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命难违:萌妻,领证出列-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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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抱着司徒清朗,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司徒清朗简直感动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他庆幸自己娶了甜心,她是个有脑子的聪明的小家伙,没有跟着人云亦云,否则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相信这一切。
“你怎么办?刚才打电话的是部队上的人还是爸?咱们怎么跟他们解释?”甜心担忧地问。
司徒清朗再次觉得很感动,因为甜心说的是“咱们”而不是“你”,在她心里,她认为丈夫受了诬陷,她必须要挺身而出,司徒清朗在这一刻觉得,这才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我不知道。我今天晚上什么都不想做。”他颓然回答。
甜心想了想,用力擦了把眼泪,坚强地安慰他:“嗯,那咱们睡觉好么?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去管了,也许到明天又会有什么变化呢?”
第464章 人言可畏()
这话说出来甜心自己都不信,就目前的情况来讲清朗完全是被逼上绝路了,她从来就不相信绝境逢生这种话。
其实他们现在拒绝接听任何电话,这种表现本来就像做贼心虚,甚至甜心以前看娱乐新闻的时候看到明星们这种表现也觉得他们是做贼心虚,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是崩溃。
将心比心她以后再也不想轻易相信那些八卦了,也根本不希望这种事情能再找上清朗。
她不明白何静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自己不是也被骂很惨吗?
难道这就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就毁掉?所以她想毁掉清朗平静的一切吗?
她想法虽然多,却一个都不敢跟清朗表露,他脸上的疲惫和隐隐的崩溃让她很是心疼,她不想再给他增加烦恼了。
“帮我放水洗澡好吗?我今天真的快疯了。”司徒清朗起身,歪倒在一旁沙发上,连军装都没顾得上换。
“嗯,我现在去帮你弄。”甜心乖巧地下了沙发,去浴室将浴缸内注满水,又放了薰衣草精油替他安神。
她正坐在浴缸边把精油搅开,司徒清朗忽然进来了,他浑身上下脱得就剩下一条底裤,双手探进她衣领中,问道:“和我一起洗?”
“好。”甜心擦干净水站起身。
司徒清朗再也控制不住对她的爱,将她推到洗手台上,发了疯似的吻她的锁骨和唇,还有她柔软的美好。
他知道甜心也顶着巨大的压力,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因为自己的大意,导致最单纯的她也受到这样的伤害,他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补偿她。
可偏巧她什么都不要,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没有再为他平添任何压力,他真的爱死这样的她了。
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甜心深情又努力地配合。
司徒清朗将她抱进浴缸,自己躺在里面,要她跨坐上来。
他吻着她,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喃声说:“除了你我谁都不想碰,只想跟你做。”
甜心闭着眼睛吃力地配合着,从未有过的尝试和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再无法掩藏对清朗的爱,专心致志地将自己交给他。
两人在浴室里洗到近乎虚脱,司徒清朗喘了口气,抱着脸颊绯红的甜心出了浴室,将她放在床|上,替她吹干头发。
他上了床,关掉灯,甜心趴在他怀里,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
“明天还去上学么?”司徒清朗在黑暗中问。
“上,不上会不会不太好?”甜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真的很害怕明天即将迎接她的各种目光。
“不想让你去了,怕你受委屈。”司徒清朗将她虚压在身下,轻轻啃着她的锁骨。
“没事,总要面对的,我不能一直在家里当个缩头乌龟。”甜心吸吸鼻子。
司徒清朗拥紧她,想了想说:“那我明天送你到教室门口,陪你一起去。”
“嗯。我爱你。”甜心吻了吻他的唇,“如果你需要我配合你的话,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我支持你的决定。”
司徒清朗没说话,而是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就在他想要再一次疼爱她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砸门声。
司徒清朗眉头一皱,怀里的甜心也是吓得一哆嗦,她战战兢兢地说:“清朗,有人敲门……”
“可能是爸。”司徒清朗叹了口气,孩子似的赖在她怀里,难得展现了自己脆弱又无助的一面,“怎么办,我不想开门。”
“那我去?”甜心拉过衣服。
“不想让你去,我不想面对他。”司徒清朗像所有的处女座一样,在面对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时,终于开始示弱,想要逃避,不想再面对。
甜心理解地点点头,轻声说:“那我就不去开门,咱们就装听不见好不好?”
司徒清朗心中五味陈杂,听到这句话却差点被逗笑,他捏捏她的鼻子:“你这是在掩耳盗铃。”
甜心捂住他的耳朵,认真地说:“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去管他,一切都等明天再说。”
“好。”司徒清朗深吻着她,继续自己刚才未完成的事情,“我现在只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司徒家老爷子司徒政在门外砸门良久,恨不得用炸弹把门炸开,一旁的白婷拉住他劝道:“别再敲了老爷,天冷得厉害,咱们先回去吧。”
“这兔崽子是要让我以死谢罪吗!他怎么能去糟蹋何维明的女儿!我现在杀了他都不解恨!”司徒政骂骂咧咧,持续不断地砸门,震得整个房子嗡嗡响。
“爸,算了,我觉得二哥不会做这种事情。”司徒清清穿戴整齐努力拉着爸爸,她大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二哥对何静什么态度么?就是下药他都不会硬!”
白婷重重拍了下女儿的脑袋:“清清,别乱说话!”
“我是说真的!爸你相信吗?我二哥现在肯定蒙受了不白之冤,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就别再给他施压了行不行,他真的不是能干这种事情的人!他对静姐半点兴趣都没有!”
司徒政喘了口粗气,只觉得血压升高浑身的血都在往天灵盖上涌,他当然从心底不愿意相信清朗会做这种事,可就在刚刚,何维明打电话来,说已经买了机票,明天一早就赶来讨说法!
何静哭哭啼啼恨不得要上吊自杀,说自己名声毁了,何维明的妻子也因为这件事情血压升高住院,听着老战友好兄弟在电话中破口大骂,司徒政真觉得这老脸没地方搁。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一天的功夫就出这种意外?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情,分明就是畜生干的事情啊!
他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一向视为宝的儿子是个畜生,他找上部队,部队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在四下里了解情况。
清朗手底下叫高连的战士和队里一个队的战士都证明上校没离开部队超过10分钟,高连还说是小静执意要求在清朗宿舍里洗澡,清朗才不得已把宿舍借给她,除此之外两人再没有什么交集了,直到晚饭。
可是人言可畏,难道要把所有士兵们的证词发到微博上去澄清那两张照片?旁观者已经先入为主了,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人会相信吗?
第465章 小爷我手里猛料多的是()
司徒老爷子一筹莫展,他不明白何静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照片,这和他心目中那个乖巧懂事的小女生判若两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
白婷和女儿清清都连拉带劝,在这件事上也都站在清朗这一边,没一会的功夫,司徒政已经气消了大半了。
与其恨儿子,倒不如说是不知明天该怎么跟何维明解释,司徒政气鼓鼓地回到车子里,严伯忙递上热茶,安慰说:“首长,您别生气了,出了这事二少压力也大,还是让他们年轻人想办法解决吧。”
“我就不明白了,何维明的女儿为什么要把这种照片发到网上去?那不是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吗?她不觉得……”老头子说不下去了。
司徒清清冷笑一声:“爸,我说什么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贼一惦记,说不定就给你搞点什么破坏呢。”
“清清,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静姐。”白婷忙在中间打圆场,“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秀,可能小静也只是想发两张自拍照而已,结果被人曲解了,又被人闹大了。”
“首长,这网上可什么人都有,有的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还有些各种******反人格的,一出负面消息就恨不得全世界都是阴暗的,这种大有人在,摊上这样的事儿,咱们也只能是认倒霉。”
“我怕影响清朗的形象,你看看那些人把他给骂的。”提到这点,司徒政又是摇头叹气。
司徒清清气极反笑,她快言快语地说:“说白了您就是心疼我二哥呗,口口声声骂着他,心里还不是怕他受影响?爸,您老是口是心非。”
“哎,要不咱们也找个公关解释一下?”白婷想起自己前阵子听来的说法,“听说有的明星被媒体陷害就是用这法子脱身的,找些什么水军啊什么的,把事情压下去。”
“清朗又不是明星,本来子虚乌有的事情再刻意去找这不是更让人怀疑吗!”司徒政直按太阳穴。
“爸,你就别再想这个了,你还是想想明天怎么应付何伯伯,这些网络媒体的事情就让我哥自己想办法吧,他那么聪明,肯定是能想出办法来的。”
司徒政叹了口气,觉得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他叮嘱清清:“要是麻家和嘉铭他们打电话来,你就帮着你哥解释一下,可别让他们相信那些报道。”
“放心,他们跟我二哥是什么交情啊,不会落井下石的,他们都站在二哥这边,我们又不是没见过静姐那德——”
白婷赶紧掐了女儿一把,以防她说错话。
司徒清清尴尬地拍了两下嘴,严立看老爷子气消的差不多了,赶紧一脚油门将几人送回家。
此时,何宅。
何嘉铭的卧室灯火通明,他倚在露台上,指尖一名一灭夹着细雪茄,想起那则报导就觉得可笑,不过想起甜心,又觉得笑不出来了。
司徒清朗出了这档子事,他当然会像个情敌那样盼着二人离婚,可他深知越是有挫折的时候,甜心就越不可能离开清朗,那丫头就是这么蠢。
他打电话给甜心,甜心直接关机了,这蠢丫头,是摆明了拒绝任何人的帮助么?
何嘉铭转着手里的手机,又一次点开看了那报道——漏洞百出,这种没脑子的事情一看就是何静做的。
倘若没有甜心,何嘉铭也就坐视不理了,可一旦任何人损了甜心的名声,他就不可能没事人似的看笑话,打从他心底来讲,甜心还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
他看了甜心的微博,为了不给那丫头惹麻烦他一直都对她“悄悄关注”,看着下面留言一水的“你要坚强”,“你要挺住”之类的话,何嘉铭哭笑不得,甚至觉得那小包子脸有点可怜巴巴的,真是让人心疼。
他得做点什么,因为甜心那丫头太蠢,她蠢到遇到这种大事只能任人宰割,要么就是等着清朗帮忙。
可是这次清朗也栽了,关键时刻还得靠他何嘉铭。
想到这里,何嘉铭终于拨通了两家关系不错的娱记电话。
网络讯息发展到现在,促成了商界娱乐不分家的状态,像何嘉铭这种年轻的商界奇才英俊又多金,但凡他有些风吹草动,媒体恨不得当娱乐八卦来报道。
于是何大公子为了明哲保身,也为了日后不时之需,在媒体公关这一块一直下了很大功夫,买通记者,给广告版面,但凡对方需要,自己也能出个镜,帮人搏一搏眼球,总而言之同其相处融洽。
他突然打电话给两家国内最权威最无孔不入的娱乐新闻头牌记者,大半夜的瞬间就撩拨起对方好奇之心。
“哟,何大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娱记那边正忙着挖掘何静私生活,为难地说,“您这是要自曝了么?今儿可不行,我们正忙着呢啊,所有明儿的版面都给了那个叫何静的小明星了。”
“你在哪呢?何静就在北庭市,你岂不是也在北庭市?”何嘉铭熄灭了手里的烟,问道。
“这您都知道,实不相瞒我正开车往北庭市赶呢,这深更半夜的,看我们娱记玩的可都是玩命的勾当。”
“那咱还是别玩命了,到北庭市给我打电话,我给你接风洗尘。”何嘉铭似笑非笑。
记者有些为难,一面把着方向盘一面思绪纷飞:“这个,那明天的报道我可就完不成了,我看咱们还是改天。”
“你不是想曝何静么?小爷我手里猛料多的是,那妞儿我认识,你要是想要,我随时都能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