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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她的爱情-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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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林润,想起傅岳向她道歉,为了她说自己咄咄逼人,司夏夏的眼泪再次滴了下来:“我就是希望有一个人能第一喜欢我,像我妈妈那样,傅岳他太坏了。”

    “我早就说过他不适合你,即使你全错,他也不该让你受委屈,哪怕你闹上天,他也得想办法替你兜着,不然凭什么让我同意带走你。”

    听到旁人说傅岳不好,司夏夏又觉得不服气,和司载阳辩了两句后偷偷点开司菲替她找到的林润的微博,知道傅岳不但如常替她辅导了论文,还给予了肯定,对比着连晚饭都吃不下的自己,感到辛酸之余,司夏夏再次想到了分手。

    过去每一次她生气,傅岳都立刻过来哄,虽然口气不好,实际上却是毫无底线地妥协,而这次连着两回他都不理不睬,莫非真的是因为林润?

    司夏夏没吃晚饭,温莱亲自送了点心过来。她还没劝,司载阳就说:“一天两天不吃东西也死不了。”

    “你现在是不是看到吃的就更觉得赌?”司载阳又转头问司夏夏。

    “你怎么知道?”和以前的任何一次吵架都不同,眼下的司夏夏切切实实地明白了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待温莱离开,司载阳才说:“我二十多岁的时候也失恋过,别说吃饭了,连喘气儿都觉得艰难。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高兴了,可半年都没到我就调整好了。”

    “半年这么久,我可怎么办……让你失恋的不会是我妈妈吧?”

    司载阳立刻来了兴趣:“你怎么知道的?她都跟你说我什么了?”

    “除了你来看我们,其它时候我妈妈从没特别提到过你,你每次一走我妈妈都会说你很烦,哦,也讲过一次,她说你年轻的时候特别花心,女朋友一个个地换,只享受追一个人的过程,根本没真心喜欢过谁。”

    “……”司载阳噎了半晌才说,“你妈妈还真是没良心。”

    司载阳忽而想起了阮雅孟告诉他她已经有了男朋友,拜托他换个目标骚扰的那次。

    那时候他才二十五岁,狂妄得不行,在家中被父母姐姐们宠,在外头受众人追捧,平生第一次低声下气不是求阮雅孟也喜欢一点点自己,而是求她相信自己的真心。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更想不到阮雅孟的男朋友就是自己的哥哥。

    因为阮雅孟怎么都不信他,他急得没办法,诚心诚意地说:“你信不信,信不信我能为你死?你说一句,我立马就能从这座桥上跳下去。”

    阮雅孟闻言一愣,他心中一喜,以为她终于被自己感动了,哪知道她接着哈哈一笑,说:“神经病啊你。”

    因为司夏夏的失恋,这一晚,司载阳被时光尘封住的许多情绪翻涌而来,他向来随性,当即问司夏夏想不想回温德米尔看爸妈。

    只要能立刻离开此地,司夏夏愿意到天涯海角去,更何况司载阳还特许她想通前都不用练琴。

    司载阳第二日一早就带着司夏夏去了火车站。

    为了不让自己再烦,司夏夏干脆没带手机。

    才在温德米尔逗留了一天,司载阳就接到家中的消息,说父亲病危,便带着司夏夏直接回国了。

    登上飞机前,司夏夏不断要求回去拿手机——她太想知道傅岳有没有联系过自己。

    可惜看穿了她的心思的司载阳却不准她回去收拾东西,他很希望司夏夏能就此和傅岳分开,因此傅岳这两天打了无数电话过来,他一次也没有告诉司夏夏。

    司载阳父母的婚姻在众人眼中十分美满,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到了八十岁,司载阳的父亲仍旧时不时地送妻子礼物,陪她出门喝茶看戏,赞美她比别的老太太高挑、后背挺得直。

    如果不是喜欢上阮雅孟,司载阳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人前得意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曾在人后经历过怎样的煎熬,时至今日,他的两个姐姐和家中的一众后辈也不知道还有司夏夏爸爸的存在。

    司夏夏的爸爸是母亲一辈子的羞辱和忌讳。

    而人老了总是贪恋亲情,他没有子女,司夏夏便是父亲唯一的亲孙女,老人很想见孙女,可每次带司夏夏回来看望父亲,见到不知道司夏夏真正身份的母亲热情地招待嘴巴甜的司夏夏,司载阳都十分矛盾。

    满足父亲的同时,他也担心八十岁的母亲再受刺激,时常告诫司夏夏,绝对绝对不可以和任何人提及这件事。

    哪怕是温莱、司菲和傅岳,也不能说,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可以泄露秘密。

    人到了风烛残年,一个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要命,因此一从icu转到普通病房,逃过了一劫的司老爷子便有感于人世无常,把司载阳和司夏夏单独叫到身边,说准备把一部分财产留给司夏夏——对妻子的亏欠他尚有方法弥补,而对司夏夏的奶奶和爸爸的愧疚,他只能偿还到司夏夏身上。

    这孩子无依无靠,有钱财傍身,至少能确保她以后的人生衣食无忧。

    因为失恋,当真得到了一座金山,司夏夏也没感到半分高兴。

    司载阳久未回国,听到因年迈而变得多愁善感的父母不断感慨,他不忍立刻离开,停留了足足半个月。

    司载阳多半时间呆在病房陪父母,闷闷不乐地司夏夏便一个人到处逛。

    回国的第五日,她独自在医院附近的寿司店吃午餐,被一只牛油果三文鱼寿司中丰厚的芥末呛得直咳嗽,便又拿了一只相同的。

    从外头完全看不出里面包了芥末,司夏夏立刻想到了最怕芥末的傅岳。

    她想象了一下拿这个捉弄傅岳的情景,他一定忍受不了却又碍着在外头不能失礼生生忍下,想一想就可笑,她最喜欢看他失态。

    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难过的感觉再次袭来,司夏夏只好把食物塞进嘴巴里,以求压下伤感。

    而此时傅岳只与司夏夏隔了一条马路。

    傅岳一下飞机就往医院赶,不好空手去病房,正准备挑点礼物,不经意间竟看到了坐在对街的寿司店的司夏夏。

    她仍是坐在窗边的高脚凳上,穿一条白色的吊带裙,明明已经二十岁零三个月,看上去仍旧仿若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害他每次亲吻她都莫名地生出负罪感。

    而此时,傅岳只觉得愤慨。

    分手一个星期,他只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顿饭,食不下咽倒无所谓,最可怕的是连续失眠,每一个遇到他的人都会问他怎么会瘦了一整圈。

    而司夏夏此刻却边傻笑边吃东西,心情看上去无比畅快。

    得知司夏夏离开前,傅岳并没觉得他们真的分了手,而接连两天音讯全无,打给司载阳对方也统统不接,去找司菲,司菲支支吾吾地说司夏夏提分手是认真的,他才真的慌了。

    傅岳此前分过两次手,失恋却是第一次。

    同中学时的女朋友分手时,对方的朋友再三打电话指责他,说那女孩如何如何痛苦,让他过去探望,至少把话说明白,他只觉得夸大其词,认为藕断丝连没有意义。如今才体会到难熬的滋味。

    就算司夏夏真的再也不肯理他,他也要问清楚缘由。

    傅岳在寿司店的门外立了好一会儿才敢走进去,连他自己也觉得好笑,居然会被一个小丫头折腾成这副懦弱的样子。

    见到他的时候,司夏夏直以为自己眼花了,伸出手戳了他一下,“咦”了一声,问:“你怎么在这儿?”

    “回来找你。”

    没有傅岳在旁边唠叨,司夏夏再也不用大夏天还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她的脖子、锁骨以及整个肩都露在外头,因为人太漂亮,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换作平时傅岳早就发脾气呵斥她了,眼下却不敢,只得忍着气冲她笑。

    听到这句,司夏夏才回过神来,她迅速地换上了一副冷脸,放下手中的食物,拿上包,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傅岳立刻跟了上去。

    走了好一段,司夏夏发现怎么都甩不开傅岳,便转过头问:“傅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傅岳丢弃掉最后一点自尊心,伸出手去拉她。

    司夏夏立刻躲开了他:“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了。”

    “那是你说的,我不同意,也不会同意。”

53。第53章() 
没见到傅岳前,每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司夏夏都要后悔不该任性。

    若是她不乱发脾气,她和傅岳就不会吵架,也不需要到学校去,更不会撞见林润她们。

    她太喜欢傅岳,一想起来日后要和他形同陌路,便觉得余下的人生都再无意义,然而天一亮,后悔感便会自动消减,反倒怨恨傅岳居然为了林润怪自己,如此循环了一周后,再看到傅岳,高兴之余,司夏夏只觉得满心矛盾。

    她怕自己没出息地被傅岳哄两句便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干脆冷下脸转身就走。

    情急之下,傅岳强拉住了她:“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要不我扮成熊跟你拍照?”

    司夏夏之前在网上看到一组情侣照,心血来潮地买了套棕熊人偶装要傅岳陪自己到树林里拍“熊与女孩”,任凭她怎么闹,傅岳都不肯,只说她胡闹。

    眼下别说棕熊,只要司夏夏能回头,让他扮y他也乐意。

    他们真的分了手,那些觊觎她的贺丰王丰李丰随时都可能缠上来,他再也不能以男朋友的身份阻止她和别的男人吃饭出去玩,只是想一想,傅岳就觉得忍受不了。

    司夏夏和傅岳闹过无数次别扭,傅岳虽然次次都让着她,却并未觉得自己有错,因此从来都只哄不道歉。

    在司夏夏的印象里,傅岳此前仅跟自己说过两次“对不起”,一次是为了他曾经的食言,一次是在十九岁生日那天。

    因此,她心中一动,停住脚步问:“你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和你较劲儿。”

    司夏夏虽然已经满了二十岁,但相对傅岳而言,不过就是个还没长大的、被宠坏了的小孩儿。他跟一个小孩儿计较什么对错,讲什么道理?

    黎铮对女性从不认真,很多时候约两三次会,还没发展成男女朋友就嫌人家烦不再联系,他怎么能拿黎铮对待过客的那一套对待他的司夏夏?

    可在司夏夏看来,这句话仍是在指责她,傅岳是认为不该较劲儿,而不是认为她没错。

    他还是觉得她和林润起冲突,是她咄咄逼人,是她有错。

    司夏夏知道,自己总对着傅岳无理取闹,他才会以为自己不讲道理,以为和别人闹矛盾都是自己的错,可她仅仅是在他面前不讲道理而已。

    想起林润那个居高临下的笑容,司夏夏再次甩开傅岳,招手揽了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出租车漫无目的地开了好一会儿,最后又回到了医院隔壁的大学。

    司夏夏下了车,在校园里转了转,忽而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的宿舍楼下,有个男生正跪在草坪上哭,恰巧有人给他送午饭,他便接过包子边吃边哭,样子十分滑稽。

    听到围观的学生议论,司夏夏才知道,这人因为勾搭前任被女朋友甩了,为了挽回,已经在这儿跪了一天一夜了。

    司夏夏正要离开,一个女生走下了楼,跪在草地上的男生立刻丢掉手中的包子迎了过去。

    两人当即哭着抱成了一团。

    ……生活真是比喜剧更热闹可笑。

    “要是我也到你楼下跪着,你会原谅我吗?”

    听到这句话,司夏夏一转头,再次看到了傅岳。

    她收起围观闹剧时脸上的笑意,冷着脸说:“不会。但你可以试一试。就跪到你凶我的地方去,让黎铮给你送饭,你边吃边哭给我看,跪足一天一夜,说不定我笑一笑就能忘了之前的事儿了。”

    “我真那样,黎铮只会装作不认识我,才不会送饭。”

    “既然做不到,说出来有什么意义?”

    傅岳把司夏夏强拉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僻静处,把她按到石凳上,而后单膝跪了下去:“能不能原谅我?”

    “……你干什么!”司夏夏吓了一跳,立刻想起身拉他。

    傅岳却箍住她,害她动弹不得。

    “刚刚那位的行为我的确做不到,不过不是跪不下去,而是吃不下去。我跪给你看就好,为什么非要到跪到外头去?我可以不要面子,但不能让你跟着我一起丢人对不对?我错在哪儿了你告诉我,我都改。”

    “你连你错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改?”傅岳的话本就少,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更是罕见,司夏夏的心渐渐软了下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原因,说错了你自己滚开,我都懒得再赶。”

    “我小心眼地和你怄气,你已经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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