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总裁,情深不悔-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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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末踮起脚,双手悄悄的环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双唇附到他的唇中,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却悄总是格外的诱人,瞬间能点起禁欲多天男人的欲望。
其实,季末总觉得唐景清是她的毒,但在她自己都不知不觉的时候,她对唐景清而言已是最致命的诱惑。
第二天季末难得睡了一个懒觉,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11点了,昨天晚上和唐景清欢爱一场后她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却一直都睡不好,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在微博上骂她的留言和15岁那年被唐景清救回去的场面来回交错,直到早上醒来因没睡好的头痛欲裂仍然很明显。
拿起手机看到郁夏给她打的十几个电话都未接听的状态便回了一个电话给了郁夏。
“夏夏,你找我。”
“大小姐,你就算是沉冤昭雪也不至于睡到日上三竿吧。”郁夏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调侃,与昨天同她一起焦急的完全两样。
“什么沉冤昭雪?”
“你还不知道吗?季末你可以随便上个网看看消息,你家唐先生这次总算做了件像样的事情了。”
与郁夏的电话稀里糊涂的结束了,季末盯着手机仍然有些害怕,但仍然打开了微博,原本在她微博下面辱骂她是“纵火犯”的留言全部没有了,在季末感到奇怪的时候,季末又点看了下面的最近视频链接,是唐景清今天早上在火灾商场时的采访片段。
“唐先生,请问您昨天说事故原因认在调查中,请问现在是否有新的进展?”
“唐先生,您昨天说事故原因在调查是否意味着您不认可消防局部分所出示的这份事故认定?”
“唐总,您对您太太此次因为她的缘故而造成的大火有什么想说的吗?”
一路往前走由保镖开道的唐景清突然停了下来,转头面向这些记者,缓缓开了口。
“首先,我们唐门集团对消防部门所出示的火灾认定情况表示认同。但是在对现场进行复查的时候也有了新的发现,我妻子季末购买电线的商家老板在昨天晚上与唐门进行了联系,亲自检验了在火灾中余下的电线情况确定不是同一批,所以这件事情目前我们不怀疑有人故意更换电线制造火灾的可能性。唐门集团将继续对这件事情追查下去;
第二,对于受损商家公司也会一律进行赔偿,第三我妻子,是个舞蹈爱好者,是这几年里唯一获得英国皇家芭蕾舞团入取的华裔芭蕾舞演员,这样的人如何会买不合规的材料?还是你们觉得唐门集团连这点钱都要省?”
这件事情的本身或许换在别的人身上不是什么大事,正因为是发生在身为豪门太太季末的身上才特别有话题,试想一个豪门太太为了一己私利购买劣质材料引起火灾的话题度可比一个普通老板为了节约成本而买错材料造成火灾来的高很多,瞬间可以把同一个事情给定义成两种性质,一种资本主义家的傲慢显露无疑才是能引起群众的讨论,特别是在昨天唐景清不曾正面为季末开拓的前提下,让群众有了更多恶意猜想的空间,但没有想到第二天画风突然一变,唐景清的维护不言而喻。
季末关掉了视频,一扫昨天的阴霾,整个人都明亮了许多。
唐景清对季末的维护不仅是出于昨天晚上他的承诺,也是因为在今天一大早他的确接到了郁夏的电话,郁夏手里也有一份昨天她们看的可疑监控视频,郁夏猜到了季末未必会给唐景清看,所以她直接发到了唐景清的邮箱,聪明如唐景清自然一眼就看懂了郁夏想说却没有说的话,同时昨天也接到了季末购买电线材料的老板,那位老板担心因为季末的事情牵连到自己的生意再三想与唐门解释自己产品绝对正规可靠引起了唐景清的怀疑,特别是那辆红色法拉利
而在另一头的谢一楠在看到早上唐景清的采访视频后直接将自己的手机给砸了。
“他居然那么维护季末这个贱人!”仇恨早已扭曲了她原本的面孔变得丑陋不堪。
事情已经雨过天晴,她知道要找出真凶还需要时间,但明显舆论的压力已经几乎消失不见,她一直想着要怎么才能感谢唐景清,她想起了过去偶尔看到过唐景清带着一条大金毛散步时的场景,她仍然记得那时候的他对着大金毛露出阳光般笑容的样子,在很早以前季末就已经偷偷的在关注这个时常会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大哥哥,家庭的关系造就了她胆小内敛的性格,虽然她很怕狗,但也许是他的笑容太富有感染力,让她也有了想要一条小狗的愿望。
但因为她怕狗,对狗还有点小过敏,所以特意拉着郁夏陪她来挑选金毛。
“小末你那么怕狗,不会太勉强吗?”
“恩我虽然怕狗,但是小狗很可爱,多相处一下应该就没有问题的,夏夏帮我挑个金毛吧。”
最后季末和郁夏看了一圈后跳了个出生没多久的小金毛,买了一套养狗的装备回到了淡水别墅,期待着唐景清晚上回来的时候能送给他一个惊喜。
果然当唐景清回到家后看到一个小狗趴在他经常做的沙发下时的确被惊吓到了。
29。聚会()
“季末,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本在楼上偷偷躲着想看唐景清看到小狗有什么反应的季末,在听到唐景清冷清的声音后反而有种做错事情的感觉,赶忙下了楼。
“我,我买了一个金毛。”
“我没打算在别墅养狗。”
“但是你以前不是养过一条金毛”季末略带委屈的说着。
唐景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去是谢一楠家养过一条金毛,他没事的时候也帮忙溜过几次,但就因为照顾过狗知道有多麻烦,虽然他不知道季末是从哪听到他养过金毛的事情,但他从来没有自己养的打算。
“季末,没有养过狗,你不知道养一条狗要做的事情有很多,你必须对他负责,他也是一条生命。”
“我可以自己照顾的,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那就随便你,但是我的书房和卧室不许他进去,我不希望我的私人空间里有看到狗毛,清楚吗?”
“恩,那你可以给他起个名字吗?”
“你是他的主人就自己负责。”
说完唐景清扯了扯领带不在看向季末走向卧室,原本等了一天的好心情又瞬间被扑灭了,他们之间总是这样偶尔接近一点,但很快他又拉开了距离,原本以为这次的维护会让他们之间多少有点不一样,但去其实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怎么办呢,你的粑粑好像不喜欢你。”
“看来在这个家里,还是只有我们相依为命哦。”
小狗像是听懂了季末说的话舔了舔她的手背,季末感到有点痒,也还是有点害怕,虽然这个金毛很小只。
“要不就麻麻给你起个名字吧。”
“叫叮当好不好?若你能和小叮当一样无所不能那该多好啊。”季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落寞,的确也后面每个寂寞的夜晚都是叮当陪伴在她的身边。
“叮当,看来你不能睡在客厅了,去我房间好不好?”
季末将金毛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平时几乎很少睡床,心里上的洁癖让她不能忍受一张是由别的女人所挑选的床,所以更多的时候她选择睡在自己的懒人沙发上,她将金毛放在自己的沙发边进入睡眠。
唐景清不是没有注意到今天季末的失落,但其实他对最近这几天的自己也是很不满意,时常季末的身影会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这种被时刻影响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特别那个人是季末,那个人本就是他该厌恶的人,也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爱上的人。
和谢一楠那段对他而言足够长的相恋时间,但最终说分手也是那么的容易,他始终都认为他不是个太需要强烈感情的人,自以为对谢一楠是有爱过,淡然长久是他所以为爱情本来该有的面貌。所以对于现在内心的这份悸动,他本能的抗拒着。
叮当存在淡水别墅的插曲很快的就过去了,季末和唐景清仍然回到了过去婚姻的状态,偶尔能聊上几句但话题总是安全,性致上来了就拉着季末做着爱做的事情,其实不涉及感情,唐景清对季末一直很满意。听话乖巧,不惹事,话不多。有一点他认可唐立怀说的话,季末的确适合做一个豪门太太,在需要的场合表现的进退得宜,在私下里的场合却又从不多加干涉。
在火灾的事情过去了两个星期后,季末请了郁夏和叶暮尘到淡水别墅来做客,唐景清也早早从公司离开回到别墅。
“夏夏,我今天有做你喜欢虾,等会多吃几个哦。”
“当然啊,为了这顿晚餐我可是饿着午饭都没有吃呢。”
郁夏不太会做饭,但是简单的下手还是可以帮忙打点一下的,当他们将所有饭菜从厨房里端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唐景清带着谢一楠一同进来。
“季末什么情况?你连谢小姐都一块请了?”
“是我带一楠一起来的。”唐景清在季末开口前率先说道。
“不好意思哦,季小姐,今天来蹭饭了,原本约了景清今天吃饭,他说家里有聚会,看我一个人可怜就顺便带我一起回来了,你不介意吧?”
“说了介意你就会离开吗?谢小姐说的话真是好笑。”郁夏不留情面的开口直接怼了谢一楠,谢一楠面色有点尴尬,叶暮尘摸摸郁夏的耳朵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郁夏很听叶暮尘话的直接收音。
“季小姐,不好意思哦,今天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我来帮忙的,我一起来吧。”谢一楠没多久又恢复了自己的本色,今天约唐景清吃饭是意外,一般情况下他只要有时间,都会陪自己吃饭,所以今天他的拒绝让她有点意外,嘴巴上说着没关系,但还是摆出了一脸没有人陪我吃饭的无辜样,唐景清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还是带着她一起回来。
谢一楠看到叶暮尘也在的时候才相信了唐景清今天不陪她吃饭一定是因为叶暮尘的关系让她好受了很多,只是看到一旁的郁夏让她浑身不舒服,其实她有点害怕郁夏的,郁夏不是那种会看场合看气氛说话的人,她的直来直往让一般人是很难扛得住的,特别她又是季末的好闺蜜,季末不敢说的话,不代表她不敢说不会说。
位置坐定以后唐景清坐主位,叶暮尘和郁夏坐在左手边,谢一楠原本想坐在离唐景清的右手边最近的一个位置。
“谢小姐你是第一次到人家家里做客吗?这个位置是女主人坐的不清楚?”
谢一楠尴尬的笑了笑,她的那些小心思被郁夏毫不留情面的拆穿。
“不好意思郁小姐,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别墅最初是我和景清一起挑的,所以也很熟悉,就连坐的位置都有些习惯,不是故意的。”
“那也真难为谢小姐了,早几年前的事情还记忆如新,我替我家小末谢谢你了。”
“暮尘。”唐景清出声叫到叶暮尘,叶暮尘当然知道他是希望自己能管管自家的小老虎收一收爪子,但怎么办?她家小老虎真想护着一个人的时候他哪里管的着,轻轻的摸了摸郁夏的头,提醒她适可而止又丢了个眼神给唐景清表示他能做的就这么多了。
当季末从厨房将甜品端上来后大家才开始正式开动。
“景清,这个蟹肉有点难挑,吃我这个吧,已经挑好了。”谢一楠将自己手里的蟹递到唐景清的面前,丝毫不在意季末的感受,这样的场面就如同每个月在赵咏华那里吃饭必须会有她出现时一样。
“唐景清是手残了还需要你特意给他挑蟹肉?”
“郁夏!”这次是唐景清受不了的提醒了郁夏不要太过火,谢一楠无论如何都是他请来的客人,没有必要面对郁夏的咄咄逼人。
“一楠,你自己吃就可以了。”
唐景清并未接过谢一楠的蟹肉,只是端起了手边的红酒慢慢的浅尝着。
“季末,我的醋好像不够,我去厨房在拿点。”
“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这里我很熟。”谢一楠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在季末面前含蓄的耀武扬威着。
论手段季末承认从来都不是谢一楠的对手,只有被打败的节节后退,而谢一楠所拥有的的无非就是唐景清给她的各种特权。
“还很熟?我看你脑子是不清楚吧?”郁夏再也忍不住谢一楠的虚伪直接不客气的将红酒泼向了谢一楠。
“砰!”唐景清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桌上,谁都能敢到他的不满。
“怎么不高兴了?明知道今天是季末请我过来吃饭,你带这个女人一起来是什么意思?膈应我?”
“叶暮尘若你不会教女人我不介意替你教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