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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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季末是真的害怕了!她真正亲近过的男人只有一个唐景清,就连和凌墨白最亲密时都是点到为止。而唐思源的举动让她感到了不知所措。
“不要,你放开我!”
当唐思源不再满足于亲吻她的唇瓣,强势的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季末用足了最大的力气推开了唐思源阻止他接下去的动作。
“够了,离我远点!”季末最后看着唐思源的眼神,就像当年他在唐家时,那些人一样。
其实,季末——你和他们也没有任何的不同!在关键的时候,她丝毫不用犹豫的就选择和唐景清并肩而战。
当季末赶回半岛别墅时,唐景清刚好从书房下楼倒水,看到她匆匆忙忙的进到屋内。
“回来了?和郁夏玩的开心吗?”完全没有任何的怀疑,唐景清相信季末所有的说辞,客厅除了几个小夜灯再无其他,一时半会没有发现她有任何不同。
“嗯,回来了。”
“以后这么晚回来跟我说,我来接你。”季末回来的晚,他会担心。
“我知道了,我,我先上去洗澡了。”面对全然信任她的唐景清,季末突然有种罪恶感,不敢再看向他的眼睛,快速的转身上楼。
她的不正常引起了唐景清的注意,特别是她上楼灯光一晃而过脖子上的红痕。
躲在卫生间里开着花洒,季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好几处的痕迹很深根本没有办法遮掩。
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
不论在这场感情里,她投入了几分的真心,但既然是唐太太这就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
“小末,好了吗?”门口唐景清关心的声音响起,让季末更加心慌,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发生的这一切。
一开始就应该听云笙哥的话,不要擅自行动的,现在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马,马上就好!”
草草的洗完澡之后,季末擦了很多的遮瑕液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隐藏痕迹。
“小末?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我,我出来了。”
打开门,她不知道迎接她的会是怎么样的腥风血雨。
361。怒火()
季末打开洗手间的门对上唐景清的眼看,看着他从担心到震惊再到愤怒。
“我,我洗好了。”
“”神情难看的一塌糊涂的男人静默不语,忍不住的伸出手轻抚着季末脖子上那些吻痕。她甚至能感觉唐景清略带急促的呼吸和暴起青筋的大手,似乎此刻他用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崩溃。
“对不起。”季末自己都不清楚这声对不起是为什么。
“为了什么?”
为了她撒的谎?还是为她竟然让一个男人碰了?又或许是她唐太太失格?
“对不起。”像是犯错的孩子低下自己的头,不敢看他此刻的表情,紧张的不停玩捏着自己的手指。
“不该对我解释些什么吗?”没有人能知道现在的唐景清拼命控制自己需要花多大力气。
愤怒和背叛充斥心头,痛恨到打不得骂不得,又无处可说的委屈。
“我,我不知道该,该怎么说?”
“呵,晚上不是去找郁夏,而是见了唐思源。”对她满是爱意的眼神全部消失,冰冷到没有任何的温度。
他想象不出季末去找那个男人的理由,因为无论哪种都让他不能接受。
这一刻,唐景清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季末踩的彻底。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我不知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唐景清不是没有看到季末的慌张和无措。
心里隐约明白,她不是故意,只是她的青涩和不谙世事根本就不是习惯混迹于商场,手段老辣的唐思源的对手。
将她一点点的抵到墙上,不停的轻抚着那些痕迹,好像只有就能全部拭去。
“季末,在你眼里我是那么无能的男人?嗯?”声音空洞的鬼魅,让季末害怕。
和唐景清结婚以来,他一直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从未像现在这么阴郁。
“不,不是的”
“看来不管我对你无论再怎么好,你也不会感动一分吧!”
“没有,没有。”他对自己好,她不是没有感觉的。
所以在出事后,忍不住的还是会担心他。
“没有?那为什么去找唐思源?你到底搞不搞得清自己是谁的女人?”他的女人,竟然在身上留下了别的男人的痕迹,这让唐景清不能忍受。
“我只是只是”说她想去劝说唐思源放过唐景清?还是说希望他放下仇恨,无论哪一点这样的解释都不会被唐景清认可。
“有时候,我真想弄死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心。”这次,唐景清是真的被伤害到了。
季末敷衍他,对婚姻无论怎样的不走心,他不介意付出的事情他来就好,他包容。
季末始终不能忘记凌墨白,没有关系,毕竟是在她最艰难的时候始终帮着她陪着她的男人,他理解。
但她竟然让唐思源碰她就是踩到了唐景清的底线。
有时候,他也会很失望,担心失望到最后是否同当年的她一样绝望。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也不知道他会做这样的事,也许你不相信我很后悔,也很害怕。”
不管是面对唐思源还是唐景清,男人骨子里的霸道强势都让她根本招架不住。
“很晚了,先去睡觉,明天我会替你请假,就在家休息一天吧。”深沉的嗓音依旧温柔,但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真实情绪。
“那,你呢?”
“我今天睡到书房。”
说完,再也不看季末一眼,唐景清便将主卧留给了她。
本是工作再忙都喜欢在睡前与她缠绵的男人,无论是做着亲密的事情还是单纯的躺在床上陪她说说话,聊聊一天发生的趣事,直到看出季末的睡意再温柔的拥着她慢慢陪她入睡才会下床继续去书房工作的男人,今晚没有了任何的兴致。
他不计较付出,因为爱所以心甘情愿。
可唐景清是个男人,甚至是个非常骄傲的男人,伤了自尊痛了心,他也需要时间来平复的。
一边不敢说她一句重话,可自己的愤怒又该如何发泄?
换作过去也许会将她丢到床上狠狠弄她一回,但就算弄她一身伤意义在哪里?过去那么多的经历在眼前,他舍不得。
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委屈,他爱季末是真的爱到骨子里,可是谁能懂?
季末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大床,结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却让唐景清完全侵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哪怕四年养成的习惯都会一点点被改变。
而今,没有了熟悉的温度,她突然又开始了失眠。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断在心里嘲笑着自己的天真无知。
不过就是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坐在唐思源的面前劝说他“放下”?被那么对待,惹得唐景清发怒都是自己的错啊!
这一晚,唐景清猩红了双眼在书房抽了一整晚的烟,他向来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这么不要命抽烟的行为很多年都没有过了。
心火无处发泄,痛苦不知该如何诉说,受了委屈难道还像个娘们一样的到处抱怨?
所以,只能自己默默消化掉负面的情绪。
第二天,唐景清和季末莫名的陷入一种微妙的冷战里。
唐景清依然是唐景清,季末做的早餐会认真的吃完,对沧澜的关心没有疏忽一分,对季末仍然用心。
只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话少了很多。
“妈妈,你在和爸爸吵架吗?”沧澜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能感觉到变化。
“没有,不要担心,吃好早餐送你去上模型课。”
“不用了,昨晚没睡好,等会上去补个眠,上班路上我可以顺道送沧澜。”
看,他能注意到季末眼眶下的乌青,也会主动挑起照顾沧澜的责任,明明什么都很好,但是眼神却是没有温度的冰冷。
“我,我可以的。”
“听话,上去休息。”看到她脖子上带着刺眼的丝巾。
呵,现在是七月份,她为了照顾自己的情绪也是蛮不容易的。
“我知道了。”
因为清楚自己理亏,季末也不敢继续和他犟下去,收拾了碗盘到厨房之后慢慢上楼。
唐太太的小心翼翼唐景清明白,但并没有因为她犯错的态度良好就心软一分,该给她点教训让她好好记住。
男人从来都是她以为的那么简单。
唐景清没有办法和季末计较,不代表放过唐思源,不同他计较。
他的小女人是傻,没办法,谁让是自己爱的女人。
季末做的再过分,也只能慢慢自己调教。
可唐思源算几个意思?明知会惹他不快,仍然挑衅?
那不回击过去不显得唐景清不是男人了嘛。
所以,很快在申阳城一场没有硝烟的商战彻底打响。
唐景清一方面忙着把唐立怀给捞出老,一方面玩命般的砸钱和唐思源的远洋集团杠正面。
什么叫玩命的烧钱?就是只要能毁掉唐思源生意的事情他就会去做!让他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主场优势!
结果就是唐思源手头上的几个项目受创,投资的商场开不出一家商铺,在海外经营的外贸产品找不到一条分销道路全部被堵死。
唐景清用最不讲道理的方法让唐思源瞬间面临窘境。
“唐景清,我看你是疯了吧。”要垄断,没有足够的资本是做不到的。
“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看来我吻了季末让你心情很不愉快。”唐思源在电话里笑得嘲讽,他的确没有想到唐景清用这么烧钱的方法或者说敢用这么烧钱的方法和他杠正面。
这一波操作打的唐思源措手不及,他的主要势力范围在美国,申阳城在刚刚起步无论资历还是人脉经验,他都不及唐景清。
以致于让他好不容易坑了一把唐立怀还建立的优势顿时荡然无存。
“嗯,不愉快到不想在申阳听到你的名字,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把你赶回美国比较好。”
“你是不想管唐立怀了吗?不怕我再整出点罪名出来让他死的更快。”
“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唐景清想都不用想知道他在虚张声势,若真的能有什么更快弄死唐立怀的方法,他才不相信唐思源会拖到现在。
“看来你很自信能赢我。”
“你现在还是顾及下自己的公司吧,我看你要花多少力气兜住两个大窟窿。”
“唐景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
“差不多吧,对一个防备心几乎为零的女人也下的了手。”
“哼,游戏还没有结束。”
“那我就拭目以待。”
说完,唐景清挂了电话。
他的怒火总要有人承受,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唐思源!
可是收拾了又怎么样?唐景清和季末依然处在不冷不淡的关系当中,他还没有想到怎么若无其事的将这件事情轻易的翻篇。
办公桌上放着季末的单人照,是她当年大学毕业穿着学士服的照片,偶尔的一次从季家得到的。照片里的她笑的清浅却迷人,他该如何才能让她再次绽放那样的的笑颜
362。和好()
这几天的时间里,新闻时不时报道唐门国际关于垄断的负面新闻,季末看着暗自担心却又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唐门国际霸道垄断,不符大企业风范。
垄断扰乱市场秩序,唐门国际过于傲慢!
诸如此类的大标题新闻有很多,几乎都是批判唐景清不计后果的垄断行为,甚至有人在怀疑他的商业决策是否正确。
但只有季末清楚,他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报复,哪来那么多的理由!达到目的就可以了。
“景,景清?”在他们冷战的两个星期后,季末忍不住的晚上敲着唐景清书房的门。
“怎么了?不是让你先睡吗?”皱了皱眉头,看到她没有穿拖鞋赤着双脚,穿着保守的睡裙,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我睡不着”
唐景清突然坐起身,一把打横抱起季末,随手将桌上的文件往旁边一推,让她坐在书桌上后离开过了一会才回来。手里多了一双粉色的拖鞋。
医生以前关照过,季末的脚不能着凉。
“说了很多次,不爱穿拖鞋的习惯一定要改,又记不住了?”
“我忘了。”主动来找他已经是经历了反复的挣扎哪里还会在意这些细节。
“这么晚为什么还不睡?”唐景清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