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妖撩夫记-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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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又迅速飞逝,施阳在这梦境中如同走马观花,不能看清戚越身边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待到周边环境不再朦胧,施阳又顺着戚越的目光看到,他的膝上正盘着一只耷拉着耳朵的赤狐,六条赤色的狐尾在空中摇曳。
施阳不免好奇,他听苍月邀说过,狐狸一般只有一尾或者九尾,六尾妖狐是不可能出现的,除非是只斩尾的九尾妖狐。施阳根据前边看到的猜测了一番,又看着这六尾赤狐的毛色,已经确定这只妖狐已经是被斩尾了,而为何被斩尾,施阳不知。
一说起六尾斩尾妖狐,施阳倒是想到了风月雅叙遇到的那只,那只斩尾妖狐也是相同的毛色,相同的尾数。
想到这儿,施阳不免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这只斩尾妖狐,就是风月雅叙遇到的那只?!
施阳决定继续看着,看戚越与这只赤狐还会做些什么。
那只斩尾的赤狐摇着毛茸茸的尾巴,似在轻轻挠戚越的下巴,惹得戚越一阵发笑。戚越抓了它的尾巴便道:“别闹,我怕痒。”
赤狐不停,依旧将其余几条蓬松的尾巴缠在戚越手上,侧头瞟了戚越一眼,道:“主人笑起来还真是好看,如同冬日暖阳,小生喜欢。”
戚越将手搭在赤狐的脑袋上,道:“都说妖狐痴情,如果千晟能有你的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妖狐闻言便仰起头,立起耳朵,道:“凌公子能给的小生也能给,主人何必痴念与他?”
“他去哪儿了?”戚越问道。
“凌公子才离开不到半刻,主人你也太痴心了些。”妖狐似撒娇一般在戚越腿上翻了个身,露出了雪白的肚皮,又似怕惹怒戚越,便补充道:“凌公子将东西交于那痴情种去了,马上回来。”
戚越用指尖拨了赤狐的鼻尖,道:“你还说人家是痴情种。”
赤狐眯了眯眼,这就化了人形,一丝。不挂,跨坐于戚越的身上。施阳顺着看去,只见这赤狐媚眼如丝,眼中波光盈盈,好不魅人,施阳见了那眼神都不由被勾了心魄。而他身后的六条尾巴却没藏进去,只是慢慢缠上了戚越的脖子,似乎是在挑。逗。“主人喜好男风,小生愿意作陪。”
而后只听到“扑通”一声,戚越就被赤狐推到在了坐榻上。
“越公子,这枚平安扣,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赤狐用指尖拨弄着戚越胸前的平安扣,施阳一看,只见到了一块用黑绳拴着的平安扣,玉质不是特别通透。他估摸了下,这块平安扣应该只是个廉价物。
“你别碰它。”戚越道,一改之前有些宠溺的语气,换上的是一阵阴冷。
赤狐似被这语气吓到,立马收回了手,退缩了身子,转而又是讨好的笑:“不碰就是了,公子让小生做什么,小生便做什么。”
就在这时,门“吱丫”一声便开了,施阳留意到那妖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而后转头看向了门口。
施阳顺着戚越的目光看去,只见凌千晟站在门口,面色静如止水,双眸亮似星河。
“打扰了。”凌千晟阖门欲走。
戚越赶紧推开身上的赤狐,显得有些慌乱,像极了被丈夫捉。奸在床,他对凌千晟道:“没让你走。”而后他又将目光转向赤狐,道:“你先出去,这些天便再去花街逛逛罢。”
赤狐眼中带着三分委屈,七分不舍,这就化为了原形,轻盈跳下坐榻,出了卧寝。
凌千晟轻轻阖上门,十分熟练地将戚越抱起,置于床榻上,道:“刚采了灵力,早些睡。”
戚越盘腿而坐,拉了他的衣襟,道:“说了你不用走,你看着我。”
凌千晟转过身,眸色温和,抬了手抚上了戚越的面颊,手指细细摩挲:“我不走,早些睡罢。”言毕,便开始宽衣解带,而后静静躺在榻上。
“我不喜欢你师弟,可他偏偏总能找到你。”施阳听着,觉得戚越这语气中似乎带了些醋意,同时又感觉此时房中的气氛有些微妙。
凌千晟道:“公子不喜欢,那我们明日便换个地方。”
戚越在凌千晟边上躺好,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屋顶,而后道:“抱抱我。”
凌千晟道:“公子今日才被采了灵力,应当早些休息。”
戚越将头转向他,又道:“你不能拒绝。”
凌千晟的剑眉微蹙一番,这就附上身来,开始亲吻戚越的双唇。戚越将双眼一闭,施阳看不见画面,却能听到耳边戚越细细的哼声,以及两人亲吻之时发出的细碎声响。
等等。
施阳越发觉得不对劲。
他还指望着戚越再说些别的,怎么这两人便亲上了?而且事态似乎有些不对头啊。
戚越睁了眼,施阳顺着目光看去,只见凌千晟的唇正在往下挪去,一路虔诚而温柔。施阳虽感觉不到,但他看得到凌千晟的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路往下,而后抬起了戚越的腿,在他大腿内侧轻轻吸啜,细微的吸啜声逃不过施阳的耳朵,施阳只觉得此情此景让他激动无比,羞赧无比。
这是要上演活春宫了?
施阳越来越不懂这梦怎么是这番内容。或许是睡前与陆无疏的那个吻太过于尽情,导致在梦中,都渴望这般爱。抚?
凌千晟的吻继续往下挪,最后握着戚越白皙的足部,在脚背上轻轻一吻。
施阳只在龙阳春宫上看过这个,如今看到这活春宫,只觉得头皮发麻。心弦再次被拨动,一种酥。痒之意如同缭绕的云雾一般渐渐缠绕上他的心头。
凌千晟的手探入戚越的股间,似在用手指轻轻揉动。戚越闷哼一声,再次闭眼,声音颤动,低低吟吟:“吻我。”
施阳再次感觉到眼前一黑,似有什么遮住了光线。耳边吻声不停,视线依旧漆黑。同时,他也听到了些细细密密的水声,暧昧至极,香。艳至极。待戚越再次睁眼,微微托起了上身,施阳只见凌千晟的腿。间之物气势汹汹,正慢慢进入戚越体中。
施阳彻底凌乱了。
可心中却也跃跃欲试。
这算什么玩意儿?!
接下来的画面,施阳如同看戏一般,听着耳边的声响,同时也觉得欲。火心中烧。
原来了解了自己的心意之后,才知道自己有那么喜欢陆无疏?施阳心中甚至还打起了算盘,如何能让自己约束自持,冷清凛傲,且如同贞洁烈妇一般裹着自己身子的师兄这般对自己。粗粗一算,打晕不行,下会被发现,直接与他说?那陆无疏估计会认为自己有病罢?施阳越想越乱,倒也无瑕顾忌自己的所看到的画面。
戚越喘着气,将手贴在凌千晟的面颊,问道:“我里面,舒服吗?”
凌千晟腰间律。动不止,额间细汗直冒,他又柔情似水的吻了戚越一番,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服。”
“你看着我。”戚越道。
凌千晟不作言语,只是款款深情地看着他,眸色依旧温柔如水。只是施阳却看不到眼神中带着的那分属于情人伴侣间该有的感情。施阳虽没看过自己看待陆无疏的眼神,但是直觉告诉施阳,凌千晟看待戚越的眼神,不是看待心悦之人的眼神。
而后,房中又是一阵极其销。魂的呖呖喘息,夹杂着泥泞的水声,以及肌肤碰撞清脆的声响。
施阳的身子徒然一抖,觉得下身似有一股热流缓缓涌出。他睁了双眼,只见陆无疏已经转头看着他,夜雨般的眸子透着光亮,犹如寒潭一般深不可测。
“师兄,你听我说,我梦到了两个人,一个叫戚越,一个叫凌千晟,戚越也有御灵珠,且有很多妖兽做妖宠,那些妖宠听命于他。我还见到了那只六尾赤狐,就是我初次下山与月邀师姐逐猎的那只,它也听命于戚越。你帮我记着,我怕过一会儿我又忘了。”施阳的说话如同璎珞连珠,气都不喘一下。
陆无疏将手探向身侧,与施阳有所接触的那处,只觉得里裤似有些湿润。英眉一簇,陆无疏信手一挥,便亮起了房中的灯火。
施阳觉得光线刺眼,不由地眯上了眼睛。
陆无疏掀开被褥,只见自己的身侧的衣料有了一些水渍。
施阳见了陆无疏的这个举动,又看到陆无疏衣物上那小片水渍,便将手慢慢探下去,只摸到火烫之物上滑滑腻腻,当即一脸窘迫,立马转过身去。
“你真的只梦到了你所说的?”陆无疏问。
“我”施阳支支吾吾,竟有些答不出话来。“我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施阳的脸涨得通红,觉得无比的羞臊。做了那种梦,如今梦遗还碰到陆无疏身上去了。纵使施阳脸皮再厚,不免也有些尴尬。
陆无疏起身下榻,这就重新换了一套新的里衣。
施阳面朝里边,尴尬得一个字都不想再说,只想立马睡过去。
“年少之时血气方刚,正常,不必介怀。”陆无疏道。
施阳一听陆无疏如此说,便将身子转过去,小声问道:“师兄,你只长我四岁,你是不是也有过?梦见了谁?”
陆无疏闻言,眸中似有了警示之意,他看着施阳,并没搭话。
施阳心鹿乱撞,看着陆无疏那素白的里衣,以及白皙的脖颈,只觉得燥热难耐,且下腹胀热感迟迟未消。
房中气氛尴尬异常。
陆无疏重新上榻,将被褥掖好,问道:“你说两人一人叫戚越,另一人叫凌千晟?”
施阳点点头。
“你可知凌千晟是谁?”陆无疏又问。
施阳摇头。
陆无疏道:“他是栖凤宫宫主景澜君的首席弟子,只不过已经叛出了师门,如今行踪不定,无人知晓。”
施阳道:“他和戚越在一起。”
陆无疏问道:“戚越是谁?”
施阳摇头,因梦遗之事而产生的窘迫感早已烟消云散。“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我以前老梦见他,而且他也有御灵珠。”
陆无疏又问:“你说那只六尾赤狐也听命于他?”
施阳再次点头。
陆无疏沉默片刻,轩眉微蹙,若有所思。“仅凭梦境,这些事的可信度高吗?”
施阳道:“你不是说凌千晟是栖凤宫景行君的首席弟子吗?既然凌千晟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戚越也必定是真实存在的。”
陆无疏道:“你还记得那双生妖花提到的主人吗?”
“自然记得。”施阳道。那扶桑还对他对加撩拨,施阳想忘记都难,“你的意思是,那双生恶魇也是听命于戚越的?”
陆无疏道:“只是猜测而已,并无实证。师父命我们俩下山猎妖的同时也是为了彻查此事。”
“那接下来该如何?”施阳问。
“先睡罢,明日还要早起去摸那药铺掌柜的底。”陆无疏又灭了灯,打算入睡。
施阳又将身子靠近了一些,小心翼翼问道:“师兄,你觉得世人为何会有断袖之癖?”
陆无疏道:“只不过是心悦之人碰巧与自己一样罢了。”
施阳闻言便来了兴趣,又离陆无疏近了些,怔怔地看着陆无疏黑夜中的侧脸:“师兄你没有过心上人,怎的这般豁达?寻常人应当抵触才是。”
陆无疏道:“感情之事我理解不了,或许此时是这种想法,以后就变了。”
施阳的心中似燃起了小小的火苗,伴随着憧憬与悸动。之前,他想过,只要能待在陆无疏边上就好。而如今,只不过经历了短短的一场梦,他的想法就发生了改变。他想让陆无疏知晓自己的心意,那种迫切感搅得他胸口时而发闷,时而狂躁。他以往便说过,面对他喜欢的人,他不会畏首畏尾,踌躇不前,喜欢便说,没什么好怕的。
他下定决心,又鼓励了自己,深深呼出一口气,轻声道:“师兄,我喜欢你。”
施阳紧张得将两只手搅在一起,丰润白皙的指节勒得生疼,却依旧无法消除心中的躁动感。他在等着陆无疏回答,迫切地想知道陆无疏会如何回应。
陆无疏似乎不排斥断袖之癖。
而施阳等了许久,却迟迟等不到陆无疏发话。他直起身,又叫了一声:“师兄?”
房中依然寂静无比,只有陆无疏浅浅的呼吸声。
施阳的心瞬间凉了一大半。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说明心意,结果陆无疏就这么睡着了?这入睡的本事,也太好了些他又垂头丧气的躺回去,心里叫苦不迭。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也是第一次同喜欢之人表达心意施阳方才在脑中已经设想了无数个陆无疏可能会回答的方式,却万万没想到,陆无疏根本听都没听到,直接睡了。
未免太惨了些
第二日一早,施阳与陆无疏就到了药铺对面的茶馆二楼选了个可以清楚观察药铺内情的位置,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