最为阴冷黑暗的存在,但同时也是这世上最纯净的,因为它并不带走人世间所拥有的一切,四岁以下的小孩眼神最是纯净,也就是这样不带着世间纷杂的眼睛才能辨识出鬼魂。不过世上的人,几乎没人能记得四岁以前发生的事情,等有了能留存一世的记忆,他的眼早已不再纯粹,这也是为什么世人皆认为鬼魂是无稽之谈的原因。

    而其二就是将死之人。

    将死之人魂体实际上已经不在黏合*,只是依旧停留在*之中,他所看到鬼魅说到底其实只是那魂魄所看到的鬼魂,在真正死亡之前传递到他大脑中而已。

    覃程显然是属于第二种。

    窒息的痛苦忽然停止,缺氧的痛苦让他丝毫不能控制身体的滑落跪倒在地,瘫软了身子,

    喉咙猛然接触到空气,刺激得覃程剧烈呼吸间不断干咳。

    逃,快逃。。。。。。

    逃命的意识在覃程脑海里不断回旋,但他就是无法提起一点力气支撑自己往前。

    只是,还未等待覃程回神,灾难已经降临。

    “额啊啊啊啊啊——————!”

    不知到发生了什么,明明身体没有一点伤痕,但一种刺痛心扉的疼痛蓦然间席卷了整个身体,在那一刹那像是被利器一片片切割下血肉!而他却动弹不得!

    全身的痛苦让覃程手指狠狠的抓挠光滑平整的青石地板,指甲因猛烈的撞击摩cha而破裂,渗透出一丝丝血迹,十指连心啊,身上的疼痛竟让覃程完全没有注意到十指的破裂。

    肃景墨望着面前正遭受彻骨疼痛却动弹不得的人,那前日还平静无波,望着他一副担忧的眼,此刻却满是惊惧,眼珠子像是要掉落一般瞪着前方。

    刚才嫌吵让他无法发声,那昨日问他是否安好的嘴此刻只能发出牙齿紧咬咯吱咯吱的声响。

    肃景墨慢慢的走到趴在地覃程跟前,蹲下身,左手捏着覃程的下巴,“还能发出声音呢?给你把下巴卸掉,如何?”

    朦朦胧胧,覃程似乎看见了一人走到他身前,捏住了他的下巴,话语轻柔,身体的疼痛让覃程分辨不出这人说了些什么。

    只是这声音好熟悉。。。。。。他好像从哪儿听过,却想不起来,他想张嘴却张不开,他想说些什么也无法说出口,只能在朦胧之中凝视面前的人,尽管他根本看不清了。。。。。。

    打算卸掉覃程下巴的肃景墨迟迟没有动手。

    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满面的痛苦,为什么在望见他时忽然变得平静了?那把剑明明切断了覃程的魂体,明明这人该痛苦的死去,为何此刻这样平静?

    肃景墨眯着眼与面前的覃程对视,濒临死亡的苍白面色,青紫的唇瓣,还有指尖触到的这人脖颈处那越跳越慢的脉搏。。。。。。

    无一不在显示着面前之人不消一刻就会死去的事实,

    他肃景墨上过无数次战场,见过太多人面临死亡时那丑陋的面容,无论是小人或是圣人,没有人不惧怕死去的。

    而这人。。。。。。

    “你不怕死?”

    话,问出口,却没能得到回答,肃景墨这才想到这人是无法发声的,如昨日那样的眼神依旧凝视着他,只是今天不太知道方向,时常涣散,这让肃景墨突然有些的烦躁

    猛地挥了挥手,解开了对覃程声音的束缚,

    “呵呵,朕问你,你真的不怕死?”

    “咳。。。。。。。咳咳。。。。。。”头脑无法转动,覃程只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比吸入的少了,而他的心跳也越来越慢。。。。。。

    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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