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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

满城尽是我夫君-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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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的相思怎熬?

    华裳睁开了眼睛。

    季无艳屏住了呼吸。

    华裳轻声道:“艳郎,你看。”

    “看什么?”

    “萤火虫出来了。”

    他的动作从始至终没有变过,低声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华裳无奈地转过头,望向他,“你一直看着我,自然看不到此地风景。”

    “我一直以为你才是此地最美的风景。”

    他话语声刚落,两人中间的草地突然飞起许多小小的荧光,那些荧光一直在往天上飞,就好像升起的星子,可是,反过来看,又像是他们两个躺在天空上,星子由两人中间不断向凡间坠落。

    “古有喜鹊前来为牛郎织女搭鹊桥,今朝就有萤火虫替你我牵线。”

    华裳垂下眼。

    他的手慢慢穿过无数萤火,朝她的脸探来,指尖轻勾她的睫毛。

    她突然看向他。

    他收回手,把指尖含在嘴里,冲着她笑,笑容里洒满了糖。

    她的嗓子突然被甜齁了。

    季无艳无措地放下手,小声道:“我还以为你的睫毛上撒了糖,要不然怎么会亮晶晶的?”

    华裳低声抱怨:“你的嘴上才是撒了糖。”

    他慢慢挪动过来,将萤火从两人中间挤开,他凑过自己的脸,羞涩地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阿裳要不要尝一尝?看看是不是真的撒了糖?”

    她盯着他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唇,忍不住吞咽。

    像是中了蛊,她低头品尝。

    相思之苦,苦入肺腑;可相思得偿的甜,也甜入心扉。

    季无艳小声问:“若我不是皇帝,你还会待我一如既往吗?你效忠的是我,还是大周的帝王。”

    他眼角微红,神情期待又隐忍。

    他的美色令她目眩神迷。

    “难道我没有对陛下说过吗?”

    季无艳惊讶:“什么?”

    华裳翘起嘴角,笑容懒散又阳光,“我说过,我护你一生,你为君,我便为臣;你为寇,我便落草,我的誓言从来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背景而改变。”

    原来原来!

    季无艳瞪大眼睛,若不是此刻正躺在地上他简直要晕过去了,不,即便现在躺在地上,他也忍不住天旋地转。

    原来她的意思是这个

    原来她一直是在意他的吗?

    季无艳忍不住露出傻笑,“阿裳阿裳”

    华裳看着美艳绝伦的帝王乐得像个二傻子,只得附和他:“啊,我在。”

    他摇晃着她的手笑得更加开心了。

    “阿裳,我也是,我也是啊。我曾对自己说过,我是世人的皇帝,但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季无艳,我、我可以的我为了你,无所不能,你等着,长安的事了结后,你的理想生活就能实现了。”

    华裳一点点扯出了自己的手,对他的话始终不太相信。

    她敷衍地应了一声。

    季无艳看着自己的空荡荡的手,一点点握紧。

    “路上,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事关你身边诸人的改变,也关乎我的性命,还有我为什么必须不能出长安。”

    他偷偷伸出手,攥住了她的衣角,将衣角贴上自己的脸颊。

第105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映在草原上;一栋孤零零的帐篷晃动了几下;钻出一个黑色的人影。

    华裳双手叉在一起;用力向上伸展;伸了一个懒腰。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青草和露水的清香一齐涌进了肺腑。

    突然;她停住了动作;慢慢扭过头,耳朵动了动。

    她抽出腰间金刀,投掷出去。

    长刀破空;划出一道惊艳的弧度,稳稳地穿过一只兔子,插在了地上。

    华裳吹口哨;“呀;今早的运气可真不错。”

    她跑过去,拾起长刀;对着戳中的兔子弯弯唇;“抱歉了。”

    季无艳是被一阵香气惊醒的。

    他睁开眼;看着逼仄的帐篷;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

    他抱住身上的毯子;低下头;将脑袋埋进毯子里,用力吸了一口。

    那里果然留有她温柔的香气。

    他忍不住将毯子抱得更紧了。

    肚子却在此时“咕噜”叫唤了一声。

    季无艳面色尴尬,不得不爬了起来;却一下子戳到了棚顶。

    “唔”他抱着脑袋;哈着腰,小心翼翼移动出去。

    他钻出帐子,看到华裳正在烤一只兔子,那兔子烤的金黄冒油。

    “滋滋啦啦”的声响伴随着浓郁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面钻。

    “阿嚏——”

    华裳回眸一笑,“陛下,早。”

    季无艳面色一红,“早、早早!”

    他走过去,低头看她正烤着的兔子。

    季无艳正经道:“早上吃如此油腻的食物不利于养生。”

    华裳:“哦。”

    她眉眼含笑望了他一眼。

    “都是臣的错,那这就给臣一个人吃好了,臣带陛下回城,去找些利于养生的食物。”

    她抬起串着兔子木棍,准备放到自己身前。

    她的手刚抬起就被另一只手压住了。

    季无艳压着她的手腕:“不,不用了,朕今日早膳就想吃兔子。”

    华裳眉眼明丽,笑出声。

    季无艳咳嗽了一声,权当将自己方才说的养生话题又吞进肚子里。

    两人肩并着肩,分着一只兔子吃,华裳只吃了一个腿,剩下的全被季无艳吃光。

    他吃的嘴巴和手指都油汪汪的。

    华裳打趣:“不利于养生哟。”

    季无艳:“我又不求长生,只要能与你同生共死就好。”

    华裳挑眉,没有回应。

    季无艳心中惴惴,不再多言。

    昨晚,她就已经无声拒绝了他,他实在没有勇气再继续接受她的拒绝了。

    华裳将帐篷收拾好,季无艳打下手。

    他对她道:“你这次立了大功,我必然是要赏你的,你不如说说,想要什么?”

    华裳想了想,又摇头:“不必了,我该有的都有了,好吃好喝,没什么想要的。”

    季无艳笑着摇头:“其他大臣都是唯恐我给的权势不够大,给的钱财不够多,你一个光杆儿侯爷都快穷的揭不开锅了,居然说没什么想要的,真该让那些大臣们看看。”

    华裳:“人生在世,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一样,对我而言,有个地方睡觉,有东西吃,能够持刀上战场就已然不错了。”

    季无艳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银色的牌子,扔给她,“接着。”

    华裳反手一抄,将那块牌子抄进手里,只见上面写着一个“私”字。

    她翻来覆去看不明白。

    季无艳眉眼含笑,春意盎然,“送你的,拿着这块牌子,朕私库随你取用。”

    华裳面露惊喜,不过片刻,神情又变成了满不在乎,“艳郎就别骗我了,皇帝的私库在皇宫里,哪里是我想取就能取的?”

    季无艳:“的确,历朝历代皇帝的私库都在皇宫里。”

    华裳都快要对着他翻白眼了。

    合着陛下你给我这块牌子就是故意逗我玩儿,让我空欢喜一场,是不是?

    “朕的私库却并未在皇宫里。”

    “哎?”

    季无艳望向朝阳初升之处,低声道:“公主野心勃勃,朝堂内局势复杂,朕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日,不希望属于朕的东西被他们糟蹋了,所以,朕将他们放在一个无比安全的地方。”

    “什么地方?”

    季无艳笑吟吟问:“阿裳,你猜。”

    呸!

    她能猜到才有鬼了!

    “你又不会放在我家里。”

    季无艳抚掌感叹:“没想到我与阿裳如此心有灵犀,看来,你我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什么!

    华裳受精呸,受惊了!

    “哈,哈哈——”华裳干巴巴笑了两声,“你是在开玩笑吧?”

    季无艳凝视着她。

    华裳的笑声越来越小了,“该,该不会是真的吧?”

    “我自然不是在骗你。”

    “不,不对啊,你若是在我家弄了个私库,我怎么会不知道?”

    季无艳问她:“你可曾见过你两旁的邻居?”

    华裳摇头,“两旁的房子主人似乎都因为犯事被赶回老家了。”

    季无艳点了点头,“所以,那些地都属于我了,我在下面挖了挖,在你家院子下面挖出了一个私库,放置我的珍宝。”

    华裳:“”

    合着她就是那抱着金疙瘩的乞丐啊,躺在皇帝的私库上居然还穷的要死要活。

    季无艳小心察看她的脸色,道:“我为了给你贴补,想尽了办法,很多东西又不能明白着给你,好让朝臣嫉妒你。”

    说起这个,华裳就更加悲愤了,“你给的都是些什么啊!金刀?宫花?”

    说起这个,季无艳还委屈,“我赏赐给你的东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给其他人呢?宫花怎么了,那些宫花里面都裹着金珠和金枝,花瓣上粘着的也是珍珠,你就不能拆了换钱吗?”

    华裳:“”

    那毕竟是御赐之物,她可还没有到目无君上,说拆就拆的地步。

    季无艳继续道:“还有那把刀,是取‘一花开尽百花杀’之意,谁料你竟然如此不喜。”

    菊花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华裳看了看手中的金刀,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哈哈,我当时是真没想到。”

    “那剑鞘都是纯金打造,连装着金刀的盒子下面我都铺满了黄金,你怎么就不用那些非要找楚江仙要钱,难道他的钱就比我的香不成?”

    华裳恨不得抱着季无艳痛哭。

    我的陛下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您为什么不早说啊,早说了,我省了多大的劲儿啊!

    得,也怪她自己。

    季无艳见她面有悔意,便低声道:“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指责你,而是我”

    他捏紧手指,哑声道:“我心内不平,凭什么我的华裳要让给他们!”

    “这话是何意?”

    季无艳上前一步,紧迫逼人道:“若我说,你爱上的都是我,你可信”

    华裳瞪大了眼睛,随机爽朗笑出声:“哈哈,陛下,你就不要再开玩笑了。”

    她不等季无艳再说,转过身,麻利收拾好一切,唤回两匹马。

    两人动身离开之时,突闻背后传来马蹄踏地的杂乱声响。

    华裳抽出长刀,冷眼看着逐渐逼近的一些突厥人。

    那队突厥人不过十几人,衣衫褴褛,面色不佳,仿佛逃难来的,然而,他们身上突厥士兵的穿着证明了他们其实是溃败后逃亡的士兵。

    这一战怕是避无可避了。

    华裳横刀立马,对季无艳道:“我断后,你先走,这帮人说不定还能是为了阿史那叶嘉前来报复我的。”

    季无艳不肯离开,“我不会放你一人留在此处。”

    “陛下,信我,我武功高强。”

    “我自然信你,只是,若我真的能忍心看着你身处陷阱而无动于衷,我又怎么会冒着性命危险从皇宫来到边城,又从边城偷偷潜入突厥人的领地?”

    季无艳抬手按住她的肩膀,“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放你一个人。”

    华裳心尖儿一动,对上他坚定的眸子。

    华裳咬牙:“好吧,不过,陛下千万不可暴露身份。”

    季无艳松了口气。

    下一刻,他就软绵绵倒了下去。

    华裳收回点穴的手,无奈道:“抱歉了,陛下。”

    她把他放到凤凰的马背上,自己换上了梧桐。

    “带他回边城,知道吧?”

    凤凰喷出一声鼻响。

    她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

    “乖,去吧。”

    凤凰舔了一下她的手背,万般不舍地离开。

    摇摇晃晃。

    颠颠倒倒。

    季无艳盯着不断晃动的地面,只觉脊椎一阵疼痛。

    他“唔”的一声捂住额头。

    突然,他坐起身,慌张四顾。

    “阿裳!阿裳!”

    一个平静的声音从马下传来,“艳郎,我在。”

    华裳牵着凤凰的缰绳,回眸一笑。

    季无艳忙伸出手,按在她的脸颊上。

    华裳笑吟吟道:“早就说让您放心了,我是战神华裳,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季无艳眸光闪动,终是忍不住探身环住了她的脖子。

    他还骑在马上,下一刻就能掉下来。

    季无艳磨了磨牙,张开嘴,一口咬住华裳的脖颈。

    他嘴唇哆嗦,手指发颤。

    他慢慢拉开,瞪着她怒吼:“你华裳不是神,你的会痛!会生病!会死!”

    “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你的命从来就不是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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