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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猎妖撩夫记-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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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阳听了十分窘迫,白皙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他偷偷看了一眼陆无疏和苍月邀,两人还在和自家阿爹闲聊,像是没有听到自家阿娘叫他的乳名。这乳名要是被外人听到,怕是要羞得直接跳进家门前那条河里了。

    施阳赶紧将施家夫人拉倒一边,尴尬又小声道:“阿娘,说过了不要叫乳名,都是弱冠之年了,还叫乳名被别人听了不是要贻笑大方?”

    施家夫人四个孩子都是有乳名的,偏偏前面三个都是女儿,因此施家夫人给施阳起乳名的时候也没太过在意,只是随意的一叫,却是十分女儿家的乳名。偏的施家夫人爱叫乳名,即使施阳都已经长这般大了,乳名还是张口就来。

    施家夫人抓着施阳的手轻轻搭着他的手背,一脸的宠溺和善,“好好好,不叫不叫,那叫你怀瑾可好?”

    施阳问道:“怀瑾?”

    施家夫人答道:“你也说了你已到弱冠之年,你阿爹早在许多年前就帮你想好了字,就叫怀瑾。”

第36章 蜚乱三() 
家中火房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但是施阳却不怎么饿;稍稍扒了几口就逗他那小外甥玩去了。

    施家招女婿都是入赘;因此施怀琼生下的男儿也姓施,单名一个辰字;咿咿呀呀的还不会说话,但也能把施阳逗乐。

    晚家宴散了后;施阳不在饭点吃饭的毛病又犯了。

    戌时刚过一半;施阳就敲开了施怀瑜的房门,一副饿惨了的样子。“小姐姐;帮我拌碗猪油饭呗,我饿了。”

    施怀瑜放下手中女红;拉着施阳到了火房,“也不知你在师门待了四年这习惯有没有改;所以还是叫火房剩了饭的。”

    施阳坐在火房的桌边看着施怀瑜在那儿帮他弄吃食;十分珍惜眼前的情景,托着腮,饶有兴趣道:“其实去了师门这习惯似乎也改掉了;只不过到了家看到小姐姐在。这个习惯就又上来了。

    有小姐姐在;肯定饿不到我。”

    施怀瑜将一碗油光锃亮的猪油饭放在施阳面前;施阳张口就开始吃。

    这回换了施怀瑜托腮看着他:“别人家里条件不富裕才吃这饭,偏偏你就喜欢吃这个。你慢点。”施怀瑜伸手帮施阳拭去了腮帮的饭粒;“即使饥肠辘辘,也要不失风度,阿爹从小就说了的。”

    施阳急着吃;像是有些噎到,施怀瑜赶紧过去帮他顺气。

    待把饭咽下去,施阳又道:“也是怕麻烦小姐姐,那么晚了还起来帮我做吃的,干脆做个最简单的。”

    施怀瑜莞尔一笑:“做些宵夜哪有怕麻烦的,就怕你吃不好。对了,帮你做了两双手套子,可以换洗戴戴,你这手套子是什么做的?似乎透气还不容易脏,脏了用清水过一番就好了,我看不出材质。”

    “门中师姐帮忙做的,真是好料子,但小姐姐做的我也喜欢。”施阳三两下就将一大碗饭扒拉完,又问道:“小姐姐,阿爹将酒藏哪儿了?又换地藏?”

    施怀瑜听了便蹙了眉,“你腰上还有伤,酒可喝不得。”

    施阳起身就在施怀瑜面前转了个圈,就差上蹿下跳一番,“我没事,伤好得差不多了,去山中拜师之后寻常的皮肉伤奈何不了我,小姐姐,你就跟我说说阿爹将酒藏哪儿了。”

    施怀瑜拗不过他,只好将藏酒之处告诉了施阳。施阳拿了两坛烧刀子就到自己院子喝酒去了。施阳和陆无疏住一个小院,家中下人帮忙打理好了客房,两人分开睡。苍月邀和施怀瑜住一个小院,小院离得特别近,施怀瑜帮施阳拿了酒盏就回自己房继续做女红。

    施阳倒了一杯烧刀子,坐在石凳上背靠着树却是十分惬意。

    夏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眼前水池中的莲花开得正艳,几条色彩斑斓的锦鲤正成双成对在水中嬉戏。

    施阳瞧了陆无疏的卧寝一眼,陆无疏房中灯还亮着。此刻还未到亥时,施阳想着陆无疏现在也不会睡。

    果然,下一刻,陆无疏开了房门,似乎是出来透气。

    已快到夏至,可陆无疏的着装还是一成不变,不到一寸的素白松纹领子贴着白皙的脖子,宽大的校服长袖遮着双手。用施阳刚入师门时槽他时所说的:活像了那些立了贞节牌坊的烈妇,怕被人看了去。

    陆无疏出门,见施阳坐在小院中喝酒,且兴致极佳,便道:“你腰上的伤还未好。”

    施阳却不以为意,只是对着陆无疏举了杯盏:“师兄要不要过来陪我喝点。”

    陆无疏淡淡道:“我不喝酒。”

    施阳见他这循规蹈矩的性子又上来了,便不依不饶,轩眉轻耸,对陆无疏挑衅道:“如今不在门中,稍微喝点没事,难不成师兄是传闻中的一杯倒?”

    陆无疏走得稍微近了些,墨黑如夜雨般的眸子盯着施阳,片刻后拿了酒坛子往酒盏中倒了酒,将酒水一饮而尽,却是什么情况都没有。

    施阳还以为他这师兄平日最听得胤元师伯的话,定是滴酒不沾,酒量差得出奇,却没想到陆无疏能将一杯烧刀子一饮而尽,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师兄,你莫不是平日下山瞒着胤元师伯偷偷喝酒罢?”

    “不是。”陆无疏的性子,说一是一,说二就是二,绝不含糊。

    “师兄既然都已经破戒了,不如陪我喝一喝?我们比一比酒量如何。”施阳将陆无疏方才喝过的酒盏又满上,吹了个口哨,示意陆无疏坐下,又端起自己的酒盏,对陆无疏道:“我干了,你随意,谁先醉谁替对方抄门规。”

    陆无疏默不作声,面色微沉,将烧刀子一饮而下。

    烧刀子是宅中最烈的酒,施阳专门挑了这个,入口辣的很。但如今陆无疏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像是在喝白水一般。施阳觉得他在门中受了自家师父影响,酒量已经好得不行,但是这一杯酒焖下去却是烧得呛喉,酒劲十足。

    “你别喝了,这酒辣喉,对你伤口不好。”两大杯烈酒下肚,陆无疏面不红气不喘,此刻还劝施阳少喝点,这让施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喝不过陆无疏,瑶光台的弟子也别做了,说出去简直丢人!

    施阳有些赌气似的又将一杯酒满上,陆无疏也不拒绝,只要施阳倒上,便将那酒一饮而尽。

    施阳见他面不改色,心中有些发怵:“师兄,你不是说你不喝酒。”

    陆无疏的眸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深似寒潭,像是能将施阳看透。沉默片刻后,他开口道:“不喝,不代表不会。”

    敢情这喝酒的天赋还是自带的。

    两人喝得有来有回,施阳是一副不灌倒陆无疏就不罢休的样子,毕竟谁先醉谁就替对方抄门规的豪言已经撂下。施阳在师门和陆无疏暗暗较劲几年,却是不想在这方面都输于他。以往想着法子,变着花样的找他的茬,能比的都软磨硬泡的跟他比了,如今喝酒都喝不过,岂不是闹了大笑话?

    陆无疏也是出奇得配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似乎在看施阳何时能停手。

    终于,在喝完了一坛半的烈酒之后,施阳有些吃不住了。

    他的手因酒力有些发颤,却还是往陆无疏杯中倒酒。陆无疏看施阳似乎有些醉了,帮他拿了酒坛子自己倒酒,而后一饮而尽。

    “你醉了,别喝了。”施阳的手颤颤巍巍,陆无疏索性拿了酒坛子不让他继续。

    施阳的眼神有些涣散,四处乱飘,脸色也因为酒气微微发红,借着银色如水的月华,让陆无疏确信施阳是喝醉了。

    “我不信!酒坛子给我,我把剩下的喝了就不喝了。”施阳伸手就跟陆无疏去抢那酒坛子。

    陆无疏却将那坛子往身后一藏,趁施阳没注意就将坛中剩余的酒倒在水池子里,惊得池中的锦鲤四处逃窜。

    施阳被这酒的后劲害的不轻,原本是耳聪目明,如今陆无疏将酒藏在身后倒了都未察觉。陆无疏将那坛子有放回石桌上,任由施阳拿了去。

    施阳拿了酒坛子摇了摇,有些神经兮兮的听了酒坛子里的响,里边还真是一点不剩,便摇头晃脑,颤颤巍巍的又想回火房拿酒喝。

    “去哪儿?”

    “拿酒!我不信喝不过你。”施阳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奈何这酒不仅前劲足,后劲也大,施阳走着走着就有些摇晃。

    陆无疏见了赶紧上前去搀扶。施宅外边已经响起了打更声,亥时已到,该是入睡的时候,但是施阳死活不进房,陆无疏刚将他带至房门的走廊前,却又被拉了出去。

    施阳轻盈一跃,就上了院中水池的边缘,身子踉踉跄跄的在水池边缘走着。

    陆无疏无奈,只好拉了他的手仔细他不掉池子里去。

    “就是在这里,二姐姐帮我抓了很多田鸡,说是让田鸡在池子里生些蝌蚪出来。”施阳看着水池中亭亭玉立的白莲,牵着陆无疏的手说道。

    陆无疏微微抬头看了施阳,此时施阳倒也顺着他的心思,特别安静,没得胡闹,便问道:“你喜欢蝌蚪?”

    “小时候喜欢,现在就不喜欢了。那时候我还小,蹲在河边的河埠头日日看着河里的蝌蚪,觉得小小的,十分讨人喜欢。等入了夏,那些蝌蚪就不见了,我依然蹲在河埠头找它们。二姐姐说河里没有了,可以去田里捉些田鸡让它们生一堆。”施阳慢悠悠的沿着水池踱着步,静静的讲着小时候的事情。没喝酒之前上蹿下跳闹腾无比,如今醉了酒倒是特别安逸。

    陆无疏也听着,施阳这般沉毅,他倒也愿意听施阳说话。

    “于是我便与二姐姐去田里抓田鸡。第一日我们抓了几只回家养在这池子里,结果第二日都逃了个干净。”施阳冷笑一番。

    陆无疏没有答话。整个小院,除了施阳在说话,便只有夏蝉鸣泣之声。

    “所以第二日我们还去田里,田鸡多的时节蛇也多,我就让一条蛇给咬了。”施阳抬起头看着星罗棋布的夜空,语气竟有些微微颤抖。“二姐姐急哭了,便将我脚踝上的毒液给吸了出来。”施阳说道这儿就不说了,转了身,面对着陆无疏,两颊上带了两条泪痕。

第37章 蜚乱四() 
“二姐姐那时候也还小,吸蛇毒没忌惮;便不小心吞了些毒液进去;在床上躺了几日,昏迷不醒;高烧不断,来看病的大夫说是要让阿爹阿娘准备后事。那时候我很害怕”施怀琼高烧不醒之时;施阳日日趴在她榻前;哭着喊着让她醒过来,说是以后再也不看小蝌蚪。那时候施阳还小;以为不去看蝌蚪他二姐姐便会醒来,结果施怀琼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施阳那时候对生死也没什么想法;之只是不喜欢平日带着他到处跑的二姐姐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床上,便哭着喊着让施怀琼醒来;直至嗓子哭哑。

    待施阳懂事一些;懂了生死离别,才愈发觉得后怕,从此见了蛇蟒如同见了天敌一般;避之不及。

    陆无疏原本只是安静听着;但看施阳神色愈发不对;便开了口:“不说了。”手中用力,将施阳从水池边上拽了下来。

    施阳下来时与陆无疏撞了个满怀;而后却将额头搭在陆无疏肩膀上一动不动。陆无疏还以为施阳是搭在他额头睡着了,刚想扶着他进房,施阳却突然直起身子;拉着陆无疏再次往外走。

    “师兄,我带你去看河埠头。”没等陆无疏同意,施阳就直接拉着陆无疏出了小院,最后一跃上了自家外墙的墙头。

    酒劲还未过,施阳在墙头有些站不稳,身子忽前忽后的像是要从高墙上掉下去,也亏得陆无疏在身边,扶住了施阳。等他站稳了,他又拉着陆无疏跳下了墙。

    明明可以走大门,醉了酒却是这事都不知了,学人梁上君子,翻墙出入。

    江南的六月天,夜里凉风正盛,吹得河畔边上的杨柳簌簌作响。施宅大门前就是一个河埠头,施阳小时候没少在这儿玩。平日河畔人家总是在这河中洗菜淘米,只因河中的水清冽无比。

    施阳下了几个台阶,蹲着看了一会儿清冽的河水,像是孩子玩水一般拨了拨,摇头晃脑的在那儿傻笑。

    陆无疏看着施阳,觉得施阳此时的行为就如同七八岁的孩童,幼稚无比,奈何拉不走,只好让他在河埠头上玩水吹风,好消些酒力。

    然而,施阳安静了片刻之后,就开始作妖了。他捧了河中的水,直接往陆无疏身上撒去。

    陆无疏反应极快,退后了几步避开了那河水。

    施阳笑着站起身,走到了陆无疏面前,与他对视着。“师兄我跟你说个事。”

    “何事?”

    “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让我抄门规时,里面夹得那首情诗?”酒壮怂人胆,何况施阳酒前并不怂,如今借了酒,怕是要上天。于是,他就开始诉说几年前唯一将陆无疏瞒住的那一次事情。

    提起这事,陆无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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