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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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清沉默,凌墨白一副对季末了如指掌的模样让他不喜,若不是仅有的那些理智提醒他,或许早就走人了。
“既然来了,不如我们玩一把如何?”
“难得凌先生有这样的雅兴,自当奉陪。”
邮轮看到公海以后就会开设赌场,唐景清与凌墨白来到了赌场最大的一张长桌前。
“玩什么?梭哈?”
“随意。”
两个气势相当的男人在各自的对面坐了下来,看似双方冷静但都能让周围的人嗅到一丝火药味。按理说走艺术挂的凌墨白很难和唐景清有所交集,但却两人莫名的坐上赌桌。叶暮尘也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开始看戏,和唐景清对赌?有意思,唐景清是他见过少有赌运极佳的男人,虽然不觉得他在数字的敏锐性上比自己强,但在和叶暮尘小赌的过程中,还真的就战到五比五的程度,也让他更感兴趣的是凌墨白这个人有意思。
坐在唐景清的面前还一副云淡清风,镇定自若的,这么多年来真的很少看到了。
两个人换了筹码,各种准备了一亿的筹码瞬间让围观的人倒抽一口气,赌这么大?这是多大的仇啊!
“看来唐总这次的赌本很大啊。”
“否则怎么对得起凌先生为了唐某特意出现?”若说先前吃不准凌墨白为何现身,现在唐景清已经完全猜到他的出现是特意针对自己。
“唐总放心,赢了,这一亿我会全部给小末当零花钱。”
挑衅的看向唐景清,浪荡了那么多年,少有让他想打败的人。
长桌旁边一圈保镖隔离了围观的人,现场音乐和人们说话的声音非常嘈杂,所以听不见唐景清和凌墨白到底说了什么。
“发牌吧。”
发牌美女走向桌边,拆开新牌,熟练的洗牌发牌。
很快一张底牌,发完四张明牌;
现在牌面上,凌墨白手里3张红桃a,一个红桃j,而唐景清手里4张黑桃10jqk
周围人又再次倒抽一口气,这牌面只要翻出最后一张底牌就能分输赢。
“看来我和唐总都算是被命运眷顾的人了,你说是我会有四条,还是你会有同花顺?”
最后一步,就看底牌。
“你会不会是四条我不知道,但我一定是同花顺。”身体后仰,整个人完全靠在椅背上,唐景清面不改色,一派冷静。
“就算我不是四条,我还有一对,你不是同花顺就必输,这种情况我一般不会犹豫,加注。”
已经一个亿都加上去了还要再加?随着周围人惊讶的口吻,当事人两个倒一副事不关己。
“凌先生对自己一向这么有自信的吗?真巧,唐某也是。”
“这次我们玩把大的吧,我用我全部身价跟你梭哈这一把,你敢不敢跟?”
先前嘈杂的音乐和交谈的人们都早已安静,偌大的赌场里只剩下凌墨白和唐景清两人。
当听到凌墨白说要加注的时候,所有人在心中纷纷猜测这次会加注多少,只是意外他出说全部身家?而且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凌先生,我和你不同,你从小就是天之骄子,而我是贫民窟里长大的,你觉得我有什么输不起?”
“就算再天之骄子,我也可以为了一个人一无所有,而你再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输不起,也不见得为她有放弃一起的勇气。”
凌墨白的“她”指的是谁,唐景清心知肚明。
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这么光明正大的惦记着,让他多年锻炼下来的冷静几乎失控。
季末是属于他的,这点毋庸置疑。
“凌先生,不要说的那么简单,我敢跟,你敢掀你的底牌吗?”
唐景清答应跟牌,但这次不是简单的金钱,所以赌场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起草文件,大部分的人都不懂为什么他们要为了一把牌而较真。
就在这时,也有人到凌老那报告凌墨白和唐景清对赌身价的事,匆忙的赶了过来。
“墨白!”
96。爱她吗?()
就在这时,一位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的老者在管家的扶持下慢慢走进赌场。
“爷爷,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和唐家小子在玩牌,我过来看看。”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笑着看向坐在赌桌上的两人。
当赌场工作人员将先前起草好的赌注文件送上桌时,凌老示意先送到他上,拿着文件扫视了一眼看向二人。
“年轻人敢赌不见得是坏事,但今天的日子,我以为小赌怡情即可,二位觉得呢?”
“凌老,您说晚辈当然会听。”
“爷爷,墨白明白。”
凌老位高权重,已年过半百,家族政治背景深厚,于情于理唐景清都应该礼让三分。
而周围一圈围观的人在两人对赌身价的时候纷纷屏息紧张的期待结果,好像他们都是参与这场赌博的人一样,可最后却因为凌老的出现而终结。
唐景清和凌墨白纷纷从赌桌上起身,而凌老喊住了凌墨白:“墨白,你等等。”
“爷爷,请说。”
“你和唐景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当是属于年轻人的一时冲动吧。”未再多言离开了赌场,走到船头的位置喘口气。
今晚的月色很好,夜晚的凉风吹到身上也让他冷静了不少。他是凌家最小的孙子,又因为从小身体不好备受宠爱,类似今晚的活动他去不去都无所谓,但是得知唐景清会来,还是想好好的会会他,究竟有什么是值得季末在他的身上移不开眼的东西?
而当赌场随着唐景清和凌墨白的离开后,热度也骤减了下来,叶暮尘走向赌桌,翻开那两张始终未被翻出的底牌。
凌墨白果然是张红桃a,那唐景清不是同花顺的话却赫然发现是一张黑桃a。
叶暮尘真想大笑,唐景清果然是被赌运眷顾的男人。
“凌墨白。”唐景清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凌墨白看着找到甲板上的男人,依然沉着冷静,但是微乱的眼神还是泄露了他的一丝不满。
“有事?”
“我希望你和季末保持距离。”
凌墨白看他宣示主权的那么理所当然,其实还真有点——羡慕。
“你爱她吗?”
“我想我没有必要向你交代我的个人感情问题,但是季末是我的,这点不会改变。”
“我认识她不久,但很少看到她发自内心的高兴过,你不爱她又何必捆绑住她?”
“你又凭什么说我不爱?”回答的太快,就连唐景清自己都没有发现说“爱”这个词有什么不对。
“爱她?又怎么会允许别人伤害她?当她被流言蜚语攻击的时候,你在哪里?”凌墨白指的是前段时间谢一楠闹出的绯闻指向季末是小三的事情,唐景清清楚凌墨白在这件事情当中为季末做了许多。
“你不清楚我们之间,所以也请你不要多加评论,我想说的就是这些,若你仍然纠缠不休,即使你是凌家人我也不会客气。”
“唐景清,看好她,不要给我机会。”
相互背对的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给了彼此最后的警告。
凌墨白仰望星空,脑海中却能浮现着季末吃着拿破仑幸福的小表情。
如果,有一个健康的心脏,他也许真的会做出一些抢夺人妻的事情吧?可牵绊着自己的正是这颗随时会破裂的心脏,不知能陪她到哪一天,就保持原状或是最好,可三十年来才遇到的心动,怎么能不遗憾?
另一旁当唐景清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碰上了一边默默喝酒的叶暮尘。
“怎么和情敌在谈判吗?”
唐景清白了他一眼八卦的样子。
“像白痴一样。”背靠着柱子,闭了下疲惫的双眼,都已经快28的男人学着18岁的愣头青威胁情敌?还是因为季末,呵!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景清你确定你对季末的感情是什么吗?”
可男人却沉默了下来,她是他不愿意爱上的女人,可是却又牵动着她的心的女人。
季末的一颦一笑,她的喜怒哀乐越来越能轻易的影响到他,这种影响不似和谢一楠交往的感觉。
和谢一楠在一起时,他仍然有把控自己的能力,不轻易受到干扰,可是季末不同,先前对凌墨白的那番话他知道不是假装威胁,若凌墨白仍然与季末纠缠不清,他是真的会出手,一整个晚上像把凌墨白那副对季末了如指掌的模样狠揍一顿的冲动非常的强烈。
叶暮尘的手机响起是来自郁夏的短信,爱情到底有多么折腾人?只有陷入在内的人才懂,这就是他不愿意触碰爱情的原因。
“喂,叶暮尘,为什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慈善活动结束,邮轮也靠向了岸边,才下船叶暮尘就接到了郁夏的电话。
“海上信号不是很好,才刚靠岸,怎么了?”听着她那头元气满满的声音就让他忍俊不禁,她的活力好像一直用不完似得。
“对哦,今天你去参加慈善拍卖了?有什么收获吗?”
“拍到了一条鸽血红宝石,你应该会喜欢。”
今天的慈善活动看到的项链,第一眼就觉得郁夏戴的话一定会很好看,所以毫不犹豫的拍了下来,也很期待她看到礼物时兴奋的表情。
“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好好看,次货本小姐可不收哦!”
“两千万的次货?郁小姐确定不收?”
“收收收,一定收,不和你说了,我要从展馆回去了。”
“路上小心。”
电话结束后,叶暮尘上了自己的车,没有急着发动,不急不慢的拿出一支烟抽。
郁夏和他的关系,就像是在放风筝一样,郁夏随着他放线的动作随高随低,这种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他很放松,可偶尔也会让他有点害怕,若是风筝线断的那刻,她是不是会也会飞的无影无踪?
直到又一条短信到达他的手机:暮尘,我要的东西你拍到了没有?
是叶双,去之前她就知道会有一条名为星光的钻石项链,她很喜欢,叶暮尘答应拍下送给她。
拍到了。
敲打了几个字回了过去,叶双是他爷爷希望收养的孙女,也是爷爷所希望他娶的女人。
聪明、漂亮、又听话,关键这些年里她在自己的身边浪费的不止是青春也为他做了许多事情,若将来一定要娶个女人的话,是叶双他并没有太大的排斥。
可每当想到既定的故事结尾,那种于心不忍却还是会有。
今天是郁夏到美术馆商谈展览的事情,这段时间她打算在申阳开一场作品展。可因为她屡教不改的不良开车行为,她的保时捷918已经彻底被叶暮尘给没收了,所以出行现在只能依靠打车。
现在已经是深夜11点了,美术馆的位置比较偏僻,叫了uber可一直没有司机接单,当郁夏正耐着性子继续在路过等车的时候总觉得周围的情况很奇怪。
是自己多心了吗?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怎么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她小时候发生过被绑架的事情,所以不管是郁成功还是叶暮尘很注重她在这方面的培养,所以警惕心也比一般人要来的高了许多。
就在这时终于有辆的士路过,郁夏上车后又看了眼后视镜,依然没有看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才渐渐的放下了心。
另一边的唐景清在下了邮轮之后回到了淡水别墅,意外的没在客厅里看到她的身影,那一刻的心焦让他连鞋都没有来得及换走到沙发边放下公文包,拿出手机要联络季末。
特别是在和凌墨白交手过后,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更是清晰可见。
抬头却看到楼上小书房里透出的几丝黄晕,才将慌乱的心安定了下来。
走上楼,轻轻推开书房的门,那间像小型图书馆的书房里只安放了一张单人沙发,而季末就窝在沙发里手捧着一本建筑学概论毫无形象的睡了过去。
睡着时的她像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将自己牢牢地蜷缩在一块,唐景清想抽掉她手里的书却被她牢牢的握紧,脸上的表情很柔和,也许是书房里有点闷热,使得她的脸颊像是红透了的苹果。
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有点痒,季末撅了撅小嘴似乎在抗议一样。
我认识她不久,但很少看到她发自内心的高兴过,你不爱她又何必捆绑住她?
爱她?又怎么会允许别人伤害她?当她被流言蜚语攻击的时候,你在哪里?
凌墨白的质问的声音在脑海中浮现,就连一个外人都能看到她的不快乐,而他这个做丈夫的真的全然不知吗?
他可以为了顾及母亲的情绪,所以明知被刁难,他无动于衷,因为赵咏华比她重要;
他可以为了对谢一楠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