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2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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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郁夏转身离去,叶暮尘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却毫无办法。
秦昌泽的警告犹言在耳,郁夏不敢掉以轻心,但这样的话却不能对秦放说的明白。
一方面他仍然在医院静养,不想让他操心;一方面毕竟对方是秦昌泽,弄得不巧就变成她在挑拨他们父子关系。她的处境已经足够艰难了,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可哪怕她对孩子们再细心的照顾,尽可能的不让他们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却还是出了意外。
在托班,念念玩滑梯时被不小心的推了下去,好在摔得不严重就额头上蹭破了一点皮;亦航同样如此,莫名其妙得被老师以中午不好好睡觉拉到走廊上去罚站了很久。
郁夏很敏感得察觉到不正常,念念连怎么会摔都说不清楚;而亦航从小都不需要让郁夏操心,生活就很有规律却被罚站?
只有一个答案,就是秦昌泽真的出手在对付郁夏。
面对老辣阴险的秦昌泽,偏偏他又是秦放的父亲,这让郁夏觉得十分为难,只能自己闷在心里不停地担心下一次会不会是更可怕的行动?
“夏,你怎么了?很没有精神哦!”晚上她照样在病房里陪着秦放,却有些心不在焉。
“孩子们还在小末那,不知道会不会吵到她。”想说的话,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放心,有亦航在,他能带好念念。难得两个小萝卜头不在,我们才有二人世界的时间。”秦放仍然沉浸在郁夏愿意嫁给他的幸福中,所以没有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嗯,是我太爱担心了。”
“夏夏,等我出院了搬回来好不好?我的家缺少一个女主人。”更关键的是,他忍不了叶暮尘住在郁夏的隔壁。
“再说吧,不急,整天搬家也好麻烦。”原本想答应秦放的要求,可是顾虑到两个孩子的安危,郁夏担心会更刺激秦昌泽。
“好吧,不要让我等太久了。”虽然失望,秦放却也不逼郁夏,毕竟她能跨出这一步已经非常的不容易。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看了眼时间,郁夏想快点回去陪孩子。
“走之前让我抱抱你。”温柔的抱着郁夏,忍不住的吻着她的唇,秦放的投入但能感觉到郁夏的敷衍。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她知道这样很不好,明知他的失望,可现在真的没有心情陪秦放风花雪月。
“路上小心,到家打电话给我。”
本身感情的基础就不够稳,若郁夏总是这样没有办法全心全意的投入,对秦放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打击?他会不安,也会怀疑,这些负面的情绪都会成为他们破坏他们感情的导火线。
郁夏能敏感的发现不正常,叶暮尘当然也可以。
特别是在知道孩子们受伤以后,他暗中严格的调查了托班的情况,其中一位老师的确受到了秦昌泽的收买后故意弄伤了念念还为难了亦航。
孩子,不仅是郁夏的孩子,也是叶暮尘的。
他不可能看着自己孩子被欺负了还忍气吞声!
“这就是你要嫁进去的家庭吗?郁夏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秦放根本不适合你!”当叶暮尘将郁夏拖到902后,把自己调查到的资料扔在郁夏的面前,也完全证实了她的猜测。
“”听着叶暮尘的指责,她的心里同样不好过。
难道要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的孩子?明知做不到,但偏偏在面对温柔的秦放时,郁夏一个字都说不出。
“夏夏,你不让我认孩子,我再痛苦都强忍着,但不代表我能忍有人欺负他们。”这何尝不是叶暮尘在逼迫着郁夏放弃呢!
“秦放会保护好他们。”只是在他的面前,郁夏仍然倔强。
“这件事,你有好好的告诉他过吗?”吃准了她会心软不会说自己默默担起的性子。
“我会处理好,不用你担心。”
“郁夏你能不能理智点!你要怎么处理?继续带着孩子嫁过去吗?秦昌泽针对的是谁,目的又是什么,别说你不知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放弃秦放?还是把孩子还给你?告诉你,绝对不可能!”当年,放弃父亲身份的人是他。
“你就那么爱那个男人?爱到宁可让孩子们深陷在危险里?”郁夏的气话,叶暮尘知道,但依然让他痛不欲生。
“我不会让孩子们遇到危险,也不需要你的保护,这么多年都不需要,我想将来都不会需要了。”
“郁夏,不要总拿过去我做错的事情来惩罚现在的我!”
“我没有能力惩罚谁,但我至少可以选择爱谁不爱谁。”
回到家后,郁夏觉得自己累到脱一层皮。
她可以在叶暮尘面前继续逞强,但内心的担忧害怕仍然存在,所有的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她真的可以和秦放在一起吗?
而另一边的叶暮尘在郁夏离开后,重重的一拳砸在墙壁上,仍有鲜血直流,大概心太痛以致于身体上的痛都没有了知觉。
可心痛归心痛,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少。
当秦昌泽将目标对准了念念和亦航,意味着叶暮尘正式将目光转向秦家。
他们虽然一南一北两家各占半壁江山,这几年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安无事。
而现在,叶暮尘却起了弄死秦家的打算,他的骨血、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不允许被欺辱。
在孩子们受伤后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秦昌泽的秘书因贪污被捕,证据确凿!
叶暮尘出手快很准,瞬间卸掉了秦昌泽的半条手臂,他若再敢动他的孩子,下次就一把整死他!
“郁夏这个女人,果然是祸害。”失去了有利的一名大将的秦昌泽又多了一个除掉郁夏的理由。
360。天真()
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唐景清突然每天都变得很忙,季末不清楚是不是为了唐立怀的案子,毕竟这件事情至今都压得很好没有传开,若是传开的话不论真假对唐门国际的形象无疑是一记重创。
而当唐景清真的在前线厮杀的时候,看到他面露疲惫的姿态,季末发现能为他做的竟然少的可怜。
“今天也要忙到很晚吗?”
“乖,先睡吧。保证明天醒来的时候我会在你旁边。”这几天经常都是这样,唐景清会陪着季末到她睡下去后再到书房继续办公。
“不要弄到太晚,小心身体。”
早上经常需要很浓的咖啡来提神,季末忍不住的也会为他担心。
云笙替她分析过现在的利害关系,若真的证实唐立怀的罪名,首当其冲的就是唐景清,他将面临来自董事会和家族最严峻的考验。
倒时为了处理好企业形象预防止损,唐景清很有可能被弹劾,唐家内部也会跟着掀起腥风血雨,有的是人想取而代之唐立怀的位置,成为唐家的大家长。
唐思源这步棋的确走的很妙,成功的用唐立怀牵制住了唐景清。
“不过你也不用太操心,这都是唐家人的事情,不用管那么多,真的唐景清完蛋了你想要离婚,该给的赡养费哥哥一分不少的给你讨回来。”云笙嘴硬的说着,但暗地里没有少出力,一直都在监控着唐门国际的股价,防止一旦消息传出之后股价大跌,被唐思源趁机抄底。
当商战全面爆发的时候,那就是比拼谁的家底厚了,而现在唐思源的远洋集团——不知深浅。
“不行,我要去见见唐思源!”季末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仍然若无其事的继续当着光鲜亮丽的唐太太。
“小末别冲动,你可以帮不上唐景清,但千万别在这时候踩上一脚。”他是男人他能懂。
若这时小末给出一丁点向他求饶的讯号,唐思源立刻就会得寸进尺,唐景清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云笙哥,明知他现在深陷困境,我什么都帮不上忙让我心很慌。”面对云笙,季末并不掩饰她情绪的复杂。
“那,为什么要心慌?不是都决定了不再管他的一切,就当一个没心没肺的唐太太吗?”
“”云笙的质问,季末答不上来,只是很清楚——她没有办法放着唐景清孤军奋战!
所以,明知不恰当,她依然联系上了唐思源。
“小末,我以为你不会主动联系我了。”特别是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
“唐思源,我们聊聊吧。”
“好,今晚十点,我在怡和茶坊等你。”唐思源一手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嘴角笑得诡异一脸期待着往坑里跳的小白兔。
“十点?不行,太晚了。”这个时间想也不用想的拒绝。
“小末,我也很忙,不比唐景清空到哪里。”带着几分嘲讽提醒季末他的身份,远洋集团的总裁能抽空见你就偷笑吧。
“我知道了。”现在要见他的是自己,季末只有妥协。
晚上扯了一个去看郁夏的借口,唐景清并不怀疑继续忙着公事。
怡和茶坊
位于整个申阳最中心位置,闹中取静像是完全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别有一番的情调。
季末进来时直接被带到最里面的包间,看着唐思源动作优雅的温壶、装茶、润茶一系列动作。
此刻的他就像蓄势待发的狮子,看似温润无害,但绝非像表面那般。
“来了?尝尝我泡的茶。”将一小杯茶推到季末的面前,看不透他此刻的思绪。
“不了,太晚喝茶我会睡不着,麻烦给我来一杯白水。”笑着婉拒着他的好意,只是向门外的服务生说到。
“知道我的身份后,让你这么害怕吗?”他能感觉的到季末对他的防备,完全不同于过去的轻松自在。
“明知你现在针对景清,我没有办法太松懈。”
“季末,你真的是个很矛盾的人,我以为你并不爱唐景清。”唐思源笑得嘲讽,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季末对唐景清的关心。
“这是我的事情,应该没有必要对你解释的太清。”
“哦?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什么?求我放过唐家,放过唐景清吗?如果是这些,我想你不用费劲了。”
“你准备了这么一出大戏,最后希望得到怎么样的结局?唐家覆灭才是报仇吗?”
“覆灭有什么不好?这么肮脏的家族早就该终结了。”唐思源很早就知道,他和季末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像白天又岂能懂得了夜的黑?季末所拥有的善良,是他丢弃了二十几年的东西。
她理解不了他的不甘心,自己也无法重拾“善良”,那几乎是对他这一辈子莫大的否定。
“你有你的立场,要报复也无可厚非,但却拉着那么多无辜的人跟着一起遭殃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无辜?根本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而被诞生出来的我无辜吗?那又如何呢!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哪来那么多真善美。”
“如果你觉得去冤枉一个年迈的老人,甚至让十几万人跟着失业会让你觉得舒服一点的话,那就继续吧。”云笙对季末说过,关于那些证据十有八九是被捏造的,只是做的很隐蔽不容易被发现而已。
唐立怀是要权要势,但触即家族根本的底线不会轻易的去尝试。
“你今天究竟是为了唐立怀说情还是为唐景清?”
“我不想看到你一辈子困在仇恨当中一直看不到头。”季末仍然愿意相信,他的本质不坏,只是被委屈了这么多年想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是心疼唐景清。”他笑得不屑一顾。
“他是我丈夫。”
“丈夫”两个词戳到了唐思源的神经,他想要的全部都在唐景清的手里,就连喜欢的女人都是他的。
唐思源伸手挑起季末的下晗,带着几分戏谑和讽刺的神情,掩饰自己真正的伤心。
“季末,你真贱!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看来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想劝你放过自己,也放过唐家,果然天真了一点。”
挣脱他的手,起身准备离开,她和唐思源没有什么好谈的。
“季末,你以为我是你想见就见,不想见说走就走的人?”
唐思源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季末直接抵在门上,看到她粉嫩的小嘴因惊楞而微微轻起,模样诱人更似邀请,情绪战胜理智的男人低下头凶狠地咬着她的嘴唇。
带着惩罚和愤怒的深吻。
“不要,你放手。”
“唐,唔!”
“不知道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只会让男人更想要?还是你本来就喜欢欲擒故纵。”说完继续不客气的强吻着季末的唇,一手扶着她的后颈感受着优美的线条。
这一刻,季末是真的害怕了!她真正亲近过的男人只有一个唐景清,就连和凌墨白最亲密时都是点到为止。而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