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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满城尽是我夫君-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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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说法太过匪人所思了,华裳忍不住“哈”了一声。

    魏玄道:“在你离开和魏篁被带走的中间这段时间里,我曾经问过她,当时应如是在场,她没说什么,只是趁应如是不注意,偷偷塞给我了一张纸。我偷看了一眼,上面写的正是事关你的两次刺杀。她根本就知道那些人杀不了你,但这可以给你提醒,所以,第一次失败后,她故意让杀手去找应如是,留下血液线索;第二次失败,又留下熏香线索,还是指向应如是。还有她最后的眼神,最后的话”

    “阿裳,你的心偏了吗?我也是你的夫君不是吗?”

    华裳强调:“是曾经!”

    魏玄苦笑:“这些恐怕是魏篁早有预见才留给我的,我也不可能让害她的人逍遥。”

    “阿裳,你要让害你的人逍遥吗?”

    华裳眯起眼睛,“别避重就轻,魏篁也是同伙。”

    魏玄轻声道:“你附耳来,我再告诉你一事。”

第30章() 
华裳倒是不疑有他;慢慢低下了头。

    谁料;魏玄竟稍稍抬头;吻上了她的耳垂。

    华裳一惊;刀锋立即逼上他的颈项。

    魏玄笑望她;舌头舔了舔唇。

    红滟滟的唇;慵懒暧昧的眼;他看上去倦怠又迷人。

    “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进?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即便同睡一张床;也是有同床异梦的夫妻,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与你合离,是魏家人;不是你华家的夫婿了。”

    华裳听着他这话古里古怪;却还是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魏玄的指尖朝她脸颊探去,华裳避开;他又去勾。

    华裳不想跟他这么黏黏糊糊下去;直截了当道:“有事说事。”

    他只得收回手;磨蹭了一下指尖;“我若是真的不好;刚刚就不会只是一个吻了。”

    他很想咬这个小混蛋一口;可他虽然想要离间华裳和楚江仙,心中又有不忍,他也不想让华裳误以为他轻贱了她。

    唉;面对她;一向游刃有余的自己也变得缩手缩脚,犹犹豫豫起来。

    华裳狐疑地看着他,眼中渐渐露出一丝清明,“你是不是在说你跟我是一伙的?”

    魏玄递给她一个“你总算聪明”的眼神。

    “魏家魏篁在谋划着我不知道的东西。”

    “从科举制度创立开始,世家的势力就不断受到打压,这在太上皇那时尤甚,现在顶尖的世家还留在朝堂上的就只有陇西李氏和太原王氏。近来,圣人却开始屡屡重用世家,这说明有些东西变了,寒门以同年、老师弟子为纽带开始结党营私,圣人为了平衡关系,不得不重用世家子弟。”

    华裳一脸莫名其妙。

    “你知道现在朝堂中谁的势力最大吗?”

    华裳第一反应就是王问之那个老狐狸,“王问之?”

    魏玄:“他虽然是王太师,但党羽不多。”

    魏玄的手指画了一个圈,“谁的弟子最多?谁的地位在文人心目中难以动摇?谁最默默无闻却又不可忽视?”

    华裳:“你说的该不会是宋玉清吧?”

    魏玄笑盈盈,“你不是也做过他的弟子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华裳才陡然意识到——好像宋玉清确实在朝堂经营多年,可他为什么总是会被人忽略掉呢?明明他的声望和模样都不该这么简单被人忽视才对?

    魏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被人忽视的人才容易搞出大事情。

    华裳有想到一件事,人们常说“长安三才”,分别是“仙才”楚江仙,“鬼才”孟离经,还有宋玉清,对了宋玉清是什么才来着?

    明明宋玉清的年纪和资历都不应该跟那两者相提并论的,可偏偏谁也没觉得不对劲儿。

    这个人是装中庸装的太过出色了吗?

    “等等宋玉清又跟魏篁有什么关系?”你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究竟要说什么?

    魏玄:“我发现魏家似乎想要搭上宋师,还有,应如是在与你合离后,与宋玉清走的十分亲近,直到他出家才断了下来。”

    华裳挠了挠鬓角,迟疑道:“你是不是好像跟我提过”

    魏玄眯起眼睛,他发出一声宛如叹息的笑声,“傻姑娘,一年前五月初六我跟你说过你前夫的事情,说他借着讨教学问与宋师走的很近,让你生个心眼儿,好好防备一下,而你”

    “我?我怎么了?”

    “你以为我是在吃醋,将我压在柱子上吻了我有一个时辰加两柱香。”魏玄嘴角噙着一抹笑。

    华裳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却还是硬着头皮道:“你当时该提醒我的。”

    他的手指抹过下唇,慢悠悠道:“我魏玄侥幸比旁人聪慧一点,可我到底是个凡人,你抱着我亲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还能继续记得这件事吗?”

    他当时的大脑被她搅得稀巴烂,只想一辈子跟她这么腻在一起,就算是不要家族也没关系。

    爱上她大抵是他这一辈子做过的最冲动的事了。

    华裳却不信他的话,“你连亲了多久都能记得这么清楚,你会不记得事后再提醒我一遍?”

    魏玄柔声道:“因为跟你在一起的时光,是我这一生所经历的最美妙的时刻,我自然记得清楚。”

    至于应如是的事情他当时妒忌的要命,哪里想让华裳为他分一点心,殊不知这次就吃了大亏。

    华裳整理了一下思路,“所以,你的意思是是宋玉清指示应如是来害我,而魏篁是想要救我?”

    魏玄不说话了。

    华裳抽出宝刀,翻身下了床。

    她凝视着妖刀上的血丝,轻轻一甩,一朵血花便坠向地面。

    “说吧。”

    魏玄也从床上下来,“若是能救魏篁一命,我们也能够知道更多一些。”

    华裳手腕一翻,寒刀划破夜气。

    魏玄见她这番态度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盒子里的那个金属圆筒递给她。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一门暗器,你按下这里,便会射出细针。”

    华裳颠了颠,没说话。

    魏玄又将自己尾指的一枚戒指褪了下来,按进她的掌心。

    “这是可以让你救命的宝贝,千万别扔了。”

    华裳瞥了他一眼。

    魏玄跟她演示了一下,戒指上面有一个小表盘,往右边拨一下,表盘上方会刺出一根针;往左边拨一下,表盘周边会褪下一层,露出一盘极细的金属丝。

    “许多人都盯着你,你也该长点心,保护好自己。”

    魏玄顿了顿,“还有那位楚江仙。”

    华裳霍然转身。

    魏玄见她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倦怠道:“你还真跟他你要知道,他也是宋师那一党的。”

    华裳抱着胳膊,“既然当年我能选择你,如今我为何不能选择他?”

    魏玄摇头苦笑。

    魏玄离开后,华裳刚躺下,就听到有人在敲她的窗户。

    华裳呻吟一声,捂着额头坐起。

    这些人就不能好好睡觉吗?非要在晚上找过来做什么?

    华裳没好气地拉开窗,正对上郭让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

    华裳冷冷道:“若是没有要紧事,我就先将你小子办了。”

    郭让抱着自己打了个哆嗦,“将军啊,饶命!”

    “我真的是有要紧事,方才见魏家郎前来也不敢出声。”

    “你都听到了?”

    郭让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我当然没有,我怎么敢听将军的墙角?”

    “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是事关突厥的,之前都有事耽搁,没有说完。”

    华裳朝四周看了一眼,让开一步,“进来说。”

    郭让立刻从窗户跳了进来,有些熟练。

    华裳倚着墙,“你的突厥的时候净去翻窗了?”

    郭让傻笑,“怎么可能,哈哈,让将军见笑了。”

    “说。”华裳困得厉害,仍勉强支起眼皮。

    郭让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属下怀疑,突厥的可汗恐怕遭遇了不测。”

    一阵冰凉顺着脊背爬上头脑,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你说什么?可有确凿证据?”

    郭让摇头,“我追着迦音离开突厥都城的时候,听说可汗取消了春猎,我总觉得这跟迦音脱不了关系,若是迦音是为了这个消息来中原,就不知道这个消息会落到谁的手里了。”

    突厥可汗若是有什么毛病,突厥定然大乱,这岂不是趁虚而入,将他们彻底打趴下的天赐良机?

    华裳都不知道自己等待能够将他们彻底消灭掉的机会等了多久。

    她摩擦了一下手掌,感觉全身被一股灼热的力量驱使着。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要再考虑一下,你如果有渠道也打探一下你跟突厥那边还有联系?”

    郭让:“都是些商人,他们知道的也不多。”

    华裳点点头。

    郭让说完这个消息就离开了,好像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在半夜敲她窗的。

    华裳再也没有了半分睡意,她在屋子里绕了两圈,随便披了一件衣服跑到了孟离经门前。

    她敲了一下门,道了一声“是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这已经是习惯了。

    华裳一进门就见孟离经抱着被子,还在打哈欠,而他的右手里则攥着一个药囊。

    华裳知道他在军营时,也被训练出了一有动静就惊醒的习惯。

    “你拿着药囊有什么?有敌人用这软绵绵的药囊打?”

    孟离经又仰着头打了哈欠,此时,他已经卸下了白日里“郭子善”的易容,整个人便如同暗夜明珠一般。

    华裳说着就想拿过他手里的药囊。

    孟离经稍稍侧身,躲过了华裳的手,覆在胸前的锦被却滑落下来,露出他从心口蔓延至锁骨的刺青,那竟然是大片大片红艳似火的花朵,打眼一看,竟会以为他心口上的整片肌肤都被掀掉,露出了鲜红的血肉。

    她仔细瞧了瞧,才辨认出那是草原上生长的萨日朗花,中原人又称之为山丹花。

    在军营的时候,她也曾瞧见过他洗澡时的样子,那时候,并没有这样的刺青。

第31章() 
“幸好将军没有碰这个药囊。”孟离经将药囊放到枕头边;重新披起被子。

    “这个药囊极易破损;里面装的可都是见血封喉的毒。”

    华裳懒洋洋道:“我会怕毒吗?”

    孟离经微笑道:“即便将军曾经受过训练;这个毒您还是克不了的。”

    华裳没有再跟他纠结这事;而是一屁股坐在他的床尾;说起来今晚来找自己的那二人。

    孟离经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俊美如玉的面庞上偏偏有一对杂乱的长眉;再配上那双讳莫如深的双眸,看上去既轻狂又狡猾。

    华裳说到了尾声,孟离经也没有说话。

    华裳忍不住问:“军师?”

    “哦。”

    “不说点什么吗?”

    孟离经抬起手;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道:“将军需要补肾的药吗?”

    华裳:“”

    她简直气笑了,“跟你说正经话呢;你别胡扯!”

    孟离经淡淡道:“那我的正经话只有一句;将军请听好。”

    华裳立刻洗耳恭听。

    孟离经抬了抬眼皮,一字一顿道:“全他妈的扯蛋!”

    华裳仰头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好啦;我知道了;我最信任你了;他们谁也不信;只信你!”

    孟离经扯了扯嘴角;像是被她哄好了,终于不拿出那副昏昏欲睡的消极态度了。

    他煞有其事点头,“将军只要知道;只有我是全心全意为了将军;即便偶有欺瞒将军,也是为了将军好。”

    华裳:“连你也欺瞒我?”

    孟离经:“当然,有些事情将军如果知道反而处处受制。”

    “魏玄和郭让的心思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反正更复杂的将军也听不懂,我就挑直白的说。”

    “嗯嗯。”果然还是军师懂她。

    孟离经盯着华裳的耳朵,“关于魏玄,第一,他对您余情未了;第二,他想要您救魏篁;第三,他要离间您和应如是、楚江仙。”

    “难道他说的其他话就不是真的吗?”

    “不知道。”

    华裳噎了一下。

    孟离经接着道:“至于郭让,将军可以用,他比魏玄更值得信任,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就刚才将军所言,郭让应该是想要看看魏玄有没有在您屋子里留下什么痕迹。”

    “什么痕迹”华裳眼珠子一转,顿时明白了,可明白过来,又觉得十分无语。

    “你们这些哎,不对,他在意这个做什么?”

    孟离经随口道:“大概是在肖想将军?”

    华裳当即提起了拳头。

    求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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