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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她的爱情-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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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温莱司菲的好奇,司夏夏肯定不敢说她的钱是爷爷给她的,只好谎称是外公留给自己的。

    司载阳回来后听说这件事很是头痛,他原先并不愿意让司夏夏知道自己有个什么样的舅舅,听说后却直为没有提前给她打预防针而后悔。

    看看阮雅孟的脾气,就知道阮父多惯孩子,又因是老来得子,阮父对儿子自然是加倍的宠爱。

    司夏夏的舅舅原本也算上进,进了所不错的大学,念书时因出手阔绰引得别有用心的人的注目,被诱引着染上了毒瘾,此后不止无心学业,更因成日与坏朋友为伍又添了赌博的恶习,十年间,司夏夏的外公为了给游手好闲的儿子还赌债,不仅原本殷实的家底见空,更气坏了身体,不到八十岁就去世了。

    司夏夏的舅舅只用了两个月就挥霍光了五万镑,亲朋好友中除了司夏夏,谁还肯给他钱?因此他很快又到牛津找司夏夏诉苦。

    司夏夏知道实情之后,再不肯给他钱,送客的时候司菲却有意无意地说漏了嘴,不止让他知道司夏夏有一笔来自“外公”的巨额财产,更让他知道外甥女的男朋友出自名门,特别特别有钱。

    他从司夏夏处讨不到好处,便转而去纠缠傅岳。

    一年前,还在牛津没来伦敦的时候,司夏夏和傅岳感情非常好。但感情再好,

    有这么位舅舅隔三差五地到学校纠缠男朋友,她仍然觉得十分丢脸,心里虽然有点生司菲的气,却因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不好责怪。

    傅岳给过两次钱,又因撕破了脸后他不断纠缠司夏夏狠狠揍过他几顿,却并没有实际效果。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事情能威胁到穷困潦倒的瘾君子和赌鬼。

    眼下,他正不怀好意地用让司夏夏无比恶心地眼神盯着她的锁骨看,嘿嘿一笑,说:“夏夏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你怎么可能没钱呢,看看你的车和项链,外公给你的钱你真的用光了?”

    阮雅孟去世的时候,阮家已经被这位舅舅作得大不如前,阮父心疼外孙女没了父母,把私藏的两万镑都拿出来想留给司夏夏,但知道阮父情况的司载阳根本没要,还看在阮雅孟的面子上,背着司夏夏和温莱司菲替阮家解决过两次债务危机。

    为了躲舅舅,这一年司夏夏很少回离伦敦并不远的牛津,没成想又被他查到了她的地址。

    司夏夏头痛欲裂:“我拿我妈妈发誓,外公根本没给过我钱!我姐姐不知道情况,是她误会了。你能不能别再……”

    没等她说完,他就会意地一笑:“明白了明白了。你的钱是司载阳给你的,你们的关系不一般,他给你钱肯定不能让老婆和女儿知道……你有两个金主,钱对你来说算什么,舅舅可就只有我一个。”

    他想伸出手抓司夏夏,手指却猛地被人一掰,大声呼痛。

    傅岳脱掉大衣罩在冻得发抖的司夏夏身上,又狠狠踢了他一脚。

    司夏夏的舅舅挨过傅岳太多次揍,心知肚明自己打不过他,又远远地看到应酬完归家的司载阳的车子驶过来,咒骂了几句便走了。

    因为不止傅岳,司载阳也揍过他。

    傅岳假装没听到他侮辱司夏夏和司载阳的话,语气温和地低头问司夏夏:“他没吓着你吧?”

    “没有。”

    傅岳正想去握她的手,瞥见了司夏夏的舅舅的司载阳连车门都顾不上锁,便快步跑了过来,关切地问:“夏夏你没事儿吧?”

    “没有。”司夏夏依旧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睛。

    “司先生。”看在司夏夏的面子上,傅岳维持了一下表面上的礼貌,同司载阳打了个招呼。

    司载阳却只当没听到,眼皮都没抬,问司夏夏:“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还是晚点儿?”

    “晚点儿。”

    “别太晚。”

    “嗯。”

    司载阳全程没看傅岳,直接回家了。

    傅岳早就习惯了,更懒得和司载阳生气,打开车门,替司夏夏拿出大衣和包,锁上车后,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车里。

    司夏夏被舅舅闹得满心烦躁,看到傅岳来求和也丝毫都高兴不起来。

    傅岳吻了吻司夏夏的额头,笑道:“刚刚给你打电话,你关机了……幸好我过来找你。被他知道你的地址,肯定还会再来,要不你先搬到我那边去?”

55。第55章() 
16:00点见,之前的更新请无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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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误会成花痴的江以萝愤慨了片刻,径直去了后门——她有一百种办法悄无声息地进出这个住了快二十年的地方。

    主楼西侧的防盗网竟锁上了,江以萝骂了句该死,踩着和主楼连在一起的小白楼拐角处的空调主机爬上了二楼的露台。

    小白楼整个二层过去都是她的书房,念书的时候,日日在主楼宴客的江东怕吵到女儿用功,特意把她的书房设在了副楼。除了二楼的书房,一楼的客厅和琴房,小白楼的三层还有几间卧室,若是江以萝的朋友们来玩,便在此处留宿。

    江以萝熟门熟路地打开了露台通往书房的门,一踏进去却发现这里早已不是几个月前的模样。

    待看到裸着上身从浴室出来的黎铮,江以萝直接惊叫出了声。

    刹那的茫然后,黎铮皱着眉头走过来捂住了江以萝的嘴。

    江以萝奋力挣脱了黎铮的手,大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别那么大声,耳朵疼。”黎铮拿起手边的毛巾擦了擦头发,望了眼露台的门,漫不经心地问,“你是从那儿爬上来的?又看上我家的什么了?”

    这句“我家”让江以萝如梦初醒,她忽而生出了亡国的惆怅,正想吟一首《虞美人》,就看到黎铮拿起了手机。

    她唯恐他打110,赶紧解释:“我什么都没看上……我是来找你的,可是保安不让我进门。”

    “是么。这房子这么大,你的命中率还挺高。”

    见黎铮似是不信,江以萝立刻转移话题:“赵总突然找麻烦是不是你指使的?”

    “嗯?”

    听江以萝讲完前因后果,黎铮很是无奈:“你觉得我很闲?你说的那个人我根本不认识。”

    “不是你他们怎么会隔了这么久才找过来?”

    黎铮拎起沙发上的衬衣,边系纽扣边笑:“每天都有人求我帮忙,像你这么恶声恶气地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是受害者的江以萝似是没有听懂他的潜台词,满脸怨气地立在原处没动。

    见黎铮毫不避讳地当着自己换下运动裤,江以萝赶紧转过身捂住眼睛第二次怒问:“你想干什么?”

    “你闯入我家爬进我的卧室,问我想干什么?我没听错吧。”

    江以萝自知理亏,委婉地解释道:“这儿原来是我的书房……我怎么知道你不住主楼住这里。”

    黎铮戴上手表往外走:“你高兴的话可以继续呆在这儿。”

    “时间还早,你等我一下。”想到还被记者堵在公司进退不得的老板,江以萝只得换上笑脸,摆出求人应有的姿态,“你要我做你的女伴,总得给我点时间换衣服。”

    “不需要劳烦你,我还有季泊均。”

    “别啊!”江以萝冲到黎铮的面前堵住门,一脸讨好地笑道,“黎叔叔年纪大了,万一受不了刺激气坏了身体,我于心何忍!再说了,季泊均那么无趣,和他呆在一起你会闷的。”

    曾是大学校长的斯晓爷爷退休多年但威望仍在,因此他的八十八岁寿宴云集了商贾、文化名流和政要。

    见江以萝挽着黎铮走入,众人齐齐静默了数秒。

    隔了数秒,斯家的客厅才恢复往日的喧嚣。

    不断有熟人过来寒暄,惯于此类应酬的江以萝轻车熟路地笑对各种打探。

    大家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江家的话题,没有一个人问她这几个月的遭遇,聊起天来自然得仿佛昨天才同她一起喝过下午茶——在场的个个都是人精,几个月不曾联系,这会儿表现得再关切也于事无补,反而假惺惺。

    江以萝刚与季泊均订婚的时候,圈子里的女人们虽然也惊讶,震撼却远没有此刻大,当初她们还能用诸如“她样样都一般,就是运气好”、“季泊均的眼光也不过尔尔”的议论来平衡酸葡萄心理,如今见到炙手可热、更是季泊均好友的黎铮也被江以萝降服,便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了。

    李双喜踟蹰了一会儿,蹭到江以萝面前献好。

    她言语里的款款深情让江以萝无比感慨——人若是能豁出脸面,征服全世界都指日可待。

    当年李双喜就是靠着在打探八卦上远超常人的天赋征服的江以萝,此刻她想修复关系,自然还是用老办法。

    据李双喜说,江以萝出现不过一个钟头,关于她和黎铮的恋情就流传出了四个版本。

    看上江家旧宅的人虽然多,其中经济实力雄厚的也并非没有,但流拍了两次才被黎铮拿下,皆是因为富贵人家格外看重风水。

    曾经势如破竹的江家一夕之间败落,可见江宅虽然地处稀缺的黄金区,但风水上却很是不妙。

    人人都在说,难怪黎铮肯斥重金买下那处宅子,原来是为了女朋友啊。

    “她们说你是为了黎铮才和季泊均退婚的,一个个化身道德楷模同情季泊均失恋失好友,骂你不知天高地厚,总有哭的一天……其实就是嫉妒!你们才分手多久,季泊均就搭上斯晓了,哪里可怜了!”见江以萝任由她絮叨,丝毫没有请她滚粗的意向,李双喜的用词渐渐随意了起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搭上了这么个人间极品,居然一点消息都不透给我!”

    江以萝晃了晃杯中的香槟,笑笑:“你这么关心我,是因为没追到季泊均,想把目标转移到黎铮身上么?”

    她和季泊均退婚的消息还没公之于众,李双喜就对季泊均展开了攻势,回头想想,当初李双喜不断给自己出馊主意,撺掇自己去烦季泊均,根本就是心怀不轨。怪只怪过去的自己太蠢,不管李双喜说什么都信。

    李双喜的脸红了又白,仗着比一般人厚十倍的脸皮转而讨好道:“季泊均往咱们这儿看了好多次,看来还对你余情未了……不过还是黎铮更胜一筹,他肯买下你家的房子送你,真是大方……”

    啊呸,江以萝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黎铮根本就是她见过最抠门的男人!她陪他来这儿应酬这些没趣的人,他却连件新礼服都不肯买!她眼下穿着的这条浅金露背长裙,还是吴叔从库房翻出来的陈年旧衣。

    李双喜忽而闭上了嘴,用手别了别碎发,换了个妖娆的姿势,江以萝正纳闷,就被黎铮揽住了肩。

    “黎先生,我是以萝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见过两次,你还……”

    不等李双喜说完,从头至尾没看过她一眼的黎铮便直接拥着江以萝离开了。

    “谢谢你解救了我的耳朵。”

    “你今天谢了我不下十次……只口头感谢是不是不够诚意?”

    江以萝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是黎铮有求于自己,今天他就翻盘成了主子,尽管吴叔一个电话就让赵总消停了下来,但始作俑者真的不是他么?

    江以萝跟着黎铮一起在主桌入座,原本和他们同桌的季泊均临时被换了位置。江以萝心生厌倦,眼前这些衣冠楚楚的人前一日还同情自己被季家二少抛弃,后一日又把怜悯的目光投向了季泊均。

    他们从不深究事实,只把旁人的生死当作谈资。

    菜式太油腻,江以萝提不起胃口,意兴阑珊地饮了几杯红酒。

    黎铮的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来显后他离席去接电话。

    他前脚刚走,陶与雨就凑了上来。

    陶与雨和江以萝一贯不对盘,遇见了就算不互相找麻烦也总要呛两句,或许是疑心自己的“把柄”还在江以萝手里,之前的两个小时,她刻意地避开了与江以萝的正面相遇。

    瞥见陶与雨绯红的脸颊,江以萝隐隐感到不妙,这女人喝多了疯起来什么都敢做。

    “以萝~~”陶与雨拖长了尾音,语气甜到俨然能滴出蜜。

    本以为陶与雨找过来是想掀翻桌子和自己决一死战的江以萝抖了抖,干笑着问:“有~事~吗~”

    “姐妹们都聚在窗边的那桌,你怎么也不过来。”

    “黎铮不让我离开,晚点再过去找你们。”

    “重□□友可不是美德!这儿太闷了,她们让我叫上你一起去花园。”

    “我不去……”

    陶与雨懒得再多说,向长辈们一一打过招呼,直接上手拖人,当着主桌一众长辈的面,江以萝实在无法豁出去抱着桌腿不走,她扫了眼矮自己大半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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